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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大胆狂徒,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的狗命还想不想要了,识相的就赶紧将我放了,或许本公子还能饶了你们,否则必要了你们的狗命。”颜九有气无力的吼道。

    那两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她,莫了还嘲讽道:“呦,都这德行了还挺嚣张,我们管你是什么人,少吓唬人了,你要真的有身份有背影还能容你一人出来,你真当我二人是傻子不成。你就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总之今晚不伺候好了爷,休想爷们会放了你。”

    另一人淬了口唾沫,压根就不信颜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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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查案赈灾
    “公子,您的酒钱还没结呢,麻烦结一结再走。”掌柜这下聪明了,赶紧地去问她讨,免得又像刚才那样,他可是喝了不少钱呢。

    还未等掌柜报出颜九花了多少钱,她就有些面有难色的盯着地面,假装去掏衣服,实则是颜九出来的匆忙压根就没带什么钱,那时她脑中一团浆糊,被伤心的糊涂了随便牵了匹马就往外冲,可她又能去哪里,想来想去就还是决定往黔郡的方向走。但她还不算彻底糊涂,总知道要换身男装好行走,否则以她的姿色是很容易遇上坏人的,所以她在经过一个集市时硬是敲开了绣庄的门,将自己值钱的东西全换了这身紫色的男装,这才满意的继续往镇上赶。她穿惯了上好的衣料,只要舒适就好,哪里会想到值多少钱,是否够自己接下去的盘缠。于是就出现了方才尴尬的一幕,囊中羞涩可真的够丢脸的。

    掌柜看颜九这架势就猜她是没钱付帐,立马变了脸色,想到自己方才还差点错失了机会让她逃掉,没想到他衣着光鲜亮丽,再要了那么多酒,一想到就觉得荷包疼,谁成想居然是个骗子,上他这来骗吃骗喝,越想越觉得不对,指不定那逃走的两人还是一伙的。掌柜的脸色越渐难看,厉声道:“怎么,是钱被偷了,还是忘记拿了别耍花样了,是想赖帐吧”

    “谁,谁想赖帐了,我是真的忘记拿了。”颜九说出此话时脸上尴尬异常,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想来难免会面子挂不住,而且她也不好意思让掌柜去凤都取,掌柜肯定以为她是瞎说的,她更不能让他们去驿站找人,这样六哥肯定就知道她在哪里,也太丢脸了。

    “别废话了,要么拿钱,要么我就报官,你自己选一条,是要去大牢里待个几天还是老老实实付清酒钱,不过我丑话可说清楚了,大牢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待的,那种地方免不了要被扒层皮,我看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想来是待不了的,要是熬不住可别怪我是在吓唬你,就等着让你家人替你收尸吧。闪舞”掌柜说罢就要去里堂喊人来绑颜九。

    “你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将你这破客栈给拆了。”颜九被掌柜气的眼圈通红,对着桌椅拿起就往地上砸,吓的客人赶紧往门口躲散,避免被这么泼辣的公子给殃及了。

    付不出钱还这么嚣张的荀子墨是第一次见,看来势必要惊动到楼上了,他无奈地掏出几锭碎银给掌柜,示意他是给颜九付钱,就在他去拉颜九的空隙,要她别再冲动砸了,否则连他都帮不了她。一阵风卷般从他身边撩过,只来得及看到女子火红的衣裙消失在夜色中。不好,荀子墨当即放开颜九就要去追,但还是晚了。门口树下拴着的马匹只剩下两根缰绳,两匹马全被放走,还有一匹被她给骑了。

    荀子墨愤恨地将缰绳砸在地上,这个女人果然知道自己跟着她,所以她才会挑选了个最佳的时机将他甩了。都怪自己大意,明知道可能会被发现还是违背了原则去救这个没良心的小姑娘,结果还要拖累他。

