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王驸马啊,杀人罪你可别乱顶,这地上的血是狗血对吧”张季良明显不信,口气变得很是轻蔑。
“你觉得我那么瓜皮吗人是我杀的,杀了人我自己会承担责任,我有必要冒着杀头的风险骗你吗”
“你今天是不是吃了五石散,什么狂言都敢说。”
“我没有!尸体刚才还在的,李白!李白!”王守善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朝着屋里大喊。
“谪仙人是斯文人,他虽然写了侠客行这种有杀气的诗歌,不代表他真的能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啊。”跟着张季良一起来的金吾卫讽刺着“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有次酒后失言,李诗仙曾说他十五岁就杀过人了,可是闹事杀人可是犯法的,幸好当地官府也没有记录,王驸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乃高义之人,只不过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将军,咱们走吧。”
“站住!”王守善气得浑身发抖“你敢走一个看看。”
“下官要是不留,驸马爷想怎么样”那个金吾卫阴阳怪气得讽刺着“难道王驸马还想杀了下官不成”
“你敢不敢报上名来”
“好啦!别吵啦!”张季良阻止了二人叫嚣“你,还有你,进去查探究竟,其他人跟我一起去找李诗仙。”
“谪仙人……”
“李白,李太白……”
除了被点名的两个倒霉鬼,其他人都听从命令呼喊李白的名字,唯独刚才那个跟王守善抬杠的金吾卫还在跟他互瞪。
李白向韩朝宗干谒被拒的事其实还满有名的,孟浩然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他很喜欢交忘年交,和王守善这个可以给他做儿子的人也以平辈相称。李白又生性狂放,胡服他说不穿就不穿了,蹲坑拿会儿功夫就把它脱了丢进粪坑里,穿着中衣就在街上晃。他给韩朝宗的求职信写的是幸愿开张心颜,不以长揖见拒。意思就是说呢,你韩朝宗不能因为我不知礼数拒绝我,长揖是平辈之间的礼节,在这个儒学逐渐垄断朝廷,讲究繁文缛节的官场,他这种人是混不走的。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
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游侠是不将官府中人看在眼里的,幽州的骄兵悍将就是这个风格,昔日李唐建国就是用了很多瓦岗寨的响马,如果当年李密听从了杨隋的招安,又或者杨隋没有丢掉天下,瓦岗寨就是劫杀行旅的绿林,就不会有如今义军的美名了。
江湖和庙堂的关系是很亲密的,“夜壶”是有急用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觉得好用,用完了就被丢到一边,还觉得它很脏,比如进士团,当新进士没有人给他摆依仗的时候,那些流氓就可以帮他充场面,还借钱给他摆烧尾宴、离宴,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关系是极好的,等他到了任上要还钱了,他一
第八百六十三章 纤介之祸
战国策齐策有云,有一个浮浪人冯谖,因家境贫寒无以维持生计,便托人请求孟尝君,表示愿意在他门下当食客。孟尝君问他你有什么爱好冯谖说没什么爱好,孟尝君又问他有什么才能冯谖说没什么才能,孟尝君笑了笑,但还是收留了他。
按照孟尝君待门客的惯例,门客按照能力分为三等,上客有饭吃鱼,外出乘车,中客有饭吃鱼,外出无车,下客吃饭劣等,外出自便,这就是另一种方式的赶人了,再不然就努力成为上客,旁边的人看不起冯谖就以下客标准对待他,过了一段时间,冯谖倚着柱子弹着自己的剑唱道“长铗归来呼,食无鱼。”要求改善待遇,左右的人把这事给孟尝君说了,孟尝君说按照中客待遇给他饭吃。又过了一段时间,冯谖弹着他的剑,唱到“长铗归来呼,出无车。”左右的人都取笑他,并把这件事告诉孟尝君,孟尝君说给他按照上客的标准驾车。此后不久,冯谖又弹着他的剑唱到“长铗归来呼!无以为家。”左右的人都开始厌恶冯谖贪得无厌,孟尝君得知冯谖有个老母亲,于是就派人给她送去食用,冯谖深受感动,不再向孟尝君索取,一心一意地寻找为他效力的机会。
