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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第一,被县衙扣押的药材,的确被掺了毒药,但是不是全部都含有毒药,这个还不确定,第二,就算玳瑁的确被掺了毒药,只要驱除毒药,就能重新投入炼药,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钟乐轩也给戚少棋罗列出缘由。

    “果然不愧是医圣的徒弟。”面对钟乐轩的挑衅,戚少棋呵呵一笑,“不过,若要想出一个既能拿到药材又能解救令尊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简直难上加难。”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照我说,就应该一把火烧了县衙,趁着这个时候,把药材全部偷运出来,到审理案子的时候,谁还知道是不是毒药材。”钟乐轩最是受不住这种瞻前顾后的人,犹豫来犹豫去,到了最后,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三师兄,这怎么能行呢!”秋韵水一点儿也不认同。

    “你说的法子,也不是不可行。”戚少棋一听,却并没有把钟乐轩的话当成戏言,反而仔细思考了一下,“但是,若烧整个衙门,风险太大工程也大,需要很多准备,如今时间紧迫,很难办到,且很容易被人发现。若只烧扣押药材的地方,又会遭人猜疑,显得欲盖弥彰,对令尊更加不利。就算成功摆脱嫌疑,药材那么庞大,需要很大人力物力偷运。再者,烧了衙门是重罪,万一产生命案,谁能为此次事件负责”

    虽然知道戚少棋说的不假,但钟乐轩心中不快:“你有更好的法子吗”

    “也不是完全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这道声音,温温润润,像是春风,拂过人的心头,带着特有的熟悉。

    钟乐轩和秋韵水抬头,望着戚少棋,仿佛想要求证会是对面之人所说的吗

    然而,戚少棋却在东张西望,似乎在搜寻什么。

    “三师兄,怎么我好像听到二师兄的声音了”秋韵水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好像,就是他的。”知道不是戚少棋的声音后,钟乐轩就知道是钟九的了。

    只是,四下一顾,根本连个影子都没有。

    “咯”的一声,嘹亮而又浑厚,忽然,一个庞大的身影冲向天际。

    “这是二师兄的黑鹰。”秋韵水立刻认了出来,惊喜地道,“是二师兄来了。”

    当下,众人收回视线,想要寻找那道白色身影之时,却有一人,已经站立在河岸边,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修长挺拔身躯,一张无疵的俊容,犹如一块雕刻的白玉,白璧无瑕而又棱角分明。

    “二师兄,你真的站起来了,挽依果然让你站起来了。”秋韵水望着钟九,一脸热泪盈眶。

    “不就站起来吗,有什么值得哭的。”钟乐轩虽然说得淡漠,但眼中却有着一丝怎么也无法掩饰的惊喜。

    钟九淡然一笑,带着自信和不羁,这种自信和不羁,仿佛跨过几个世纪一般,才重新回来。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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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方法可行就是,而且,事情已经过去太久,已然无法查到如何下毒,即便查到,幕后之人,会袖手旁观吗”钟九摆出重点,如今主要还是在沽州,不是自己的地盘,占有主导地位的并非自己人。

    钟乐轩无话可说。

    “只是,师父和韩太医会这么做吗”秋韵水听后,虽然知道这是办法,但真要做起来,真没有那么容易,这是违背良心的话,他们能做得出来吗,为了自己的父亲,却要两个人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她于心不忍。

    “师父那边,不用担心,你是师父器重之人,指不定还是师父最后的希冀,师父又不是那顽固不化之人,不会见死不救的,而且,想要救悬崖上边的沽州百姓,师父也只有那么做,所以,只要我们开口,师父这关不难攻下。”钟九对孙遥很是放心,虽然过程少不了被骂,但结果不会出人意料,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徒弟,这点他有自知自明。

    “现在难就难在韩太医那边喽”钟乐轩双手环胸,“他可是太医院院首,吃朝廷的,还不为朝廷办事而且,他又看不惯老头子,万一他在关键时刻捅老头子一刀,岂不是把老头子给害了。”

    “我不能连累师父的。”这是秋韵水永远也不可触犯的底线。

    “据我所知,韩太医虽然表面慈和,但有些时候,很是固执,寻常之人,怕是劝不动。”戚少棋也评断了一句。

    “所以,这次非五师弟出面不可。”钟九道。

    “五师弟向来不怎么求人,他会愿意吗”想着韩木那副不冷不热对万事都不感兴趣的样子,秋韵水心中没谱,让那么一个冷傲之人为了她的父亲去求人,她说不出口。

    “若是你的事,他一定义不容辞。”这一点,不仅钟九认同,钟乐轩也没有任何怀疑。

    “我……”秋韵水隐隐明白什么,自离开药王谷之后,发生太多的事情,若她还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

