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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说是吐蕃人动的手脚证据呢当时全吐蕃近十万人因天花而死,除了文成公主之外也有很多吐蕃贵族也在那场瘟疫中死去,文成公主死于瘟疫就说是吐蕃人干的唐人这是要宣战吗死无对证之下李唐只能认栽。

    松赞干布之后吐蕃的实际统治者其实是赤玛伦老太后,一个老太婆带着小孙子在一群豺狼虎豹的环视下在雪域上艰难求生何其困难,赤玛伦之所以选了野祖如而没有选他的兄长做赞普是因为尺带朱丹小的时候出过痘,为了掩盖他脸上的痘印他蓄了大胡子,因此他也有了梅阿迥的绰号。

    出过一次痘之后就不会再得天花了,都松芒多杰在征讨云南时病死于军中也是因为他感染了天花,这种病在人口密集的地方传染得极其快,尺带珠丹出了痘就等于有了一次丹书铁卷。

    雅隆河谷之中盛产矿石,吐蕃人的盔甲能全身覆盖,只露出两只眼睛,他们的獒犬也会被带上战场,那些狗身上会披上犬甲,大口一张就能将人的骨头咬断,非常凶残,而且相对于人它们的体形较小,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要发现它们并不容易。

    汉人用茶叶卷走了吐蕃的马,于是他们就用牦牛来替代,和马相比牦牛的负重能力更强,并且生性好斗暴躁,虽然比较难控制但牦牛骑兵的战力一点都不比传统骑兵的战力差。

    那么凶狠强壮的武士却在区区几个痘子的面前倒下了,对疾病的恐惧让吐蕃人不得不相信世上有神灵,人们虔诚得供佛也是希望身体健康,疾病不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当年武则天不让太平公主去和亲主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得了天花不仅痛苦,而且即便好运逃过一劫也会满脸满身都是水痘,爱美的令月哪受得了这个。

    卓巴每隔一年就要来中原一次,除了中原确实比封闭的吐蕃好玩之外,也是因为中原对防疫做得要比吐蕃好,不容易发生人畜大面积死亡,只要他觉得情况不对就会往东土跑,现在他又跑到长安来了,只怕吐蕃的情况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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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廷之中的秘密只有宫里的人才




第五百六十四章 入乡随俗
    唐人尊崇黄金,和以壁画为主的后殿相比,前殿的梁柱上到处都镶嵌了金箔,一走进殿门就觉得满眼金碧辉煌,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颜料这东西也是很贵的,尤其是部分矿石颜料甚至比黄金还贵,然而大多数人看到前殿的时候还是觉得它比后殿奢侈。

    李隆基的坏习惯肯定养活了不少人,同时也夺走了很多人的命,列祖列宗要是泉下有知看到他这么败家非气得从坟里跳起来不可。

    高宗皇帝之后李唐皇室就是武则天的后人,那个女人败家的血缘还是传承了下来,高祖、太宗、高宗皇帝都崇简,中宗就不说了,睿宗当皇帝时间太短还看不出好歹来,到了李隆基这里前期还像样,时间久了就原形毕露,把钱都用在修房子这种毫无用处的地方。

    王守善的眼睛不由自主得看向位于高台上的龙椅,和太极宫里的宝帐不同,华清宫前殿的龙椅后面树立的是金丝楠木龙纹屏风,有些偏西的阳光照在上面,如流水一般闪动着迷人的光泽,他的脑子里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开始想象自己穿上龙袍会是什么样子。

    唐重土德,木能克土,下一个王朝就该重木德,唐的龙袍是赭黄色,木德则是青色,一想到自己穿着一身绿坐在这龙椅上王守善一下子就清醒了,这青龙爱谁谁当,他娘的穿一身绿还要做出威武雄壮的样子给臣子们朝拜,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王郎,这边请。”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内侍指引着他往正殿旁的偏厅走去。

    “有劳公公了。”王守善将一撮黄豆大小的金豆子从口袋里倒出来,那个宦官眼前顿时一亮,谄媚得笑着接过了。

    像程元振这种重名的宦官还是少数,大多数宦官还是重利的,在宫内行走就要金钱开路,冯坤来的时候就带了一个口袋的金豆子给他打赏。

    犯官之子没少见他阿耶受贿,铜钱太重,买一匹马要是用铜钱的话钱都要比马重了,而金银则被国家管控,这是国家限制官员贪污受贿的手段,奈何这世上值钱的东西太多了,这叫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香料和珍贵的矿石一样可以当作钱使用。

