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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跟这么没前途的人混我当然一辈子都别想前途量了,娘一直希望我成为管理马厩的管事,我却想考科举,不论是什么科,只要能考就可行,爹说那我去跟管家学,我偏不,后来爹就开始教我用枪的办法了。

    枪和棍除了矛头不一样外其余都一样,爹就用一根木棍教我枪法,枪乃百兵之王,然而我却更想学剑或者弓,因为薛仁贵就是用的弓,当年安市城之战虽然我们输了,可是薛仁贵就是那个时候以火头军的身份创出了名堂,在漫天飞舞的大雪里,他一身白衣,单枪匹马挺身而出,直取高句丽将军首级,并将头悬挂在马鞍上,让高句丽人闻风丧胆,但是爹不教我,还跟我说攻打高句丽是在夏天,根本没有下什么雪,他让我学的是步战枪法,因为那是祖传的,学久了之后我也没了兴趣,可是爹说我既然选了要学就必须坚持,我无聊得快发疯了,由此我开始理解为什么赵岚志不肯认真学的原因了。

    和平的日子真的很无聊,说故事的老说平静的生活有一天会被意外打破,赵岚志在外面结识了一个人,一个胡人,准确得说他是个胡汉混血,在长安这种杂种并不少见,主要是胡姬生的,后来绝大多数都经商去了,汉武帝刘彻有个男宠叫韩嫣,他是韩王信的后人,他的母亲也是个胡人,他就跟那个时代大多数人一样欲事伐匈奴,所以先习胡兵,可是他最后却成了刘彻的男宠,无聊到要用金丸打鸟,很多人称呼他是佞幸,我其实蛮同情他的,学了一身文武艺,准备报效国家,可是皇帝却看中了他的色相,汉人喜好男色的这个习惯渐渐流入了宫廷和王府,因此我很厌恶那些人,本来我还以为赵王孙也开始往歪路上走了,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寻常人物。美姿仪只是附属,他不是那种靠脸吃饭的人,他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那双绿眼就像是坟地里的鬼火,又像是清明渠畔的萤火虫。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他是个美男子,可是却一点都不白,而且他的耳朵上有一颗红豆大小、殷红如血的耳饰,那两种颜色陪在一起,唯有妖艳二字可以形容,可是他的这种妖艳却不像普通的妖艳一样让人生起亵玩之心。他好像有洞悉人心的力量,我自认藏的很深了,可是他头一眼就看出了我想要科举的心,赵公子经常跟我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就没看出来,这位他新认的二哥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呢我有点怕他,不然我无法解释自己的心为何会砰砰作响。他让我干一件事,盯梢一个不良人家周围的状况,我不是很想执行,因为盯梢是非常无聊的事,但是赵公子对我起疑心了,这些奴隶主特别怕奴婢造反,我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就只好答应了。

    陈彪家附近有一间邸店,这家店是一位朝廷命官开的,钱人人都喜欢,虽然王法说了五品官员和家属不能从商,不过阳奉阴违者多了,我就住在那里观察他家的情况。

    除了一个女儿外陈彪没什么亲人了,他年轻的时候吃醉了酒,好勇斗狠杀伤了人,对方虽然没死不过陈彪罪责难逃,为了赎罪他家里的产业基本上都卖光了,父母生病又花光了钱,他媳妇就浣衣补贴家用,后来有一天她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掉到河里淹死了,他的父母无人照顾又相继离世,最后家里就变成这样了。他只有一个独生女儿陈小莲,原本他们是住在一个大杂院里,后来周围的豪宅扩建,大多数邻居都被恶仆给赶走了,然后那些有钱人眼中的“破房子”就被拆掉了,陈彪家的房子是祖产,家里破落后就租给别人住贴补家用,没租客之后陈小莲也就只好自己去帮工了。

    她没有就近去那些富豪的家里,而是去了北城的米店舂米,这是我最欣赏她的地方,每次他家隔壁这个大院里一响起笛声,我就知道那个别宅妇和家僮又要开始幽会了。

    曾经有一个婆婆,她的儿子死了,为了避免她儿媳作出伤风败俗的事辱了家风,她就把儿媳卖到了娼馆里去。

    乡下人觉得城里人怎么这么奇怪,把儿媳卖到娼馆里难道就不是辱了门风吗世风日下,寡妇偷情已经是半公开的了秘密了,甚至不是寡妇的贵妇人一样偷,要不然关中人骂人不用“日你娘”反而要用“贼你妈”呢,她不去偷不代表她不想偷,她要是有机会偷就一定会偷,隔壁那娘们就是这样的,开元二十二年张守珪来长安献捷的时候我见他,高大威武,仪表堂堂,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就偷过主家的小妾。她不去那富贵的蛇鼠窝也是好事,每天她都要很早起来给她爹做好饭,等晨鼓响过之后步行去北城,她爹回家的时间是不固定的,有案子的时候两三天见不着人,没案子的时候在家里倒头就睡,要换成普通人家的闺女早就哭开了,或者舍下爹去奔锦绣前程去了,陈小莲却很乖巧懂事,儿子是上辈子的债主,女儿是上辈子的情人,贴心小棉袄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可是她很踏实,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水缸里永远都有水,窗户破洞了,她就用不知道哪儿找来的黄历补上。周围的邻居虽然差不多都搬走了,还有个老大婶经常到她家玩,米店的老板知道她住的远会让她提前走,下午两个人就在正房做女红,她用红纸剪了窗花贴在了上面,就跟布置新房一样。




