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樊莺道,那是呀,至少没有了争风吃醋和勾心斗角,还能有什么事

    高峻说,“来人,请管家一家过来吃饭。”

    不一会儿,高白、菊儿、雪莲都到了,这事儿显然不大常有。

    尚书令说,“往常家里人多,难得清静,今天本官就以一杯酒,感谢你们一家为永宁坊府上的操劳。”

    高白说,“小人以前只是兴禄坊领事的家丁,随崔夫人到西州后又犯过大错,全赖高大人和柳夫人不计前嫌,如今小人也儿女双全了,高白一家受些累也心甘情愿。”

    尚书令点头道,“最近府上还真有些事,也不想瞒你们。高白你的老家是长安城外的,把你两个孩子送回去,府上的钱你们看着拿,要够你们一家下半生吃用。”

    三人大惊失色,菊儿道,“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呢!菊儿在西州时,连死的心都有过,总之菊儿这条命也是高大人一家给的,府中有什么事我也不走,不然还算人吗”

    雪莲也道,“奴婢在雅州时只是王妃侍女,夹身在两位王妃之间左右为难,也没人拿着当人看,我也不离永宁坊!”

    高峻道,“不是让你们离开,只是作些后手的打算,就按我说的办吧。”

    菊儿抽泣道,“但老爷,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一直以来,我们都知道没什么事能难住你的!”

    樊莺劝解道,“菊儿,我也这么认为的,因为师兄手底下的人都听话,怎么安排怎么做,相信他没错。”

    高峻又与樊莺倾着身子耳语几句,三夫人立刻起身,笑着对高白一家说道,“你们看,我不也得听吩咐!”说罢退席出去了。

    管家三人就更相信永宁坊是有事了,每个人面露惶恐之色。

    尚书令说,“这件事可能是我所遇最为棘手的,但还没有难到一筹莫展。这几天府上该干什么干什么,也不要与外人私传、以免人心惶惶。”

    他说,万一哪天樊莺有话,高白你就将府上的资财与每个人分一分。

    中午时,尚书令当着那么多的外人与高审行闹了红脸,高白相信尚书令所说的这件难事一定因之而起,他不再推辞,郑重地点了点头。

    但直到饭吃完了,三夫人也没回来。

    宵禁了,坊门、城门都关了,樊莺也不回。

    今天早上尚书令起的挺早,但却不急着出府,樊莺没回来。他比往常的时候再多磨蹭了一阵子,这才起身。

    高白、菊儿、雪莲不约而同地送到大门外,等高大人走后,雪莲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菊儿问道,“樊夫人去哪里了呢一宿都没回来。”

    菊儿说,“可别有什么危险呀。”

    高白却不这样认为,“放心吧,三夫人除了力气,哪一点都不次于国公,再说高大人岂会让她去犯险。”

    ……

    樊莺回了后宅,拿出她往常送师兄去早朝时的便服,又穿戴起来,挎了她的百宝皮囊、一只布包,再戴了一只大沿的黑布帽子出府上马。

    此时,坊街上一排排灯杆上灯已点燃,再过一阵子进入宵禁,坊门、城门都要关闭了,此时各条坊街上人还很多,但已都不再串坊,只等闭坊鼓一响,便关门上栓、各回各院。

    樊莺打马往兴禄坊去,离着还有段距离,就发现鸿胪卿高审行带几名护卫,匆匆骑马、沿大街往东而去。

    樊莺暗道,还好没有缠着师兄喝酒,不然一耽搁就将他们放过了,但他们这个时候要去干什么呢

    她不吱声,骑马在后边跟着。

    这些人算好了闭城的时刻,恰在春明门落锁前打马出城,出了城门之后一刻不停,由官道向东北方向疾驰。

    樊莺出城后,春明门即在身后沉重地关闭了。

    在城中时,因为有坊人的掩护,她还可以跟紧一点,此时人到了城外就不行了,官道上再也没有别的行人。

    樊莺只能拉开距离,幸好夜色也




第1156章 如在梦中
    ,。

    眼看着来人越来越近,黑衣人气极败坏,将高审行一把丢到山道上,摔得鸿胪卿眼冒金星。

    而他们骑马的骑马、钻林子的钻林子,一下子没了踪迹。

    此时山上的人也行近了,不知有多少人,其中有个人朗声问道,“是不是高大人懋功亲自来接,你怎么还将火熄了、是存心要跟下官说笑话!”

    到至跟前,才发现山道上横七竖八捆着好几个,李士勣连忙吩咐手下将人解开,问道,“高兄如何这般狼狈,难道是遭了贼”

    高审行苦着脸说,“本官想是进了贼窝了!”

