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看到异常现象发生每个人内心里都想跑，但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白痴儿子吃了那么多干饭是到了该出力的时候了。

    汉兵对外族人下手容易，对跟自己一样黄皮肤黑眼睛的乡党下手就不行了，武懿宗那鸟人杀自己的百姓跟契丹人一样狠，守不住城市是百姓的错么是他自己先跑的，等狄仁杰和吉顼把失地收回来他又跑回来算账，他干的缺德事闹得整个河北人尽皆知，王守善宁可死后被人骂妇人之仁也不会跟他一样下黑手。

    和高高耸立的龙首原相比唐长安地势低洼，闷热潮湿，一旦鼠疫在城中蔓延会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君士坦丁堡是不逊于唐长安的大城市，死到后来连埋尸体的人都没了，看到那个驱魔的大秦人时王守善只注意到那人得的不是天花，他根本没想过世上还有鼠疫这种恶性传染病，现在那个病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大意失荆州，他也犯了大意的过失，趁着现在还能补救他要抓紧时间亡羊补牢。

    要灭鼠必须要群策群力，李家人就像是老母鸡，把鸡崽儿全护在羽翼之下。一旦知道渭水之盟私底下做的交易，不知轻重的热血青年会义愤填膺，突厥和李唐的关系会全面恶化，请战之声四起，那等于是帮了吐蕃人一个忙，李唐将和吐蕃、突厥联军、阿拉伯人同时作战，以一国之力如何和三个超级大国同时开战。

    经过卧薪尝胆，李世民将突厥可汗“请”回长安跳舞给文武百官看过了，要说恩怨唐人也杀过突厥俘虏，算账要算清楚得算到猴年马月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平乱、防疫。

    宦官将这个密辛告诉他是在提醒他，任何人都可能倒霉，做人留三分日后好见面，突厥人就喜欢钱和女人，后宫的女人享受极致荣华富贵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享受多大权力的同时就必须承担同等的义务，光享福不受罪怎么可能。悔棋后李唐又打回来了，还把一大批突厥贵族、武将给抓了回来，他们的女人自然也被掳掠来了，对突厥人来说把女儿嫁给强者完全没问题，穷亲戚的可怕之处不是穷，而是他理直气壮地死皮赖脸。跟着李唐能过好日子干嘛还要会漠北那鸟不拉屎的极寒之地，互助互爱、互相扶持，我帮你看门你给我饭吃，除了外表跟土狗不一样以外突厥狼已经跟普通的旺财没啥区别了。

    气量决定命运，气量大的人成就就大，李唐之前北方游牧民族就从来没跟农耕民族服过软，李家人的宽厚是少有人能及的。文臣那是变着花样跳着脚的骂皇帝，被人讽刺挖苦了李家人第一个想的不是反击，而是自我检讨，王守善就见识过韩休收拾李隆基的场面，皇帝都能欺负了武将怎么不能欺负，有些臭毛病完全是惯出来的。

    有容人之量的人有时看起来就软弱，被人骂成狗了还能忍，君子和不知道该这么反抗的窝囊废很像。女人和小人就喜欢不断挑衅，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是跋扈、嚣张，女人在家中作威作福的样子跟宦官很像，不知不觉间惧内成了很多家庭存在的现象，语言能够产生的暴力同样能够伤人，更何况有的女人还确实在使用暴力伤害自己的丈夫。杨玉环抛弃了李瑁，让他一生都必须在耻辱中度过，这种女人不少嘛，有了更好的船就跳过去，一山望着一山高，看起来再坚强的人心被伤透之后也会变得冷漠，她的自由无忌伤害了不止一个人，没有约束的自由是有破坏力的，就跟战争中的男人到处破坏纵火一样的道理。

    离婚之后杨玉环再嫁给谁是没人去管的，婚内出轨自己的公公简直是人间奇谈，从善如登，从恶如崩，杨玉环将在武则天之后引起新一轮的道德败坏，做好的办法是趁着纸包不住火前将她给除掉，不然皇家将颜面扫地，更难树起威信。

    别人家的这样好，别人家的那样好，什么时候我们家也能要个那样东西人都是经不起激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激励”只会引来男人一句话“我要跟你离婚，我受不了跟你一起过日子了。”，女人还嘴“我还不是为你好，整天浑浑噩噩不知进取，你什么时候才能争一口气。”

    一匹绢五百五十文，在君士坦丁堡卖一镑十二两金子，翻五百七十六倍，搞定粟特人一匹绢少说多赚一百一十贯，丝绸是奢侈品，奢侈品是最暴利的行当，一斗米二十文，她要省吃俭用到什么时候才能赚足一百一十贯。

