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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原来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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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济潮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嘴唇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瘟疫一事,一直悬着,每日都有人死亡,本王却是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今,只希望医圣能够早日着手解决瘟疫。”

    这会儿怨起孙遥了,当初干嘛要阻止呢,他还眼睁睁看着,根本是爱理不理任其自生自灭,果然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七王爷,师父分得清轻重缓急,这几日,也没有忘记研究,只要你一句话,他随时都能到悬崖上边替众人治病。”秦挽依说的直接,还带着怨气。

    “你的意思是,本王阻止了医圣吗”钟济潮没有怒意,话说的轻,可里边却承载着不少压力。

    事实就是如此,可秦挽依不敢跟他撕破脸皮。

    “哪里,我只不过想说,只要七王爷跟东门和悬崖上边的士兵打声招呼,做一下安排,师父就能出发前往。”

    师父若知道每日都有人死亡,断然不会坐以待毙。

    “本王早已让人去东门和悬崖那边传递消息了,这几日,但凡医圣与其徒弟出入,不得有任何阻拦,既然秦大小姐这么说了,那不如与本王一同前往西院,本王也好与医圣商量商量。”说着,钟济潮倏然起身,将玉佩往腰间一挂,与秦挽依错身而过,径自离去,只留下她一人,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此刻,秦挽依才明白,这更像是钟济潮的一个局,而她的一句话,就将药王谷所有的人都推入陷阱。

    想起还卧在病床的韩木,秦挽依一个激灵,转身就追了上去,然而钟济潮大步流星,根本没法让她追上。

    夕阳西下,西院厢房,一片安静,房中有些昏暗,唯有两道呼吸声,一道均匀绵长,一道稍显急促。

    秋韵水坐在床边,以手支颐,他轻轻地合着双眼,脸上带着疲惫之色,另外一只手握着韩木的手,仿佛韩木一有动静,就能马上察觉。

    韩木躺在床上,没有初时那般,又是咳嗽又是呓语,如今的情况,显然已经好了一些,躺在那里,睡得比较安稳,只是,时不时,依旧夹杂着轻微的咳嗽。

    透过窗户落在地上的日光,慢慢移动。

    韩木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还带着虚弱之态,他一眼便看到了秋韵水的存在,不免一阵安心。

    他不止一次如此静静地打量着秋韵水的睡容,却还是第一次,躺着打量守在他身边的秋韵水,那么恬静安然。

    “咳咳……”

    怕吵到秋韵水,韩木压抑着低咳几声,却牵动了搭在他掌心的手。

    秋韵水一惊,那一瞬间,有着迷糊之色,却在触及到韩木的双眼时,立刻清醒。

    “五师弟,你醒了”她带着惊喜之色,眼眸眉飞色舞,有着令人无法挪开视线的惊艳。

    韩木表情冷沉,眼窝深陷,一脸病态,虚弱地点了点头,显得有气无力。

    “师父呢”出口的声音,一片沙哑,像是撕成支离破碎的破布一样。

    “师父正在炼制治疗瘟疫的药丸呢。”秋韵水从桌上倒了一杯水,想要半扶起韩木。

    “我自己来。”韩木仍然记得自己得了瘟疫,如今所有的症状没有消退,他不想让秋韵水离得太近。

    “五师弟,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秋韵水板着一张面孔,俏丽的容颜,无论是何种表情,都令人无法忘怀。

    韩木一怔,似乎想不到秋韵水也会生气,哪怕生气,也是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不顾韩木的反对,秋韵水给韩木喂了一口水。

    他们说的对,她是师姐,不能对师弟妥协,也不能让师弟这么任性下去。

    “你觉得怎么样了”秋韵水将茶杯放回在床边的矮桌上,回头将韩木平稳地浮躺床上。

    “身体还是有些乏力,只是没有之前那般头重脚轻,虽然还有些晕眩,但没有之前那般头痛难忍。”韩木对自己的身体评断道。

    “这次多亏了挽依,我想挽依所说的三种药方,对治愈瘟疫可能会有作用呢。”秋韵水露出一丝难掩的喜色。

    “她”

    韩木初闻之时不信,然而想了想,也并不可能,但凡疑难杂症,丝毫还没有什么困扰她的,只是如此轻而易举地提供药方,像是许久之前就研究过一样,不觉对秦挽依的来历更加怀疑。

    “她也到了”

    “对啊,这一次,幸好挽依及时出现,给师父提供药方,师父根据你的病情,酌情了药量,这才连夜炼制药丸,让你服下,这才有了好转。”秋韵水伸手在韩木额头上一摸,深深皱眉,“怎么还是这么热呢”

