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唱完了军歌后那些成了精的黑帮头目走上大殿,一看到坐在舞台上打扮得漂漂亮亮却战战兢兢的刘月娥就知道真正说话管用的人是谁了,他们围在神君的周围,开始溜须拍马,明目张胆地争宠。
强枝弱干,外强中干,却拥有天下至富,南衙废了,北衙虽然精锐却不对人数占绝对优势的乱民造成威胁,而且就算平叛了怎么处理那些投靠“汉军”的百姓也是问题。白衣长发会在冀州闹得起来是武懿宗在契丹撤兵后残忍到极致的“安抚”,后续为了禁查白衣长发会成员也到处实行禁令,得罪汉人没好果子吃,王莽是被人民选出来的大司马,他一开始执政的时候什么都顺,后来推行币制改革各种不顺,最后得罪了天下人,由共主变成了反虏,一群当地人把作室门烧了,绕过北阙直接捅了他的老窝,他要是凭着未央宫负隅顽抗还能等来勤王的救兵,可惜当地人把他给卖了,李家人跟他一样,一开始什么都顺,现在到处都在下禁令,越是禁越是禁止不了,仿佛人人都在跟他们做对。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幽州人算是匪亲,匪亲也是亲,他们要是不帮忙谁来帮,吐蕃人是不会让安西都护府的人就这么简单通过河西走廊的。围而不攻消耗的是粮草也是人的信心,一个百姓没信心的朝廷是不会有人追随的。
洛阳很挤,已经没有任何空余空间,但那边有含嘉仓,完全够城里居民食用,长安的南边有很多空地,可以在那些地方开垦种地,不会种粮的话粮食吃完就开始吃人,城里人有多少人会种粮来着
农耕民族不会种粮就是忘了自己的本,国子监设置在务本坊,务本难道是要把跟妓女吟诗作对当、附庸风雅当正事。
和赵鸾鸾相比蔡文姬也是个确确实实的才女了,女子通文识字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徳,然不可多得,恃才妄为、自傲炫耀,被闺中流传的话本小说挑动了邪心不能安分度日、做出丑事者多,伪君子们追捧鸾鸾那种“舍得”的女子,蔡文姬露个脚就羞愤欲死了,平康坊的女儿家学蔡文姬那种风格,作品是肯定进不了诗集的,为了出名就必须脱,不脱就没有名气,这个规矩没人规定,却是文娱界约定俗成,为了自我感觉良好,为了拔高自己的身份,为了让自己显得崇高只好脱了,等成了名再穿上一身漂亮的衣服,走到台前一亮相,到处都是为了跟她亲近一掷千金的侠少。
地狱之路往往由鲜花铺成,曼莎珠华美丽妖艳却是有毒的,有人不将警告当回事,最后将迷失在那片花海之中成为它的花泥,曼莎珠华之美是灾难、死亡、与分离的不祥之美,人生之路到处都暗藏杀机,因为受不了美景的诱惑走向黄泉是自己的选择,只要自己想来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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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指着所有人的幞头“虽然我们不似黄巾军人人裹头巾,却也要跟李唐的军队区别开来,按会规该穿白衣长发,传令下去,每个人都用白布包头。”
“诺!”门口一个没穿甲胄的男子高声喝道,然后转身出去了。
“别忙着走,记得清点人数。”
“禀神君,此事可否由末将负责”一个看起来很是正派的中年男子拱手说道。
“你是何人”
“末将京兆武功万代兴,原是行商……”
“呸,销赃就是销赃,什么行商。”一个铜眼大汉裸着上身骂道。
“你是自己加入的”
“不是,还有二十个属下。”
“此事由你负责,暂封众生天王,管理粮草和出入账。”
“诺!”万代兴满脸欣喜,转身出去了,其他人不免露出嫉妒的神情。
“神君,俺老沈要干啥呢”一个大肚罗汉粗着嗓子问。
