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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县太爷不应该是为民请命,有冤就会沉雪吗如今我被人轻薄,你们连开堂审问都没有,就对我不客气,怎么对得起那块明镜高悬的匾额呢”秦挽依也来了劲,从袁氏和秋梨雨的口中,她就知道这县太爷也不是什么好人,哪里会是清官断案。

    “这不是把人给你抓进去了吗”在场的捕快,没有想到秦挽依还是伶牙俐齿,说得一套又一套,若非瘟疫期间,无人问津,衙门门前,早已围了一圈的人看戏了。

    “就这么把人给抓进去,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的要将他问罪还是暗里放了他,我得亲眼看着他进入牢房才行。”秦挽依提出要求,没有半点退让。

    “呵!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闹的,真当我们这儿是你家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到了衙门,就是衙门的事情了,念在你受了委屈的份上,我们不与你一般计较,识相一点的,就快走,否则……”捕快亮了亮腰间的佩刀,威胁道。

    “今儿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真不走了,有本事,就在这朗朗乾坤下,给我一刀。”秦挽依伸出脖子,迎了上去,像个泼妇一样,一点也没有方才谋划的样子。

    捕快竟然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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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你这是要我的命吗”秦挽依忽然嚎啕大哭起来,“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别吵了。”县太爷受不了刺耳的声音,好不容易冷清安静了几天,骤然听到这声音,还真是没法适应,“你只要告诉本官想要怎么样,本官替你去问就是了。”

    “那怎么成呢,虽然我是无知妇孺,目不识丁,消息闭塞,毫无人脉,但也知道,县太爷跟秋家差点成了姻亲的关系,即便现在散了,谁能保证大人会不会循着私情,对秋文宣网开一面呢。”秦挽依不依不饶,但凡县太爷提出什么办法,她都没有接受,逼得县太爷火冒三丈。

    “你放心,本官向来公私分明。”县太爷忍着气道。

    “大人,正是因为我知道你公私分明,所以才不想为难你,我只想亲耳听到从秋老板口中说出的话究竟要怎么样。”秦挽依虽然说得委婉,但态度之坚决,不容任何人改变。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县太爷的脸色很难看,怒不可遏。

    “大人不给我做主,我还不如吊死在衙门前边算了。”秦挽依大哭不止,还带着威胁。

    秋文宣很想让她适可而止,可一旦他出口,秦挽依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好言好语跟你说话,你不听,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县太爷一阵怒斥,“有本事就吊啊,敢威胁本官,看看谁怕谁。”

    “好啊,我明天就吊,反正钦差大人也快来了,正好吊死在门口,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秦挽依不提,县太爷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个事情,知道钦差大人要来,可什么时候到,没有一个准头,往常都有通报的士兵先行抵达,如今一点风声都没有,怪叫人忐忑的。

    若是好死不死正好死在明天被看到,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本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万事好商量,可千万别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腹中孩儿着想,你想要怎样,你说,本官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达成你的意愿。”县太爷只能先将秦挽依安抚在那里。

    “大人,若不是情势所迫,我也不想轻生,我就想见见秋老爷,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就算我想嫁,那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得秋老爷点头才是。”秦挽依明里暗里说出自己的意思。

    “本官知道了。”县太爷是聪明人,听得出秦挽依想要嫁入秋家,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秋家就算败落,但金山银山还在,更何况如今还没有定局,“罢了,本官就让你们两个见上一面秋炳程,但你们可别耍什么花招。”

    县太爷没有办法,只能成全两人,牢房虽然不能说固若金汤,但好歹也有人看守,凭借一个文弱书生一个无知妇孺,还能闹出什么事吗,而且,旁边还有人看着。

    “多谢大人成全。”秦挽依行了一礼,低头的时候,微微侧首,朝着秋文宣眨了眨眼睛,带着俏皮之色。

    在县太爷的授意之下,四名捕快,两人重新回到衙门前边守门,剩下的两人,一人在前边引路,一人在后边跟着。

    县衙牢房有些破旧,但是由石头砌成,坚固难摧。

    入得牢房,一阵黑暗,霎时传来一股难闻的气味,好似发霉了一样,还有一道阴风,吹得身上怪不舒服的,即便戴着口罩,都能隐隐约约闻到。

    秦挽依面不改色,然而秋文宣却是脸色泛白,似乎有呕吐的前兆,只是,她不为所动。

    走下台阶,就是一张陈旧的桌子,上边摆了一个酒瓶,几个空碗,还有一小碟花生,有两名狱卒在喝酒聊天,一个四十出头,一个二十出头。

    “瘟疫一闹,这儿很久没有来新人,今儿一来还是一双,犯得什么事情”听得动静,年长的狱卒,打趣起来。

    “别乱说,这两个可不是犯事的。”走在前边的捕快道。

    “不是犯事的还带来这里有没有搞错了现在又不是探监的时候”年长的狱卒瞥了眼秋文宣和秦挽依,忽然,他多留意了一眼秋文宣,“哎呦,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秋家大少爷,能不眼熟吗你们把他们两个带到秋老爷那里,秋家大少爷和这个女人要见他。”前边领路的捕快道。

