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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你们也不用步步紧逼韵水姐姐了,她的确是我师姐。”秦挽依出声解释,秋韵水不会虚以为蛇,尤其是对亲人朋友。

    “师姐”秋文宣一怔,恍然大悟,“那不就是……”

    “对,换而言之,她也是医圣的徒弟,而且早在离开秋家那刻时,已经是医圣的徒弟了。”秦挽依公布道,“所以,师父对她的恩情,重如泰山,比之生育之恩,有过之无不及。”

    这回一听,不知秋文宣震动,连袁氏和秋梨雨都是百味陈杂,心里头不知道究竟是何滋味。

    “所以,你们让师姐救人,我没有反对,毕竟是亲生父亲,人之常情。但你们劝说她让收留她养育她教育她的师父,众人仰望的医圣,去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低人一等的求人,即便师姐答应,我也不会答应,药王谷的众人也绝对不会答应,好在师姐并没有让我们失望。”

    秦挽依的态度,比之秋韵水还坚定不移,威武不屈,她望了一眼秋韵水,秋韵水的眼中带着泪花,却是松了一口气,仿佛在庆幸自己没有做了错误的选择。

    “撇开医圣的身份不说,师父已经是七十的高龄,七王爷才二十有余,让长辈去求长辈,说得过去吗虽然师父不怎么讨人喜欢,但值得人去尊重。”

    秦挽依的话,掷地有声,却给了秋韵水一种安抚一般,让她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定下。

    “这么说来,这玳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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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即便七王爷要问罪,也会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而且,我这不是年轻气盛,偶尔闯点小祸,他堂堂一个王爷,难道还与我一般见识吗”秦挽依握住秋韵水的手,“而且,韩木头还在等你,你忍心留他一人命悬一线吗”

    提到韩木,果然,秋韵水都是挣扎之色。

    秋文宣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会发生什么危险重重的事,甚至赔上性命一样。

    “你们两个,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若是这次探亲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也不是非去不可。”

    秋文宣不是不懂事理之人,不希望任何人因为秋家而受到牵连。

    “现在才说不是飞去不可,早先若是说了该多好,省了你的母亲跟见到仇人一样。”秦挽依想起袁氏,忽然觉得张氏好多了。

    “这……我的母亲并没有恶意,只是……”

    “好了,事已至此,闲事莫提,韵水姐姐,把玉佩给我,你马上回去。”秦挽依叮嘱道,“对了,路过方家的时候,记得与阿轩取得联系。”

    “阿轩是谁”秋文宣问道。

    “他是……”

    秋韵水正想毫不保留地说出钟乐轩,然而却被秦挽依阻止了。

    秦挽依双手环胸,绕着秋文宣走了一圈,紧紧凝视着他的眼眸,他的眼睛很清澈,一眼就能看底,他的睫毛很长,比女孩子还要挺翘,配合这张秀气的脸,若非这身高,还真不输给女子。

    “你这么一问,我忽然想到你似乎也叫什么宣来着吧。”

    “秋……文宣。”被这么看着,秋文宣一脸忐忑,说话也结结巴巴,别说对方是女孩子,他连被人这么盯着都没有。

    “对啊,秋文宣,不过你放心。”秦挽依拍了怕秋文宣的肩膀,又替他掸了掸肩膀,“彼轩非此宣,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担心什么”秋文宣一脸疑惑之色。

    “你呢就别跟我装了,我都提了方家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事情吗”秦挽依一副通透了然的样子,在马车上,方茹芸的眼神,一看就知道里边有苗头。

    “我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这些日子,除了担心家里,我还不知道担心什么。”秋文宣一脸茫然,神情不似作假,还是他演的太好了

    “不知道的话,你忽然问阿轩做什么”难道不是吃醋

    “这不是你们突然提及吗一来可能是因为同名吧,二来只想知道是不是危险之人,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只是希望大家都小心一点而已。”秋文宣如实道,一点也不似隐瞒什么的样子。

    “那你认识方家方茹芸小姐吗”秦挽依暗着不行,只能明着问道。

    秋文宣一听,当下就道:“不算认识,但有过几面之缘,方家小姐知书达理,也是沽州有名的才女,方家家风不严,所以在书铺等地方碰上过几次,颇有才气,闲聊了几句。”

    这么一听,秋文宣虽然有欣赏之意,但没有半分男女之情,难道是方茹芸单相思吗

    秦挽依将秋文宣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这么说来,看你儒雅文静,彬彬有礼,又经常在书铺走动,想必也是才子一个了。”

    “不敢不敢,只是略读了几年的书而已。”秋文宣谦虚地道。

    “才子见才女,不都是一见钟情然后倾心爱慕然后私定终身然后一锤定音的吗”