“你会干什么”神君笑着问他。
“不会别的,俺就会打架。”
“沈秃子,这里会打架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
“圣姑的旨意是主力先陈兵阿房宫,但是如此一来从永丰仓通往西京的粮道就无人来断了,你们谁愿意来担此重任”
这下子所有人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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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作室门之变(六十六)
两口子手牵手在街上走,与一个卖鸭子的擦肩而过,结果好死不死那个鸭子拉了屎在女人的石榴裙上,新买的石榴裙呐,省吃俭用了小半年才买了一条,才穿了不到三次,老婆顿时怒不可遏要跟卖鸭子的拼命,卖鸭子的阴阳怪气地讽刺,那么金贵啊,沾点鸭粪就受不了了女人按照在家里的习惯使然,伸手就要去打,结果卖鸭子的完全不管男人不跟女人动手的规矩,也跟女人动起手来了,乡下打婆姨很稀松平常,城里人才惧内。
老婆对老公说“你要帮我!”,男人心想一件衣服而已,回去洗干净了还能继续穿,而且那卖鸭子的一看就不好对付,想拉开两人,卖鸭子的根本不管不顾,他跟城里女人打架不吃亏,自己的老婆哪有城里女人水灵,他打着打着就往那些不该摸的地方摸了,这个时候老公该怎么办
等着官差来评理自己老婆的便宜就被人占了,而且回去之后还要被老婆甩脸色:“你为什么不帮我,你还是不是男人”
唐长安的男人爱穿木屐,那玩意脱下来跟板砖差不多能当武器,万事开头难,先把那个疯婆娘拦在身后,让一个不理性的娘们出头不但被动还容易被谴责,干净利落地吼一声“打架是男人的事,女人别出手”,等自己这边安静了再拿着木屐对着外人,哪怕打输了回去还有人给自己疗伤,所以在事情发生的瞬间要争取主动权,女人负责惹祸,男人负责摆平,私了不了还有官府的人在,到了公堂上该讲事实讲事实,该讲道理讲道理。
女人打架可以当成泼妇乱掐架,男人动手就涉及法律和道义,依法治国并不是完美的,当商鞅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个被敲响了门的逆旅老板就以商鞅没有照身贴为理由拒绝了他,他害怕承担被连坐的责任。同样是求助,张俭挨个敲门求助,不开门的有,开门的也有,私藏案犯是肯定要被连坐的,但是收容他的人愿意冒掉脑袋的风险,山东人跟关中人是截然不同两种类型的人,法家注重改革制度,儒家注重治理人心,心中无道、唯利是图的人很容易将国家往歧路上引。儒家不全是信奉礼教、温文尔雅的士人,还有提倡大复仇的激进派,公羊、谷梁、左传合成春秋三传,相比起公羊派,谷梁派更看重君德,公羊派更看重理想王,而谷梁派则看重现时王。公羊派很看重大复仇,谷梁派对复仇不以为然。
儒家将世道分为乱世、升平之世和太平世,最理想的大同世界就是太平世,公羊派认为孔子是来救世的,所以在王纲不正的时代孔子就是新王,天子并非是天的化身,统治者的行为会带来吉凶灾异,并且王权不是绝对的,如果天子不能履行职责的时候诸侯可以代行其责“尊王攘夷”。