第八百五十八章 赊刀偿情
    即便是大杂院里,依旧种有不少漂亮的花草,它们虽然没有牡丹的奢艳,却有各自的风情。

    小满是夏天的第二个节气,意思是说北方的小麦逐渐成熟,但是颗粒还没有饱满,所以叫小满。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大满是一种很犯忌讳的说法,花未全开,月未全圆才是人生最好的状况。

    小满,满而不盈,易经乾卦里讲亢龙有悔是指的乾卦到了上九,以六爻的爻位而言寂静到了极点,再无更高的位置可占,故高在上,犹如一条承云升高的龙,它升到了最高亢的地方如果再进一步就是祸患,一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太过高调的时候往往是衰落的开始。

    范蠡功成身退,逍遥于天地之间,文种功高震主,被勾践忌惮惨草横祸,长孙无忌本来已经功成身退,却又再入官场,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物极必反,乐极生悲,满招损,谦受益,一个人站得越高跌得越狠,易经六十四卦里只有谦卦是全吉,其他卦都是有凶有吉,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一个人一旦心生完美之心就是祸患的开始。

    这世上哪有这种人呐,有钱又英俊,才高八斗又用情专一,闺房话本里传的就是这种书,世上绝大多数男人在女人身上无非求的三样东西,财色情,财就不说了,色就是身体,情就是感情,他缺什么才找女人身上要什么,被欺骗了感情就不叫吃亏么被人骗走了身子就不叫上当么一定要到钱被人骗走了才觉得自己是被骗了,而往往有钱人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很多女子都察觉不到自己上当受骗,被渣男戏耍得多惨。

    一件全新的衣服和一件别人穿旧的衣服,同样是要花钱买,当然是选全新的了,如果没得挑,只能在穿了一次和穿了十几次里面选,当然是选穿了一次的了,女人自己如此,男人也差不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种精神洁癖很难治,守贞不是限制女人的囚笼,而是在作出选择前谨慎得考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男人的手脏了就跟女人的身子脏了一样洗不干净,杀了人即便血腥洗掉了,恩怨却洗不掉,而佛教却在教人要功德圆满,那是与华夏文明一直以来追求的谦谦君子不一样的,满与不满表现一目了然,在阴阳鱼里都有阴眼阳眼,这是一种“不满”的状态,大日如来代表的是太阳,太阳就是又圆又亮的,有光才有色,在阳光下的世界是五彩缤纷的,而月亮的世界里,那些珠光宝气都褪去了色彩,变成了暗淡的颜色,这个时候它就失去了白天的诱惑力,人的心和人世一起静了下来,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将止,鸾声将将。这首诗相传是周宣王写的,他出生在镐京,周厉王在位时因连年对外征战造成国库空虚,于是将山林湖泽归为天子直接控制,不允许国人进入谋生,国人对此抱怨连连,周厉王又命人禁止国人议论国事,违者斩首,他的这种通知方法最后导致了国人反抗,国人集结起来围攻王宫,周厉王仓皇逃走,当时太子静没来得及逃脱,国人没找到周厉王就要召穆公交出太子,后来召穆公被迫用自己的儿子冒充太子静,国人就将召穆公的儿子杀了,国人平息怒火后太子静这才从藏身之处跑了出来,周厉王这时已经死在了逃亡的路上,召穆公和其他诸侯拥立太子静继位,周宣王写这首诗是在警醒自己,当暴怒的国人举着火把冲进皇宫里时就更庭燎之火一样,如果不是诸侯来勤王乱局还好扩大,勤王和上朝是两种不同的生活状况,一个风林火山,一个从容不迫,紧迫感完全不一样,每天宵禁是很麻烦,问题是从开国至今李唐一直处于战争状态,尤其是石堡城,那是搁在脖子上的匕首,刀架在脖子上了还有心欲熏心,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请自来到陈彪家里“做客”的浮浪人欺负普通人习惯了,还没见到过真敢动手杀人的,蒋三偷袭得手,三个人倒在了血泊里,鲜血从他们的伤口流出来之后形成了血池,那血的颜色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看起来就跟紫色一样,那股浓郁的血腥味让那群喝得醉意朦胧的浪人清醒了一些。