    高薪未必能养廉,为了支付繁重的军费和官员福利国库已经入不敷出,要是削减官员的收入和士兵军饷那就等于是动了李唐的根基,以前的关陇集团就是例子,如果不是因为衣冠南渡的贵族又想重返北方,杨广也不会失去他们的支持,李唐也不会得到他们的支持。

    共患难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同富贵,有些人真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的生死永远大于国家利益,从司马氏建国开始晋就是一副亡国之相,只凭着豪门贵族去统治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历史的教训就在那边摆着,朽木哪怕刷上了金漆还是朽木,大风一吹看起来再宏伟的大厦一样要倒。

    社会顶层的人花钱办法多的是,在冯坤走访华清镇的过程中他又谈听了一个消息,妃子们在汤池中洗澡不止是光洗澡而已,反正每逢宫里退水老百姓就会跑到街渠中寻找,经常能找到金叶子和璎珞,因此那条排水沟也有了金沟的别称。而这偏厅里则有盘龙纹饰于墙上,仔细闻的话还有麝香和的气味,李林甫用香料刷墙还是太奢侈了,即便是宫里还是承担不起,不过用掺了香料的泥做壁饰还是能做到的,华清宫的奢华程度已经远超大明宫,至于太极宫则已经可以用简朴来形容了。

    “王郎喜欢什么香啊”接了王守善给的金豆子,内侍变得格外殷勤,待王守善找了个地方坐下后立刻问道。

    “不用麻烦了。”王守善面无表情得说,烧香就是在烧钱,他又不是女人,一定要熏地浑身香喷喷。

    “郎还是点一柱檀香吧,能平气凝神。”程元振这个时候劝解着说“估计陛下等会儿会发很大的火,你可要忍住了。”

    “他跟我发什么火”王守善气急之下冲口而出,那个“他”是谁要是有人想以大不敬为名参他这就是现成的把柄。

    程元振一个冷飕飕的眼神飞过去,那个中年宦官立刻浑身一震,低着头退下了,宽敞的偏厅里顿时只剩下二人。

    “陛下的脾气你也是领教过的,出事那天那两耳光还记得疼么”

    程元振一提,王守善的心情顿时差到极点。

    他不怕疼,两个耳光连皮都没破,身体上的痛苦早就好了,他痛恨的是那种耻辱感,以至于当时他对李隆基真的起了杀心。

    士可杀不可辱,即便他身上有一半胡人的血他还是没法当成无事发生。

    就为了两个耳光就想弑君,要是他真这么干了后世人不知要有多少人骂他忘恩负义,可是有些伤口不是裹了蜜之后就会好的,李隆基这人就是那么招人恨,他明君的样子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在家人面前他用不着演戏,他心里不舒服了就迁怒到别人的身上。

    喜怒无常又薄情寡义,陪伴在这种人身边真的很累,偏偏有的时候他又会做出一些温暖人心的事,王守善至今没有差事,他就分给玊玉五百封邑,不要还不行,有了这份稳定的收入他们两口子的日子总算是看起来不那么儿戏了。

    李玙爱他又恨他,要不然也不会积怨那么深,以秦始皇和胡亥来比喻他跟寿王的关系。他是如此强势,以至于所有人都必须看他的脸色行事,但谁叫他是皇帝,只是一旦他不是了,这么惹人厌的性格谁还会给他养老送终。

    “郎啊,做臣子的其实和咱们做奴婢其实差不多,都是要受气的。”程元振在王守善旁边坐了下来“三郎还不是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是他平时都憋在心里罢了。”

    王守善想起初十上午李玙拔刀杀人时那毫不犹豫的狠绝样,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绝不拖泥带水,他的刀势狠辣,一刀致命,谁能知道那个看起来那么软绵绵的人下手这么果断呢。

    李隆基总归是个性情中人,李玙就他妈的像个没人性的怪物,不到图穷匕见的时候谁都猜不出他的心思,陪伴在这种人的身边更难受。

    “王郎你知道吗在杨太真入宫之前陛下、惠妃娘娘、寿王、盛王还有咸宜公主才是一家人,所有人包括太子在内都是多余的,也正是为了能多获得陛下的注意太子才会接近惠妃娘娘,当时咱家都觉得三郎可能跟郯王一样,这一辈子都这样了,谁能想到他如今居然有这样的造化。”

