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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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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玙虽然赢了瑛,先生了儿子,可是李豫的身体却很孱弱多病,全是因为他的娘身体不好所致,健康的母亲才有健康的孩子,只是体质弱的孙子会得到长辈更多关注,李豫就一直被李隆基带在身边教养,英明神武、会骑马写歌编舞的李隆基还会带娃,老龙怎么不上天算了。后宫是阴气极重的地方,女人阴寒入体之后就容易痛经,宫里的女人常用的痛经方要用到王不留行这一味药,配以红花、当归,既能利尿又能活血,在麦田和农田里随处可见,孕妇禁服,不过生了孩子之后可以用它炖猪蹄催奶,好用又省钱。

    徐长卿是用的人名来取的名字,王不留行则是取自典故,唐朝的药王是孙思邈,汉朝的药王叫王邳彤,当他发现这味药的时候已经是汉光武帝时期了,昔日王莽乱政,王莽的亲信王郎曾路过他的家乡,奉命追杀刘秀,这些追兵让自持劳苦功高,要求老百姓给他们送饭送菜,还要腾出房子给他们住,然而当地老百姓把门一锁,直接拉帮结伙得跑到附近的青纱帐里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官兵饥饿难耐,王郎见还没有人送饭过来,顿时怒不可遏,带人进村催要,结果家家户




第八百一十三章 愚人愚己
    土地归为国有则国强民弱,土地归为私有则民强国弱。

    不只是土地如此,隋文帝收义仓税是将土地的产出归为国有,一样造成国强民弱的局面。

    李唐没有对百姓收义仓税,对王公贵族们收取,这就造成了国弱民强,武则天奢侈度日广修寺庙把义仓给挪用得差不多了,和平时代和战争时代最大的区别就是大众的“心结”,隋末大家能吃饱饭就很满足了,因此唐初的时候两个白面馍就能娶一个媳妇,和平时期两个白面馍对有钱人来说算什么,对于长期处于饥饿的底层百姓来说却是救命的东西,社会财富不均等会产生不安定的社会因素,每个朝代的更替都是从这些矛盾开始的,比起帮助穷人致富,有钱人更热衷于固化阶级,底层的人没得出路,负面情绪积累,产生被剥削、不公平的感觉,当民怨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影响社会稳定,其中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贫富分化,千里马和驽马赛跑,如果千里马跑得太快,驽马不论怎么跑都追不上它就不跑了,朝廷想号召得过且过的人,发动群众力量是困难的,财富就是和平时期的“心结”。

    西汉时期主要是土地兼并问题,王莽将土地国有之后闹了一段时间“房荒”,后来通过大修房子给摆平了,除了有识之士的号召,当时又是蝗灾又是旱灾的天气也让人忧心忡忡,大家就没心情计较房子的问题了。唐长安的人一点都没有什么地震、兵灾、旱灾的危机意识才那么拼命买房的,还有什么地方比国都更安全的如果打仗最后死守的肯定也是国都,真正的贵族都有保家卫国的义务,然而不是有钱就代表就是贵族的,不想跟王城共存亡的人可以直接弃守国都,当初王莽就被城里的“贵族”给坑了,为了自己排水方便这喜人在城墙上挖了大大小小的涵洞,还有引水入城修池子的,唐人倒是没有跟汉人一样在城墙上凿洞,不过奴隶制玩得很开心,坚固的城池往往从内部容易被攻破,天命靡常,惟德是辅,每逢乱世绝大多数有钱人基本上是靠不住的,最后收拾残局的还是劳苦大众和少部分有良知的精英。商人被人看不起是有原因的,国难当头的时候捐款是一个态度问题,哪怕捐一贯也是摆明了态度,汉武帝下了诏全国上下那么多人只有一个人响应号召,等捐了钱再跟汉武帝聊捐多捐少、用什么利益来换的问题,一毛不拔就是吝啬自私了,拔一毛可以利天下的事情不为,非要炫富招人恨,桑弘羊将民营资产收为国有的时候就没哪个百姓愿意帮助他们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书读了那么多一个字都没记到脑子里去,一个家里除了阿耶包括娘和兄弟在内都是捣乱的,当不把自己当自己人的媳妇和阿耶这个队友搅和在一起就是噩梦,在弑父和杀妻的选择之中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后者。李瑁那个情种把这件事处理得很难看,他要是当了皇帝一定会被李林甫捏在手里玩,武落蘅要杀杨玉环就要成为太后,她需要李瑁成为皇帝,那一家人已经跟正常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艺术家都是疯子,李瑁很会玩乐器,他的生活与当下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前朝也没有任何人手,一开始武落蘅估计也没有想过要夺嫡,不然她会找个如王菱一样能干的媳妇,又或者说她害怕王菱那样的女人,所以才找了杨玉环那样好控制的,谁他妈想得到杨玉环居然那么“能干”呢。