    “喂,那个女人将我的马弄去哪里了”紧随而来的颜九气急败坏道,她自是看到那个红裙女子了,既然荀子墨会追着她出来,想必两人应该是认识的,颜九追着荀子墨问,将他的衣袖拽住,深怕他逃掉。闪舞他付的那点酒钱还不够买一匹汗血宝马的,休想让她那么轻易的放开他,没有马又没有钱,颜九眼下寸步难行,不赖着他让他赔钱怎么行。

    “放开我,我怎么知道”荀子墨很是郁闷地瞥了她一眼,接着往客栈里走,看来不住在这里是不行了,反正再想追杜丽娘早已追不上,只能等明日天亮去集市上看看能不能再买匹马。他是一路追着杜丽娘出来的,那时他看到杜丽娘行迹甚是可疑,不仅独自上路,还特意从后门走,连身上都乔装了一番,像是怕被人认出。若非与她熟悉,他也差点没将她认出来,后来听到杜丽娘小声嘱咐着阙仙楼的管事说她要去黔郡,让他务必看好楼里。那时他恰是在他们头顶遮住树叶的枝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一路跟随下来确定杜丽娘没有说谎,依着那个女人诡计多端,若非他小心翼翼,几次都要失去她的行踪。但最终还是被她给发现了。不过她又为何要去黔郡呢,就算是去也并非见不得人,何以鬼鬼祟祟。而且据他所知,司夜离被西凤帝同样派去了黔郡,同去的还有朝夕,两人目的不同,但行程是相同的。那时朝夕走的匆忙



11.查案赈灾
    “哦,麻烦再上两个菜加一碗米饭,光顾着喝酒都没吃东西,我肚子饿了,想必你是不会介意多付这点钱的。闪舞”颜九喜笑颜开的去吩咐小二,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性格,就算真的有不开心的事过一会也就好了,只要能有事分散她的注意。或许是一直被家人宠在手心中的关系,导致她生性乐观,即使是在面对她最不愿意面对的鲁潇然时,被伤的那么深,她还是能坚强的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这些年被伤了太多次,每次见到鲁潇然他所说的话必定是最刻薄最无情的,才会让颜九有些心灰意冷。让她想要努力地去做回自己,不要再被感情所困扰,因为她真的为了他做错了太多,甚至差点连爹娘都断绝关系,连家都不要了,只为了能匹配上他,为了能得到他的欢心什么事她都能做。哪怕是给他的家人做最低贱的婢女,哪怕伺候他的未婚妻,看着他们在她面前恩爱,她都认了。因为她始终相信那不是他最真实的心意,不过是为了想要气走她才做出来的。她颜九世人眼中的天之骄女,何曾做过这么卑贱的事了,莫说是洗衣做饭,就是连端杯茶都没有做过。可最终换来的是什么,即便是个铁石心肠都会被她给融化,但若一个人要是不爱,就算怎么拼了命都是枉然,情之一字最是强求不得。就像六哥和六嫂,六嫂嘴上虽不说,她为六哥做的事还少么,受的伤还少么,就连她都被感动了,六哥还是无动于衷。那或许是六哥的心里早就被另一个人填满了,再容不下她。她从六嫂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为什么他们都要那么傻,爱上不会爱自己的男子,到头来最终伤的还是自己。

    六嫂,我们以后都要对自己好一点,六哥虽然很好,但他真的不适合你,爱上他你注定会有无尽的苦痛,因为在他的心里儿女情长注定不会是最重要的。你现在回头还来的及,别像我那样即使想要忘记也不能。六嫂,我该怎么办,我一定要忘了他。

    颜九盯着面前的饭菜拼命的吃饭,吃饱了就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她就是太饿,所以总会想起以前自己不肯吃饭时鲁潇然总会耐心的哄她,将她当成个孩子般,以至于离开了他的颜九就像个废人。想要记住一个人是容易的,想要忘记一个人却是太难,难到不得不抽筋剥骨,重新活过。

