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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訾夙美人,你怎么见着我就要走呀,正好这李府什么都缺,唯有好东西不缺,这不为巴结我送了不少好茶叶,这其中就有一斤难求的雪松叶,我泡给你尝个新”

    这时朝夕忙顾着同訾夙搭话,顺手接过身旁递来擦手的锦帕,她许是也没发现只以为是自己从木架上取的。www訾夙站在他们对面,亲眼看到司夜离做这举动,自然娴熟的好似他本应会这么做。訾夙眸中一痛,他这是故意做给他看还是真心待朝夕好

    “宁儿这泡茶的手艺好,若未尝过怕是要遗憾终身。”难能听司夜离会夸赞谁,他今夜不仅赞许了她,居然还用了那么高的评价,引得朝夕脸烧红云,尴尬不已。

    无论訾夙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朝夕要好亲近的人之中司夜离从未要隐瞒过什么,从最初对她的排斥到后来慢慢地接受,他们都需要去适应,然而学会适应的第一步就是不再刻意去疏远她。原以为这个过程会有些艰难,没想到比他想象的更为自然,感觉似乎也不错。

    “既然是这样,那就却之不恭了,必要好好品尝一下你这手艺是否浪得虚名。闻听这雪松叶可非一般茶叶,正如能听相爷的评价般那番可贵,夕儿的压力定是不小,可别辜负了盛赞。”訾夙这话虽是说给朝夕听,实则处处都透着他与朝夕间亲昵的关系,又将司夜离给撇了出去。两人这番较量说实话确实有些幼稚,就好像怕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明里暗里的警告。

    自然朝夕再聪明都不会想到这两位男子转了几圈的心思。那边朝夕正忙着煮水烹茶,这边訾夙见榻上放着棋盘便邀司夜离一起切磋棋艺。

    司夜离丢下一白子,轻声问道:“公子可是北魏人”他笑意莹然,漫不




42.心若被伤
    朝夕看着冒热气的茶盏,白色的烟雾袅袅绕绕在空中飘散开来,恍如置身梦中,做了场莫名其妙的怪梦。www这两人古古怪怪透着股不寻常,她猜不透自也看不透。

    朝夕不知道的是在她走近前司夜离的那番话,他就那么轻易的瓦解了訾夙的挑衅,他淡然问道:“那你可有猜过她喜欢谁”一句话,了然于胸。

    訾夙原以为他是不知的,哪里知晓那人竟是把什么都看透,他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要令她千思百回的纠结难受下去细思恐极,他从不怕对手太过强大,再强大的人总也有弱点,可这一刻他看不出那人有任何弱点,做事缜密成竹在胸,就算情爱都被他算计的分毫不差,而她早已被他拽紧在手中。那个心思剔透的女子若哪一天知晓了此事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属于男人间的谈话到此为止,多年后訾夙想起当日的情景一直耿耿于怀,若还能重来一次他必定会问清楚,“那你可有喜欢过她,哪怕只有一分一秒,是真的喜欢着她的,而非虚情假意。”可惜那时他没问出口的话害得她多年的颠沛流离,但那是后话了。

    那日夜间出来,早已等候在外的菩桃迎了上去,见自家主子脸色稍霁,便心知是有事发生,他在外虽听不得里面谈话声,其中有几人却是心知肚明的,能让一向情绪控制极佳的主子露出这般表情,与里面那位主儿定是脱不了关系。哎,主子这又是何苦,若真是喜欢何妨不直接向人家表明,纵使碍着身份有什么干系,也不见得那位主儿就一定过得开心,那就更谈不上介入之说了,最多带着人走,到时改头换面重新换个身份一样无人知晓。只要主子愿意,办法千千万万种,可他偏偏非要默默地成全别人。看得菩桃心中真不是滋味,主子身份贵重,何至于比不过一介国相,那个女人真瞎了狗眼,也不知她哪里好了,一点女子样也没有,依他说还是温柔乖巧的好,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才是大多数男人所喜欢的。不过主子也真是,想要什么清白闺阁女子没有,要风情有风情,要清秀有清秀,还有个青梅竹马身份匹配的女子等着他,何必非要看上她,哪哪都及不上女子标准,还有那张丑颜,试问哪个男子能忍受每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其丑无比的容颜,还不得生生吓死。主子口味独特,恕他无法苟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那位主儿若是个清白之身,哪怕再样样不及人,他菩桃碍着主子的面上也能真心奉为主子,但她的事可是传遍整个凤都,乃至西凤的,想必只要消息不闭塞不少人都听闻过。古往今来一位婚前女子比之失德更不被人接受,更何况是要挑战那个古老封闭的国度。主子之所以不说,想必也有不说的理由,无知永远比知要幸福。再说那位主儿若只是举止荒诞到也罢了,神经还非一般两般的粗,主子待她的好她全然不看在眼中,有时菩桃都忍不住想敲敲她的脑门,成日里的都在想些什么,也就她能将这位容貌艳冠天下的美男子能无视的那么彻底,还成日美人美人的,也不知在她眼中是否连性别都将人忘了。菩桃为自家主子同情不已,喜欢上这么个奇葩的女人不知是福是祸啊!