    李士勣连声说着罪过,“在下在正门宽道上等你不着,谁知你摸到后门来了,”

    又责问随行一人道,“管家,难道这是你指的路”?被问道的人答道,“国公,小人料想鸿胪卿来的时候一定不早,就指给他这条近路。”

    英国公叹着气,不再说管家,一边吩咐手下将高大人扶到马上,一边厉声喝令人往山下去追。

    不一会儿去追的人回来,说早没影子了。

    他们护着鸿胪卿和他的几名护卫往山上走,英国公道,“还好高大人没受什么伤,不然,懋功要如何向尚书令交待!”

    高审行暗道,老子受的伤已经不轻了。

    今晚那些劫路人所说的话,竟然句句令鸿胪卿惊心,不但高峻的身份有人怀疑,崔嫣的身份也让不知名的人点出来了。

    更令他魂飞魄散的是,他在子午谷强暴杨立贞的事怎么也有人知道

    高审行往山上走,一下子想到了吕氏——柳中牧场那个女牧子的身上,禁不住把牙都要咬碎了。

    除了她,还会有谁!

    她身边的那名粗壮的牧子,一看便是个不管不顾的愣头青。

    当初,自己只是在旧村的街上与吕氏说了两句话,这小子便跑过来,竟敢对着太子中庶子虎视眈眈,就像看着骨头的狗,生怕谁抢。

    李士勣安慰道,“审行兄,今天的事只算有惊无险,你也不必多想,到了田庄,我必亲自与你把酒压惊,保管明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山回路转,柳暗花明,拐过一个斜坡,远处一整片的山洼里星罗棋布、错落着远近高低的小巧楼宇。

    高审行只听过李士勣的黄峰岭山庄,知道大致的位置,却从未来过,单看这片依山就势的规模,他都已经自叹不如了。

    细想自己也算国公府五老爷,为了本职殚精竭虑,克己奉公,但至今也只能与兄弟们同住,不要说这样一片别院田庄,就是城中再找另一处宅院也是没有。

    山口处有精干的便衣奴仆守卫,外松内紧。

    再一走进去,便如世外桃园,处处清雅幽深,沿着起伏宛转的青石山道,串联起一幢幢别致建筑,各有典雅的名字。但高审行心烦意乱,一处也没记住。

    身后,兴禄坊那些劫后余生的护卫们,早让人引到别处去了,而英国公的手下也越走越稀,两位大人最终被打灯笼的小童、俏婢所环绕。

    在一处蒸腾着冉冉水汽的湖边,英国公驻步、指着湖堤上一座雕阁朱户、青瓦翘檐的二层小楼,对鸿胪卿道,“审行兄,看你这一身土,你先沐浴、换身干净衣服,在下一会儿来请。”

    有两个小童上前,引着高审行进去。

    里面没有多大,温暖如春,底下这一层,隔着一道屏风、即能听到屏风后的水声。

    屏风外是衣帽架子、茶几、靠榻,角落里有一道楼梯通上二层。

    小童侍候着高大人宽衣,换上宽松的袍子,又说水尚未放好,请高大人略等,然后倒了香茶退出去。

    茶也喝完了,高审行听到二楼上有轻轻的脚步声。

    他靠榻不动,只是斜着眼、先看到两副裹着白纱透裙的**沿阶下来,赤足踩着露指头的红木底趿拉板,趾上涂着红甲。

    鸿胪卿坐在那里眼睛发直,刚刚过去的历险、让他此时的心如在梦中。楼梯上人往下来,短小的上袄紧紧裹住令人心驰神往的部位,单将两具圆润的腰赤着,肚脐上穿着亮闪闪的环子。

    再往上看,个个长睫朱唇、星眼桃腮,他居然还没认出来!!只留意到她们鼻翼上的环子!!!

    这些戒日国来的女子在高审行的眼里都是一个模样,又换了装束,高大人怎么也不能将她们、与鸿胪寺女典客联系起来……

    在另一处小楼,亲信、奴婢们往来着、酒开坛、菜上桌。

    在再一处密室里,英国公听一个彪悍壮仆说完,问他道,“你那些手下都安顿好了”

    “老爷,路上便与他们都说过,今晚各找宿处,谁也不要在田庄中露面、以防鸿胪卿或他手下们识破。我们下了山便分头行事,估计都躲好了。”

    李士勣放了心,“你用话透他,能看出几分真”

    “老爷,小人说鸿胪卿是鹞国公老泰山时,他怒了,说我血口喷人,看来这不大可能是真的。小人说五夫人是鸿胪卿女儿时,他不吱声,小人认为也不可能。”

    李士勣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那人继续说道,“但小人说到子午谷一句时,鸿胪卿立刻截断小人、不让再往下说。其实,就是让我说我也不知说什么了,而且他提到了死、又主动说到了钱。”