过了一年孟尝君被封为相国,在薛地被封万户食邑,由于门下有三千食客,孟尝君的收入捉襟见肘,孟尝君就派人到薛地放债收息弥补不足,但是放债放了一年多还没回利息钱,门下食客将无着落,孟尝君就找一个门客代为收取利息,结果没一个人愿意去,在华夏大地上,讨债是个技术活,有多少店铺因为收不来上家该给的货款最终因为经营不善倒闭的,冯谖去了,孟尝君给他准备好了车辆行装,临走前冯谖问孟尝君“债收完了,买什么回来”孟尝君说“你看我家缺什么就买什么吧。”冯谖辞别了孟尝君,驱车去了薛地,派官吏召集应该还债的人,结果得息数十万,但尚有多数债户交纳不出来,冯谖便用所得息钱置酒买牛,召集能偿还利息和不能还利息的人核对债券,债户到齐后冯谖一边请客喝酒一边观察债户的贫困情况。穷人饭都要吃不起了,他哪有钱吃肉啊,巴蜀地区有个言子,传说有个穷醋大和地主一起出去玩,到了一个地方吃饭,因为囊中羞涩,他就点了豆花,地主就问醋大,你怎么光点豆花啊醋大就说“这里的豆花好吃得要命”,地主也跟他一样点了豆花饭,果然好吃,两个人开开心心得吃了,豆花饭才几个钱,醋大就请客了。下次轮到地主请客吃饭了,做了一桌的好酒好肉,还专门点了一盆豆花,结果那个醋大来了光吃肉不吃豆花,地主就问他,你怎么光吃肉不吃豆花呢,你不是说豆花好吃得要命吗醋大一边吃肉一边说“有了肉,老子命都不要了。”孟尝君的时代没有豆花,不过穷人吃肉那个阵仗,简直跟不要命一样,两斤牛肉一般人吃不下,他们能吃得下,还外带好多米,生活富裕点的吃相就没那么难看,贫富差距一目了然。冯谖就把那些有能力偿还能力的召集起来,当场订立还期,对于那些没有条件还钱的,冯谖就收回了债券,并假传孟尝君的命令,免去了他们的债务,并将债券给烧毁了。冯谖对诸人说“孟尝君所以贷钱者,为民之无者以为本业也;所以求息者,为无以奉客也。今富给者以要期,贫穷者燔券书以捐之。诸君强饮食。有君如此,岂可负哉!“于是,“坐者皆起,再拜“,民称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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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谖办完事后,立即赶了回去,孟尝君听到冯谖烧毁契据的消息,十分恼怒,立即派人召回冯谖。冯谖刚一到,孟尝君就责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冯谖说您有了个小小的薛邑,不把那里的百姓当作自己的子女一样加以抚爱,却用商贾手段向他们敛取利息,我认为不妥,就假托您的旨义,把债赏赐给那些无力偿还的百姓,令薛民亲君而彰君之善声也,孟尝君听后虽然心里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挥挥手说:“诺,先生休矣!”
又过了一年,有人在齐愍王面前诋毁孟尝君,愍王便以“寡人不敢把先王的臣当作自己的臣“为借口罢掉了孟尝君的相位。孟尝君罢相后返回自己的封地,距离薛邑尚有百里,百姓们早已扶老携幼,在路旁迎接孟尝君。孟尝君此时方知冯谖焚券买义收德的用意,感慨地对冯谖说:“先生所为文市义者,乃今日见之!“
在那个暗杀民变多不胜数的年代,有个安心能落脚的地方确实不容易,孟尝君的好名声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薛地不只是孟尝君的封地,还是他的家,百姓都爱戴他,出于孟尝君政治地位还不巩固的考虑,冯谖对孟尝君进言说:“狡兔有三窟,仅得免其死耳“,并且说愿意“为君复凿二窟“。孟尝君便给他五十辆车,五百斤金去游说魏国。冯谖西入大梁,对魏惠王说齐国之所以能称雄于天下,都是孟尝君辅佐的功劳,今齐王听信谗言,把孟尝君放逐到诸侯国去了,孟尝君必然对齐王不满。孟尝君的治国谋略和才能是世人皆知的,先生若能接他来梁国,在他的辅佐下,定能国富而兵强。惠王也久闻孟尝君的贤名,一听这话喜出望外,立即空出相位,让原来的相国做上将军,派出使节,以千斤黄金、百乘马车去聘孟尝君。冯谖先于魏国使臣赶回薛地,告诫孟尝君说:“千金,重币也;百乘,显使也。齐其闻之矣。“魏国使者接连跑了三趟,可孟尝君坚决推辞不就。冯谖诱使魏惠王珍重、竞争孟尝君,从而引起了齐王的高度重视,抬升了孟尝君的价值。齐王听到这个消息,君臣震恐,连忙派遣太傅带“黄金千金、文车二驷、服剑一、封书“等物,非常隆重地向孟尝君谢罪,请孟尝君要“顾先王之宗庙,姑反国统万人乎“。冯谖劝孟尝君趁机索取先王的祭器,“立宗庙于薛“。等齐国的宗庙在薛地落成后,冯谖向孟尝君报告说:“三窟已就,君姑高枕为乐矣“。于是世上多了个狡兔三窟的成语,而这兔子的第一窟就是靠高利贷买回来的,孟尝君家当时最缺什么呐缺德和忠诚。