    让粟特人直接让利是不可能的，但他们打不赢阿拉伯人，唐军可以，你出钱我出力，这种买卖大家双赢。

    那么大一头的利益都给丢了，难怪版图越来越小。

    妇人和诗人看到棉花第一个想到的是它是一朵花，要赏花写诗称赞它，有眼光的人想到的是风帆和军舰，中国女人就是存在一个让人无可奈何又不得不正视的问题，平民女人节省开支却在不当节流的地方节流，贵族女人胡乱花钱，对金钱毫无概念造成财没必要的浪费，偏偏一个个不愿意走远路，不愿意离开繁华的城市去见识真正的世界，最后才把自己的以及别人的人生搞的乱七八糟。

    貂蝉玩弄天下英雄的时候背后有王允在给她出谋划策，那种在御花园里撞大运自己送上门的女人用的是笨办法。想当赵飞燕光会跳舞可不行的，她对付汉成帝的办法就是拒绝，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比投怀送抱更管用，美人自己是不会玩美人计的。

    男人最了解男人，浑身上下长满了欠抽打的贱骨头，就跟在笨驴面前钓一根胡萝卜一样，看得到吃不到就乖乖走了。康国国王夺回了撒马尔罕后需要一个王后，皮格罗也是个男人，他们都希望有李唐的军队支持，云南会用蛊的女人多，把人家的老公勾引了会被诅咒，到了撒马尔罕局势更复杂，一般的女人根本就玩不转。

    金城公主是李隆基亲自调教的，她就把吐蕃赞普搞定了，不是所有女人都没有魅力，而是有魅力的女人越来越少了。

    一旦色衰就必然爱驰，衣服倒是穿的越来越大胆，就跟鱼肉一样自己送上门等着挨刀。平民女子通过野蛮霸道的办法让自己的老公儿子听话，活像个女暴君，她教儿子学孔融，要谦让，孔融的来历都没查清楚就人云亦云，大争之世有些利益是不能让的，让着让着就会把天下给让出去，孔子和儒家不是一回事，就跟老子和道教不是一回事一样，吃斋念佛吃素斋把素菜弄成荤菜一样也没达到心如明镜台的境界，色即是空色即是空，悟不出来一辈子都要在苦海里沉沦。

    王守善回到玄武门的时候执失将军正在和一个壮汉扯皮。

    养狗的人都知道，土狗就算自己外出找食心还是想着家的，突厥狼饿急了就会背叛，不让他饿着它就是笨狗一条，执失家只是降人之一，他们家吃得太饱、太好就惹人嫉妒，肉骨头人人都想啃，凭什么执失家独吞。四肢发达往往头脑简单，捞军功的时候来了，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他们压根就没想过打败仗的可能以及擅离职守要承担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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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进入实施阶段遇到的问题比设计时更多，也是验证方法可不可行的关键时刻。

    幸好唐人爱吃糖，不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局。

    “执失将军。”王守善远远地朝着二人喊。

    正争执不休的执失将军立刻甩下对方颠颠地跑过来了，那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跑过来了。

    “什么事啊王驸马”执失的口气居然还有点讨好。

    “麻烦你将所有禁苑里的蜂房搜集起来，等会儿我们用投石机把它们扔出去。所有人穿上盔甲，还有找点面具，把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遮住，这样我们在蜂群里作战的时候就不用担心会被蜇了。”王守善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汉将，接着一拱手“敢问将军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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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作室门之变（二十七）
    李隆基这个人对文官、女人、王公特别大方，但是对于军权卡得很近，给他看门的禁军将领全是他的亲信，左羽林将军自称孙老奴，郭子仪就在他的帐下做事。

    武举人年轻的时候也犯过法，差点被砍头，结果被李白救了，他是被连坐的，虽然他爹没犯事他自己也逃不掉干系，最后就被弄到禁苑里当了一段时间的奚官。

    郭子仪没过多久就被调到了孙老奴的幕府，再加上他武举人的身份，就成了左羽林补左卫长吏。

    想当官的人多了去了，何况是禁军的官，在那个经常有人找爹的羽林里他是渺小到蝼蚁一样的存在，看到斜对门那么大的动静孙老奴就派人来探明情况，负责带领那些殿前射生来探路的就是郭子仪。

    玄武门之变前守卫北门的是左右屯营，他们就是羽林军的前身，如今这块曾经属于他们的地盘被飞龙骑给占了，自己被发配到了虎园看狮子、老虎、大象、骆驼去了。

    西北来的神策军是来外户，根基还不稳人数也没羽林多，可怜到连个脚踏实地的地盘都没有，只能跟宦官做邻居住九仙门的城门上。没娘疼的娃只能自己挣，飞龙院原来就是羽林的军营，结果被突厥人给捞了，如今神策军也想让羽林让一让，他们是本地人，要找块地修房子很轻而易举嘛，实在不行还可以跟梨园的小娘们共用一个院子嘛，天天还可以看戏看跳舞哦，那生活简直美滋滋。