    秦挽依每说一个,秋文宣都被惊吓地不轻:“姑娘怕是误会了吧,即便投缘,我与方姑娘也只是志同道合,算是朋友,哪……里是什么……”

    “罢了。”看秋文宣那样子,就知道不是,秦挽依抬手一竖,阻止他的话,既然会错了意,她也不再自作多情了,“可能哪里出了问题。”

    将锦盒和与秋韵水手中的玉佩交换之后,秦挽依叮嘱道:“韵水姐姐,回去之后,若是七王爷没有刻意提出,你权且等我回来,若是找你要玉佩,就说我有新发现,至于发现什么,也等我回去再说。”

    “我记下了,你自己当心些。”秋韵水也不忘提醒一句。

    如此商量完毕,三人出得秋家大门,看到门口守着的士兵之时,秦挽依才醒悟过来,秋文宣是秋炳程之子,不得离开秋家半步。

    果然,瞥到秋文宣站在门口的那刻,领头的士兵,急忙赶来,横剑一挡。

    “秋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这人也真会察言观色,明明是她和秋韵水带着秋文宣出去,为了不得罪她们,只是询问秋文宣为何在此。

    秋文宣看了一眼秦挽依,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带着一丝紧张,毕竟是要偷偷去看狱中的父亲,他忐忑不已。

    “是我们有事,要带他去一个地方。”秦挽依挑起大梁。

    “你们要带着他去什么地方”领头的士兵有看守的责任,虽然秋文宣没有犯罪,但却在他看守的职责范围之内。

    秋文宣毕竟是秋家长子,她的手中虽有钟济潮的玉佩,如果谎称钟济潮要见秋文宣,不知道领头的士兵是否会派人回去确认无误后才来。

    忽然,秦挽依一手扶着秋文宣的手臂,一手揽在他的后腰,指尖在他后背轻描,秋文宣那张文秀的脸上,顿时通红。

    “官差大哥,你不知道,他又咳嗽又有点发热,我觉得他可能得了瘟疫……”

    一听瘟疫,领头的士兵后退了一步,立刻掩着袖子:“真的假的”

    “我以药王谷医圣徒弟的名义发誓,目前还在诊断,尚不能确认,但你看看他的脸,越来越红,不是发热的症状吗,还有……”秦挽依一掐秋文宣,秋文宣突然猛咳起来,吓得领头的士兵连连后退,“咳嗽不止啊,所以我先带他离开秋家一会儿,若不是,马上送回,若是,得马上送到悬崖上边啊。”

    秋文宣的一张脸,又惊又怒又羞。

    “看样子,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直接送到悬崖上边吧。”领头的士兵不放心,劝了一声,这还需要再确认吗

    “不行,我是药王谷医圣的徒弟,怎么能在没有确诊前随随便便将人打发了呢,这不是看不起我们药王谷吗”秦挽依当下不同意了,医圣徒弟的架势,摆了出来。

    “这……”领头的士兵,也是识时务之人,不好得罪药王谷的人,说话之间,都带着和气的口吻,“那不能在这儿直接确定吗”

    “当然不行了。”秦挽依坚决反对,继而解释道,“这发热呢有外感发热和内伤发热,外感因感受六淫之邪和疫疠之气,内伤多由饮食疲倦或七情变化。外感发热多实,见于伤寒、温病和瘟疫等。内伤多虚,有阴虚发热、阳虚发热、血虚发热、血亏发热等。发热的类型有壮热、微热、恶热、潮热等,按照发热时间,又分平旦热、昼热、夜热等,按照发热部位有肌热、背热、肩上热……”

    秦挽依滔滔不绝,别说领头的士兵听得目瞪口呆,连秋韵水也不得不叹服。

    “那需要多久才能将秋公子带回来”领头的士兵只能问的直接一点。

    “这个啊,也不太好说,短则不出半个时辰,长则也要几个时辰,若是寻常的发热,当然马上送回来,若真是瘟疫,当然直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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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借着钟济潮的玉佩,秦挽依和秋文宣安然无恙走过之后,又拐了两条街,这才站在县衙门口。

    沽州县衙是一个很普通的衙门,因为大街萧条,也看不出是否处在繁华地段,只是衙门的建造看着有些破旧。

    门口有一张大鼓,击鼓可以喊冤。

    此刻,县衙大门开着,偶有捕快出入的身影,只是个个脸色不善,一脸怨气。

    街上巡逻的士兵,都是宋王府亲卫兵,而这些捕快,专属于衙门办事人员,如今王府和衙门集体出动,显然是全城戒备了。

    “把口罩摘下来给我。”看着县衙门口的情形,秦挽依突然想到什么,伸手要口罩。

    秋文宣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听话,把口罩慢慢接了下来,露出一张被过了这么久,还是带着羞红之色的俊秀容颜。

