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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太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铁杉

    晋军便围在门前,一边举着火把,一边用弓箭朝着里面放冷箭。然后,冲进屋里。昔基临且战且走,就这样晋军很快就占领了大多数的内宫的屋室,最后只剩下议事厅最后一间屋室,此时的昔基临身边只剩下三十多个士卒扔在,刚刚边打边退的时候,其他人已经被晋军乱刀分尸。

    “世子,我们护送你冲出去!”还留到现在的士卒,肯定都是忠心耿耿之辈,哪怕就算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还不忘记安慰昔基临。

    昔基临摇头苦笑,手臂上还留着血迹,刚刚被射中的地方现在已经麻木,现在连抬都抬不起来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还能冲出去,这些士卒有时候看起来也挺天真!

    但一对上这些残兵败将的目光,昔基临也是心中一暖,长长出了一口气道,“晋军是不会放过我的,你们都是普通人,现在出去投降吧。告诉对方我想要一个体面的结果,会自己了断,不用他们动手。”

    “世子怎么这么说我们绝不会这么做。”哪怕这些新罗士卒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临屯郡
    最后一战,与其说是胜利,不如说是反败为胜。新罗国内有几道险关隘口,而这次埋伏。山峰两边是一条并不宽的石凿的小路,小路非常地陡峭,两旁有绳索围着路。山峰顶上有一片比较平坦的路面,路的两边一边是崖壁,一边是深谷,非常地险要。

    新罗士卒上到山顶之后,便朝着对面的山路一直下到山底。山底是一片深谷河涧,一条小河从旁边湍地急流过。道路两旁有几道纵深的河谷。于是,新罗人将剩下的最后一支部队分成两支,隐藏在相距不远的两条山谷里,静静地等待着晋军追击的骑兵到来。

    而在山顶之上,新罗人也已经做好的准备。两百多名士卒隐藏在山顶的崖壁旁或是山顶的背后的小路上,并在山顶之处准备了大堆堆的巨石和树干,以在此给晋军骑兵一个致命的打击。在黄昏午后时分,一队追击起来的晋军骑兵排着一路长队不慌不忙地出现在这里。他们在一名将领的带领下,慢慢地进到了河谷旁。

    这时,晋军骑兵突然地停住了行进,朝着河谷四周察看了许久,然后,派出三名骑兵探着路朝前走。等三名骑兵一直走到山边的路口处,其他骑兵也开始快速地跟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声牛角号突然吹响,随即巨石和树干便从山顶顺着陡坡朝下面落下。当即就见走在最前面的人和马被砸倒在地或是落入路边的河谷。见此情景,晋军仓惶后退,赶忙逃命。可是,山顶上的新罗士卒一边朝着他们追赶着,一边朝着他们继续丢着巨石和树干。

    在山上新罗士卒的猛攻之下,死伤过半的晋军骑兵终于撤到了山谷之外。

    这是所有追击儿俩的晋军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就好像自己明明钻木取火就要成功,却被旁边的人一泡尿浇灭一样,现在整个三韩之地全部被攻陷,竟然在一路胜利之下被扇了一巴掌,这样谁能心平气和的接收

    “这是最后一处关隘,整个新罗都已经尽归我大晋。我就不相信这里的新罗士卒有多少人,肯定不超过一千。”李山正好在这路追击骑兵的队伍当中,只不过太带领的是大部队,而不是刚刚进入山谷的小队。

    本来来一番常规清缴,就可以回去复命了,却没想到踢到了铁板,这怎么能够忍受其实李山心中知道,这一点新罗的漏网之鱼,就算是不搭理,顶多以后就是一个落草为寇的匪盗,指望他们能把新罗复国是不可能的,可燕王很讨厌匪盗,连带着他也不喜欢这些人,一定要斩草除根。

    刚刚李山谨慎的派出一队骑兵进入山谷,但是从山谷两旁落下的巨石树干来看,里面的伏兵应该不多,有没有一千人都是问题。在山谷面前驻足片刻,李山便作出决定,骑兵下马步战,从山谷另一侧摸上去。

    “将军,殿下说了,其并不能进入山谷作战,等待步卒过来吧。”李山这道命令刚出,就迎来了反对之声,反对的人李山很熟,也是原来燕王府的护卫,和他同时被招入燕王府当中,这批人的感情非同一般,见到是熟人,李山就要上头的脑袋冷静下来。