    “凡事总要先试试,成与不成,目前还没有定论,韩太医也不见得一定会答应,到时候你再犹豫吧。”钟九和钟乐轩的视线,又定格在秋韵水身上,不约而同,“即便成了,想必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让韩太医甘愿冒着风险一试。”

    秋韵水一脸忐忑:“什么代价是要五师弟付出代价还是我付出代价”

    “这只能问韩太医了,不过,真让五师弟付出代价,到时候,同样也是你付出代价。”

    钟九的话,听在心中,无端令人心中空空的,唯有担忧。

    落日斜阳,余晖脉脉,悬崖上边,还带着暴晒后的余热。

    悬崖巨石上边,躺着一人,不知是睁着双眼仰望天空,还是闭着双眼感受劫后余生,不苟言笑的俊脸,还带着苍白之色,只是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韩木头”

    一道欢脱清丽的声音,在悬崖上边响起,仿佛唱着小曲儿一样,带着独特的曲调。

    躺在悬崖草地上的人,早已习惯了这道声音,虽然有些时候无厘头,但总归使得这儿不再像是地狱一般。

    秦挽依端着一碗汤药,脚步轻快地走向巨石,走过躺在地上的众人之时,还能朝着他们点点头。

    听得这道声音,韩木的眉角抽了抽,嘴角僵在那里。

    “韩木头,来来来,快来喝药了。”秦挽依体贴地奉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韩木黑着一张脸,没有搭理。

    “韩木头木头木乃伊木木阿木韩木五师兄”无论怎么称呼,韩木都纹丝不动,没有理会,秦挽依终于使出杀手锏,“韵水姐姐。”

    猛然之间,韩木坐了起来。

    “起来了喝药吧”秦挽依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却惹来韩木一张更黑的脸,“韩木头,你的脸怎么这么黑,是不是晒多了,你得养白一点,否则韵水姐姐都认不出来了。”

    韩木咬了咬牙,劈手夺过药碗,望了一眼浓黑的汤药,他闭着气,一饮而尽。

    “韩木头,别绷着一张脸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你得快点好起来啊,还有好多活需要你干呢,像熬药啊,炼药啊,照顾啊,多得数也数不清,你可别偷懒,没病装病啊,若是被我发现了,保管让你吃不了还能兜着走呢。”秦挽依说的轻快,却把韩木气的不轻。

    “你看我现在像是没病装病的吗”

    “像啊,所以不是提醒你一句吗”秦挽依这几日憋了太久,难得有人撞上枪口,让她数落,不亦乐乎。

    “你!没事别吵我!”韩木交还了碗。

    “放心,等你好了,保管不吵你。”秦挽依承诺道。

    简直对牛弹琴,正当韩木想要重新躺下的时候,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木门之外。

    “喂,看什么呢”秦挽依挥了挥手,却见韩木的眼神,仿佛定格了一般,丝毫不受影响。

    她顺着韩木的视线望去,但见木门之外,一个中年男子负手而立,脸色沉静,一双沧桑的眼睛,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那么回望着韩木。

    秦挽依没有发觉异常,把药碗暂时搁在巨石之上,然而哒哒地跑了过去,很是惊喜。

    “韩太医”

    韩承续收回视线:“秦大小姐。”

    “韩太医,你怎么来了,难道是皇上派你来的,是不是跟钦差大臣一起,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看到韩承续,秦挽依觉得无比亲切,仿佛绽放着光芒一样,那是跟珍贵药材紧紧联系的一个人啊,虽然因为种种缘故,她还没有亲手拿到韩承续承诺的药材。

    “这次来,是为了沽州瘟疫,钦差大臣还在王府呢。”韩承续还是亲切地回道,看到方才那一幕,对于秦挽依,他没有任何偏见,至少她在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儿子,只是,为何秦挽依没有任何得病的症状,“秦大小姐,我听七王爷说先是你得了瘟疫,怎么似乎好像……”

    秦挽依觑了眼站在韩承续身后的两个士兵,没有任何好感,朝着韩承续招了招手。

    韩承续了然,往前走进一步。

    “韩太医,不可。”两个站在后边的士兵提醒了一句。

    韩承续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秦挽依这才轻声道:“我好着呢。”

    “可七王爷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韩承续满脸疑惑,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纠葛。

    “这本来就是为了某人才隐瞒某人,真让某人知道了,还怎么得了。”秦挽依瞥了眼韩木,对韩承续,她没有隐瞒,反正觉得他并非奸险小人,“看到那个人没,英雄救美,不慎得了瘟疫,因为钦差大臣没到,悬崖上边条件恶劣,只能将他藏在王府了,但七王爷多英明神武啊,所以只能有个人转移视线了。”

