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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这不是大师兄吗”

    听得这道熟悉的声音,孙遥循声望去,但见门外进来的五人,正向他们走来,为首之人,正是他的师弟卞进。

    自拜师仪式之后,两人这还是第一次在药王谷外碰上。

    “是你”比起卞进笑眯眯的,孙遥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对卞进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闻不问,或许早已知道一切,或许无心过问,“别忘了,这是在药王谷外边。”

    “也是,离开药王谷太久了,我都忘记有什么规矩了。”卞进故作不知,“这一时半刻忘了,也很正常,大师兄,不对,是医圣该不会对此事小事斤斤计较吧”

    卞进暗含嘲讽,更多的却是不甘。

    “老子没空跟你计较。”隔着一群士兵,两人就那么对视,谁也不让谁,全都僵持在那里。

    “医圣贵人事忙,我再有重要的事,相比之下,都是可有可无,自然更不会耽搁了。”卞进对着后边的几人道,他的身后,跟着四人,其中两人,一人是吴泰来,一人是邵鸣,另外两人,没有打过照面,想必也是卞进的徒弟,“你们几个,上次还没来得及向你们的医圣师伯请安,这次还不过来见过师伯,今后要多向师伯学习学习,能够学点皮毛,也够你们一辈子受用了。”

    “见过师伯。”四人齐齐上前,行了一礼,然而抬首的时候,却又不约而同地怔在了那里。

    他们的视线,定格在秋韵水的容颜上,即便透着憔悴之色,却更是楚楚动人,令人怜惜,明艳的脸颊,永远也不会蒙尘。

    他们几个如此,就连卞进,也微微带着惊艳之色。

    “这位难道是……”

    “韵水见过卞师叔。”秋韵水虽然未被点名,但既然对方的徒弟已经向孙遥行礼,她这个晚辈,没有道理傲慢无礼。

    “原来是大师兄的四徒弟啊,长得果然标致,难怪药王谷的人时时刻刻蒙着脸,该不是大师兄想要掩人耳目吧”卞进打着哈哈。

    对面之人的眼神,个个带着想入非非之色,越看越是令人厌恶。

    “当然要掩人耳目了,还有一个丑的,你想见见吗”孙遥说的直接,不过即便他没有点名是谁,众人也猜得出来,这也只有刚收的小徒弟了。

    被孙遥一噎,卞进只有干笑的份。

    早听闻孙遥刚收的徒弟,奇丑无比,他们也不再追着这个话题。

    “大师兄,另外几个高徒,怎么没在这里,寻常几个师兄师妹,不是都在一起的吗,如今治疗瘟疫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只带了一个呢”卞进只能扯开话题,“还是大师兄早有法子治疗,所以无需出动这么多人”

    “想知道什么,就上悬崖,别在这里旁敲侧击,耽误老子的时间。”孙遥蹙着眉头,很是不耐,丝毫不想与卞进说话。

    “放心,等我向七王爷请安之后,自会到悬崖上边看望大师兄的。”卞进呵呵笑着,眼底却分明藏着什么。

    卞进向来不做亏本的事情,如今却不请自来,若非怀有什么目的,何以会在这里冒险。

    而且,竟然好巧不巧,出现在他离开宋王府的当天。

    “咳咳……”

    正当卞进带着底下四个徒弟要离开的时候,骤然听得一阵咳嗽声。

    “什么声音”卞进停下脚步,见众人神色正常,便将注意力落在被四个士兵抬着的人身上,“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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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圣,王府之中的马匹都派出去了,如今只能有劳几位走过去了。”广冲解释了一句,秦挽依那次也是这么抬过去,韩木的话,这样也是理所当然,至于他们,怎么到东门,也无足轻重了。

    “老子虽然老了,但有脚,走得动,你们把这小子和这板车上的物件完好无损地送上去就行了。”孙遥交代之后,一甩袖子,已经大步往前走去。

    秋韵水看了看韩木,又望了望孙遥,最终还是舍了韩木追了上去。

    “师父……”

    “这儿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你马上回秋家,把老子需要的药材搜集过来,全部送上悬崖,片刻不能耽搁。”孙遥打断秋韵水的话。

    秋韵水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还有,把钟乐轩这小子找出来,与你……”

    “找我什么事情”正当孙遥对钟乐轩的行径表示十二分的不满意之时,前边巷口,忽然冒出一人,双手环胸,靠在墙壁上,一脸阴沉。

    “什么人”广冲握住佩剑,严阵以待,在还没有确定那场大火的起因时,他不能排除有人冲着孙遥等人而来。

    “广护卫,他是师父的徒弟,也是我的师兄。”秋韵水急忙解释了一句,以免产生什么误会。

    广冲闻言,收回了佩剑,却将此人记了下来。

    “你小子与韵水一道,老子不说第二遍,有什么事,问韵水去。”孙遥没有停留片刻,直接在巷子口与两人分道扬镳。

    “医圣,令徒要去哪里”广冲有着护卫之责,询问了一句。

    孙遥黑着一张脸:“老子让他们去办事,怎么了。还要跟你交代”