     



第二百六十七章 移民三韩
    设立新郡之前,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三韩部族众多以血脉为纽带,如果不把部族打散,就不好管理。必须要仿照燕国的事情,迁徙民众将不同部族的百姓,放在一起居住。

    如果司马季观测三韩文明程度没错的话,类似春秋晚期的三韩之地,其实是不难同化的,只要将三韩部落的上层清洗掉,以后就不会出现乱子。要是新罗百济都形成稳定国家之后的时间,想要磨灭当地人的反抗之心就难上加难。

    “不能打完就拍拍屁股走了,这样像什么话颜严,你在封国的时候就办过这种事,最近辛苦一下,跟着平州军把三韩之地梳理一下,我们离开之后,不能在出现以部族为纽带的反抗者,多调查一下当地部族的关系,部族之间肯定有仇恨的,越是有仇越是要捏合在一起,让他们自己斗,会省下我们不少事。”

    司马季把赶来的颜严叫过来耳语一番传授机要,这种故意把两个不和的地方捏在一起的办法,真要说出现在中国,应该是元朝的行省制。在此之前中原王朝的行政划分比较模糊,行省制出现之后,中国的的行政区划分就进入一个新阶段。

    最直接的产物就是以内斗文明的江苏,江苏的南部和北部,长期就属于两个不同的板块。

    现在司马季准备复制一下先进经验,反正后世的韩国,岭南湖南两个地方,就是新罗百济的遗留产物,既然可以为我所用,那从中做一点文章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除了百济之外,三韩部落已经尽数覆灭,有平州军的震慑力在,将部族打散并非不可能,破坏掉三韩部落的内部结构,以后他们就是一盘散沙,几十年之后就会失去独立的能力,别想在复制蚕食到鸭绿江的历史进程。

    新罗王宫血迹未干,空气当中还残留着点点硝烟的味道,但来往的晋军士卒在告诉所有人,这里已经换了主人。司马季勉为其难的在这里准备住一段时间,不要以为他很愿意,这座王宫照燕王府差远了。

    司马季的目光随着大树飘落的落叶而动,又是一年快过去了,有些无厘头的张嘴问道,“责稽,感觉这座新罗王宫怎么样”

    “燕王觉得呢”责稽有些摸不准司马季是什么意思,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新罗覆灭要说他心中一点都没有触动,那肯定是骗人的,实际上新罗存在的时间远远超过百济,已经经过十几代君主的统治,和百济之间的关系时战时和,只是在近二十多年的时间当中对百济败多胜少。

    责稽很明白,新罗并不比百济弱小,如果新罗在晋军一击之下灰飞烟灭,那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百济身上,差不多也是同样的结果。这么一想,责稽更加不敢造次。

    “你挺小心的,繁华过后都是过眼云烟,相信你这几天也在想,一个和百济并立百年的宿敌,这么快就消失了是不是像是做梦一样”司马季咬着后槽牙冷笑,表情明显就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多快啊,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连一支抵抗军都没了。”

    “这是新罗惹怒上国所致,百济历来恭顺,和带方郡关系和睦,早年间多次出兵帮助带方百姓抵抗高句丽,请殿下明察。”责稽也不好继续装作不知,司马季这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就是在借机点化自己。

    责稽并不蠢,虽然其貌不扬,但多年以来统领百济和带方郡打交道,绝对不是脑子不会转弯的人,仅仅几句对话,他就明白司马季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听到一个答案。

    “你也听明白了,本王其实未尝没想过连你一起收拾掉,可就像是你说的,多年以来百济出兵和带方郡结成联盟,共同抵御高句丽的进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王虽说并不在乎虚名,可终归不能对你的功绩视而不见。”司马季叹了一口气,像是问责稽也像是问自己,“本王会不会养虎为患”

    责稽闻言猛然抬头,下一刻直接扑通一声跪下大声道,“责稽愿意交出所有兵马。永远不敢背叛,只求平安一生。”

    “这倒不用,你的地位没有人会惦记,本王把不想把自己的封国扔掉,跑到百济来看海钓鱼,你仍然是百济部落的首领,这点毋庸置疑。百济人也同样是你的子民,没有人想要夺走他们,不过这个行政官员么治理国家责任重大,还是需要一些专业的人。”司马季没有叫责稽起来,事已至此他根本没想装作虚怀若谷的样子。