    王守善冷哼一声,李玙还不是太子呢,要是李玙真当上了太子,这位置得来的过程也太脏了。

    “这就是后宫,不到盖棺的时候就不能



第五百六十五章 传家礼典
    玊玉明明身在长安却不认自己的耶娘,王守善一开始还觉得她是不为名利,如今听了程元振所说的秘闻才明白为什么她对惠妃和李隆基都不亲了。

    蚤薨的贵胄都要在宫内的寺庙停棺,头七的晚上她的灵座上就有五彩祥瑞出现,为此启殡的时间也拖延了,张九龄还为她写了贺状。

    人死了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可是上仙公主却尸解了,在她的棺材里没有发现尸骨,这是李隆基亲自开棺确认过的,因此她才没有跟哀王、悼王一样取寓意不好的封号,而是取了上仙公主这个仙气十足的封号。

    上仙公主代表的就是祥瑞,有她在的地方妙有所锺,灵异必降。要说一个奶娃娃能如得道高人一样尸解成仙怕是没有多少人相信,但她要是被人抱走了的话就可以合情合理多了,而且这个人还是李隆基失踪了多年的娘昭成太后,玊玉重新出现解了困扰李隆基多年的心结,更何况她还是个有道行的女道士。

    李隆基有很多个女儿,除了精心培养的金城公主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新认回来的安国公主了,宦官都有自己的线人,当时王守善在御花园把老龙惹毛了,那阵仗看起来怕是阎王爷当晚要收两条人命走,结果玊玉三两下就把他满肚子火给浇灭了。

    女儿比儿子贴心,只除了她喜欢穿男装在外到处乱晃之外她的一切表现李隆基都很满意。她一不要吃二不要穿,还建了个养病坊收容城内乞儿,二十二年二月十日秦州地震,百姓流离失所,很多人流离到两京以乞讨为生,冻饿病死者无数,李隆基就下诏,断京城乞儿于病坊收管,她的那个德贤观也是小有名气的,因为那里的孩子就是跟其他病坊不一样,不仅个个穿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有书读,很多有爹娘的孩子都读不起书呢。

    她挖了温泉供有钱的女客游乐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这泉水她还用来治病救人,既得了好名声该享受的她都享受了,原本德贤观是要做成样版让所有养病坊学的,只是没想到她招来的这个夫婿居然动了隐太子庙,老龙一气之下就命匠作大将康愆素将她的道观给改成豪宅了。

    “王郎啊,不是咱家说你,你跟李诗仙怎么想起在隐太子庙教学呢那个地方碰不得,你没见着住在庙里的和尚都跑了吗”

    王守善不屑冷笑,捏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这个时候偏厅外又传来动静,似乎是有其他人来了。

    女人的问题好解决,只要她们不贪慕虚荣,踏踏实实过日子家宅就清净了,麻烦的永远是男人的问题。

    女奴可以靠男人用军功换回良籍,但是边疆的健奴基本上全是战俘,这些人放回去就是祸害,可是不管他们土地兼并就会日趋严重,中国适合开垦的土地其实并不多,有很多土壤还不肥沃,失去土地的逃户不仅会引发治安问题,悲田养病坊也有给田,逃户们被寺院收容后就会在这些地里干活,这些土地的收全部归寺庙所有,再加上信众的施舍,佛教在大唐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大,如果放任自流,吐蕃的现在就是大唐的未来。

    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国家要郎中,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去找好兵也是一样的,平时派不上用场,真到了打仗的时候再训练就太迟了。

    放下屠刀就是将自己变成鱼肉,鱼肉只有被选择的权利,没有选择的权利,强盗才不会跟唐军一样手下留情。

    就在这时走进来一个大方脸的中年男子,这人穿着红色团领斜袴袍,头戴交脚幞头,腰上系着黑色革带,上面缀了犀角板扣。

    女人都喜欢折腾衣服,武则天之前区别文武看幞头就行了,文官戴的都是展脚幞头,而武将戴的都是交脚幞头,到了武则天这里为了体现武家诸王的尊崇她特别发明了这种官样巾子,它是在幞头里面的,带着二脚稍翅,如今已经沦为供奉官和诸司官吏专用,这种幞头分左右两个球,巾子中间加了个凹陷,而正职官员则不带这种幞头,从皇帝到七品县令都是戴由乌纱做成的帽子,眼前这人只是六品的属员而已,他也有面圣的机会