    “医圣误会了,我有确保诸位毫发无损的责任,若是他们与医圣分开,我自然要派人跟随而去。”面对孙遥的冷言冷语,广冲早已习惯,孙遥只是话难听了点,却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不会动口又动手。

    “有这小子在,没你们也不会有事,你要真不放心,老子也不为难你,随你派人监视也好,保护也好,不用询问老子的意见。”孙遥直接拆穿广冲的用意,随即不再理会,一心扑在到东门上悬崖。

    广冲见此,为了尽数向钟济潮汇报,还是指派了两人,跟随着秋韵水。

    “真是碍眼又碍事。”钟乐轩不冷不热地轻视了一眼,丝毫不将两人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两个士兵也是年轻气盛,不似广冲,被冷嘲热讽,还能沉得住气。

    “你们两个,别闹事,一定要确保两人安全,否则,王爷自然处置你们,知道了吗”不管这事究竟谁对谁错,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他们安然抵达悬崖,没有必要的争吵,只会惹祸上身。

    两个士兵点了点头,却满是隐忍。

    秋韵水心无旁骛,回望了韩木一眼,只能在渐行渐远中,暂时分别。

    “哐”嘹亮的锣声,在空寂凌乱的大街上响起,沉寂多日的沽州,仿佛因为这道锣声而唤起了生机一样。

    接二连三的锣声,在大街小巷回荡,即便去往东门的孙遥等人,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头,这是什么声音”抬着韩木的一个士兵好奇地问了一句,鸣金收兵他们懂,可这在城里,又不是衣锦还乡,更何况还是这么个时候,没必要兴师动众吧。

    “应该是钦差大臣到了。”广冲回想着钟济潮的告诫,估摸着时间,应该就是这个时候。

    “这么招摇,现在谁还有心思目睹他们的仪仗。”士兵不屑道。

    “也不能这么说,本来还以为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这次,竟然早了好些天呢。”另外一个同在前边抬着的人道。

    “难怪王爷这么重视,看来来的钦差应该有两下子。”先前说话的士兵很是直爽,有什么说什么。

    “能早点消除这场瘟疫才是真本事,真到了这场灾难消失的那刻,我一定要好好洗个澡,大吃一顿,睡他个昏天暗地。”后边一个抬着的士兵也加入聊天的行列。

    “没事少说话,小心祸从口出。”广冲警告了一句。

    士兵们闻言,只能闭上嘴巴不说话。

    锣声越来越远,等到听不到的时候,一行人也已经抵达东门。

    东门的士兵,还是老样子,有人送来的时候,忙了一会儿,无人的时候,聚在一起聊天闲嗑。

    “广兄,这两天来的很勤快啊,这昨日才来,今日又到,这会儿又是什么人,值得你兴师动众,该不会又是医圣的徒弟吗”郭槐见到广冲,开玩笑道,说者无心,听者留意。

    广冲眯了眯眼,向郭槐暗示一眼,表情很是严肃。

    “干嘛啊,这么严肃,我是开玩笑的。”郭槐没有明白广冲的意思,笑了笑。

    然而,广冲可没有嬉皮笑脸的回应,这时,郭槐才渐渐醒悟到什么。

    郭槐一见,拧着眉头:“该不会真让我说准了吧”

    仿佛要证明什么,广冲微微侧过身体,郭槐的视线,顿时能看到那个站在板车旁边头发斑白仙风道骨的人。

    这人才见过不久,大名鼎鼎的医圣,有谁能轻易忘记呢。

    “你怎么不早说呢!”郭槐轻声地埋怨了一句,也不及早提醒,想要害死他吗

    “你有让我开口说话的时间吗”广冲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一出面,只有郭槐一个人在叽叽喳喳没有停下。

    郭槐怒瞪了一眼,继而嬉皮笑脸地道:“医圣,你可总算来了,悬崖上边的沽州百姓,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你早日来呢。”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他偏偏遇上的是孙遥。

    “既然这样,老子上次要上去的时候,你又何必百般阻挠,阻挡老子的路。”孙遥与郭槐算起旧账。

    “这……”郭槐顿时尴尬无比,“我也是奉命办事而已。”

    “奉谁的命七王爷的”孙遥一针见血的指出。

    他们哪敢陷害自己的王爷,郭槐瞬间将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当初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医圣原谅。”