    才十八岁的女儿家,就能在李唐后宫搅起那么大一片风云,等她长大一点还不知道有多大的能耐,虽然她只会跳舞,跟李瑁这个擅长乐器的很般配,不过她的野心却不小,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考虑过李隆基死后她还有没有活路的问题。

    只图眼前利益没有长远规划的人都是这样的,以后怎么办就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混过去,自己不论闯了多大的祸,只要有“情分”在就不会对他们置之不理的,汉帝宠阿娇,贮之黄金屋,窦太主为了向汉武帝求情,不仅穿上了厨子的围裙,还叩首谢罪,献上长门园,如此放低姿态不过是为了和董偃在一起而已,能走正道的时候不走,一定要走到无路可走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可惜为时已晚,陨落是没有办法阻止的,小人当道的世界里毫无真诚是非,有的只是纯粹的利益关系,谁能勾心斗角谁就能取得胜利。李唐需要开元前期那个励精图治,头脑清醒的明君玉龙子,他这一辈子就跟女人的脂粉结下了不解之缘,藏富于民如果老百姓知道怎么投资还没关系,有了钱就追求身份、奢侈品以及更多的财富,绝大多数民根本不懂怎么理财,就把钱投在看起来最安全的恒产上,武则天时期土地兼并严重,大量农民失去土地,如果不促进手工业这些失去财产的人到哪里去这些拥有大量土地的豪强成了造反的潜在力量,尤其是长孙无忌为首的武川军阀,武周时期朝局动荡,寒门新贵和旧贵之间互相攻坚,卿相和囚徒之间的转换更是司空寻常,要不是狄仁杰尽心尽力辅佐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结果智勇双全的狄仁杰因此而忽略了家庭,自己的几个儿子没一个争气的,商人不是没有聪明才智,而是没有大局观,盲目跟风大家一下子涌进一个行业里会造成产能过剩,我有一千双丝鞋的订单,有两家供应商给我供货,如果分拆成两个五百的订单每个供应商都能有活干,可是我将这个一千的订单交给了甲,乙就没有活干了,同时甲为了扩大产能而招人,下次我又有了一千的订单,我就把订单给了乙以示公平,乙也扩大产能了,而甲没有订单,自己还要养那么多人,为了在和乙的竞争中脱颖而出,甲就压价,乙当然不甘示弱,结果就是甲乙双方累死累活利润微薄,为了更多的利益商人压榨工人,大头其实被胡商赚走了,朝廷还不会管这个事,因为那两家鞋店解决了流民安置问题,问题是国家要那么多生产绣花鞋的作坊干什么用呢军人穿的军靴谁来生产没有军人守土,富豪购买的土地谁来守护犹太人想买地都买不到,恒产是最不安全的投资方式,就因为它不会动又在涨价所以就一定稳赚不陪么五胡乱华时期衣冠南渡,等隋文帝将北方收复之后,逃亡南方的流民又回来了,他们的土地已经被其他人开垦,日落西山的时候不陪,东山再起的时候又想来分一杯羹,国家弱的时候逃离,等重新强大了又来享受,孟子讥讽楚国人是南蛮是春秋时期的事情了,不过北朝人还是对那些自称为正统的南方人不屑一顾,那个词是很伤感情,可是国难当头的时候是北方人靠杀胡令自己站起来的,前主人拿着地契有什么用,是他自己为了活命不要这片土地的,你说这块地是你的就是你的吗地契只是一张纸而已,撕了又能如何领土主权是要靠武力来维护的,比的是谁的拳头大,保卫领土主权和民族尊严是等同的,没有自己的土地了是不是觉得很惨很想哭那就对了,流浪的民族都是这样的,所以粟特人宁可不做中国人的生意,有钱都不赚一心只想复国,将阿拉伯人驱逐出他们的领土,重夺撒马尔罕,有国家和领土的人就是那么惹人羡慕,粟特的姑娘才那么想嫁给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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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川军阀野心勃勃,有了可以替代他们的人