自从齐泯王罢免了孟尝君的相位后,门下食客多离他而去。孟尝君恢复相位后,冯谖策马前去迎接,其他门客都未到。孟尝君感慨地对冯谖说,自己一生好客,对待客人从来不敢有所闪失,而他们见我被罢官,却都离我而去了。今仰赖冯谖先生得以恢复相位,门客还有什么脸面再见我呢?我如果再见到他们,“必唾其面而大辱之“。冯谖听了忙下马向孟尝君叩头,孟尝君急下马制止,问他是否是替其他的门客谢罪。冯谖说,不是。而是为“君之言失“。他说,任何事物发展都有自身的规律,象有生命的东
第八百六十四章 朝花夕拾
被人抢劫的感觉极度不爽,正是因为如此才要习武强身。王孙公主出身高贵,他们资源丰富,他们想要得到个啥东西很容易,为啥还要跟老百姓抢石磨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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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民争利的事干的人多了去了,高官之后干走私的也多,越是高层人情往来越多,不走私他们哪里来的钱支付他们高昂的花销,他们把精力用在维系自己这个阶级的关系上了,根本没空去处理其他“无关”的事,等外族人打来了两眼一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期的情报站他们没做,只能闷头瞎乱打,面对别人有组织有预谋的攻坚,这种街头打法当然要输了。
欺软怕硬图省事,从最顶层开始,一层一层向下盘剥,最后变成了另一种人吃人的方式,身处乐籍的女奴本来是最底层的,不过因为她们能和顶层人士,所以她们就被抬举起来做了人商人,她们只有两个功能,一个是泄欲,一个是逗着玩,偏偏她们把虚幻的梦当成是真实的了,以为自己还是个人。青楼里面有很多黑话,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了解完病情后在对症下药,医生为病人诊病后对症下药开出药方,或者出主意、指路子,俗称“开方子”。青楼里“开方子”则是指妓女审时度势察言观色,详装可怜以各种借口相嫖客敲诈的手段。是指青楼女子们采取各种办法,比如装可怜,奴家多少岁父母就双亡了,流落到这烟花之地等等,从而博得顾客的同情,在她身上大把花的钱。迷药原本就是迷药,因为娼妓给人“开方子”开太多结果有了蒙汗药的别名,蒙的就是那些跟商女玩真情的,她们都是被黑帮的人控制着的,该怎么说话,怎么编故事都是被他们训练过的,你心目中如白莲花一样圣洁的娼妓是黑帮用来赚钱的工具。比如某场竞标,几家同时上阵,赢家叫“中标”,被淘汰者就是“出局”。另如某个比赛,某个选手输了,无缘下一场了,就可以说这个选手出局了。“出局”这个词最早也是流行于青楼。出局是指青楼女子们被客人带出来,或者带到家里,或者另储密室,没错,清官人是处子之身,问题是没说她一点人事都不知道,她就是个半处子,出来混的都知道玉女吹箫是怎么玩的,竹林幽幽,清风徐来,柔云拂面,仙音袅袅,如同在婆娑的幽簧之中,让人不可自拔,你亲在嘴里的檀口早就不干净了,不仅满口的谎言还被“夜壶”当夜壶用了。武将上妓院直奔主题,文人嫖娼的时候要跟她们谈人生、谈理想,了解她们心里的想法和诉求。玩物找到诉苦的对象了,就把这些搜集题材写文章的文人骚客当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对武将捧上来的聘礼视若无睹,还伙同文人集团一起把金吾卫赶出了平康坊。江湖问路不闻心,从此节操是路人,欢场是没有真情的,你越是真善美就越容易被她们榨干钱袋,李白跟女人谈情说爱是一回事,他娶进家里的至少也是宰相的女儿,都知王妙儿要是对他真的一往情深,那她就是被李白风流了,如果她只是逢场作戏,那么她的损失就不大,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而已。男人从女人身上希望获得的东西不外财,女人从男人身上希望获得的东西不外财色情,跳槽”这个词最却早流行于青楼行业,也有换的意思,但不是换工作,而是换青楼女子,指的是嫖客们喜新厌旧,今天爱这个,明天宠那个,欢场里面有自己的规矩,那就是女子不许倒贴熟客,赵鸾鸾借钱给那位富商儿子盘缠是知道他要送地契,这是投资的一种,那小子却以为是姑娘对他动了真情倒贴他呢,最后结果他家财散尽,美人也没跟他走,家里人也将他给除名了,最终走投无路只好吊死在平康坊的菩提寺。