    颜九自问还没有这样的勇气,所以她只能在感情的漩涡里继续徘徊,边规劝六嫂边努力去逼自己看清。

    ——

    深夜,幽暗静谧的林中有一簇溪水,潺潺流动的溪水旁站着两个人。参天的枝叶遮挡在两人头顶,将光隙挡除在外,只余下水面上极浅的两个身影映照着,偶尔被风吹的晃动一下,看着怪为慎人。身影瘦弱的是为女子,她不安地往林中来回查看,似在看有没有人跟来。幽黑的夜色中彼此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明亮而深邃。

    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男子开口道:“林中我已布下迷阵,没有人能走的进来,你放心吧。”他幽淡的语气像在诉说天气般。

    他这般说女子也就放心了,松了口气,盯着自己面前光洁的石头,一时反到无话,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一定要来见面,见到了难道就没有话要说了你可不是这么任性的人,还是说你不再那么固执了”男子唇瓣微微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拉住女子的手,将她拥进怀里,知道她是在闹脾气,他方才的话不过是在逗弄她,此时才哄慰道:“你一向不是这么纠结的人,到底什么事让你如此为难了”

    女子将手放在男子的手心里,被他包裹着的温度丝丝暖心,她靠在男子怀里,感受着他心跳的频率,他呼吸的深浅,以及他身上那独特的味道,那些都是她极为熟悉的,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他的怀抱有种安抚人心的作用,让她安逸的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有他在,就能给她任何想要的一切。可他知不知道,她什么都不想要,她想要的只有他。然而她却要一次次眼睁睁看着他身边拥护着不同的女人,明知道那些女人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但身为女子还是会吃醋,这大概就是女人的通病吧。她在心底叹息一声,她又何尝想这么做,她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有些事她还是要说,有些人她注定会亏欠。

    “你就不能对她好些吗”女子鼓起勇气,终于将这句萦绕在嘴边的话说出口,然而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艰难,那无疑是将他推给了别的女人,换成任何人都会疼痛无比。

    女子说完这句话能明显的感觉到抱紧她的双手有片刻的怔松,她不知是自己说错了还是什么,她看不清男子的表情,连他眼底都是沉黯一片,模糊的像笼了一层雾霭,雾霭底下是她窥不透的心事。

    许久,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真的不介意”他试探地问道,话音中亦是一片冰凉。

    她想了想点点头,“恩,就算你稍



12.查案赈灾
    朝夕往前走的脚步猛然一滞,既然不是因为兰晴语,那会是为了什么,难道又出什么事了是凤都那边还是黔郡那边,所以不得不影响这个一向纪律严明的相爷。闪舞她还以为他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看来他还不算太过昏庸。奇怪的是他脸上那云淡风轻的笑意是怎么回事,连她都能感觉到,不可能别人察觉不到,要真是出了事他怎么还能笑的出来。朝夕疑惑地看了看那人,确定自己眼睛没花,他的笑容太过可疑,她没敢往前坐,只让芷澜同自己换位置。芷澜坐的一桌都是下人坐的,换成朝夕肯定不合适,芷澜面有难色,怎么都不肯。

    司夜离在看到他们二人推搡时早已收起脸上的笑意,又恢复成了那张冷漠而疏离的脸。他冷冷看着正要投降走过来的芷澜,就那么个动作吓的芷澜赶紧溜回自己位置上。她一个婢女怎么有资格坐相爷身边,是她太高看自己了,也就小姐不将尊卑当回事,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以为她是故意给自己难堪。

    朝夕不情不愿坐到兰晴语对面,迎面就是兰晴语锐利的目光,像两把利刀般刺向她。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无非就是昨天最后的那番话阻止了她的好事,怎么的还想报复回去不成。那她就等着,看她一个连门都还没过的小妾敢在自己面前耍威风试试,只要她不觉得难堪,她都能将她当成是在耍猴戏。

    想要影响她,兰晴语你还不够格,能影响她的只能是她在意的人,才能伤的了她半分,其他的人她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她就是这样的自负高傲。