第八百一十四章 临渴掘井
    人口和社会稳定才是发展经济的根本条件,用号召的办法移民行不通,李唐就用抓逃户的方式强制移民,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相当数量的健儿,这些人都是承诺了要给房给地的,募兵制名义上是自愿投军,可以吸收热血青年投军,实际上土匪强盗、突厥降人也可以进入军队。

    军队成分复杂,保密性就差,让他们修绝密的军事设施不可能,要找到能守口如瓶的人难于登天,官奴婢明显不可信了,到处都是人可是却没有可信的人,狄仁杰一死武则天就哭“朝堂空矣”,为此武则天还罢朝三天,有很多人都传狄仁杰和武则天有暧昧关系,王守善却觉得他们只是单纯的君臣关系,没信得过的人就是没了,那种郁闷难以言语。剑履上殿入朝不趋,武则天不让狄仁杰跪拜已经荣宠之至了,我天朝上国百姓想象力是丰富的,唐三藏去西天取个经也能想象出女妖精如何阻挠圣僧的故事来,在这个吏治,官场黑暗的时代,狄仁杰也成了青天大老爷了。判案和查案不同,大理寺陈年积案的卷宗垒起来老高,物证是有的,不过那不重要,主要是看口供,狄仁杰以前就靠着这些卷宗纠正冤假错案,查案则是要顺着线索来,一层一层抽丝剥茧,最终查到案件的真相,再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不论剩下的那个事实多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不患寡而患不均,当大家都一起穷的时候社会是和谐的,贞观初年的唐人在经历了隋末战乱后确实不如隋炀帝整出来的盛事富有,就连高昌人都宣布独立了,然而侯君集却不费一兵一卒就把高昌给收回来,从此李唐威震四海,名扬海外,每个人外国人都不敢怠慢中国人。

    随着人民变得越来越富有,国人的国际地位却变得越来越低下,因为男人的抵抗不住诱惑,女人受不住寂寞,认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男的买女奴,女的买奢侈品,一些浅显的消费陷阱都没法识破,穷的时候是买不起就不买,富了就乱花钱。明明是老板的决策问题,却让下面的人来承担损失,一个一千双鞋的订单自己完成不了,拆解给其他人一起做不行么非要一个人独吞,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婪的下场就是中了别人设下的陷阱,产能过剩了辛辛苦苦干活赚的跟人家偶尔花费心力做一个奢侈品的利润差不多,当产能远供大于求时只有两种方式重归平衡,一个是扩大需求,一个是竞争淘汰,首先要淘汰的就是效率低下的行业,比如教育,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读书无用论到处都是,阴盛阳衰卫气不足,卫气就是城墙上的兵,汉族男人都不从军了光靠外籍胡兵来守自己的国土,时间是宝贵的,本来该用来读书习武的时间却花在蝇营狗苟的事情上,为商人干活只能保证你活着,不能保证你有尊严得活着,这帮没远见的人有了钱就买地,买了地又不交税,不交税还得瑟,靠炫富来获得社会地位,他们活得那么没尊严给他干活的人何来尊严,把农村人逼进城里谋生,最优质的兵源农民就少了,那些脑子一热要去从军的别忙,府兵宿边很多都是破产了的,你去当兵之前啥样,回来还是啥样,那种去当兵回来牛生了一群的人是少数,而且还有败家亲戚贪你的财产,他把年轻的牛给收了,把老牛还给你,为了钱什么亲情、爱情都不要了,无情未必真豪杰,从恶如崩,学坏很容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庄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要让伙计积极主动干活,首先肯定是钱要给到位,不然义务干活没人愿意做,兵役就不说了,傜役依旧是免费的,诶,幸好还有奴隶制,中国人对待奴隶还是比较宽容的,可惜为富不仁的奴隶主多的是,中国历史上只听说农民起义,没听说过奴隶起义,这就给国人一个错觉,奴隶是不会起义的。中国的百姓擅长隐忍,要么屁事没有,要么就一反到底,平时统治者的为人至关重要,遇到紧急的事情需要人,就能看得出老板的管理水平,李隆基一纸诏令就招来关中侠士群起响应打契丹,他用抓逃户的方式移民是极不得民心的,下次国家再有危难有没有人帮他就是问题了。墙倒众人推,军队留不住人又招不到人,玩文玩核桃的人掌握着财权,朝廷这种税收政策是不合理的,穷人负担重,本来就没什么钱还抽,血被吸干了他们就开始走歪门斜路,富有的人偷税漏税穷奢极侈不思进取,该读书习武的时候吟诗,家业自然是保不住了。