    “你演技也挺不错的,让你咳嗽,竟然还能把连憋成这样,佩服佩服。”秦挽依一把抢过口罩,戴在自己的脸上。

    “你……”秋文宣不知道秦挽依是这般用途,这自己用过的,嘴唇触碰过的,她就这么直接带上,这不是间接……

    秋文宣抿了抿自己的嘴唇,才平复下来的脸颊,顿时又染上一层红晕,又是惊又是羞。

    “你什么你,这本来就是我戴过的,只是借你戴一下而已,反正我们无病无灾的,没事。”秦挽依豪爽地道,当时时间紧迫,她也就只制作了这么几个只供药王谷几人使用的。

    顿时,秋文宣石化了。

    “走了,别愣着,等会儿你只要什么都否认就好了。”秦挽依一边拖着秋文宣一边细细叮嘱。

    “否认什么你是不是又有什么计划了”秋文宣一脸警惕,被秦挽依毫无预兆的陷害过一次,这一回,心里忐忑地很,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打算,但凡要他配合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没等秦挽依解释什么,两人已经站在县衙门口,没有任何意外,秦挽依和秋文宣直接被两个捕快拦下了。

    “你这不是秋家大少爷吗怎么会在这里”两个捕快也算熟知秋家的人,一眼就认出了秋文宣。

    秋文宣一惊,忐忑不安,不知道两个捕快会不会告发,当下望向秦挽依求救。

    “官爷,我是来……击鼓鸣冤的!”说着说着,秦挽依忽然啜泣起来。

    “击鼓鸣冤你有何冤情”左边那名捕快询问道,一头雾水,被眼前两人搅得有些混乱。

    “我……要告他……轻薄我。”秦挽依掩秀哭泣。

    顿时,秋文宣瞪大了眼睛,他什么时候轻薄人了,除了口罩这事,可他压根不知道口罩是她戴过的,她又没有解释。

    左边那名捕快一听,起初不信,秋文宣在沽州是有名的才子,品行不错,怎么可能做得出轻薄女子一事。

    然而,想起秋炳程一事,左边那名捕快一脸鄙视的神色。

    “秋少爷,不是吧,秋老爷才入了狱,你就出来犯事”

    “我没……”秋文宣急着想要辩解,但没有人给他机会。

    “是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算发泄心中愤懑,你就不能忍耐一段时间”右边那名捕快也是一阵埋怨和数落。

    “我真的……”秋文宣急得满脸通红,家中遭逢惨变,他哪里会去拈花惹草,就算在平常,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就凭秦挽依一句话,他们竟然全相信了,都不去分辨是非黑白。

    “你就别否认了,我们也知道秋家发生不少事情,只是现在瘟疫肆虐,你何必想不开,这会儿闹事,只会给秋家抹黑。”

    “七王爷将秋老爷关入大牢,没有定罪,指不定还在观察观察,你这么一闹,这可能没事也会变有事了。”

    两个捕快你一言我一语,秋文宣无辜之余,却是百口莫辩,他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人呢,只一句话,将他彻底从云端推入谷底。

    “我真的没有。”秋文宣急得吼了一声,平生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态。

    两名捕快一怔,似乎从未见过向来温文尔雅的秋文宣会变成这副模样,忽然觉得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他。

    然而,看着秦挽依偷偷抹泪的样子,两人的那点怀疑,刹那间又归为零。

    “没有她都击鼓鸣冤了,还没有”两名捕快俨然不相信秋文宣,这秋炳程的事情在前,他们宁愿相信秦挽依一些,而且,女人总是吃亏,这事若不是男人强迫,难道女人还主动吗,既然秦挽依找上门来,不顾名节,也要说出这事,明摆着的确是秋文宣不对在先。

    “你们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真的没有轻薄她。”秋文宣也带上了薄怒之色。

    “我要见县太爷。”秦挽依哭诉道。

    两人一见,没有办法,只能一人进去通报,一人在外边等着。

    过了片刻,通报的那名捕快就回来了,后边还带了另外两人过来。

    “快,你们把秋文宣抓起来。”通报的那名捕快对着新跟来的两名捕快道。

    “你们为什么抓我”

    秋文宣一听,吓得面如土色,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被秦挽依抓住了。

    秋文宣失望中带着绝望,他望着秦挽依,满是不信,她竟然会欺骗于他。

    然而,秦挽依的眼里,却没有得逞后的狡黠,而是带着警告之色。

    顿时,秋文宣一片冷静,怔怔地盯着秦挽依,她不会陷害他的。

    “为什么,你本应该在秋家呆着,如今竟然出现在衙门,难道不是畏罪出逃而被人逮住”通报的那名捕快道。

    “我不管什么畏罪不畏罪,我要见县太爷。”秦挽依紧紧地抓着秋文宣的手,不让任何人靠近。

    “县太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通报的捕快站在大门中央,不让任何人通过,“识相一点就让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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