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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内心的矛盾让他第一次迷失了自己,所以他不发表意见,他没有意见可以发表。他一旦表态势必就要伤害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告诉她先做的事就是要伤害,只怕她以后再难原谅他了。他的唇角嘲弄的勾了勾,他又有何资格去爱她呢,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以后就算想要挽回恐怕都难以抹去她心中的伤痛。如果有人告诉他今后会陷进这个女子的情爱中,那他还会以她为棋子的算计吗,也许从成婚那天借蕙平的手喂她吃下毒药害她差点命丧黄泉起,他就该知道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止。而他之所以会步步沦陷,大概就是来偿还欠她的债吧。



    这场赌局他认输,哪怕陪上所有人的命,既然赌局的回报是他要的,愿赌服输,赌得起也该输的起。



    将流锦、摄魂、结魄、幻术等人叫了进来,男子言语坚定,“联系段晏,将之前所拟定名单一一遣送出去,此事只可秘密行事,万不可被人发现,将人交给鲁潇然,他自会知道带于何处。”



    他这么说就是放弃了要劝服朝夕的办法,众人难免心中不忿,只要那个女子的一点血又不是要她去死,就可救众人,到底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主子要是难以开口他们去说。www如果那个女子尚有点良知就该答应,他们或许还会尊称她一声夫人,往后也必定如主子般待她,如果她贪生怕死不答应,那他们就算是顶着违逆司夜离的意思都会逼迫她同意的,这件事只有她才能将伤害减到最小,而他们绝不会让事情走到最后一步的。



    流锦他们四人面上虽不说,先稳住了司夜离,私下却是暗自眼神交换,打定主意为了大局着想要违抗他的命令。到时候事情解决,就算要处罚他们也认了,他们的主子绝不能被这个女子所拖累,现在因为顾及她而心软,将来有朝一日如果让她夹在宁浩与他们之间,那岂非要为了她而放弃一切。不,此女是祸害,留着只会成为他们的牵绊,与其能遇见未知的将来,不如现在就由他们先除去她,免其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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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夕是在第二日见到颜九的,因为她尚回到李府就被訾夙得知了消息,他将她抱在怀里,那么紧那么紧,深怕她转身再也不见。朝夕嘲笑他,说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快要死了。这本是玩笑话,訾夙却听不得,自从她中毒后那厮就听不得她有一丝的不妥,有朋友如此她甚感欣慰,内心都被熨帖温暖了。抱着他陪着说了好阵子话,若非是菩桃请他们去晚膳某人恐怕还舍不得撒手,牵了她像牵着个容易摔倒的小孩,还真不是她夸张,连她都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能好好行走。



    就是再见面菩桃看她的眼神总归怪怪的,许是她错觉吧,待她再怀疑的盯着菩桃时那人眼神就又恢复了正常,甚至问她何以要盯着他看,弄得她到不好意思。



    那夜訾夙拉着她喝酒,两人一直喝到很晚,先是在房中喝,后来又带着她去檐顶上喝,说什么雨过天晴别有一番风味,到还真让她看到了皎洁的月光,像个被人咬掉一口的大烧饼悬挂在枝头,凉薄的光将他们笼罩其中,夜风徐徐。几壶酒下肚她的手脚都暖和了起来,就是酒量浅,后来迷迷糊糊中听不大清訾夙说了什么,就听得她嚷嚷着要掉下去。



    訾夙环着她,揉了揉她墨色的缎发,好笑看着她,明明像个藤蔓般攀着他手臂,头还使劲往他怀里蹭,几乎就差没将他给挤掉下去,他也是无奈,抱着她抱的像个孩子,哪里有他素日抱过的女子那般风情,真是妄负了这良辰美景,偏偏他还真就喜欢抱着她的感觉。她的身上自带一股冷香,沁入他的心脾,仿佛是长在心脉上开出的花。