    “事情处理的怎样了”男子行走在夜色中,面色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夜色融融,将人的情绪掩藏其中,此刻连白日里那份伪善都被他收了起来,他一贯冷漠示人,周遭气压低冷,常人难以亲近,只有她那日在初见他容貌时便惊为天人的喊他美人,甚至误认为他是女子,不管不顾的靠近他。www也亏得是出门在外,若是寻常敢对他放肆之人早被拖出去处以极刑,哪能容她这般动手动脚。也就是在她面前他收起全部的武装,收起真实的自己,装的久了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那个杀伐决断,冷酷狠厉到漠视生命的上位者。

    菩桃原是还在默默感叹,此刻被问到立即恢复笔直站姿,神情绷紧,搜索着近日收到的讯息,小声道:“人已全部被抓,关在天牢中,由我们的人看守着量他有天大的能耐都逃不出去,就等着主子回去处置。这次能这么顺利就将他们一举铲除还是主子的计谋好,他们装了这么久的野心终于露出来了……”

    訾夙转头淡淡将他望住,他这般不显山露水的看人最是引人心里发毛,菩桃被看的久了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多嘴,忙改口道:“主子什么都没做,一直都是被他们无辜逼迫的,他们要自掘坟墓也是他们的事,现在东窗事发也该让老爷夫人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而且老爷夫人也将他放弃了,只说让您处置。”

    那人还是淡然的将菩桃望着,望得菩桃心里



43.心若被伤
    “哎,你听说了吗,城中新开了家赌坊,近来永城也不太平,这种消遣的地方真是越来越少了。”

    “是啊,还不是朝廷派了大员在这里驻扎,城外又瘟疫横行,搞得我们也出不去,别再过几日又有新花样出来,让我们去赈灾才行。”

    几个衣着光鲜员外打扮的人说着话从缘生客栈楼下经过,话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住在二楼雅间的廖青听到。廖青此人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是个典型的无赖,摊上柳絮的事也算他倒霉,本是想捯饬点钱好继续混吃混喝,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查上门来。他虽是个混混,却极爱惜自己的命,深知一旦说出去怕也命不久矣,还不如趁合适的时机来个价高者得,卖个好价钱。反正他烂命一条,谁都不怕,管他身份再高只要没证据一样奈何不了他。他很清楚他要的是命,谁能最终让他安然离开这个地方他就为谁卖命。

    同样的,他嗜赌贪财的弱点使他在客栈中待了几日憋闷的慌,一双手奇痒难忍。客栈中原本住的些人都被禁军给请了出去,几乎只剩下廖青这一住户,害他连个女的都看不到,更别提如往常般调戏人家了。如今被人一撩拨,廖青猛地推开竹窗,看向底下的街道,哪里还有说话之人。他更觉郁闷了,被人监视的感觉比之坐牢还惨。心烦气躁下廖青下楼点了些食物让人送上去,他其实每日里除了吃就是睡,这会功夫离午膳刚过去不久哪里还能吃下什么,不过是心里憋闷的慌。

    不久后小二敲了敲紧闭的房门,门内传来暴躁声:“进来。”声音粗而急,显得尤为不耐烦。

    小二也是好性子,端着一盘烧鸡、两盘卤水牛肉和一碟炒花生,另备了两壶酒给送上。

    “不是让你提两坛酒上来,怎么就只给两瓶,是嫌老子付不起钱还是咋地”廖青颇为嫌弃的瞥了眼连牙缝都不够塞的酒壶。

    “爷可是误会奴才了,奴才不过是看着爷近来常饮酒伤身,这不关心爷的身体么。”

    好话谁都爱听,像廖青这种无权无势的对马屁更是受用,当下打赏了几钱给小二,笑眯眯道:“爷眼下也就这点爱好了,要是连酒都不让喝还不如直接要了爷的命。”

    小二见劝说不听,瞥了眼门外窥探着便衣打扮的禁军,直得将话再暗示下去,若再直白怕是谁听了都明白。

    “奴才不爱喝酒可不懂,这喝醉了虽说飘飘欲仙,但混混沌沌言语怕是也会有失吧,奴才可见过不少酒鬼,做些什么全然不受自己控制,看着就令人害怕呢。”

    “嘿,那些个酒品不好的还敢在爷面前提起,爷的酒量是他们能比的吗敢不敢找人来试试,看爷能不能把人给喝趴下,让他们有胆量的来挑战,去啊。”小二这话挑中了廖青的神经,他像炸毛的疯狗,不依不饶。