    现在的事情很明显,司马季干掉了新罗,现在的三韩之地略微有些不平衡,百济现在必须要做出一点妥协,肯定不可能和之前禁军没来的时候一样。至于是交出兵权,还是交出政权,责稽总要做出取舍。

    “殿下说的不错,治理国家需要一些人才,百济没有这种人才。”责稽不敢有一点怠慢的开口道,“百济



第二百六十八章 燕王回首掏
    战斗不必非用刀,看我燕王回首掏,假道伐虢这件事,早在他司马季来之前就已经想的明明白白,表示怀柔的话留下一个百济就可以了,名额有限东濊显然运气不佳。

    现在整个晋军,也只有东夷校尉何龙和他两个人,知道回师的时候准备给东濊部落这么一下子,最近几天两人一起都在商议这件事。

    不过虽说在假道伐虢上已经达成共识,可细节方面两人还是有不同的意见。随着内地移民开始从带方郡登陆,回师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怎么攻打东濊部落成了两人谈论越来越多的话题。

    “如果从带方郡或者乐浪郡出兵的话,这样的胜算更大一些,本将知道大将军认为平州军足以,只不过平州军现在损耗也不小,再次对东濊部落开战,可能就需要长时间的修养!”怎么说何龙都是东夷校尉,平州军损失过大真心疼的人是他,能够避免损失当然是最好的,还有一点就是其他郡出兵的话,确实把握更高一点。

    不过司马季并不愿意这么做,前几次何龙提及两郡出兵的时候他都避而不谈,但今天何龙在此提及这件事,他不能再和稀泥了,摇头道,“乐浪带方,都和当地的部落过从甚密,一旦书信通知两个地方,事情就可能会走漏,行事不密如何大胜仗人有远近亲疏,不可不防!”

    百济和带方郡的关系,东濊和乐浪郡的关系,司马季虽说地处幽州看起来在地图上很近,可谁知道当地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乐浪郡被晋朝管理,当地的家族豪强就和朝廷是一条心,如果有联姻的关系人家才是自己人,他这个燕王才是外人。

    他之所以对百济网开一面,就是不知道百济和带方郡联姻到了什么程度,还有就是东濊部落的占地有些大了,占地面积和三韩加一起的面积差不多,这个时候土地才是最重要的,联姻关系已经阻止不了司马季对土地的贪婪。

    既然决定了要吞并东濊部落,就一刀切切干净一点,不但要防着对方的抵抗,防着的目标还有乐浪带方这些大晋的郡县,行军打仗谁都不能相信。

    只是司马季这种连带方乐浪的官员都不信任,让何龙未免有些心凉,可这也没有办法。历代王朝不管如何更迭,因内地采取郡县制的关系一直都是直辖区,边疆则采用羁縻制。历代羁縻有强有弱,强者如唐弱者如元,元朝那种军队在自己国家行走都会被全歼,打西南部落,一次出兵骚扰过重在四川境内被消灭,一次在贵州境内被消耗殆尽,连云贵都没有进入,当地首领对内残暴统治部族,对中央叛服不常,骚扰周边村庄。

    羁縻区一直都叛服不定,立场也不都是一致的,比如西南部族在元朝灭亡的时候,和蒙古人站在一起,抵抗明军进入云贵,都忘了当初和元军打生打死的事情。

    如果留下东濊部落,万一司马季死了人家叛乱怎么办所以说别废话了,在这点上燕王向来都是以我大清为榜样,不管你是汉苗回藏蒙,能打死你就绝对斩草除根。打不死你咱就先谈谈,拖到能打死你的时候出现,拖死你的典型例子就是准格尔的灭亡。