    怎么就会喜欢了呢,明明长的很是一般,北魏皇宫里多的是比她娇美、活泼、可爱的女子,怎么就对她割舍不下了他对她不是仅仅是因为感兴趣,觉得她有趣么,她是从哪一刻起在他心底生了根发了芽,再难剔除。或许就是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敢叫他美人的那刻起,也或许从她开口唱戏的惊艳里走进了他眼底,自此再难分清,只想将她留在身边,他才能感受到什么是快乐。然而不能,她一开始就欺




69.她的不堪
    “你就放心吧,廖青走不了。闪舞www你当你六哥是傻子呀,他能不帮着你暗中将廖青给盯住了,害你煮熟的鸭子给跑了你是不了解你六哥呢,还是信不过他”朝夕拍了拍她的手,反问道。



    她这一问颜九就有些为难了,哪是信不过,压根就怕她六哥会阻止好么,在他们眼中她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以为她只会任性添乱,平日惯着她任着她胡来,不过就是宠着罢了,她真要做些什么事,估摸着没落入敌人的圈套,反会先被他们给拆了墙角。譬如说她教训个小毛贼之类的吧,还没把人给抓了呢就发现自己六哥已经将人给收拾妥当了,那小毛贼自己屁颠颠的跑来求奶奶告爷爷给她磕头,求着让她打,顿时颜九就没气了。又譬如说她某个时间段特别豪情万丈,想要去行走江湖罢,她六哥啥也没拦着,就是在她刚一踏上某个地方就已有人先一步将吃穿住行给她准备好了,完了还有人候着供她差遣,自此她再没江湖儿女心。又譬如说某次她故意捣乱将江湖赫赫有名望月的望江楼给砸了,这次闯的祸够大了吧,闻说望月可非什么大度之人,能在他手下讨到便宜的几乎没人,江湖上也没人敢得罪于他还能全身而退的,他的情报网就遍布天下,怎么就没人告诉他自己会将他的老巢给砸了她在心里暗暗偷笑,看她六哥这下怎么收场,叫他阻止她喜欢鲁潇然,叫他管她的事,叫他让鲁潇然避开她,这笔帐可没那么好算清楚。连鲁潇然都对她颇为头疼,唐枫更是频频无奈,让她胆子大,真是无法无天了,什么人都敢惹,那望月是谁的面子都会卖吗望月确然是不会卖她的面子,即便她的面子已足比天大,那也要看那人心情。闪舞www若说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多年后她依然没弄明白。望月怎么会派人给她送礼呢,送的还都是些珍宝异品,就是她从小见惯了这些稀罕物件都不得不感叹确然是送到了她心坎上。至于望月为何不恼她,又同她六哥达成了什么共识,那人三缄其口,到好奇了她多年。后来在颜九想过无数种可能后,又觉得以望月的财富估摸也看不上她六哥什么,江湖上又对望月的性别多有猜测,既然无人能窥出其男女,那人家自然也不近情爱,对望月的性取向自然成迷。颜九有猜过这个可能,她六哥生的这般倾国倾城,天下女子在他面前都要羞愧无颜,莫说是男子了。所谓天姿国色总也有人惦记着,该不会是难逃望月的魔爪,她六哥沦为了望月的禁脔吧,否则六哥是怎么将人家收服的这种事自然不好对她说,换了谁都无法开口。如今望月人已去,再多的过往都该尘封了。但令她没弄懂的是,有一次她无意中从唐枫口中探听到望月的死与六哥有关,唐枫自知失言再多就问不出了。事后颜九自行在脑中脑补了一下两人交往细节,前后关联起来大概出现了这么个故事:六哥假装以身体诱之望月,望月又被美色所惑,不知危险临近,反被她六哥将了一军,自此成为绝迹。这个故事颜九自认为编的甚好,事实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当事人明白。所以事实证明颜九当初任性从家里跑出来去找她六哥是个错误的决定,难怪家中亲眷无一人来找她,反是妥妥帖帖的将心安放,原因是司夜离能将她管的很好,收服得她死死的。