    朝夕坦然的迎视着兰晴语,拿起碗箸,动作优雅而缓慢地一口一口吃饭,正好她也饿了,而这面上也有几道菜是她喜爱的。闪舞

    晚晚坐在兰晴语旁边,将朝夕喜欢的菜往前推了推,怕她夹不到。他们相处了些日子,朝夕素日里吃的清淡,偏爱糕点与汤食,对有味道的菜她是不碰的,晚晚早了解了她的喜好,特意吩咐灶房加了几道味淡的,一般赶路非常辛苦,所做的膳食都是辛辣咸鲜为主,能吊的起人胃口。偏偏朝夕吃不惯,路上吃的都不多。夜里又没睡好,这样下去难免会消瘦。对于朝夕的挑食晚晚很是无奈,几次都要她改正,偏是她怎么都改不了。恰好司相平日里吃的也极为清淡,几乎是以素菜为主,晚晚就找了个借口弄了这与别的不同的一桌。

    晚晚那么刻意的动作朝夕当然能感觉到,冲她甜甜一笑,刚要拿起箸子去夹,她看中的菜就被另一只手截了去。眼看着那只手将夹的一箸子菜放入兰晴语的碗中,兰晴语顿时眉笑颜开,欢喜的凝眸深情看着他,不甚娇羞。要知道这可还是第一次司夜离夹菜给她,兰晴语当然会别有一番滋味,虽然这道菜不是她喜欢吃的,但她还是含笑将它吃了进去,并且觉得味道鲜美,是她从未吃过的美味。她以前怎么从来没觉得过,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食材。礼尚往来,兰晴语也夹了一箸子的青笋到司夜离碗里。她以前也给司夜离夹过菜,但他那时说不习惯别人给他夹菜,而且他觉得不卫生,从此她就再也没忤逆过他的意思。没想到今日他会主动做这个动作,且她夹给他的菜他也没嫌弃,甚至放入嘴里有滋有味的咀嚼,吃的甚是香甜。兰晴语感觉自己眼眶热热的,司夜离对她不可谓不好,只是那种好中总归有份不真实感。他是那么近而那么遥远,明明近在咫尺,却总是无法感觉到他的心,好像他是那遥远的星辰,在她每一次以为要触摸到时,他就像那水中的明月,捞起的都是虚无。以至于她感受不到他心底真实的想法,那种不安那种飘忽不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每每都在梦中惊醒,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如今他那么真实的出现在她面前,往后他们都将永远在一起,她会成为他堂堂正正的妻,为他生儿育女,他们每一日都会朝夕相对,就像现在这般吃饭替对方夹菜,这就是她曾经奢望的相濡以沫。这怎么不叫她心生欢喜,满含羞涩。

    朝夕实在是看不下去兰晴语故意在她面前显摆的样子,吃个饭要不要这么矫情。她又不是没长手,不会自己夹吗,做什么眉来眼去的装给谁看。偏偏朝夕想要夹什么,司夜离像是故意般,看穿她心事,都会在她前一秒将菜夹起来放到兰晴语碗中,害得她根本吃不下去,她喜欢吃的就那么几道,他这算什么意思

    叶裴看出她生气,刚要开口问要不要叫灶房再做几道菜,被对面的晚晚瞪了回去。他夫妻二人的事他们最好谁都别掺和,免得像颜九那样被气走,颜九好歹也是司夜离的妹子他都能为了兰晴语不惜决裂,其他人万一惹恼了司相可没那么走运。他们能别插手就别插手,朝夕明显也不怎么怕司相,且她自己有官职,身后还有宁浩,司相是不能拿她怎样的。

     