    司马季对我大清的总结,只有四个字六亲不认,汉人不服就和蒙古人站在一起,蒙古不服他就和汉人站在一起,事实上除了明末那段时间



第二百六十九章 北路军
    “殿下在想什么”既然已经定下计策,何龙不明白这几天司马季总是苦思冥想个什么劲,站在窗边对着一棵垂柳沉默不语,这有什么好看的

    这当然是想着怎么立牌坊,燕王总要师出有名不是么,要不是新罗人狼子野心,想要趁着册封仪式袭击他,他对太阳发誓绝对不会灭掉新罗。

    “回师的大军要分批,让女真人先走。”司马季回过神来对着何龙说道,“让张达李山两人带着女真营先离开,女真营人数现在还有四千人,路过东濊部落的时候,可以第二次看看东濊部落的反应,再者司马繇只有五千人,东濊部落北线的军队有些过少。如果司马季这个时候北上的话,两路大军的兵力并不平衡。”

    就算是觉得兵力不足,他仍然没有调动乐浪郡的意思,这种当地的官员,让他们锦上添花保境安民么,应该还可以胜任,至于其他的还是不抱希望为好,不抱希望就是最大的希望,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打起来之后,乐浪带方的力量就可以动一下了,在这之前,两个郡还是靠边站最好。司马季一点都不掩饰,关键时刻他相信的也是姓司马的,人有远近亲疏,这句话很对。

    分批撤军一则可以试探第二次,所谓事不过三,这事就看怎么理解,有些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后,人们就会习以为常。更可以平衡南北的兵力,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张达和李山都是燕王府的护卫出身,司马季让两人向东他们绝不会往西,面授机宜之后,不多废话直接就要领着女真营上路,还是何龙不要开口劝阻,“等到东安王到了地方,你们二人再出发,时间要间隔开来。”

    要是司马繇和两人率领的女真营先后出发,兵力就已经近万人,这种规模的兵力任何人都不会掉以轻心的,司马季从旁边一听何龙这可以啊,也是深谙切香肠战术的高手。便点头认可道,“你们两个考虑事情的时候,还要和东夷校尉多学一下,本王对你们寄予厚望。别在干两百便八百的事情,想要功劳是可以的,连我都骗,没有好果子吃。”

    三韩既灭,幽州采买部自然也进驻三韩之地,梳理之后对李山的歼敌数字自然就有了怀疑,今天可以虚报战功,明天就能坐吃空饷,这还了得

    出言提点之后,李山一听就心中一惊,赶紧低头告罪道,“殿下,是李山贪功了。”

    “念你初犯,这次我就当不知道,按照你说的歼敌数量上表,要是有下次”司马季压低声音看着李山,从鼻腔轻哼了一声,意思不言自明。

    打东濊部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带方郡对东濊部落的户籍估算,东濊部落应该有两万户户籍,和三韩的人口应该在伯仲之间,只不过东濊部落的内部,并不和马韩当中的百济、辰韩当中的新罗那样,存在一个主心骨,各部族的实力稍微平衡一些。

    要是把百济新罗比成春秋的秦楚,东濊部落充其量和义渠类似,直面数据不差,真打起来就知道内核完全不行,司马季认为东濊部落的调动能力比三韩要弱一些。

    长时间以来,司马季都没顾得上半岛的郡县,这次东征三韩临时抱佛脚,才发现不少问题,虽说司马季也打过类似养寇自重的主意,可燕王这么干,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这么干。

    如果乐浪郡要是真的有问题,他准备上表换一个乐浪太守,与其等着洛阳指派,还不如自己出面举荐,省着又派过来祖约这种龙兄狗弟的标准模板。

    如果乐浪太守只是有小问题,那也简单,东濊部落之地面积不下于三韩,设立一个新郡绰绰有余,将整个半岛一分为伍,一点都不拥挤。

    人选并不是没有,金谷二十四友,或者说是金谷二十五恶棍里面,并非个个都是出身高门的权二代,虽说也有石崇那种滥竽充数的寒门存在,可谁都知道石崇这种人不多,司马季观察之后觉得,里面也就几个可以用用的人选。

    刘琨那种仕途顺畅的就算了,不再考虑之内,要的是仕途不顺,十分想要找个地方一展所学的人,这种人在大晋第一男子天团当中,还有不少。

    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金张藉旧业,七叶珥汉貂。冯公岂不伟,白首不见招。

    这首诗从头到尾都是牢骚,作者把自已比做高大挺拔、郁郁葱葱的松树,可惜长在山涧里;把对方比做柔软低垂、弱不经风的小苗,侥幸生在高山上;这个可笑的错位注定了松树一辈子处在小苗之下,对它低首哈腰。

    这首诗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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