    当然她与鲁潇然能走到今天,除了家里原因,很大一部分也要追究到司夜离,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是一回事,他当年将颜九交托给鲁潇然照顾又是另一回事了,人家将他妹子照顾到喜欢上了自己,且闹到非君不嫁,这事就一直是司夜离心中的一根刺,他与鲁潇然之间也差点因此闹翻,虽然事后两人也都释怀了,但彼此都对颜九只字不提,便是三人见了面只当是最亲厚的关系,寻常人难以看出他们间的嫌隙,只有颜九知道她六哥一日不松口那就是一日没有放下。



    话说回来现在颜九也不会再因此事纠缠不休,她会等,时间是最好的证明。不深究了,不深究了,深究了痛的只是她一人。



    她话锋一转笑道:“六嫂出的主意真好,那个廖青怎么都没想到从他听到议论赌坊开始就掉进了我们的陷阱里,无论是他赢钱还是后来的输钱,甚至连容容都是我们安排好的。”说这话颇有几分骄傲味道,颜九倨傲的扬起唇,有着女子无邪的美好。



    朝夕笑了笑,不是她的主意好,也不是她有多厉害,而是她抓住了人性的弱点。那个廖青她派人查过,事后又是针对的计划布局,若是如此他还能镇定自若的走出这些困局,那她真该怀疑自己能力了。



    “只不过似乎被公主那边的人看出了些端倪,毕竟她派叶统领盯着,你也知道叶统领非寻常人那么好对付,被他看出是迟早的事,但他迟迟没有任何



70.她的不堪
    带头抓人的正是叶裴,他将颜九堵在身后,为难道:“是公主下的命令,你快去找司夜离。闪舞www”这话已是非常严重,都到了要将司夜离搬出来对抗的地步,那说明了什么,蕙平对朝夕所做之事绝非寻常人能劝阻得了,她甚至连朝夕的身份都不顾了,究竟是什么事令这位公主如此大动干戈。



    朝夕脚下步子未停,被扯着不停往前走,禁军手劲又大,扯得她肩膀疼,她稍显不注意就跟不上他们步子,一旦落后就被他们反扯着带,跌跌撞撞走的好不痛苦。她心里不断回忆,近来没有什么得罪蕙平的地方,那这厮又是为何找她麻烦朝夕哪里晓得蕙平找她仅仅只是开始。



    叶裴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心中发紧,又不好明说,直得瞥开眼不再看。就在此前一个时辰,他见到蕙平的心情尚没那么糟糕,就在她会见了一个蒙面女子后脸色就变得阴沉不定,再将他叫进去时只下达了将朝夕抓过去的命令。他离的远未能在屏风后看到那个蒙面女子是谁,她全身包裹严实,头上用白色纱巾遮掩,宽大的衣服将她笼在其中,连根手指都窥不见。那个女子不知是身体不好还是什么,由一名医女扶着,再多就看不到了。他当时就在猜测,医女不都该在城外照顾病人,什么人这么神秘然而他未往深里想,如果想的深了定能发现她是谁。什么事又能让蕙平用到抓这个字呢,要知道朝夕对外公开的身份是臣子,既被唤一声大人,又怎能被同是大人的蕙平给抓呢,显然她是没有资格的。李府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不会对蕙平的身份产生质疑吗蕙平身为公主虽然处事泼辣凶狠,但还不至于没有分寸,能让她无暇顾及更多的还会有什么事叶裴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这也正是蕙平不告诉他的原因,一旦告诉了他还能将宁朝夕给抓过来吗。www



    朝夕被带进了蕙平居住的南苑,苑中花草经过无根水的洗礼昭显得蓬勃生机,不染尘世哀愁,无忧而恣意的绽放着自己的美。



    蕙平俨然一如上次见时没什么过多的情绪展露,只是这次气氛不再像上次般平和,蕙平不再逗鸟,而是半撑着头靠在椅背上,不知是在假寐还是沉思。但在朝夕看来像蕙平这种高高在上的公主还有什么可忧思的,她不让别人忧思就不错了。