    “得得得,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是奴才说错话,还请爷莫要同奴才置气,奴才这嘴就是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哪作得数,爷何必同奴才一般见识。”

    “滚下去。”不识相的,还以为多会拍马屁,瞧这说的什么话,没一句他爱听的。廖青抡起一壶酒,打开盖子,满室的酒香溢了出来,未喝人已醉。他架起一脚搭在长凳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拎着鸡腿,鸡腿烤得油香满溢,进嘴酥嫩可口,好一道人间美味。

    这边廖青风卷残云般吃着,那边小二下楼时忍不住想这人真不识抬举,好说歹说一句话都听不进,总有他好果子吃的一天。小二见禁军依是没有要走的架势,上前询问道:“几位爷可否也需要上几壶酒”

    几个禁军都是经叶裴手下带出来的,莫说现在是白日,就是夜间轮到当值也是不会坏了规矩的,随即摆了摆手让小二退下。

    廖青对禁军整日整夜的监视心中难免暴躁,无处发泄也就只能以酒来消愁。且他喝酒又急又猛,从来都喜欢灌而不喜用碗,这种喝法不喝醉才怪,所以小二的担心不无道理,只给他两壶也是觉着两壶差不多能解他馋,又不至于让他醉。酒足饭饱廖青就又想起先前楼下说过的话了,他喝的微醺,正在兴头上,想到的事难免就要去做,否则撕心挠肺的痒痒。忽然他瞥见被他吃的差不多的卤水牛肉盘底有黑色的字,掀开一片牛肉赫然用炭笔写着“忌赌”两个字。这分明是有人在借此暗示于他,而那人显然非常的了解他的喜好,在暗中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廖青看了眼门外驻扎的禁军,回了个冷笑,用指腹将黑色的炭字抹净,揩了揩贴身的衣裳,也不嫌脏,站起身径直往门外走。他廖青从来不受任何威胁,也从来不需要人提点,更不受人恩惠,他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拦的了,他赌他的与别人何干,他还怕了不成。

    廖青这边刚走出缘生客栈门口,暗中跟随的几方人马早就做好准备,一路尾随着他到泰元赌场。未进赌场就先听到屋中传来嘈杂的吆喝声和说话声,拉高了分贝的嘶喊声,听得人血脉偾张。

    “大大大……小小小……”

    “这位爷几个人”赌场门口站着两人强壮结实,一左一右拦住了廖青



44.心若被伤
    “员外此话有欠妥当吧,我何时为难你家内眷了,我堂堂一介女子何来的本事做这事,再说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她颜九别的本事没有,撒泼耍赖可是从小就会的,要想在她这里讨便宜也不看看她是谁。

    王员外一听颜九话音中有了愠怒,忙不迭地讨好道:“我的姑奶奶您说啥就是啥,看小的这张嘴尽会乱说,没有的事,您绝对不会为难小的,您还想要做什么尽管吩咐小的去做,能为您做事那是小的荣幸。”既然颜九言词中没有打算要放过他,那么只能说他还有利用的价值,就凭着这点价值相信她还是会留着他的命,这点脑子他还是有的。想起他府中那些个家奴被她身后两个肃面男子不费吹灰之力撂倒时,那时他就有了觉悟,大难怕是要临头了。果不其然,女子接下去的话直接震惊了他,还记得她那日提出让他拿钱出来置办赌坊时那个肉疼啊,他上面虽然有李招财罩着,可毕竟今时不比往日,司夜离的到来令他颇有忌惮,据闻司国相治官严谨,最是厌恶乌烟瘴气的不良作风。眼下黔郡又到处瘟疫横行,别说让他们拿钱出来赈灾了,就是在这节骨眼上再搞出事端也不合适,这不往枪口上撞么。奈何他又打不过这位姑奶奶,只能听命于她,否则人家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柄剑可不长眼睛,钱没了还可以再挣,老婆孩子没了也可以再娶再生,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像王员外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颜九只需吓唬吓唬他便什么都听她的了,自然她是不会告诉他具体计划的,只要他配合就行。

    “外面跟着那位廖公子一起来的保镖都走了没”

    “走了走了,小的亲眼看着他们走的。”

    “可有怀疑”

    王员外细细想了下,沉吟道:“应不会有所怀疑,况且廖公子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又怎会知道廖公子赢的钱全是圈套,只当以为是廖公子手气好。”