如果不是为了打匈奴,没有哪个天子会启用公羊派来当治国方略,刘彻就这么干了,他要用的是公羊派的大复仇理论,如果自己的父母受辱,子女就应当为他们复仇,在这种“大义”的伦理下朝庭是不该予以惩罚的,跟他们相比孟子那种把国君当寇仇的都算是温和的,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女子站错了大不了被骂无知妇人,男子站错了是要丢脑袋的。东汉时期当宦官失势后袁绍带兵尽诛阉人,所有脸上没有胡子的男子逮住就杀,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宦官,脸上没有胡须的为了保命只有脱裤子证明自己不是阉人,为了不脱裤子三国时期男子皆留胡须。到了晋朝男子流行剃须带香敷粉,面如潘安美若妇人才好看,那个时候汉人快亡国灭种了,市面上流行的经学不是公羊也不是谷梁,而是玄学化了的春秋,道家和儒家合体了,以放荡不羁、不压抑个体欲求为行为规范,嗑药修仙、雅文好艺,夷夏之辨早他妈忘了,大家都信佛,玩命往寺庙里砸钱,佛寺之壮丽不可言表,而北边的老乡只有靠杀胡令来保全性命,从此之后儒学式微,本来就没有百家了,连儒家也毁得差不多了,这些公羊、谷梁的经学只有大家族的精英去学。
鬼谷子认为,己不先定,牧人不正,是用不巧,是谓“忘情失道”;己审先定以牧之,策而无形容,莫见其门,是谓“天神”。
商场如战场,用邪门歪道坑人的别人肯定会坑回来,窦乂在需要填坑的地方树个旗子让人去砸,砸中了就有奖励,参与的人自己玩了他的坑也填了,大家都很快活,能想出这个办法该人家发财,这种利就是益利,风水上说益利是多多益善他人有利于自己,他那片铺子的生意非常好,迎祥得福的风水宝地,小海池以前就是个垃圾场,化腐朽为神奇、变废为宝,名利双收不说还有德行,这种商人才堪称成功商人的典范。
如果杨玄感围洛阳的时候守城的官员看到起义军人多势众直接弃城而逃,那么局势就要换成另一个模样了,正是因为守城的官员誓死抵抗洛阳才跟一根钉子一样挡住了杨玄感的大业。
象棋争的是子、势、先,路数早成定数,围棋则是无定数,随着局势发展,一开始的浮棋也有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一个小人物也有可能成为扭转乾坤的关键。
未央宫城楼上的殿前射生还在还击,对方的大队人马不敢冒头,不过还是有小股人结成盾阵进来攻击作室门,袭击狗洞就是为了出其不意,如今唐军反应过来了,再继续让大多数人闲着攻打作室门显然不合理了,大队人马去了桂宫的东南角楼和未央宫北阙上的守兵互攻。
乌合之众的战法简直惨不忍睹,箭矢消耗得快却没见着禁军这边死几个人,民间的弓和军用的弓力量和射程就是不一样的,从桂宫射到北阙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在禁军盔甲上磕个坑就完了。民间的兵器精良程度也跟军工的不一样,很多稀有金属是不会流入民间的,世人都知镔铁刀好,吹毛透风,它出产自西域,有人当它是陨铁,为了锻打一把神兵利器倾尽家产者无数,很少有人知道它跟大马士革刀一样都是由乌兹钢为原料制成。
用熟铁锻打出来的百炼钢接近镔铁却还是差了一个级别,倭国模仿唐刀做出来的复制品就脆,同时镔铁又差了大马士革钢一个级别,铁是公认容易生锈的金属,大马士革钢却不会,在占领了印度后就基本上垄断了乌兹钢,要锻造镔铁唐刀的造价也越来越高,只是天竺和李唐仍然存在藩属国关系,每年朝贡的礼单里还有此物,试图将印度东部比哈尔邦的梵文铁柱搬回大马士革,不过到了新德里南郊库都布就搬不走了,那根黑铁柱从神庙里被搬出来后在露天经历了风吹雨打并不生锈,印度人就将它与印度的一代枭雄阿育王联系在一起,将它称为阿育王铁柱。有人说乌兹钢就是因为这根铁柱产生,大食人把它搬回去是想让乌兹钢本土化,可惜阿育王的神力不让他们得逞。至于乌兹钢到底从何处而来是个秘密,乌兹钢只是一种半成品,要炼制成器必须经过阿拉伯人和中国工匠的巧手,它的价格远超过等体积的黄金和白银,并且有价无市,这种神秘的金属让无数武者为之倾倒,为了一把刀卖命的大有人在,国家颁布的禁令在这个时候产生了作用,即便是墩子箭没有穿盔甲的平民还是不敢去试,司马门又那么难攻,一鼓作气之后大家对抢劫未央宫不抱信心了。
秦川雄帝宅,函谷壮皇居。绮殿千寻起,离宫百雉余。