    玉珠弯腰向蕙平低声耳语,玉蝉立于另一侧,这两位宫女依旧不待见她,看朝夕的眼神带着蔑视。



    禁军将朝夕压跪在蕙平面前,朝夕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们去了。



    蕙平撩眸淡淡悌视了脚下一眼,又看了眼立身在门边上的叶裴,眸中有抹讥讽一闪而逝。她抬起头来,问朝夕道:“听闻你的血有奇效”



    嗯朝夕当时低垂了头,许是没听清蕙平说了什么,她眼眸微微睁大,眼底有笑意流泻。蕙平是魔怔了吧,胡说些什么呢,她自己的血有没有好处她自己会不知所谓的奇效没有,苦痛倒是有的,否则她也不用受寒毒之苦了,自己早能治愈。



    朝夕唇角溢出的笑意刺痛了蕙平的眼,她猛然一拍桌子,底下的禁军就又将朝夕压的死死的。她的脸被紧紧贴覆在地面上,索性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到没怎么觉得疼。



    “蕙平你发什么疯呢,别没事受了气就拿我撒泼,你是不是觉着我好欺负,还是觉着我不会吭声”从前她让人定格的性格总该改改了,她不是没有脾气的,别拿她懒得计较当成是个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蕙平几次三番的挑衅终于激起了朝夕的怒火,往日她偏帮着兰晴语处处看她不顺眼,她也尽量避免出现在她面前以免碍她眼了,她却自己找上门来,难道就因为她不受宠谁都能任意踩踏几脚吗



    “公主莫要生气,宁大人不过是无心之过,并非有意顶撞的。还请公主莫要治大人的罪。”叶裴忍不住上前替朝夕求情,她胆子也是忒大了,竟然敢直呼蕙平的名讳,单这点蕙平就能处置了她。



    高坐在上首的女子冷冷看着他,那般心急火燎的下跪可当真不常见。怎么,心疼了,害怕了既然有胆量以下犯上,就没有胆量承担后果了她冷睨了一眼他,并未理会。



    叶裴侧眸给了朝夕个安慰的眼神,朝夕回了他个坚定的笑意,表示自己没事。



    蕙平是真看不得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抬手示意禁军退下,她若再不阻止,看来就要把叶裴逼急了。朝夕得以脱身,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拍了拍弄脏的衣角,抚平褶皱。



    “本宫可以不与你计较。”她慢慢挑眉说道,早知她不会那么好说话,接下去的话就将朝夕打入地狱,“只要拿你的血用下。”她唇角溢出的笑看上去总像是蛊惑人心的屠夫般,夹裹着浓浓血腥味。



    被再次提起自己的血,连朝夕都不禁怀疑了,她的血到底有什么作用,能让蕙平变得好说话。&l



71.她的不堪
    “本宫的心思你倒是拿捏的很准。www”蕙平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带着点猝不及防的咬牙切齿。



    “我原本以为还会看到公主越加精彩的表现,但显然公主如今只能威胁,更多的怕是不能了。公主是怕了我,还是忌惮我”朝夕挑衅问道。替蕙平将坐皱的华美袍服整理妥帖,她轻轻凑近蕙平,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道:“是什么都没关系,因为你总有一天会忌惮我。”话音平稳,带着浅浅的淘气,掠过蕙平耳畔,就似拂面微痒的春风,淡然而掷地有声。



    像是警告,又像是宣誓。蕙平的脸色在刹那间苍白无力,指尖隐有颤抖,最终她压下火气,对朝夕道:“你以为你能刺激到本宫吗,等你能活着再来说这句话吧。”然后她带朝夕去了屏风后。