    还以为自己登高一呼就能响应者众呢“精明狡猾”得外露,不按规矩办事,做小买卖的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做大生意的趋炎附势,也不知道这些生意人有几个人还记得“行规”。

    即便是妓院也是有行规的,青楼不卖身,娼馆才卖,清官人只能艳游,皮屑妓是给钱就可以睡,要嫖高级一点的就要按照她们的规矩来,最高级的“天水仙哥”跟贵女一样要隔着竹帘说话的,光掀帘费就是百两金,嫌贵就别出来玩,出来玩就别想省钱,有些人获得成功是靠打破行规捞到的第一桶金,比如青楼清官人不能卖身,她却跟着人走了,她这么一搞自然她可以赚得盆满钵盈,那后来的人再继续坐馆,嫖客就可以要求她跟自己出去,那个守行规的清官不肯,嫖客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连个妓女都看不起自己,于是乎各种污言秽语就冲口而出。

    行规是不成文的,有些人做生意却喜欢走捷径,这样就打破了多赢的局面,你乱来我也乱来,到处都充斥着仿冒品和假货,一个新点子容易被模仿,核心技术却很难偷学,由此产生了敝帚自珍的局面,大家都不愿意将自己赖以为生的独门绝技分享,再加上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一些手艺就失传了。素纱蝉衣的织造技术现在只有寥寥几户传承,要是他们都死绝了,那么素纱蝉衣的织造技术就没了,这东西是高端奢侈品,丝绸是用磅来称量的,素纱蝉衣却轻如鸿毛,它的价值不能用天平去称,可以说抱着黄金去买人家都不卖,有价无市,急功近利的人是做不出那种东西的。

    儒家在秦朝的时候被打压,不过在汉朝的时候重新开始得权,就换成他们打压其他学派了。李白他不是个善茬,赌钱能让长安的黑帮倾巢而出,一万人堵他一个,后来是金吾卫出马救他的一条小命,他学儒可是不是儒生,跟“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的人讲“礼”纯粹是自找没趣,他狂傲又不拘小节,这种人在儒家掌控的官场上很难走得远,儒家崇尚“礼乐”,墨家却认为儒家之“礼”是虚伪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音乐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他们是最早的侠,同时又不单指的侠,墨家人曾经尝试用一己之力去阻止战国七雄的金戈铁马,作为战国时期唯一一个拥有自己武装力量的思想流派,巨子拥有生杀大权,这和道家、儒家有着巨大的不同,这个权利使得墨客必须和巨子保持相同的道德伦理和价值取向,墨隶很明显是齐墨出身,这一派的人反对用暴力去解决问题,但是当柔和的办法无法说服当权者的话他们就会用起义解决,所谓的以武犯禁的人代表就是他们了。巨子是这个风格,这一代的墨家人也是一样的风格,因为尚武之风盛行,又加上唐人的脾气暴躁,心情不好就开始指着宰相的背开始狂骂,偶尔也会抱怨干脆造反算



第八百一十五章 宾客盈门
    干活不谈钱难道谈奉献吗

    可以是可以,老子奉献你也要奉献,不能老子去奉献的时候你在后方安享太平名利双收,你跟老子说做人怎么老谈钱的时候,老子反问你,你为啥该谈钱的时候只提奉献在城市里生活吃饭、租房不花钱吗你发了薪水给我,我又用薪水付房租还给你,剩下的钱只够饭钱,这跟奴隶有啥区别老板自己都是为了钱,伙计干活为啥不能为了钱

    隋炀帝征发傜役,不分农时,春播和芒种都耽搁了,有多少人破产,哦,大运河修起来了洛阳变得好繁华,这跟那个快破产的农民有什么关系收义仓税可以,但是为什么轮到老子要取粮食的时候取不出来农民饿到易子而食了,高句丽打不打他无所谓了。

    逢年过节烧沉香很爽,还有连台大戏上演,胡商吃饭不花钱,胡商反问汉人“你们明明有很多人穷得吃不起饭怎么还有钱请客”