    “他儿子不是应该被看守在秋家吗现在不是严禁探监吗怎么又多出一个女的”年长的狱卒不觉多留了一个心眼,虽说要听命办事,但也得问个清楚。

    “别问那么多了,大人自己都还没有理清头绪呢,你先派个人带他们过去就行,这是大人的意思,等会儿再慢慢跟你解释,说起来还真是个事。”带着秦挽依两人来的捕快,在桌边坐了下来,径自取了两个碗,倒了酒,开始剥起花生来,大有长谈的意思。

    既然都这么说了,看守牢房的两人也不敢怠慢,年长的狱卒点了年少的狱卒,年少的狱卒不得不起身,领了两人过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年长的狱卒追问道。

    “这事还得从这个女人身上说起……”

    秦挽依只听得两个捕快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方才的一幕,添油加醋,一点都不含糊,她只能摇了摇头,不做理会。

    可能是重犯的缘故,秋炳程的牢房在里边,光线更加黑暗,简直是暗无天日。

    越是深入,里边的霉味越重,秋文宣忍受不住,捂住口鼻,在一边干呕起来。

    “秋炳程就在最里边,你们快点完事。”说完,年少的狱卒似乎也受不了这儿浓重的气息,不想跟着他们,兴许也想听听外边几人在叽里咕噜讲着的事情。

    秦挽依一听,窃喜不已,少点人跟着少点麻烦,如今一个都没有跟着,自然是最好的。

    待其他人走后,秦挽依看着秋文宣,秋文宣俊秀的脸上,苍白的吓人,仿佛他才是那个关押在牢房多日的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呢。”秦挽依嘀咕一声,眼见着秋文宣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随即取下脸上的口罩,戴在秋文宣的脸上。

    顿时,秋文宣感觉淡淡的药香在鼻端弥漫,夹杂在药香之中,还有一股独特的味道,像是秦挽依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们不过是初识第一天,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呢!”秋文宣板着一张脸,口中略带埋怨之气,不知道在怨谁。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我知道自己长得丑,又没让你娶我,别太担心了。”秦挽依倒是不所谓,过了眼前这关再说,能不用钟济潮的玉佩尽量不用。

    秋文宣是文人,崇尚一切美好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秦挽依虽然长得丑,但毕竟帮了他,他急着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看着秋文宣这副样子,秦挽依顿时生了调侃之意:“你的意思是……难道你要娶我”

    “我……”秋文宣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结结巴巴了半天,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好了。”秦挽依有些不耐烦,“毁得是我的名节,又不是你的,要是有人上门提亲,我就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不就成了。”

    “你真的有孩子了”秋文宣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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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炳程一听,带着警惕之色:“与你何干”

    “爹,她是韵水的朋友,也是医圣的徒弟,这次是来帮我们的。”秋文宣一脸急色,大有维护秦挽依的架势。

    “韵水韵水回来了”秋炳程的表情很是淡漠,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女儿的回来而有任何的喜色,只是,他的眼睛没有去看任何人。

    “对,韵水回来了,爹,你就告诉我们,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救你”秋文宣没有一点头绪,只想从自己父亲这里寻得法子。

    “我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没想到今次会着了道。”秋炳程提起这事,还是一阵怒意,“你们是救不了我的,这一次,他们蓄谋已久了。”

    “谁”秦挽依和秋文宣异口同声。

    “你不用知道是谁。”秋炳程对此只字不提。

    “秋老板,你不说,我们怎么帮你”秦挽依隐隐觉得秋炳程藏了什么事情,而且,他可能知道一切。

    “你们能帮我什么”秋炳程丝毫不将两人放在眼里,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有这个能耐。

    “爹,就算如此,但你不说,我们更不知道该怎么做难道让我们坐以待毙袖手旁观吗”秋文宣痛心疾首,他一心一意想着办法进来,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结果。

    “你回去呆着就是,这事,你们不用管了。”秋炳程背转过身,丝毫不愿再提的样子。

    “爹!”秋文宣喊了一句,但秋炳程负手而立,没有转身,只留个背影。

    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其中另有蹊跷,越不能轻易离开。

    “秋老板,这是秋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便过多干涉,你若是有脱身之法,依文宣对你的敬重,只要你给个答复,他自然会回去静静等着,可倘若你无计可施,那么,覆巢之下无完卵,秋家必定受到波及,这让文宣怎么袖手旁观”既然已经插手,既然已经冒险来了一趟,就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秋炳程侧身,望向秦挽依,眼眸半明半暗。