    一直隐藏在屏风后专注听着他们谈话的女子,此时由于体力不支将靠在小榻上,紧闭着双眼,因看不到脸上表情而猜测不到,眉宇间淡淡隆起。闻听他们的脚步声传来,医女将她从小榻上扶起。若是起初朝夕不识她是谁,在看到医女后她恍然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对于身在李府的蕙平会突然对她发难,对于没有染病的她来说,此事如果是关于她,那就都说得通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血有用”面对蒙面女子她没有猜测没有惊讶,问的直接。



    女子抬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美丽却消瘦的脸庞,那张脸因太过熟悉乍看之下朝夕竟没一下认出来。她怎么成这样了。朝夕心底感叹。虽然依旧无损她的美丽,但比之先前却是少了几分鲜活,反倒像是即将枯萎的花朵。也许没想到朝夕会那么快就认出她,她自嘲的笑笑,连着咳了好几声,再看蕙平等人早已不见踪迹,许是怕自己传染吧,唯恐避之不及。闪舞www



    “你不怕”她问出这个问题后见朝夕没有回答,又嘲弄的笑道:“也是,你若害怕也不会日日待在那种地方了。”这话既是表面的意思,又深含了一层含义,说她的血既然能救人,她自己又怎会被传染呢。



    朝夕对她话中的讥讽不反驳,她双手环胸,冷淡看着她。眼前的这位女子她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相信她对自己的感觉也是一样的,若非必要彼此都不想见到。



    兰晴语颇有些尴尬,打发了医女出去。低声道:“是太医发现的,已经呈报给夜离,他和公主是一个意思,只是难以开口。”兰晴语全然不提她是如何知道的。当然她即便真的不见司夜离,私下也偷偷买通了医女让其盯着那边的一举一动,那日陈三他们心思凝重的从帐中出来,小声嘀咕间被医女听了去,当即就回禀了兰晴语。兰晴语心中激动不已,燃起了对生的希望,可她又怕夜长梦多,因为她猜测不出司夜离的心思,按理说那人听了此事后第一时间就该做出决断了,但兰晴语等了又等都等不到好消息,她又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这才冒险来请求蕙平。蕙平知道她染病自是不肯见她,若非是不想跟着一起陪葬罢了。



    那人也知道了那他是什么意思,同他们一起来逼迫她这世间还有他难以开口的事情也是,他堂堂国相怎好做求人之事,该不会想着主意来算计她吧



    兰晴语见朝夕反应淡漠,不知她是什么心思,她低垂着眉眼,忽然泪水从眼底流了下来,哀求道:“以前是我错了,不该同你抢夫人的位置,你若喜欢我可以同夜离说不做这个平妻,你永远是相府唯一的夫人。可你看在我同夜离经历的那么多始终无法相守的份上,就当是可怜我,救救我吧。若我死后你又怎忍心让他一人孤独的活在世上,你知道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的滋味吗你若知道又怎么忍心再让我们受这种煎熬,我只求能在他身边,并非要去伤害你。你被人害他出手相帮,为此差点葬送了我们的爱情,他娶你我都忍了,可这是我们的错吗我不求你能接纳我,但凡是女子能有几个不被那样一个风姿卓绝的人给吸引,你喜欢他本无可厚非,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人本不属于你,我又该找谁哭诉呢。我的委屈、我的愤怒最后都只能化作无奈,那你又为何不能容忍我的存在呢”她的每一句话都落在朝夕心上,像一把无形的刀子撕扯着她的神经,割裂着她每一处伤口。



    朝夕对兰晴语的控诉无法反驳,那人说的对,她一个后来者,就算是插足也是她厚颜无耻的抢了兰晴语的,又哪里还有脸面去阻挠他们呢。他们相恋在先,她明明知道那人喜欢不得却还是要陷进去,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犯贱。如今又怎不可以成全了他们心里想着是一回事,付诸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她的理智与情感在拉锯战,一个声音要她拒绝,她做不到看着他们在一起,另一个声音又要她同意。她感觉自己头很疼,宿醉的脑子又开始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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