    “四师姐,我服药才多久,哪里这么快见效。”韩木安慰了一句,心中却也有数,谈之变色的瘟疫,若是这么轻易能够治疗,怎么可能还会有那么人死亡,这一劫,能不能渡过,还是未知数。

    只是,如果秋韵水所说不假,秦挽依带来的药方,始终有些作用,只要再往这方面研究,适当的加减剂量,或许就能找到最终的药方。

    韩木的话,并未让秋韵水释怀,反而更加担心。

    “五师弟,清早之时,你服了紫雪丹,师父说了,若是你还没有退热,让我把安宫牛黄丸给你服下。”秋韵水忍住哭泣的冲动,然而声音里边还带着哭腔。

    如此一来,只能说明紫雪丹有一定的药效,却并非治疗瘟疫的良方。

    秋韵水捧着锦盒,里边有一味药丸,她的手,还带着一丝颤抖。

    若是再高热不退,该怎么办

    韩木伸手,握住秋韵水的手,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这才明白,她心里有多害怕多担心。

    “四师姐,服下药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秋韵水眨了眨眼睛,勉强才止住眼泪。

    果然是那个没有任何防备的秋韵水,该让他如何放手呢

    “若我万一有个好歹……”

    “别说了,五师弟,你一定会没事的。”秋韵水不想听下去,这不是韩木说话的口吻,她习惯了他的外冷内热,却不是这副瞬间就会永远闭上双眼的模样。

    “我只是说万一,世事无常,谁能保证,我一直会安然无恙地寿终正寝呢,万一我真要是死了……”

    一个死字,让秋韵水隐忍多时的泪水决堤,犹如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绝艳的脸颊滑落,低落在他的手背,也熨烫着他的心。

    “四师姐,别哭,否则,我会难过的。”韩木轻咳几声,咳得脸颊顿时通红,似乎很是难受。

    “我不哭,不哭就是了,可你也要答应,别轻易说死。”秋韵水急忙擦了擦眼泪,眼睫毛上边,还有细微的泪珠挂着,声音里满是浓浓的鼻音。

    “好……”韩木才说了一个字,又是一阵连续不断地猛咳,那模样,都快把肺给咳出来了,干咳最伤身体,如今却没有办法。

    “五师弟,你不要说话了,还是好好休息吧。”秋韵水给韩木掖了掖被角,仿佛怕他着凉一样。

    “我怕这一沉睡,又不知道要多久,万一睡久了忘记醒来,四师姐,你就替我回一趟家,看看我的父母,还有我那个痴傻的妹妹。”韩木在这件事上,虽然不说,却一直在后悔当初的无情转身,可如果没有当初的离开,又怎么可能在药王谷遇到命中注定的人。

    “我不认得你家的路,我也不会一个人去,你一定要好起来。”秋韵水的泪水,仿佛江南缠绵的雨,虽然微弱,但能触及到心中最柔弱的地方。

    韩木不知道这次是福还是祸,倘若是祸,是否在弥留之际,将隐藏的秘密,告诉唯一一个还没有看穿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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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韵水一听,大惊失色。

    “挽依,你别急,我马上让人去请师父。”

    秋韵水想起什么,或许因为呆在同一个房间被韩木传染也不一定,随即她马上跑出去让士兵去请孙遥。

    这么一来,钟济潮也有些呆不住了,他负手看着秦挽依,她不像是伪装的样子。

    “秦大小姐,你真是得了瘟疫”

    “不知道,像是又不像,有些发热,又有些咳嗽,头有些痛,可能昨日没有休息好吧。”秦挽依这会儿又不似之前那般断定,令人分辨不清究竟到底是什么病。

    “秦大小姐,你可不要祸乱人心,若真是瘟疫,可休怪本王无情,把你送到悬崖上边去。”钟济潮企图想要威胁秦挽依,看看她到底在演戏还是真实的。

    “我……”

    秋韵水从门外进来,不顾一切,想要扶起秦挽依。

    秦挽依很是配合,可使不上一点气力。

    “挽依,你可不能出事。”韩木事情在前,秦挽依事情在后,让秋韵水接二连三受打击,若连秦挽依都感染上了,让她如何自处。

    “韵水姐姐,你离我远一点,我的头好痛啊。”

    秦挽依握紧成拳,敲着脑袋,她的面色,痛苦难忍,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她也没有伪装的必要了,想要上悬崖,没必要走这一步,他已经说过,孙遥及其徒弟可以无人阻拦地上去。