    马业分成两大块，一个是皇家御马，由闲厩使管理，一个是国家养殖，由群牧使负责，马要训练过之后才能成军马，群牧使养的马主要是民用，赛马可以上战场不行，战场上又是狼烟又是烈火还有那么多残肢断臂，没训练过的马根本受不了。禁军用剩了之后的马再给南衙，这些马其实都不老弱，有病或者不适合服役的马会被带回草场，可那感觉就跟穿别人丢了的破鞋一样难受。陇右、金城、平凉、天水四郡是养马之地，这边离着安西近，不过东北一样产马，除了马那边还盛产一种名为海东青的猎鹰，是世界上飞地最快最高的鸟，十万只神鸟里面才出一只。胡兵胡将现在势大，高句丽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继续留在东北的，这些降人就被迁去了西北，有个叫高仙芝的小将如今已经混到了四镇都知兵马使的位置，再往上走一步就是安西副都护，现在他行代节度使职权，跟执安西节度使符节的来曜差了近二十岁。他跟来瑱一样幼年随父从军，靠着自己的本事二十岁就当上了将军，跟他相比小来就差太多了，来曜的年纪不轻了，老西北鸟王有点不是正值壮年的海东青的对手，不派儿子来拍一拍李隆基的龙臀等着当掉毛的凤凰么

    飞龙骑是帮怎样的杂种呢，盔甲他们有，可是面具他们没有，执失善力就让手底下的兵将禁苑里所有能找到的护具都搜集起来，不管有用没用都归他。捅过蜂窝的人都知道蜜蜂蜇人有多厉害，一块布是肯定挡不住的，梨园、樱桃园、葡萄园想要开花结果必须要蜜蜂授粉，所有的蜂房加起来少说有上千个，而且还在不断增加，那么多蜜蜂的蜂房被投石机投出去，“啪”一声砸到地上肯定摔个粉碎，面对黑云一样的蜂群木头面具都不保险，一块破布能防个啥呀。

    陪着郭子仪来的殿前射生反应不慢，直接下手跟突厥人抢面具，突厥人仗着骑术好，你抛过来，我抛过去，一边抛一边起哄，王守善看得着急上火，想一人一脚把这帮畜生给踢到昆明湖喂鱼去。长安城内在百姓面前很横的衙内飞龙骑根本不放在眼里，挑衅加叫嚣，圣人都能气出邪火来，骄兵遇上了娇兵彼此不服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融成一股绳。郭子仪对眼前所见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拿了根木棍在地上画汉长安地图，王守善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耀眼的佛光。

    不喜不悲、不怒不嗔，他这种大写的平和态度跟气的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的王守善形成鲜明对比。

    不常发火的人肯定会长寿的，世界如此美妙，郎却如此暴躁，越他妈急的人死得越早，在羽林任职能修成正果，比嗑药修仙还管用。

    泰山崩了砸死人没有啊，没有死人那有财产损失吗都没有啊，那就不管它，崩了就崩了吧，郭子仪就那么淡定。有这么一个人在王守善也能跟来瑱和平共处了，蹲在地上听他部署安排。

    等安东那边把投石机做好了他们各就各位，先投蜂房再冲锋，等乱民被蜜蜂赶跑了再用粪车组成防线，粪水可以灭火，粪便被加热之后的味道非常之美妙，热气腾腾的粪曾经也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它曾经味道好极了。

    冲锋路线设计好了就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在章台街和藁街的交叉口要过明渠，这条水渠一开始是汉长安漕运、供水、排雨水所用，曾经波光粼粼，风景优美，生机勃勃，后来人口变多，百姓图方便就直接把废水倒明渠里了，致使苍蝇遍地蚊虫滋生，臭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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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为了治理这个问题就在地下挖了排水管道、暗渠、明渠，除了城壕和漕运明渠组成的排水干渠之外还有很多街道两旁的路沟，这些路沟和明渠在经过城墙时都构筑了涵洞，一般以砖石砌筑，上部为拱顶，有大有小，大的宽约一丈，足够单人骑马通过。

    即便挖了那么多排水沟唐长安的百姓依旧经常在城里“看海”，细密的黄土被雨水冲进排水沟里造成淤积，汉长安也有一样的问题，只是和唐长安通过盖青石板防止水土流失的做法不一样，汉长安的官署、院子里都会挖沉淀池，雨水先汇入院子的沉淀池里，等杂物沉淀后清水通过排水系统排到路沟或者排水管道里，经过千年的时间和人为的废弃一些沉淀池已经被黄土填满了，淤积的沙土让路沟失去了排水的作用，从这些涵洞里可以过人，但是载了水的粪车就会很容易陷进淤泥里，郭子仪的意思是分两批人马分头行进。

