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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别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到底是谁”荀子墨震怒嘶吼,眼底有着浓烈的火焰,直欲要将人烧死。



    “啧啧,瞧你这样子,哪里还有翩翩公子模样,我方才回答你了,只是你不信而已,还是说你希望我是谁,你的老相好,故人”女子倾身探向荀子墨,言语却是冷漠到了极致,“仇人。”莫了待他有所反应前又揶揄说道:“可惜我什么都不是。”



    荀子墨侧头凝视着她,像是在看个陌生人般将她盯住,妄图能从她细微的表情下窥探出端倪。然而杜丽娘表情太过完美,言词又太过犀利,她若不想说荀子墨又怎能问的出。她这么说无非是想挑拨他的情绪,而她确实抓到了他的软肋,这个女子不一般。



    荀子墨唇瓣咧出一抹笑意,眼底正在平息方才的失态,老实说他是太过惊讶才会让她得逞,她的一句话也确然点起了他所有的疑惑,对眼前这个女子疑虑重重。他承认初听得她话时他惊诧、激动、彷徨,所有的情绪来不及收敛,就那样暴露在她面前,但也只是一瞬,他清醒过来,无论她是谁,她都不会是他心底埋藏的那个人。闪舞www这天地间没有一个人是她,就是连眉眼间的相似都不可能会成为完完全全的她,那个人早已化作了烟尘,随风而逝。若再见,不,还是不要再见了。所以这些年他连做梦都不敢,深怕梦到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哈哈哈,你说的对,谁都不可能是她。”他笑的绝望残忍,用笑来掩饰了内心的涩痛。



    杜丽娘没想到他会有这种反应,迈出去的步子堪堪又收了回来,不可置信的回望着他,唇齿间细细咀嚼着他那句话的含义,慢慢地她收拢掩藏在宽大袖沿下的指尖,修剪工整的指甲被她狠狠掐进皮肉中,翻搅的血肉模糊她却不觉得痛。她漠然转身,推开掩避的房门,光线穿透树缝,柔和的洒进来,将她的身影笼罩其中,同时也将她所有表情收敛,妥帖平整了她锐利的眸光。



    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说出那番话一是为试探,二确实是想刺激他。有时候恨到极致无处发泄,也会像只找不到出口的野兽




61.满眼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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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愫愫,你此生怕是恨毒了我吧,若非因为我又怎会早早逝去,你是否还在怪我,怪我怎么不追随你而去。收藏本站不是我不敢死,而是我怕,我怕死后无法面对你,怕你不愿连在阴曹地府都要见到我,所以我活着,我一人来承受这罪孽,承受日夜苦痛,来偿还我欠你的债。

    十年了,我都不敢再去看你,看到你依然是当年模样,而我早已是满目苍夷,混沌度日,你看了是否会笑我,笑话我如今这副丑模样,哪里还能配得上你。罢了,总归是我亏欠你太多,便是你不愿再见我,我都是要去见见你的,不为别的,只因为想念像只没有翅膀的倦鸟,飞过了沧海,终抵达栖息的等候。而你,就是我栖息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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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永城一直陷入在一片低迷之中,日间云层稀疏,斑驳光霞难以映照,笼在层层云霞后,似雾霭迷离,戳不透的一层薄纱。夜间光影疏淡,黑暗笼罩着云层上空,满幕死气,似有阴魂飘荡,笛笛迷音绕人心魂。每个人心底都憋着一口闷气,欲风雨来临前的沉闷,积压得透不过气来。

    男子手中笔锋犀利,目光沉着,清冽的眉宇间有着浅淡的蹙起,沾了沾笔尖,接着在锦帛上写了“呈皇上启”四个大字。然后他利落的装袋塑封,用印泥胶贴,卷成一团,用绳子系绑住,递给身侧保持静默的流锦,打发他。

    流锦尚未走出营帐就听得一人进来,恭敬地候在一边,也不回话。流锦看了眼他,不知他是何意,脸色似有沉重,莫非……

    “人可找到”坐在上首的男子开口询问道,他像是在问天气般那样淡然,以至于让人揣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幻术颇有为难,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没有,已经派人加紧在找了,一时间难以探得他行踪,不过他这些年那副模样,便是找到了恐怕都未必能说得动他,况且他也说过了让我们别找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异常轻缓,到后来只得他自己听到。

    “胡说,前段时间他还在主子面前晃过,看上去恢复的也不错,甚至都肯帮夫人的忙,怎么就忘了自己是谁了。”说起那个人流锦也是糟心,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只能任他去了。可眼下是平常吗,这种时候哪里还是计较这许多的时候。