    混黑帮主要是为了图财,犯不着把命给搭上,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得,横得怕不要命的,杀人可是犯法要杀头的,眼前这个不算高大,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的青年一口气杀了三个,看他拿匕首的姿势,貌似还练过,那几个手里拿着兵器,看起来精壮魁梧的黑帮成员跟他保持着距离,此刻陈小莲就被蒋三护在身后,瓜皮也知道现在是个啥情况了,想欺负小莲就要从蒋三哥尸体上跨过去。

    “兄弟,至于么为了一个女人杀人,你们是啥关系”霸王社的老大楚怀玉问到。

    他身材高大,鼻直口方,看起来相貌也算堂堂,只是上身只穿了件半臂,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露出了肌肉。他曾经也应该很壮实,现在则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四肢看起来绵软无力,挺着个大肚子,鼻子也变得有些酒糟,半张脸像是中风了不受控制一样,看起来有些扭曲变形。

    “把竹竿给我拿过来。”蒋三紧盯着楚怀玉对陈小莲说,小莲立刻将晾衣杆推倒,然后将竹竿捡起来交给了蒋三。

    “小子,本来没你的事,你他妈自己来找死是吧”一个个子矮小的,额头上长了个烂疮的鼠须男色厉内荏得指着蒋三说道。

    “哪里来的猪狗,居然学会了人话”蒋三杵着竹竿冷笑“可惜屁腚长在了脸上,张嘴就是一股屎臭味。”

    市井儿骂人一向都是他们力压群雄,何曾见过如此人物,民间有句俗语,穷醋大唤妓女,必不来,这个必通逼迫的逼,骂人也有骂人的规矩,一不问候父母,二不奔下三路,只有逼急了才逮啥骂啥,摆事实讲道理,一开始动手杀人也就罢了,怎么骂人也那么狠呢,硬茬扎手,一丁点就能扎疼人,弩他们有,不过走的时候太轻敌只带了一支箭,对付一个小闺女用得着带着箭篓么,他们纯粹是来找乐子享受的,没成想居然被逼上了这个境地。

    宵禁后高利贷来催收,如果侮辱了你的母亲、父亲、妻儿、你怒而拔刀,刺死了不犯法,刺伤了要判刑,他们讨债的理由很正当,不过你保护自己主权的理由更正当,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既然为了抢钱财跑到我华夏领土来当强盗,就要懂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羯族吃两脚羊不是吃得很爽吗杀胡令就是一种无限自卫权,杀胡令之后他们就被灭族了,其余四胡就不敢再在汉地上毫无底线得



第八百五十九章 杀戮之道
    和南方相比,北方就更讲人情,一旦沾上了血债,交了投名状之后事件性质就不一样了,即便是街枭也是要讲义气的。蒋三杀了他们的人就不可能善罢甘休。官府的人尽量避免沾上这种血债,又或者说因果,杀了一个人,对方的兄弟、朋友、父母、儿女甚至妻子也会来寻仇,东西晋的门阀就是这样的,南北朝时期佛教盛行,其中佛教发展最快的时期就是北魏,他们是拓跋鲜卑人,佛教云人生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世间没有一样永恒的东西,世事无常,美好的事物往往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相爱的人能厮守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然而却因为战争而生死两隔,不能相守在一起,佛教却要人放下这种仇恨,死后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没有了复仇的人,他们统治起来就更方便,现在的呼罗珊之所以动荡不安就是因为中亚各个民族在不断抵抗,北魏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们利用了汉人向善和爱好和平美好生活的心忘记历史、忘记仇恨,忘掉他们曾经带来的灾难,鲜卑、先羌、匈奴都是黄种人,因此汉人接受起来没那么困难,杀胡令下达后不只是羯族人,连白匈奴和氐人都基本上被灭族了,因为汉人区别胡人的方式就是肤色,从一开始的日屠三万,屠了三年,汉人把自己恨死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一起杀了。冉闵说了,杀一个人升一级官,所以老百姓杀红了眼,再善良的人经过了那样的苦难和仇恨,性情都会发生变化,每天早上起来睁开眼睛脑子里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复仇,可是佛教却教你放下,要学会忘记,佛教不提倡复仇,而是还债,你这是前世做了害他的事情,他来找你讨债,再要不然,这是他今世害你,你来世再去讨债,血债当然是血还嘛,一念生,诸怨起,你们生生世世都会因此纠缠下去,相互伤害,两败俱伤,在修罗场中不断厮杀,最终都不得大圆满,所谓“垢”者是指心体所受之外来事物的影响,无垢者就不用受外来事物的影响,如同纯洁的婴儿一般,可是这么做最终造成的结果就是养出刘婴儿这种六畜不识的人来。