连薨遥接汉,飞观迥凌虚。云日隐层阙,风烟出绮疏。
汉高祖刘邦入住长乐宫的时候秦国人没见着想要复国,比起战国时代其他诸侯国,秦国百姓是最清楚法家的弊端的,商鞅为了让百姓相信自己改革是真格的便立木建信,多简单,将木头从南头扛到北边就给五十两金子,一开始没人上当,后来有人干了,那人果然如商君所言得到了金子,当时恐怕没人将那根木头和烹刑联系在一起。
因为征战和私斗,秦国人口流失严重,为了吸引人来中原定居商鞅宣布,来投靠秦国的移民免税,没忍住诱惑的韩、赵、魏国百姓去了,他们肯定没想过自己的儿孙要承担多重的赋税。
商鞅把大家坑了,贵族要杀他的时候没人肯帮忙,在戒备森严的法场把人救出来是很难,只要有人想去做就有可能办得到,再不然就是劫狱,他没人帮就是失道,一味崇法不可取,尤其是法律还错漏百出的时候。
冀州那边闹白衣长发闹得起来关中却没人理,关中人最清楚刘家人的操行了,先不说汉桓帝和汉灵帝这两个败家子,汉武帝刘彻也不是个好人,高门大户在家里上个厕所都要坐马车,平阳公主准备了那么多精心打扮的女人汉武帝都没看上,反而是卫子夫被看上了,他心急到晚上都忍不住,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把事给办了,他就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的性格,完全不体谅别人的意见。卫青挺好一个娃,规规矩矩地守建章宫门,陈阿娇为了争宠吓唬卫子夫,让手下去杀他,公孙敖带去救他的“一干壮士”里就有不少市井子弟,卫青长得一点都不美,很有男儿气概,结果还是被刘彻给拉上了床,刘家那种荤素不忌的取向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上个班还要担心自己的屁股,这活计谁愿意干。
李家人很好色,好色是男人的本性,除了李承乾以外没听说哪位王子喜欢男的,总体来说关中百姓对李家人还是很有好感的,而且李家人有微服私访的喜好,有人就在曲江的胡姬酒肆里面碰到过皇帝,万一
第七百三十八章 作室门之变(六十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刀俎的时候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当鱼肉的时候主动权就在别人的手里。
杜审言恃才高,以傲世见疾故屡遭贬谪,武后圣历二年审言因得罪了权贵,被贬为吉州司户参军,他的次子杜并时年十三岁,亦随父赴官,司户郭若讷在司马周季重面前陷害审言,二人罗织罪名,将审言下狱,并且准备杀了杜审言,杜并知道父亲杜审言是被冤枉的,就想方设法营救父亲。然而杜并只有十三岁,他实在没有能力营救杜审言,只好铤而走险。是年七月十二日,周季重在府内大摆宴席,杜并乘机潜入司马府,见周季重坐在首席,正与众人推杯换盏,杜并乘其不备,突然从袖中抽出匕首,朝周季重猛刺。席间顿时大乱,府内官兵立即围拢上来,乱刀将并砍死。周季重也重伤不愈,奄奄一息,临死前,他说了一句非常懊悔的话:“审言有孝子,吾不知,若讷故误我。”
这件事情引发了朝廷的注意。派苏颋调查之后发现杜审言确实是被冤枉的,所以把杜审言放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痛失爱子的杜审言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作为补偿武则天又重新起用了杜审言,明堂之上武则天向杜审言宣布要重用他,随后问他说:“卿喜否?”素来能言善道的杜审言不知如何做答,直接手舞足蹈起来,后来武则天又让杜审言写一首《欢喜诗》,这下子杜审言彻底“喜极而泣”了,他立时而就,武则天阅览之后觉得很高兴,赐予他著作佐郎的官职,不久又升为膳部员外郎。