    “我哪里是胡说,都派这么多人去找了,他要是有心躲起来谁能找得到,那几年你也看到过他的情况,疯疯癫癫、行为风流,整日醉死在花楼里,值得吗。”幻术抱怨道。

    值不值得旁观者哪里晓得,但确实见不得他那副模样。幻术瞥了眼座上的那人,那人低眉沉思,面上隐有笑容,只不过这笑不笑也罢了,总透着那么股瘆人,看得他胆战心惊。

    “凤都,阙仙楼,再探。”男子话语简洁,发表着结论,也不与他们争辩。那个人的性子他多少还是摸透些的,情之一字难躲,谁都逃不开,从前他不懂,现在好像到是能理解了。

    幻术无奈道:“凤都都找遍了,常去的不常去的,连黔郡都派人找了,自那日他随着那个女人消失后,便如大海捞针般,潜化成了一滩海水,再找就难了。”

    他这话说完,就听得一道训斥声响起:“那就派人将整个西凤翻过来,也要将他找出来。让你去找人,不是让你在这里替他推脱,他再荒唐,是非轻重总要分上一分,你比他更不懂”他挑眉,冷淡的眉眼扫过幻术面容,幻术被训的无言以对,只能沉默领命。

    看司夜离这火气流锦就不敢惹,若说先前还看不出这位相爷是何心情,眼下流锦是真替自己捏把汗了,幸亏他少说少错,只管听命行事。看来他有必要下去交代一声,别哪个不知好歹的触到了相爷的逆鳞,那就自求多福了,最近相爷的脾气就像这永城云雾笼罩的天气,可不是一般的差。

    流锦这话刚说完不久后的次日就有不知死活的前来帐中汇报说蕙平来了。这种时候蕙平哪还顾得了许多,也不怕什么危不危险,只简单带了两个侍女,同叶裴守在帐外,而她身着披风,自带着一股气势,入坐时身上气势未减,面上已有愠怒色。

    司夜离并未唤人上茶,而是亲自替蕙平斟上一盅。茶烟袅娜,不时有雾气上浮,青翠的枝叶浮聚在水面上,自有一股清淡的香气。似乎看着这平和的茶色,连着心情也能淡泊上几分。一盏茶喝完,磨平了棱角,哪里还有说不开的事。司夜离就是司夜离,明知她是来找



62.她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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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夜离自然不会忘,夜离自说过要襄助公主,从此后便只为公主的利益考虑。收藏本站可公主怎么忘了,深陷绝境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没有深陷又怎能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绝处逢生呢!”他向后靠进座椅里,双手环胸,看着蕙平道:“若是公主能侥幸活着回去,皇上那边势必会对公主更加看重,宠爱与付出是成正比的。没有付出,皇上又为何会独独偏爱公主呢,还是公主认为皇上心中会一直记得你那死去的母妃,对她有亏欠公主可别忘了宫中尚有一位受宠的淑妃,淑妃之后还会再有不同的女子出现。皇上老了,他需要一个体贴之人,那个人不仅知冷知热,还要懂得权衡利弊,在关键时刻能够牺牲自己,那才是皇上的软肋。”

    蕙平一惊,他是在赌,他赌的那么大,就不怕输吗

    他说的对,父皇对她母妃的那点念想总归会被她给用光的,淑妃又生的是儿子,而她能凭仗的就只有自己,除此外她要想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只能去和亲了,嫁给一国帝王与后宫争宠,凭她的手段要想活下去不难,可是,一想到帐外候着的那人,她的心里就隐隐犯痛。不是她不能,而是她不愿意,她的心里会痛会不舍,若非碰上司夜离也许她该认命的,可碰上了他她不想认命。

    “这么说你已有了应对之策”她侧眸回问他。

    老实说他没有,可既然赌了过程如何惊心动魄,结局如何岂是人力可控赌的魅力不就在这里,孤注一掷方能赢回自己所要,不赌的大了又岂能翻最大的盘。

    “没有。”他也这么答了。“这个时候反抗是多余的。”

    “没有”蕙平的一颗心又被他吊了上来,起起伏伏难以平定,若非她是公主,早已见惯宫中的风浪,早已被司夜离给气疯了,他怎能轻描淡写一句没有就将彼此牵入危险中,到了这时她还能说什么,也只得跟着他走一步看一步了。

    蕙平颓然跌坐入椅,事已至此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正如司夜离所说赌赢了未来一片光明,赌输了功败垂成,他堂堂一个相爷都不怕,她一个区区公主又怕什么。