比起枯燥无味的闺中生活,销金窟的每天都是新鲜的,有新颖的美食、有漂亮的礼物,当地契也让她们觉得没那么刺激后,这帮女人就以引起男人们为她们争斗为荣,最后以闹出人命案收场,为什么她们会那么做呢她们说当男人可以为自己去死的时候是真的能感觉到自己被人在乎的,只有付出的代价够多她们才感觉自己是重要的,这就是没有任何束缚,纯以满足为主导的世界,当死亡降临,血溅屏风让上面的牡丹变得更为娇艳之后,某某家会短暂关闭一段时间,等再次开张的时候里面的人、物还是跟之前一样光鲜亮丽,纸醉金迷。妙客是文人的称呼,俗人都将那些头戴绿头巾,妓院里的男仆称为龟奴,武则天时期的鱼符换成了龟符,三品高官都是带着金龟,因此被称为金龟婿,不过武周时期的男人有多王八全世界有目共睹,全因为女人地位太高,士人将那段时期称之称为“女祸”,为了以示侮辱就对那些奴颜婢膝的妓院男仆称为龟奴,光看表面是看不出来平康坊有多乱的,人死后,身体就跟垃圾一样需要处理,只要没有尸体就不存在人命案,只能算失踪,黑帮的人处理这些事驾轻就熟。稍微有点道德良知,“真的”不是自己愿意干这一行的娼妓会想尽一切办法成为客女,客女是部曲之女,又或者放奴为之,比如告了冯坤的爹的那个官妓,她戴罪立功了就可以放良成客女,如果娼妓愿意当官府的线人,她也可以成为客女远嫁他处,不过要是被逮住了她的下场很惨就是了,里面的人已经麻木到死亡都无法阻止他们寻欢作乐了,那是个无忧无虑的极乐世界,你不开怀大笑才是不正常的。
都已经疯了,李瑁就在里面,他杀不了杨玉环也不能杀李隆基,他只能在楚莲香家放纵自己。世间文字千千万,唯有情字最杀人,扶苏公子不是领兵的料,再说比起继续对外扩张,安内才是首要问题,他爹秦始皇跟打麻将一样把全国的人口给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又把人码成长城,码好了长城该开始丢骰子,摸牌理牌听牌,摸了牌还要理顺,不然别人出张,自己胡了都不知道。扶苏是个仁慈的王子,慈不掌兵善不为官,当天子必须攘夷,打不赢就滚下来换下一个,秦国的传统是后一任大王要比前一任更加出色,坑杀了二十万人的项羽都没超过秦始皇,何况是扶苏了。不是秦始皇的诏令逼死了复苏,而是压力和对未来的恐惧逼死了他,统一世界郎能行不偏偏赢政又是个要求严格的父亲,他不仅对自己要求严格对别人也一样,他以人性本恶治国,加上严刑酷法,甲骨文中,“父”是一只手举着根棍子,这是严父的形象,不老实、不听话就揍你,谁家要是摊上了嬴政那么高要求的父亲都会骂自家大人是个暴君。
男人信奉武力,女信奉柔情,如果扶苏的娘能软化嬴政就好了,山有扶苏,隰有荷化,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乔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再铁血的暴君也有温柔的一面,问题是嬴政对女人失去了信任,谁碰上赵姬那样的娘都会对自己的人生充满怀疑。他是谁的儿子,丞相吕不韦还是秦王异人的,他的成年礼是用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做的祭品,但凡是还有一点余地,就不该对女人说重话,可惜她们实在是太无法无天,又偏偏生儿育女少不了女人,即便用贞洁作为限制嬴政还是不放心,担心那些女人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已经有假宦官嫪毐了,谁知道宫里还有没有藏着其他人,于是他找来了秦王照骨镜,要看一看这些伪装在人皮之下的禽兽
第八百六十五章 香草美人