    他问,“老爷,但子午峪与丁忧……是什么联系”

    英国公目露精光、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让这人立时顿住话头,不敢再问。

    ……

    私酌处叫作“梅韵阁”,阁外是一环围廊,围廊里的吊灯罩着晕暗、朦胧的罩子,与阁内的明光堂亮分出个光影的层次。

    围廊外环植梅花,在隔一株的梅树下,脸朝外、抱臂站着一名劲装奴仆,而围廊内则换成了每隔六七步一个的俏婢,这两圈儿人并不走动,彼此也不说话,只防有外人靠近、窃听到里面的谈话。

    李士勣坐到桌边,又等了足足两柱香的功夫,才有小童两名、引着鸿胪卿高大人过来。

    这会儿看起来,高大人已经好多了,换了衣服,脸上也有了血色。

    英国公举杯道,“弟一片好意,差些令审行兄涉险,这一杯算陪礼。”

    高审行不说话,与李士勣饮过,就想起方才沐浴时的那两个女子来。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国公,你不愧是老兵部,兵不厌诈,把手伸到我的鸿胪寺来了!我就问一问你,才这么几天的功夫,我的女典客怎么就到了你的私园”

    英国公哈哈一笑,“审行兄,她们也不是在下硬抢来的,是她们自愿来此、只为见一见鸿胪卿的另一面,我又有什么办法!”

    高审行仿佛让对方看到了自己在沐浴时的所为,他觉着在李士勣面前,自己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心中暗道,“至少姓高的园无一处、房无一间,没像你这么营私!”

    鸿胪卿回敬一杯,问道,“尊府管家说,英国公有事请本官到这里来,有重要的事要与本官讲,不知是什么事呢”

    李士勣道,“审行兄你急什么,反正今晚也不能再回城,我们慢慢喝。”

    “不,国公你还是先将话讲到明处,不然高某喝不下。”

    英国公问,“可是因为家事”

    高审行不语,一会儿就变得心事忡忡起来。

    李士勣手在衣袋里摸了几次,犹豫再三,李志恩从丰州写来的那封密信也没有掏出来。

    &n



第1157章 摧枯拉朽
    ,。

    高审行手中的酒杯举也不是、放也不是,手一抖,里面的酒都漾出来了。

    李士勣不动声色,心说一般人维护自己的短处,一向戒意如城,那么我便另辟蹊径,不攻你短,只拿你内心里从未怀疑的事来试试!

    李士勣通过在山道上的试探,早已不怀疑崔嫣的真实身份,既然你高审行嘴上不肯承认她是你女儿,那我顺理再试你一试。

    想至这里,英国公再道,“柳中牧场李志恩的那些故从们胡说的,本官也不想相信,郭孝恪会是尚书令的老泰山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嘛。”

    高审行面目扭曲,恨不得发作,但在这里他还真不敢,他知道李士勣行武出身,死人见的多了,有些时候很有些心狠手辣。

    逼急了他,将兴禄坊这些人往山沟里一埋,没有一个人知道。而来时为着隐秘,高审行居然还特意叮嘱随行的人,与任何人也莫说他们的行踪。

    李士勣暗哼一声,没有谁为了儿媳的来历、而像高审行这般变颜变色,不管儿媳从哪里来,儿媳总是儿媳。?但女儿的来历有差错,那可就不成了,这可不光是女儿的问题!

    “高大人眼睛一闭、茶壶一捏,可以什么都不想,但戒日国的女典客们可不会这么看事情,大人不信的话就看着,等高大人真做了太学博士,看她们还认不认得你。”

    旁边有个侍酒的小丫环低声提醒道,“高大人,这套酒杯都很薄的!”

    今天摆上来的,是一套青玉雕磨的小酒杯,杯面薄如蝉翼。

    李士勣责怪道,“你这丫头真不会说话,应该提醒高大人小心,杯子破了会扎伤手。”

    高审行捏杯的指肚儿都已经掐的泛白。

    丫环不好意思地说,“国公,婢女就是这个意思。”

    鸿胪卿“叭”地一下将青玉酒杯摔个稀碎,眼如斗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郭孝恪,高某与你不共戴天!”

    刚刚从英国公这里听来的、有关郭孝恪的怀疑姑且不论真假,但崔颖与自己越来越远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从长安跑到西州去、从黔州还跑过去,再回长安居然又跑过去。

    而且去了就不想回来。

    高审行当众吼出来的这个名字,只是他在无尽的憋屈之下、临时抓起来的一个假想的敌人,除此之外,他还能喊谁

    但有一点他已无比的清楚,鸿胪卿之位,并非像他想的那样,只要为着高府、为着孝道,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弃如敝履。
1...337338339340341...4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