    “行,你下去吧,按照我说的话接着往下做,别猜别问,好奇心只会害死人,懂吗”走出赌坊时颜九这么警告道,算是对他唯一的忠告。

    “宁大人这计划可行吗”大理寺一跟随朝夕前来办案的男子问道。想来这个招也有点损,说到底没那么光明磊落。他们两个现在被朝夕指派给了颜九,虽然凡事都听命于她,但毕竟也是吃皇粮的,在大理寺没少接触过案子,只不过到他们这里时已经是从刑部层层审问,基本上就等他们定案,又或者他们所承接的直接就是皇亲贵胄的大案,所要用到的那套迂折查案根本没经历过,所以当颜九沮丧着一张小脸腆着问朝夕怎么办毫无进展时,朝夕当时正忙着陪晚晚试药,许是身子没好利索显得有些疲累,晚晚劝她回去歇着她却硬是要留下帮忙,在疫情重灾区里一碗碗给人端药,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宁大人查案是假,借着疫情巴结司国相是真,否则怎能这般劳心劳力。

    朝夕放下滚烫浓郁的药碗,出得营帐大门,扯下脸上的纱巾,擦了擦颊鬓间汗湿的发丝,感叹道:“他到是沉的住气,只可惜他身上这般劣迹斑斑怎能一点破绽都没有,既然他不愿意老实,那就休怪我逼着他狗急跳墙了。”

    这下颜九到来了兴致,嗔怪的瞪了眼朝夕,明明六嫂鬼主意最多偏偏还要让她去碰一鼻子灰,早说不就得了,量那廖青再如何狡辩都难逃他们的计谋。

    “大人此话怎说”

    所谓的计谋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请君入瓮,专攻廖青的劣性。她会逼着廖青自己来找她。至于蕙平那边,只要她不添乱,应不会看出其中曲折的门道,只需防着就行。

    “既然是你们大人出的主意,管他行不行你们照着办就好,还是你们有更好的计划”两人均默然无声,说实话这么损的招常人真难想出来,看来只能按照计划走了。

    ——

    再说蕙平那边,她近来都闭门谢客,因着廖青之事毫无进展没少发脾气,连叶裴都感受到她的低气压。蕙平素来心高气傲,难能挑起她的胜负心,底下也都是极尽奉承的巴结着她,谁还敢给她气受。只是叶裴不懂的是,蕙平对朝夕总似有似无存在着一股敌意,这种敌意激得她胜负心浓烈,最近更是脾气暴戾,又因自己承诺过要同宁朝夕公平赢得比赛,私下里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便都被她摒弃了,上次抓着廖青来审问偏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这令她非常沮丧。派了人到朝夕那边监视着,每每传来的话都是要么在城外营中,要么就是随着司夜离一起去往各县救灾,也不知兰晴语每日里都在做什么,怎能容忍她这般行为。那个宁朝夕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不信她一点不着急。

    侍女手中端着参茶战战兢兢推开掩避的房门,深怕又做错了什么遭来一顿责打,里面的这位主子心情实在难测。



45.心若被伤
    兰晴语这话要是放在面上说怕是不合适的,但她私下里同蕙平谈心又是另论了,这种体己话若非真把对方当成亲近之人也非开的了口。闪舞www



    兰晴语这话触动了蕙平的思绪,也勾起了她心底隐藏的心魔。世间痴情女子但凡深爱一个男子,想法大多都是相同的,必也期望能得到对等的爱。她虽身为公主,看多了后宫成群的妃嫔,为了权势为了利益尔虞我诈,而前朝为了地位金钱趋炎附势嫁娶联姻的男子又岂在少数,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她一个公主生来就是为了巩固江山,若能深得皇宠指不准还能为自己的婚姻挑上一挑,她既享受了常人无法尊极的荣耀,必也要承受常人不同的命运。在那个浩大漆黑的深宫中她只能认命,认了命她还能继续深得皇宠,若是反抗只会下场惨淡,那时只会有无数双眼睛等着看她的笑话。自小她就没指望过情爱的滋味,直到遇见了那个笑容温暖、腼腆羞涩的男孩。那是她五岁时第一次见到他,他奉命前来守卫她的安全,那时他还不是禁军统领,成日在太阳底下站着被晒得黝黑,因虚长她好几岁做事早已沉稳内敛,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任她欺负,从未告过她的状。其实她是公主,君臣有别,便是那人心里真的有气也不敢向谁告,一切总归是她的心魔。因为喜欢所以无论那人做什么都是特别的,换成是别人可能就会用理智去分析,就变得那般寻常了。是了,往后的十几年里她困在自己的心魔中越陷越深,以至于生了根,长出不一样的情绪。她开始对命运有了反抗与逆反,也会有想要霸占一个人的念头,即便是那人心里没有她,她都只以为是那人木讷尚未开窍,他们在一起相处多年总有一天他会感觉到。www可这个念头尚未得到证实,一个可怕的事实却将她敲醒,她犹如置身在雨幕中被人从头到尾淋下,醍醐灌顶。她自以为是那个只属于她的男人,便是将来有一天她嫁人他也同样只会是身心都忠于她的男人,怎么会在看别人时有了不一样的眼光那样的眼光她懂,因为她看他时就是这样的眼光,怎能不懂什么叫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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