娼妓从男人手里赚了钱,她要是想更出名就要想办法成为“内人”、“大家”、“前头人”,想在御前表演就必须有人推荐,掌握乐营的是宦官,除了甘心给宦官当干儿子的官员,这些倡优也要孝敬他们,有了家业之后就要找人继承,宦官之中养子之风盛行,收的都是小宦官,高力士就是高延福的养子,程咬金的后人程伯献和高力士的感情特别好,二人是结拜兄弟,如今因为大业坊太清女冠观失火,程伯献告老还乡了,新的左金吾卫将军还没上任,张季良是右金吾卫将军,借用左金吾卫的公廨也就没人管了。
金吾卫和京兆尹一样三天两头得换,全看权力斗争的风向,之前的杨崇庆也和宦官王承恩交好,要不是碰上了张氏兄弟的案子,他也不至于那么倒霉被杨汪牵连进去,为了避嫌他被迫卸任了,还有五坊使的职位一起,如今接任的是安西副都护来曜,他常年不在京都,负责五坊使职责的就是宫内宦官,想当刚正不阿的国士是很困难的,因为只要想靠近皇帝都绕不开宦官,宦官势大就在这方面体现了。
和伪君子相比,真小人反而要可爱一点,他们毫不掩饰自己逢高踩低的行径,之前张季良就被黎敬仁给酸了,速来以豪侠闻名于世的张暐居然屡次三番给李隆基送女人,谁家有点见不得人的丑事这些小人都会当着面拆穿,那种尴尬难以形容,小人就是喜欢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丢人现眼的丑态。
同样是妓女,汉长安的女人就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们知道自己是贱人,也没想过要拔高自己,更不想装什么文化人,可是她们是有情义的,会包庇自己的情郎,哪怕威胁她们不老实交代被送到边关当营妓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爱人。
虽然说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也是要分人的,有的婊子虽然是风尘女子,却有一种不同于风尘女子的纯真,敢爱敢恨,烈性又愚昧,一条道走到黑,她是个法盲加文盲,不过这种女人还是有人要的,男人高高在上得对她说“我不嫌弃你的过去。”她一盆夜香倒过来,然后甩给他一个不屑的背影。这些女人不少都是跟男人私奔后被卖到倡肆里的,还完了赎身的钱还是不肯走,她没有可以回的地方了,私奔毁了她的名节,回去也要被父母嫌弃,还不如在外面自由,她不自欺欺人,也不欺骗别人,谁叫她活在万恶的封建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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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封建,有封才有建,儒家就崇尚分封制,在开元以前分封食邑是属于亲王、公主、王公贵族的特权,一般来说封号在哪里封地就在哪里了,不过这封邑有实封的,也有虚封的,安国公主要是真的封邑在药都安国,即便是五百户也是可以比拟太平公主的五千户,药材比粮食值钱多了,不过现在的封邑是把所有封地的采邑全部收上来,然后按照分封的户数分,给封地的那种是纯然的历史倒退,其中还事涉及土地使用权的问题,都知道种药材的利润高,可是国家需要粮食,如果是封地就可以按照被分封者的意愿种粮种药了,采邑则是税收,即便知道种粮食的税收利润少还是不能在自己的境内改种药材,这个需要皇帝和内阁以及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头头脑脑同意后才可以种。一般来说一个村的人是住在一起的,土地分散在村庄周围,农民所授予的土地如果距离居住地太远,那他往返于田园和社宅之间的时间就多了,他一天到晚光练走路吗在王守善看来房子修那么大完全没必要,奈何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都觉得大才好,金吾卫的公廨也很大,王守善和李白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地方避免串供,他住的是曾经程伯献睡午觉的房间,并没有他想象中大贪官住得那么华丽,然而能在公廨里有自己睡觉的地方绝对是特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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