    “本宫信你。”平实的语言,昭显了对他的信任,从合作的那天起他们就该彼此信任,相互扶持,毕竟利益捆绑在一起,那就试着从此刻开始。

    蕙平是何等的聪明,她性子虽然未必是一个上位者最好的,可她胜在懂得分寸,见好就收。正如那时司夜离要同她联盟,她不问他缘由,他那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挑中她,这件事既然对她有利她又何乐而不为,现在她也不想再问下去,一句信任足以将两人拉近。

    司夜离点点头,感谢她的信任,他深刻的知道来自合作伙伴的信任是多么重要。

    ————

    朝夕在营地行走,对于蕙平的到来早就知晓,她怕蕙平找她麻烦,为免避开她远远就躲开去,省得给自己找晦气。

    这日她在后厨帮忙,说是帮忙其实会做的真不多,还记得那时在宁府给司夜离烧饭确然有下过灶房,可也差点没将灶房给烧掉,自此后不仅是灶房管事的还是芷澜都不许她再靠近。当然这里是例外,因为这里的人根本不了解她,若是了解那就难说了,说不定会禁止她靠近一米以内。

    “别偷懒,这些菜要剁的碎些,放入粥里熬着喝的。”管事伙厨黑着一张脸,见朝夕干活差不停挑她的刺。

    朝夕也很冤枉,她又不是专门来干这活的,还不是为了躲蕙平,自己跑上门主动让人挨骂。说起来也是够糟心的。朝夕站在炉灶前的大案板边,拿着厚重菜刀,双手使力不停对着一把菜乱剁。活像把菜当成了伙厨在撒气。别说她不会切菜,她连这菜是什么名字都不认识,她平日里虽然读过不少书,可那书中也没一本菜谱啊。

    “哎呀,你怎么这样切啊,来我教你,要把手先按住菜的一端,然后拿刀抵着菜叶一点一点切下才能切得开,像你这样乱切你看都连在一起了,那些病人身子弱鲜少能喝些米食,你这么切他们吃不了的。”另一摘菜的妇人忍不住指责她,夺下她手里的刀亲手示范给她看,她眉头紧皱,显然对朝夕做事颇为不满。一看就不会干活,也不知哪来的,按说寻常人家出生怎会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能做,除了笨她都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她。看看她这拖泥带水的样子,做事一点都不麻利。灶房那么多活等着要干,就她那速度估计都得平摊给别人,所以妇人不满了。

    “哦。”朝夕也不顶嘴,在灶房中干活的都是永城的百姓,性子淳朴说话不会拐弯抹角,她没必要同他们较劲,再说她也确实不会做,谦虚向人学习是应该的。按着妇人说的,她将长叶菜一根根摆放在一起,头尾对齐了,指尖按压下菜的一端,



63.她的不堪
    夜间的时候司夜离去探望兰晴语,这些天兰晴语吃少吐多,脸颊有明显的凹进去,哪里还有天下第一美女的容貌,面容憔悴不堪,皮肤干燥,空洞的望着某一点出神发怔。听得医女说司夜离来了,她心情很是激动,连着不停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来:“让他走,我不想见他。”



    医女颇为诧异,这司相日日都来,可见对这位未婚妻也是情深了,可她又为何要赶他走。按她所见兰晴语对司相也是想念的很,每日都眼巴巴的盯着帘帐看,嘴里不说不见得心里就不想。那既然人来了,怎么到像是如临大敌般,恨不能找个地方让自己躲起来,就好比现在,她使劲抓着身上的棉被不停往头上盖,密实的都快透不过气。



    医女照着她的话每次都是同样的回答,心里都替司夜离不值。也亏得司相性子好,换了其他男人早随她去了,何必非要见呢,都这副尊荣了能活到几时也是未知数。见过不识抬举的,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



    医女颇为为难,开口生硬道:“兰小姐何必不让相爷进来呢,这话让奴婢去说得罪人的可是奴婢,相爷自是不会同小姐计较的,说不准还以为是奴婢故意不让进呢,这责奴婢可不敢当。”她说话带着几分讥讽,故意的挖苦兰晴语。