    “这人是谁”眼见着那人满脸笑容得朝自己走来,王守善急忙问程元振。

    “右监门卫录事参军刘秩,彭城郡公刘琪的族弟。”程元振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王守善也跟着连忙站起来了。

    李宰相也有自己的属下,那个刚从地方调回来的中书侍郎李府君也是他的属员,但李府君是三品高官,是宰相编制,眼前这位六品属员在长安这个遍地都是王孙贵胄的地方连个屁都算不上,可是他却是右监门将军高力士的属员,难怪眼高于顶的程元振也要给他面子了。

    长安的水很浑,不能以一个人的品级和衣服来决定他的权力大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背后也有可能藏着大佛,义



第五百六十六章 人生如戏
    王守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忽然会去祭天,更没有想到祭天一年不是只祭一次,听刘秩所说正月上辛、孟夏、季秋、冬至,其中除了正月上辛和冬至的祭祀是固定了时间的,孟夏和季秋的祭祀日期则需要占卜。

    仲春四月十五本来有一次小祀,那是要到兴庆宫五龙坛祭五龙的,但是因为李隆基一直在华清宫里办公所以错过了,要是孟夏的大祀也错过了可不是个吉兆,再说现在也没人牵头来准备这个事,礼部的人就有点按耐不住了。

    举行一次祭天皇帝都觉得累何况是准备的人,以前这事还是由太子担当,他的丈人太常少卿薛涤负责协助,如今他们二人都因为某件事情牵连而幽禁了起来,这孟夏祭天用不着籍田,但是进熟却是必须的,兴庆宫的麦子到底谁来割

    皇帝想拖,下面的人却等不下去了,拖的时间越久谣言就越多,有些事议论的人多了就算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秦王政不就因为司马迁的一句话成了吕不韦的私生子了么。

    “瑛的身材和忠王殿下相差甚远,他穿过的礼服忠王可穿不了,要赶制的话得抓紧,不然会赶不上祭天的。”刘秩分明谈论的是祭天的事,可是他三句话两句不离太子,王守善算是听出来了,这是来给太子说情的。

    儒家最讲究礼仪、孝道和长幼有序,瑛是个孝子,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太子在户部任职期间实行的是“仁政”,他没去括户清田,百姓“安居乐业”,反正这日子大家稀里糊涂得都过了十几年了,再这么继续稀里糊涂得过下去也没什么问题。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太子上台了肯定要干实事,和自己的二哥相比李玙更重武,学儒的基本上都是干的文官,中央重文轻武,换上了一个尚武的储君是不利于他们日后发展的。

    这仗继续打下去国家就要被拖垮了,实行息兵政策有利于休养生息,忠王在契丹战场上干过的事大家有目共睹,他绝不是那种跟他的面相一样软绵绵的人。

    这种储君听得进去仁义道德么,要是他登了大宝继续跟李隆基一样到处征战中原就真的要被打到十室九空了。

    从去年开始京兆府就在到处抓逃户充军,城市里还看不出来,农村已经明显看出女多男少了,将适婚年龄提前小儿要长成丁也要十五年,在他们成年之前国家处于青黄不接,这个时候打仗就需要胡兵胡将。

    汉人有句古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让胡人日益壮大迟早会出大问题的。彭城刘家果然是深受圣人教化,信奉以和为贵,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和稀泥,武落蘅和太子瑛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后宫争斗一旦出手就必须至对手于死地,如果让太子缓过劲来就是武落蘅的死期到了。

    王守善也拿不准,这到底是高力士还是刘秩自己的意思,棺材板盖上了都有可能诈尸,何况现在棺材板还没盖上呢。

    蜀戏最喜欢演三国,既然李隆基喜欢扮曹孟德,那他自己扮一次刘玄德又有何妨。

    “敢问刘参军,我到那个时候该穿什么才好”王守善做忧心忡忡状。

    “陛下到现在还没给你个一官半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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