    “是啊,爹,你给我一个话,我也好向娘传达,总好过这样束手无策,日夜牵挂。”秋文宣附和道。

    许是觉得秦挽依的话有道理,秋炳程思索再三,只能道:“我只能说,这件事,应该早有预谋。”

    “早有预谋”秦挽依和秋文宣相视一眼,她的心里猜测着,究竟是谁与秋家有这么大的仇怨,秋文宣仿佛能看得懂,摇了摇头。

    “爹,到底是谁,要陷害我们秋家”

    提到这里,秋炳程又犹豫了,仿佛在思索当说还是不能说。

    “秋老板,你若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们也不会为难,你要是觉得我这个外人在为难,我也可以暂时避让,只是……”

    “既然你是韵水的朋友,没什么外人不外人,也不是不能提及,只是我觉得这事并不简单,甚至牵连到京都,所以才迟迟不说。”

    在秦挽依一而再再而三的催逼下,秋炳程终于说出实情。

    “京都跟京都有什么关系”秦挽依实在不能理解,本以为要么是秋家的问题要么是药方的问题,这事竟然还能扯到京都去。

    “所以说你们一无所知。”秋炳程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给两人皆是道,“这些年,我早有耳闻,太子和五王爷不合,七王爷又与五王爷走得近,我想这次瘟疫,给了他们一个打击对方的机会。”

    这种争斗,居然还能蔓延到这里

    “那这次是太子陷害七王爷还是七王爷要嫁祸给太子”秦挽依问得依然直接,仿佛并不害怕真相究竟是什么,不似秋炳程,遮遮掩掩。

    “我还在想。”秋炳程这话,并不像是推托之词,“这次这批药材,因为是皇上的命令,七王爷亲自登门游说,所以药材出库前,我是亲自检验,根本没有毒。送药当天,因为瘟疫盛行,我也就没有亲自前往。我将这事全权委托给药铺里边的掌柜,掌柜回来回话说,那边将药材收进之后,并未清点就让他们回来了。然而,没过几天,就出了服药后死亡的人。”

    “服药死亡的人,查出死因了吗,真是药材中掺和了毒药吗是何种毒知道吗”秦挽依问道。

    “不知道,只说有毒,至于什么毒,我也不得而知。”秋炳程皱着眉头,这几日,似乎一直困在这里,没有解开这个谜。

    秦挽依略微沉吟:“那谁最先发现这事是一开始就指证秋家吗”

    “这事一直压着,我也没有办法探听,当日七王爷的人,进了秋府就抓人,我也没有来得及遣人打探。”

    一问三不知,秋炳程这儿的消息,未必比她打听的多。

    “你怎么能断定,这事就一定是他们的所为呢而不是秋家的仇人陷害呢”

    秦挽依不知道秋炳程哪里来的自信,在一切都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就能断定是钟麒煜或是钟济潮的所作所为。

    “除了他们,没人有这个能力和胆量。”对于这一点,秋炳程没有松口,“生意场上,难免会得罪些人,但我秋炳程从来不做赶尽杀绝之事,也没有和谁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你觉得谁的可能性大点”

    秋炳程既是过来人,也有这样的猜想,起码心中有底,不然不会盲目瞎猜,要知道,对方可是太子或者王爷。

    “秋家未出事之前,我曾听闻,因为沽州瘟疫一事,不知道怎么牵扯出横州当年一场被掩埋的瘟疫真相,五王爷力挺追查到底,皇上震怒,已经令范将军之子范烨风范少将军追查,这次牵连到的官员,正是工部尚书李堂,而李堂就是太子的人,最令人怀疑的是,供出李堂之人,却是他的下属。”

    秦挽依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但知道一个尚书若是落马,那么,对钟麒煜而言,无疑是一种严厉的打击。

    难道因为这样,就将手伸到沽州,也要断钟定奚一臂

    虽然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但碰上了,还是有些发凉。

    可明知已经出事,钟麒煜为何还要兵行险招

    万一被揪住把柄,难道不是会危及太子之位

    还是说,钟麒煜有十足的把握

    还有什么下属,难道是钟定奚他们深藏多年的一步棋,这得何等深的城府,才能做到这一步啊。

    毕竟她是相府之女,她爹站在太子这边,万一出事,她也不能逃脱。

    “那横州这事,是真是假”既然已经问了,索性问到底,这事,已经不仅仅只与秋家有关了。

    “横州当年的事情,我曾听家父说起,确有其事。”这一回,秋炳程给的答复很确定,“当时,曾有人向我父亲购置药材,后来却又不了了之,因为家父特别叮嘱此事不宜宣扬,所以我的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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