    兰晴语被医女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急火攻心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一个势力的医女,明知她是司夜离未婚妻却还要同她这般说话,她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偏偏医女的话又堵得她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兰晴语捂住脸,有眼泪委屈的落下,她不见自是有她不见的苦衷,她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能再让他看呢,他看了面上是绝对不会嫌弃她的,可心里呢,毕竟是落了根,将来指不定会发芽,长成参天大树。闪舞www不,她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完美的,她不要他记得自己丑陋的样子,那个样子连她自己都嫌弃。男人宠爱一个女人时虽说她怎样都无所谓,可这种无所谓就像抹在心口的一滴朱砂痣,早晚都会变成一块蚊子血。自古以来都说以美色侍人也非长久,可不用美色侍人的女人男人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又哪里来往后的嫌弃一说。她的娘亲就是最好的例子,在芸芸秀色的镇国公府中若非有过那么一点小姿色又怎会被兰渊给看上,而大夫人若非自己风姿残存便是家世再显赫,又怎能在常年累月中拴住兰渊的心,让他事事都顺从于自己呢。远的不说,她自己从小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中,见多了宫中貌美如花的妃子,哪一个到最后还不是斗的你死我活,就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继而得到权势。同样的,皇上会宠幸一个丑女吗,还是说宁朝夕在嫁给司夜离后就过的好了。但凡她若有一分姿色就不会允许她钻了空子。那么她又怎能容许在嫁给司夜离的路上再出任何岔子呢,那是她毕生夙愿。她赌不起,也不敢赌,一个没有深厚背景的女人,没有可以仰仗的家世,也没有尊贵的殊荣,仅仅是个庶女的身份,凭什么能当相爷嫡妻,她能靠的只有她自己,只有嫁给了他她才能从家族中得到尊重,互利互惠继而稳固她的地位。



    医女见她如此固执,毕竟不好太过得罪,最后还是出去替她禀报。兰晴语从灰暗的烛光中看到那人投在营帐上的身影,她虚弱的伸出手,在虚无的空气中隔空临摹着那人清俊的身姿,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流进睡枕上,怕自己哭泣的声音太大被听见,她掩唇颤抖着身体,疼痛撕心裂肺般溢满胸腔。www她从来不比别人命好,她得到的都是她努力得来的,自小是如此。别人或许会觉得她长得美,本该得天独厚,正也是这份容颜府上众多姐妹都排斥她,她刻苦的学习琴棋书画,学习书本上的知识,不为别的,只为有一天能站在众人之巅,俯瞰众生。一个女人光靠美貌是不够的,比她美比她家世好的大有人在,她只有努力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变得不可或缺,为此她必需要学会忍耐,才能在敌人面前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得享常人不能享之殊荣。



    记得初见他时她年岁十三,那日的阳光格外温暖,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那时他不过是新晋的状元郎,来宫中给皇上拜谢,而她呢,她是来宫中选秀的。身穿一身烟霞紫刺绣妆花裙,配织锦镶毛斗篷,头梳垂云髻,仅以几根最好的环饰镶戴,却仍显寒酸。人人都以为镇国公家的小姐富贵,哪知说的那是嫡女,她这个庶女又怎配。不过这身打扮配上她绝色的姿容,站在人群里也足够显眼了,皇上不会看不到她的。正是这份美貌同样也带给了她羞辱,因为大夫人所生嫡女也来参加选秀,按理说姐妹要相互扶持,可人家压根也没将她当自家姐妹,从小就欺负她,到了外面更是



64.她的不堪
    到得陈三帐中,小老头紧抿着唇,正与另一位太医小声嘀咕着,见了他方要行礼被司夜离给止住,示意他们继续,而他就安静坐在一角等着他们的结果。闪舞www约莫过了一会,两人讨论出结果来向司夜离禀告。



    陈三道:“微臣查了所用方子,与前几日并无区别,药也不过是与先前的药方稍有不同,少几味再多加几味,凡治瘟疫的方子万变不离其中,并不会有太过明显的差别。”



    另一太医也道:“或许是吃了那么多药起了作用,也有可能是药效缓慢,直到现在才反映出来。”他这话说的含糊其词,被司夜离质疑道:“可能吗”那人可是觉着他好糊弄的,要真如他说的有效还用等到现在,那些死去的人也不用死了。



    “不可能。”太医虚心道。



    司夜离瞥了眼他,那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医看了百感交集,在这位司相面前稍不留神就会被他抓到把柄,别说糊弄,就是真实也要回答的战战兢兢,一刻都不敢松懈。这种人天生就自有一股魄力,如王者般威压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太医低垂了头再不敢多言,只等着聆讯。



    “先不说你们的方子管不管用,那十几个人有起色是怎么回事,就算症状不同,也不会相差太多。别说那些有用没用的,无论哪种原因必需要查出来,皇上已经下令封锁黔郡,屠杀是早晚的事,最迟也就这几天,你们要是觉得自己命太长大可以再拖延时间。”他说罢这几句话再不看他们苍白的脸色,撑伞离开。



    到是流锦觉得自家主子语气太过吓人,恐是将其二人吓着,缓和说道:“两位太医还不赶紧着办,惹恼了相爷可没好果子吃。”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真是将他们吓的着实不轻。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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