    北魏已经亡了,后人没有那个心情,也没收他的俸禄继续为他们遮遮掩掩,给他们的无耻再蒙上一层遮羞布,把这些伪君子的画皮揭下来是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正是因为佛教在中原铺天盖地地展开,最终统一南北的是来自武川这个穷乡僻壤的集团,那个地方佛光还未普照,人还留着勇武的血性。

    “轰隆隆。”雷声隆隆,却看不见电光,蒋三要是一个人想跑的话并不困难,奈何他带着陈小莲这个累赘,所以在霸王社的围追堵截下他被逼到了后院的偏铺,长兵器在狭窄的室内是不如刀剑有优势的,可是小莲可以凭借地形躲在里面。

    放下屠刀并不代表要舍弃保护自己的力量,和唐初的女人比,开元的女人武艺荒废得更彻底,身体训练成武器,但更多女人却走的下三路,拳头上别说有拳茧了,就连指尖都要美,指甲上用凤仙花染成红色,带着那种长裙曳地的女子逃跑都速度慢,小莲奔跑的速度还可以,可是首先他们要离开院墙才行。

    “嗨!”随着一声怒喝,楚怀玉一记力劈华山朝着蒋三迎面而来,蒋三当然不会用竹竿去挡,楚怀玉那么大的个子,这一劈肯定力道惊人,他如同游鱼一样侧过身,躲过了楚怀玉的全力一击,然后他挥舞竹竿,看似绵软无力,偏偏攻向楚怀玉中宫要害,即便是下三滥的功夫也是功夫,楚怀玉连忙凌空变换身形,狼狈不堪得躲过了这一击。

    楚怀玉闪开的刹那,那个头上长了烂疮的矮子举起手中双刀攻击蒋三的下盘,那把刀并非寻常刀的款式,倒是很像螳螂的前足,蒋三情急之下撑着竹竿腾空而起,双脚虽然躲过了这一击可是竹竿被削成了三段,有了尖锐的一端,竹竿变成长矛了。

    “啊!”屋内的陈小莲尖叫出声,其他的流氓趁着蒋三和四人缠斗的时候开始跟陈小莲玩起了捉迷藏,就在蒋三失神的刹那,一个长了孩儿脸的男子一剑刺了过来,这一次蒋三没彻底躲开,腰上被刺了一个伤口,应该是见血了。

    “嘿嘿,这就是我霸王社名满天下的四极剑阵,知道厉害了吧。”见蒋三受了伤,楚怀玉很得意地说道。

    “既然是四极剑阵,还有一极呢”蒋三朝着地上吐痰,趁着三人不注意就要往屋里冲,使用双刀的矮子立刻拦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杀了我们的人,想往哪里跑”矮子满脸恨意。

    “他不是想跑,是想救那个小娘们。”孩儿脸的男子将手里的弩对准了蒋三“就凭你这身手还想呈英雄,给我跪下。”

    “说老子身手不行,你们以多欺少又算什么”蒋三无视那把弩,冷笑着说“你只有一支箭,射偏了你手上的东西就是一个废物,知道怎么瞄准吗”

    “这么近的距离老子用不着瞄准。”孩儿脸冷着脸说“跪下。”

    “你是哪一方的禽兽,要老子跪拜,北方玄武吗”

    “老四,和他废话那么多干嘛杀了他!”矮子气急败坏得吼道。

    “不着急,他不是想保护那个女的吗咱们跟他慢慢耗,看谁先顶不住。”孩儿脸长着一张秀气可爱的脸,可是说的话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被蒋三偷袭了,死了三个人,还轻伤了一个,不过他们的人数依旧占据上风,陈小莲的抵抗可有可无,三个人对付蒋三一个完全足够了。

    “小莲!”

    “大唐缉事番役,例行搜查!”

    门口传开两个男人的怒吼声,让对着陈小莲淫笑的流氓们浑身一震,随即大骂起来:“,官差来了!放哨的怎么盯的梢!”

    “老大,我们撤吗”

    正所谓骄兵必败,一征高句丽的时候杨广带了一百多万军队,结果还是输了,这些黑帮的人之所以有持无恐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人多。平时他们欺负普通人,就跟进了鸡圈的黄鼠狼一样,色厉内荏之徒杀别人的时候什么邪恶的方式都想得出来,轮到自己死了就露怯弱了。

    “先等等,看他们来了多少人!”孩儿脸命令道,其他流氓看他的眼神都觉得他疯了。

    “寿凤,你……”

    “事情已经闹到这个死不了,大哥难道觉得咱们还能善了吗”孩儿脸朱寿凤冷冷得说“要是来人不多,我们就把他们都杀了,只要我们自己人不说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那要是人多呢”

    “还能怎么办跑啊。”朱寿凤鄙视自己的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我们再寻机回来替三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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