    “你这么做是为了韩木”韩承续听到的与事实截然相反,心里的天平倾斜了。

    “还能为了谁,虽然这个韩木头实在不讨喜,但是还算仗义,反正同门师兄妹,我不帮他还有谁帮他,诶,不对啊,你怎么认识韩木头的”秦挽依方才觉得两人两两相望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有点异常,但没有在意,谁知道堂堂一个太医院院首和药王谷医圣徒弟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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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但我的家事,请你不要干涉。”韩木承认自己曾经做过过分的事情,也感谢秦挽依的付出,但从来没有人可以插手他的家事,那是他的底线。

    秦挽依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声音也不觉高了几分:“我才懒得插手你的家事,要不是你突然插嘴,谁想知道你的家事,谁会对你的破家事有兴趣。”

    “那你就闭嘴。”韩木狠狠地道。

    “该闭嘴的应该是你,本来韩太医是这里的希望,我们也说得好好的,就因为你感情用事,只顾个人心情,不顾我的用意,差点功败垂成,你的家事麻烦你自己以后处理可以吗”

    面对秦挽依的质疑,韩木哑口无言,这一次,的确是他冲动,然而,他的本意,也只是希望韩承续不要那么自私,为了一己之利,罔顾人命,只是,一旦看到韩承续,他就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已经酿成一次错,韩木不想错上加错,这次瘟疫一事,他亲身感受生与死,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秦挽依为了拯救百姓,可以不顾自己生死,无惧一切的精神,说得容易,真要付诸行动,他未必如秦挽依那么勇往直前。

    “或许你说的对,是我感情用事。”

    出乎意料,韩木没有与她争吵,反倒让秦挽依觉得有些不安,是不是与人吵习惯了,所以和和气气说话,不够正常

    “人都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滚过来!”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异常尴尬之时,平地一声暴怒,乍然传来,令人防不胜防。

    “老头子师父,我马上滚来。”秦挽依嘹亮地响应着,惹来众人低声的笑意。

    因着山洞之内躺满了人,炼药的药炉,无法运送到里边,只能搭建在山洞之外的角落边上。

    孙遥独自一人炼药,工程浩大,本来有个人捡些柴火打个下手,但秦挽依送药送着送着就没了人影,药炉之中的火焰慢慢减弱了。

    秦挽依匆匆忙忙返回,向孙遥报道。

    “你的额头怎么了”孙遥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秦挽依一眼,本来一腔怒火想要爆发,但看到她额头的伤口后,还是先行问了一句。

    “额头”秦挽依下意识一摸,痛的倒吸一口气,她这才想起,自己与韩木结下的梁子,刚才又与韩木争吵,还来不及处理就跑来了。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供出韩木的时候,韩木已经不打自招:“师父,她额头上的伤口是……”

    “是刚才看到韩太医太激动了,一个不小心,就撞了。”秦挽依抢白,这只是意外,而且韩木也不是故意的,谁遇上这事,都不会冷静,她不想拿这点事情烦劳孙遥,再说,的确是她在不适当的时候插足他们父子关系。

    “不就是个人吗,还能是天皇老子不成,老子是你师父,你都不激动,遇上个非亲非故的人,有什么好激动的,还是你想攀着太医院院首。”孙遥一阵怒火冲天的数落。

    “这不当初韩太医替我看过病吗,自然对他有些尊重,而且,他乡遇故知,让我想起了京都的一切,尤其是家人,能不激动吗”秦挽依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虽然这么说对孙遥是有那么一点不道德,“不对啊,老头子师父,你怎么知道是韩太医啊”

    “你脑袋撞坏了!你自己说的什么都忘了!”孙遥说话,不留一点余地,什么感情也不讲,更何况还是半个徒弟呢。

    “我说过吗”秦挽依征询般望向韩木。

    韩木鄙视地点了点头,却又担心起来,该不会真被孙遥说中了吧。

    若真是撞坏了,他是否该为此事负责呢。

    “老子不管你激动不激动,赶紧去处理处理,免得染了瘟疫,老子还要伺候你们两个。”孙遥一脸不耐,“一个一个,没有一个省心的,真不知道老子今年走了什么霉运,什么事情都摊上老子。”

    “老头子师父,话不能这么说,何为命运,命是弱者借口,运是强者遣词,不管是霉运还是幸运,这都说明老头子师父是强者,所以……”

    “少给老子嗦,不中用就是不中用,给你们一百个借口,还是不中用。”孙遥一口否决秦挽依的话,“赶紧滚远一点,别妨碍老子。”

    秦挽依吐了吐舌头,扭头在一边呆着。

    韩木看了秦挽依一眼,这次毕竟是他引起的,先不说被钟九知道了会怎么样,被秋韵水知道,他就足以万死难辞其咎了。

    额头还在流血,韩木一见,转身离开。

    真是没良心,秦挽依顿时觉得自己自找苦吃,给自己揽上麻烦不止,还居然遭人嫌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何时她才能吸取教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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