13.惊风暗动
    朝夕生气地将箸子丢在桌上,冷声道:“我吃饱了。”说罢,她转身离开,再不离开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她已经接近临爆点,她深知自己的脾气,她不是个不能忍的人,但能让她抓狂的也没什么人,除了司夜离。本来还想同他们一起走的,但看来是不行了,这么一路忍到黔郡她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指不准会杀了兰晴语呢。朝夕回到卧房,将行李拿出来,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反正别在她眼前晃,她看的头疼。她迅速的将行李系在身上,跑下楼奔向马厩,牵出一匹马。他爱管颜九就管,不管那也随他,她是管不了了,想罢她翻身骑上马背,扬起缰绳就往马屁股上鞭打,“驾,驾……”

    晚晚他们听到声音忙冲了出来,芷澜看是朝夕的背影,忙追上前,哭喊着:“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你别丢下奴婢啊!”

    “芷澜,我在黔郡等你们,你好好跟着晚晚,不许追来。我本就有我的事要办,既然不能同路,总是要分开的,何必拖泥带水,就此别过。”她后面的话全然是说给司夜离听的,夹杂着风声的话音从远处传来,带着她翩然洒脱的背影绝尘而去。

    然而此时马厩里另一匹马早就追着前去,那人正是訾夙。他本就随朝夕而来,又随朝夕而去。两人一前一后追逐着,就像交颈而依的蝴蝶,互相追逐着,最终都会找到彼此。

    司夜离什么话都没有说,冷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看来他下的药还是太猛了,她终于受不了而离去。只是他不敢笃定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弄巧成拙替别人做了嫁衣,他的身子猛然一晃,随即强装站稳,笼在宽袖中的五指却在一点一点收拢。既然网已经撒下,他就绝不允许自己的鱼被别人截去。他会逼着它一点一点游回来。

    ——

    刮面的凉风从四面八方灌来,朝夕望了眼身后,微有恼怒道:“你跟上来干嘛”她就是看到他们厌烦才走的,没想到还是没能甩开他。

    訾夙用力的挥动缰绳,大声吼道:“我本来就是跟着你来的,你走了我留在那里干嘛。”他得意的朝她一笑,被猛风灌入口中,吸了口凉气,忍不住咳嗽道:“小七你慢点,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要骑这么快,信不信摔死你。”

    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朝夕白了他一眼,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的,要是她手上有东西早向他砸去了。想罢她还真将身上的包裹向他砸了去,因丢的过猛,訾夙又追的紧,惯性的关系,正好砸到他那张妖孽的脸上,气得訾夙在身后不顾形象的大吼:“宁小七,看我不抓住你,扒了你的皮……”他的话音被风声吹散。

    “哈哈哈……你来追我呀,等你追上了再说,看看究竟谁扒了谁的皮。”她的笑声如银铃般响彻在山涧。一身白色的衣袍猎猎如风,衣袖间垂落的挽纱随风扬起,她转头而笑的容颜明媚的像三月的春光,干净而温暖。纯洁的像山涧的精灵,无辜的像个落入凡尘的仙子,光在她身后斑驳出七色的霓彩,映得她身姿如雾如幻,仿佛她一笑天地都失了光彩。

    訾夙看的有些呆滞,不觉晃了晃头,他是怎么了,怎么会被迷晕了眼有那一刹那他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连呼吸都紊乱了节奏。然而他掩饰的很好,很快就挥动缰绳追上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幸好他们的脚程快,而訾夙也早已事先安排了菩桃去前方找好客栈,所以一路上都有人打点好,几乎都不用朝夕操心。朝夕选的路是绕开官道的小道,虽难走会耽误些时间,但比起跟了一堆人拖拖拉拉带了许多箱子,他们两个人算是省心多了。也不需顾虑谁的感受,也不用看谁的脸色,自由自在想多逍遥就多逍遥。这就是朝夕一直梦寐以求的日子。她终于惬意的眯起眼,仰靠在床头,手中拿着一串葡萄丢进嘴里,甘甜的味道顿时溢满口腔,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还赖在她房里喝茶的某人,慵懒道:“訾夙美人你怎么还不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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