仇人一样可以一边歌功颂德一边准备着报复,武则天临朝晚期的朝政大事多由张氏兄弟把持。张易之尚在少年时代就有美名,到了二十岁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姿态优美,音乐技艺多数通晓。武则天每当宴饮聚会就会要张易之、张昌宗和武家兄弟就一同侍候,他们用掷骰赌博比本领取乐,有时嘲笑诋毁公侯卿相,公开地干迷乱疯狂的事,不再有什么羞耻畏惧,张昌宗主持炼制药物,张易之在紫微城迎仙宫软禁了武则天,连宰相们都不能进去拜见,张昌宗担心武则天死了自己灾祸就要到来,于是就和自己同伙谋划政变,杜审言就在其中,但是因为有人泄密,连与此无关的人们都知道了,甚至有人在交通要道旁边张贴传单张扬这些事,左台御史中丞宋璟多次请求审查拘捕,武则天表面答应宋璟,很快诏令宋璟离京审查幽州都督屈突仲翔,改令司刑卿崔神庆查问案情。崔神庆胡乱禀奏说:“张昌宗应当宽免。”宋璟坚持禀奏说:“张昌宗依照法律应当斩首。”武则天不同意,左拾遗李邕进言说:“宋璟的话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希望批准。”武则天始终不同意。
神龙元年张柬之、崔玄暐等人率领羽林军迎接皇太子李显进宫,到迎仙宫处死了张易之、张昌宗,他们的哥哥张昌期、张同休、从弟张景雄都在天津桥斩首示众,万民欢欣雀跃,将他们的尸体一块块地割下来拿走,一个晚上就割光了。获罪流放贬官的几十人,其中就有杜审言,他被流放到了峰州,然而还没来得及启程他就被召回任国子监主簿、修文馆直学士,在张家兄弟同伙其他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的情况下独杜审言一人高升,明眼人都心知肚明,杜审言的诗多为写景、唱和及应制之作,以浑厚见长,杜甫没有被耶耶言传身教,可是他那种傲气却跟杜审言如出一辙,他写的都是民间疾苦,如果说李白是浪漫奢艳歌颂太平盛世的诗国天子,那杜甫就是煞风景的魏征,他亲眼目睹了上层社会的奢靡与底层社会危机,是个现实主义诗人,他自小好学,七岁能作诗,“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他自己其实也是个名人,只是和李白相比他逊色了很多,李白尚且混得那么不得志何况是他了,官场和诗坛不是一回事,皇帝希望自己的国家是万邦来朝的天朝上国,杜甫却在提醒皇帝要养德。
朝中有人好做官,杜审言傲气冲天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不过追捧他的诗人还是不少的,他在少陵原之东的杜曲有房子,作为嫡长子杜闲要继承杜审言的遗产,杜闲死了就由杜甫继承那套房子,不过卢氏是后妈,曾经的北方第一豪门清河崔氏已经大不如前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杜甫二十大几了还没有个侍女在身边,跟那些十三岁就通人事的贵胄相比真是人生输家。
杜甫的诗歌中可以看出许多向杜审言学习、摹仿的痕迹,杜审言写:寄语洛城风日道,明年春色倍还人,杜甫就写:传语风光共流转,暂时相赏莫相违。虽然祖孙二人从未见过,杜甫出生的时候杜审言就死了,不过不妨碍爷俩“见字如面”,书香门第里不为外人所知的便签、书信多不胜数,张氏兄弟为报父仇杀杨汪的事于杜并无二,他们都只有十几岁,感同身受之下杜甫才写下了一篇势必会不中第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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