    难道,真是得了瘟疫。

    顿时,钟济潮退了一步,在这个有秦挽依带着的地方,不想停留。

    “怎么回事!”一声暴戾的怒吼,自门外乍然响起,话落之时,孙遥已经赶来,仿佛风尘仆仆赶了多天的路途一样。

    “师父,挽依在这里呢。”秋韵水马上招呼。

    孙遥一看,立刻探手搭脉,脉象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了。

    “还嫌这儿不够乱吗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摆给老子看吗”

    “师父……咳咳……”秦挽依说一句话,咳嗽一声,依着孙遥的医术,一早就对她的身体状况了若指掌,她都这副样子了,孙遥应该能够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医圣,令徒如何了,是不是瘟疫秦大小姐在这儿出了事,我可不好与秦相交代啊。”钟济潮蹙着眉头,令人猜不透究竟是他担心秦挽依还是担心秦徵。

    孙遥望了一眼秦挽依,却见她轻微地点了点头:“师父,你说吧,我不会怪任何人的,是瘟疫不是瘟疫,都请如实相告,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孙遥从来不会误诊,也不会漏诊,如今让他误诊,这是他医术史上第一次犯错,而且,明知是无病却还硬生生地强加疾病,而且,这不是寻常的病,而是瘟疫,哪里有这么胡闹的。

    可他又明白秦挽依为何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韩木,能够一劳永逸地让钟济潮不再踏入这个房间。

    可这种取其一舍其一的做法,让他如何取舍。

    两个都是他的徒弟,虽然一个来的早一个来的晚,却都是让他寄予厚望的人。

    钟济潮看着孙遥这副挣扎犹豫的样子,心中越来越相信秦挽依的确得了瘟疫,若非如此,孙遥直接可以否定,何至于在思考如何保全秦挽依

    “医圣,你可不能徇私啊,本王王府中所有人的性命,可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啊!”钟济潮已经断定了秦挽依得了瘟疫,话里带话地暗含警告之气。

    别说宋王府所有人,只让钟济潮染病,皇帝就可以兴师问罪。

    孙遥站起身,背转过身:“送走吧。”

    “师父……”秋韵水紧紧抓住秦挽依的手,不想放开,怎么能够这样呢,“挽依,都是我害了你。”

    钟济潮一听,拂袖匆匆离开,在门外,三人还能听到他的话。

    “广冲,点几个人进去,亲自把秦挽依送到悬崖上边去,还有,府里有她呆过的地方,马上清扫干净。”说完,钟济潮的身影,已经不在西院。

    孙遥转身,眼见着有人进来,他将一粒药丸塞入秦挽依的手中。

    “安分守己地呆一个晚上,明日老子上去看你,别让老子觉得帮了韩木害了你,也别让老子往自己身上抹黑。”

    “师父,我明白的,我要拆了你的招牌,他们几个还不拆了我。”秦挽依将药丸握在掌心之中,带着调侃之色。

    秋韵水不明所以,秦挽依怎么忽然没事了

    她望望孙遥,看看秦挽依,两人好像有着某种协议,忽然渐渐明白了什么。

    士兵站在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想到王府之中,还能出这事,几人很是不情不愿。

    孙遥将秦挽依给她的口罩,重新戴回到她的脸上:“记住老子的话。”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带人啊!”广冲催促了一声,几个被点名的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上去。

    见孙遥冷着脸色,广冲进去道:“医圣,得罪了,我们必须要将秦姑娘带走了。”

    “老子会治好她的,路上别摔死她,别让她出任何意外,否则,老子拆了宋王府。”孙遥立下豪言,又丢了一块金子给广冲,先给砖头后给甜头,有这句话,秦挽依心里踏实多了。

    “医圣放心,我会交代几个兄弟,让他们将秦大小姐毫发无损地送上悬崖。”广冲应承道。

    金子果然好用,别人是被半拖半抬,秦挽依则是被四人稳稳妥妥地抬着,主要也是她配合,没有挣扎。

    从宋王府到东门,全部是由府邸的士兵亲自操办。

    被这么一路招摇地抬到东门,好在大街上人不多,不至于像游街示众一样。

    然而到了东门,就另当别论了。

    “广兄,你不是呆在王府的吗,怎么亲自送人过来”郭槐看到广冲一行人,好奇之余,问了一句。

    “这是医圣的徒弟,外出之时,不慎得了瘟疫,王爷令我将她送来这里。”广冲回了一句。

    广冲看着比较年轻,至少比郭槐年轻,许是官职比郭槐大些,毕竟在钟济潮身边近身守卫,因而见到他,郭槐也是讨好之色。

    “医圣的徒弟莫非是……”郭槐见过孙遥、秋韵水和韩木三人,对三人印象之深刻,无法言语,尤其是秋韵水,这一看被抬着的是女子之身,不免惊忧掺半,“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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