    骑兵走涵洞，摸到横跨明渠的便桥附近再发起冲锋，避免攻击作室门的乱民发现异样有所准备。车队则在骑兵清除了路障后进入作战区域，预留一支后队应付紧急情况，如果蜂群和车队还是无法阻止乱民则立刻舍弃作室门，所有人员全体撤入未央宫凭地形游击，投石机改为投掷石弹，进行无差别射击。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投石机的射程，从龙首原能射到北阙吗”郭子仪将短时间内想到的计划告诉了二人就开始说自己的担心。

    不只是他，王守善也很担心投石机射程的问题，投掷重的石块威力大，射程不够，投掷轻的石块射程够了，威力不够。

    “不要想投石机的事了，我领人带着蜂房直接上城墙，从墙上将蜂巢扔下去，等他们把投石机做好了黄花菜都凉了。”来瑱叉着腰站了起来。

    王守善心里觉得不舒服极了，来瑱的办法没错，只是这样一来他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尹凤翔也不用担什么骂名开芳林门涵洞铁栅了。

    工匠在日后战争中的作用不容小视，再说如果一套拳法打下来乱民还是不肯退步他又没有后着，那当兵的就只能跟之前一样凭着工事跟百姓硬碰硬。

    庄子说过，如果有两条船相撞，两条船上都有人的话会发生激烈口角，如果其中有一艘船上没人的话被撞的那条船上的人就会自认倒霉，并将之归结为天意。

    冤有头债有主，不知道该恨谁心里再憋屈都只能忍着，最多他们想办法潜入大内暗杀尹公公，一旦短兵相接这笔账就会记在禁军的身上，来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禁军可走不了，谁家里没个妻儿老小，这仇只会越结越深。

    “良行觉得来公子的计谋如何”郭子仪偏过头来看王守善。

     



第七百章 作室门之变（二十八）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

    卫青奇袭龙城获得赫赫战功，当时汉武帝分派四路人马出击，公孙贺一无所得，公孙敖损失惨重，李广兵败被俘，唯有卫青取得胜利，主要还是匈奴人对这四路人马的兵力预测不够。公孙贺一根狼毛都没看见，这些人上哪去了不是李广碰到了就是公孙敖遇到了，这俩人吸引了匈奴的主力，然后卫青就能攻其不备了。

    李广每次都很倒霉，每次都当正兵，卫青、霍去病这帮子人就是踩着他的肩膀上去的，卫青七击匈奴，杀五万人，霍去病六击匈奴，杀十一万人，照这个算法霍去病的军功比卫青大的多，效率也高得多。用兵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杀的人多结仇就多，反而不利于服人，卫青打仗并不在杀人多少，他抢匈奴人的牛羊和女人孩子，男人在外面打完仗回去一看，啥都没了，汉人的粮食要用车马运，匈奴人的牲口是自己长了腿的，那已经不是打秋风，而是留下了西北风请匈奴人喝，饥饿和寒冷，光想想就够要人命，被掏了老窝的匈奴王只能向其他没被掏老窝的匈奴人求助。

    游牧民族的特点就是爱财，而且他们自己也要过冬，把粮食借给了别人自己怎么过，老子落难的时候你不帮老子，那以后就别说是血亲兄弟了，卫青为后人分裂匈奴做了准备，这些是王守善的义父教他的，制造内讧能让敌人成为自己的刀斧手比自己亲手杀人更有效率。

    卫青比霍去病更得士卒的心，他不带厨子上战场嘛，能和将士同甘共苦的将军大家伙就把他当兄弟，兄弟叫拼命的时候当然要拼命了。虽然帝国双璧都喜欢玩大迂回、大穿插，但当兵的更喜欢卫青多一些，霍去病在漠北之战中把倾国之力准备的物资舍弃不用，以最快的速度发动奇袭。不要辎重轻装上阵当然快了，可人喝西北风是吃不饱的，打了胜仗后他又开始抢匈奴人的牲口、粮食，其实本质上还是跟卫青的战法差不多，取食于敌以战养战，只是霍去病的战法更极端，他带出来的兵狼性十足，并且他任用了很多匈奴武人，总是从最薄弱的地方开始下口撕咬。

    卫青装备武刚车运兵又运粮，还可以作为防御的工事，外出打仗能吃口热乎饭睡个安稳觉就不错了，谁有时间那么穷讲究。卫青的攻击目标每次都是找的水草丰美的地方，匈奴人就在那些好地方放羊嘛，霍去病带着将士们在大漠力转圈，也就年轻人能跟他这么干，那些四五十岁的兵根本就玩不起，年龄不饶人，不可能人人都跟廉颇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