    还能为啥,炀帝要重开丝绸之路,魏晋南北朝商路成了皮草之路,那个时候汉人快亡国灭种了嘛,现在南北统一,大隋要恢复以前的国际地位,由殒落的星辰重新回到天上去,再次光照东方。

    西域很美也很残酷,中原人对它有向往之心,却不肯离开繁华的中原,只能靠一些来自西域的商品来满足自己的想象。李唐吸取了前朝的缺点,每逢遇到灾荒战乱等突发状况,唐官府仓库更会第一时间打开,给老百姓提供粮食和药物,阿拉伯人来了中国,为了照顾他们西市的常平仓就改成了波斯邸,仅剩的仓库也放了货物,东市的商户原本也打算效仿,如今出事了,一些老百姓酸溜溜得在路上讽刺“怎么现在没人吵着要把粮仓改货仓了”

    我大天朝子民的又一个特点,见不得别人好,因为不公平就不是每个人都能读书当官做老爷的,不读书不知礼,国人经过了几千年不公平的对待就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心理,即我不行不是我真的不行,是社会没有给我公平的机会,你行,不是你真行,只是你运气好,机会好,所以我要骂你不要那么嘚瑟,骂人而已,又没有把你怎么样,如有其他问题解决这种不公平我还会更加过激,长期压抑的人一旦发现秩序混乱会蠢蠢欲动,兴奋、癫狂、喜悦,暴徒们期待混乱,平时彍骑晚上的时候才出来,如今他们大白天就到处巡视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过去,许多坊只开一个门,门口还有武侯守着,街上的行人不多,而且都是神色匆匆,没有往日里那种悠闲的感觉。

    民弱国强,国强民弱。故有道之国务在弱民。

    如果百姓敢去冒犯法律,国家就会变弱,百姓如果很质朴,那么国家一定变强,有人又会说这是愚民国策,如果人人都贪图安逸,想保全自己的生命,有了这种想法,让他们为国家而牺牲就做不到了,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国家的军队怎么能变强人的主动性需要激发,不逼你一把,你都不知道你能做得多好。但是如果百姓都贫穷到快死了,他怎么为国君服务不恤民力的统治者即便是隋炀帝那样高瞻远瞩也会被百姓给推翻,粮食的价格太低了,从别的地方把粮食运到长安斗米才十五钱,原产地只会更低,一壶醴泉水都要二钱,一斗米才五六钱,农民辛苦一年收入太低,种地没有积极性,画饼谁都会,但那玩意不能充饥,讨厌这种生活,又不得不拽住这份工作,这种日子就叫煎熬。

    贵族之间权力的纷争导致平民的命如草芥,像虫子一样死去,可是贵族什么都没有得到,李敬玄带兵打仗是为了得到军功,在不知深浅的人眼里苏定方能以少胜多是很轻易的事,李敬玄不仅没有获得军功,还因为打了败仗失去了中书令的位置,他没有得到名,又因为逃跑时害死了很多人而遗臭万年,有成千上万的家庭因为失去了儿子、丈夫而变得不完整,谁赢了这个游戏钦陵因为功高盖主而被赤玛伦从背后捅来的刀给害死了,没人在这场游戏里取得胜利。

    绝大多数人之所以拼搏奋斗是为自己所喜爱的人更好地活而奋斗的,绝不是一个从毛孔里散发着贪婪气息的人,尤其是那种宁可伤国,伤国人,伤民族都不放弃自己私利的人,像墨家那种任侠趋义的人虽然崇高,但是深入了解他们后就不是人人都能接受他们的观念了,在战国时期儒家式微,墨家是第一显学,与之分庭抗礼的是道家杨朱学派,杨朱认为在乱世之中你不影响我,我不打扰你,这个世界就清净了,这一点与墨家的非攻有相似之处,墨家的着眼点就是是否为天下带来好处,凡有利于天下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凡不利于天下的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要坚决阻止,只不过圣人也有迈不过去的坎,狼都是记仇的,贪狼座主更记仇,刘家人他们是不会帮的,在中国社会之中行走江湖替天行道的侠客大多数都是受到了墨家学派的影响,在公利和私仇之间很难取舍。法家为了统治打压儒生和侠客,在全国进行禁武,然而法家和墨家只是存在理论对立的学派,并不是私仇,反而是同源的儒墨存在很多恩怨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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