    “老子原谅不原谅,有屁用吗”孙遥甩也不甩郭槐,他最是见不惯这种恃强凌弱之人。

    有了广冲的陪同,无人阻拦,孙遥便循着山路往上走。

    广冲吩咐四人将韩木抬上板车的时候,喊道:“医圣,山路多崎岖,也漫长,不如坐着板车上去吧”

    孙遥望着茫茫高山,这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坐板车上去,还不如走上去来得快,然而有韩木在,秋韵水又没来,他也不好离得太远,只能答应。

    “倚老卖老,自从他们到了这里之后,就晦气。”郭槐啐了一口,不做理会。

    几人顺着蜿蜒曲折的路,终于挪到悬崖入口。

    悬崖入口搭建的帐篷之外,只有两个人看守着,负责接收送上悬崖得了瘟疫的人,还有两个,站在通道的另一端,仿佛在监视着什么,昨日似乎没有这么一幕。

    “他们在干什么其他人呢”广冲问道。

    “自从昨日秦大小姐来了之后,发生不少事情,昨晚又有不明人士出没,折腾了一晚也没有找到,现在大伙儿都歇着。”留守的士兵道,“他们几个还要盯梢呢。”

    广冲看了孙遥一眼,不知道秦挽依做了什么事情,想起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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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医德高尚,就是这么说来着。”看来,邢业也是一个文人,说出的话,听着令人信服,不会觉得刺耳。

    得了准信,众人这才安心了下来,乖乖坐等,希望能及时得到好消息。

    “我出去看看,这儿交给你们了。”秦挽依将锦盒抛给白书辙,顺带看了一眼邢业,这才忙不迭追上,口中还喊着,“师父,我这就给你准备药材炼制药丸。”

    出得山洞,外边的士兵,早已撤退,只有韩木一人躺在草地上,山洞口,仍然躺着那些在外边过夜的沽州百姓。

    孙遥突然停步,秦挽依猛然急刹住脚步,停在距离他后背几寸的地方。

    “你……”

    “老头子师父,我知道我说话不经大脑,但那个时候不是情况特殊吗,若不先安抚他们,他们会发生暴乱的,指不定二十粒药丸还没入那二十个人的嘴,就已经被抢光了。”秦挽依越说越轻,坦白从宽,希望也能从宽处理。

    “老子又没有说你不对,你畏畏缩缩干什么,老子吃了你不成”孙遥真想挥起手掌一掌拍过去。

    “可你说话的时候,恨不得要杀了我的样子,我能不担心吗”秦挽依实话实话。

    “老子是让你长点记性,用点脑子,别没有思考就行动,你刚才那个样子,像话吗”孙遥都觉得药王谷的脸都给秦挽依丢进了,虽说有人挡在身前,也算她有点人性,但那副大敌当前跟八爪鱼一样的样子,让人瞧见了,还当她抽风了。

    “得得得,我记住了,下次保证不会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秦挽依哼了一声,下次她就安安分分躲在他的身后,看他还说不说丢人,“师父,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炼制至宝丹了,这小子交给你照顾,好生看着。”孙遥嘱托一句。

    “韵水姐姐去了哪里”秦挽依好奇问道,“还有阿轩,昨日夜探悬崖,搅得他们不得安宁啊。”

    “至宝丹其中一味药丸就是玳瑁,上次从秋家带来的只有那么一点,所以,这儿还需要打量的玳瑁。”

    听得玳瑁两个字,秦挽依微微一想,似乎忘了一件什么事,就是关于玳瑁的。

    秋家玳瑁

    “师父,秋家玳瑁似乎不多,好像全被县衙扣押了。”秦挽依终于想到当初秋文宣说的话。

    “老子知道,真要是不够,药材的事情,全权交给亲来的钦差大臣,不然,他们来了当花瓶吗”孙遥早已吩咐秋韵水去办事,既然能有此打算,自然早已察觉一切。

    “他们会有办法吗那可是衙门”若是让钟乐轩偷一件两件,那是绝对没有问题,可这儿需要的药材,就是大捆大捆的,既然作为证据扣押在衙门,没有道理能取用,眼下要么只能催促县太爷审案,早日解决早日拿走这批药材,如果这条路行不通,剩下的只能来硬的抢了。

    “随便他们如何,这些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情。”

    正午时分,日头当空,刺眼而又猛烈的阳光照射在人身上,就能沁出一身热汗。

    宋王府六角亭台阶下,站着两名士兵,皆是带着头盔,额头上布满汗水,不停从脸上低落,啪嗒掉落在脚边,立刻干涸。

    六角亭之内,凉风习习,此刻,亭中坐着三人,迎面而坐的正是钟济潮,从来都是大气而又不乏冷沉。

    左边坐着的是一名儒雅的男子,举手投足,都是优雅的像是一幅泼墨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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