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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今日我睡芙蓉帐,明日躺在铡刀下,王守善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刚才录口供的时候他的故事很简单,他奉命带兵保护咸宜公主,在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救命,然后就进去见义勇为了。李白则是半夜睡不着,虽然不见明月光,他还是低头思故乡了,半夜出来闲晃,听到有人求救,然后翻墙进去,之前没说那帮黑帮的人勒索钱财的事,是李白自己添油加醋加上去的,王守善只希望他没编别的内容进去。故事越简单,说得越少错得越少,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漏洞百出反而会被人抓到把柄,王守善去告官,李白送人去别人家里休息,在他们离开期间妖怪出现了,把尸体给吃掉了,这世上有妖怪吗人可以吃狗肉,狗可以吃人肉,粟特人的习俗就是在火葬之前实行天葬,让秃鹰将放置在寂静塔上的尸体吃掉,由于中原没有秃鹰,就用狗来代替,目前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唐人不知道袄教的丧葬习俗,就连阿拉伯人也觉得这种丧葬方式太残忍了,更何况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汉人,连火葬、薄葬推行都很困难,何况是这种“可回收”的丧葬习俗了。

    天葬被认为是最后的布施,人死后身体就没用了,不论你怎么想,死亡总是存在,人不可能长生不老,一直在享受物质欢愉的人忽然看到血淋淋的场面估计很难保持平静,他或者她想尽一切办法延迟衰老的身体实际上就是肉块,恶心、反胃、干呕,人吃下去的肉就是动物的尸体,人和秃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有个烹饪的过程,探寻死亡和生命的真相是智者大贤去思考的问题,凡人能做的事情有限,修行者一生都在克己,而为恶者一直在纵欲,可是在最后的生死关头却因为一念之差产生不同的结果,生死大劫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善男子杨坚就成了魔,九子鬼母顿悟成佛,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一念一清净,一笑一尘缘。

    “老子尘缘未了,还不想那么早就遁入空门,狗日的和尚却在渡我,真是杀千刀的秃驴。”王守善忍不住骂出声,左右睡不着他索性坐起来,普通人的生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强盗和官差的生活却是反过来的,他过得都晨昏颠倒了。

    明明是李隆基和杨玉环不忠,最后陷入地狱里的却是武落蘅和李瑁,武落蘅还有点咎由自取,谁叫她借用了女儿的丈夫,至于李瑁则是完全的无妄之灾,别说他想不通,王守善都替他想不通,突厥人的收继婚没有父亲收儿子老婆的,就算要收也是儿子的兄弟收,为了狗屁“真爱”,人伦底线都没了。

    但只要有诗人写诗歌为他们俩粉饰一番,他们的行为就可以成为人人称羡的爱情故事,估计以后中国男人要习惯和自己的爹公用一个老婆,因为聘礼钱是爹出的,他当然也有尝一口的权力,那感觉有多恶心,李瑁感觉就有多恶心,他就跟个困兽一样,只能靠伤害自己来惩罚别人,可除了他的娘以外谁还在乎他是什么感受。

    王守善喜欢的汉女,是那种笑容腼腆,还会脸红的女孩,不是这种开放、大胆,为功利不惜一切的女人。

    功利心这么重,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杨玉环嫁给李瑁是因为真的喜欢他,还是为了脱贫致富当




第八百六十六章 万人空巷
    三司会审,是一种审判制度,源于战国时期的太尉、司空、司徒三法官,自汉代以来凡遇重大案件,由主管刑狱机关会同监察机关、司法机关共同审理,隋朝由刑部、御史台会同大理寺实行三法司会审。

    到了李唐则分为小三司会审和大三司会审,由门下省给事中、中书省中书舍人、御史台御史等审理的叫小三司会审;由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御史中丞共同审判的叫大三司会审,虽然崔玄童是奉刑部尚书的命令带王守善进行三司会审,不过是小三司会审,不为别的原因,尸体没找到,人命案除了口供,尸体也是重要的物证,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能惘然以恶性杀人案来定罪。能确定可以辨认出来是人的只有手而已,其他组织已经面目全非难以辨认,虽然猪的心脏和人的都是心,长得也差不多,不过猪的心要大一些,人的心脏大约和人的拳头一样大,其他诸如肝脏、肠子要仔细辨认才能认出来。仵作一般由贱民或者奴隶负责,一般都是父子相传,在汉朝的时候法医学曾经相当盛行,五胡乱华后衰弱了,不过到了李唐又有了掌纹医学,人的手上有掌纹,中医学认为人体处于不断变化的平衡状态之中,在长期的研究中发现掌纹、掌型、掌色、皮纹、指甲在手掌与健康有关,同时掌纹和指间距也被认定为具有可以识别人身份的标志。在修建建筑的过程中,有很多民夫不认识字,于是少府便用有掌纹的砖来代替写名字,留有案底的人也有掌纹,砍掉一只手不足以致命,偏偏王守善和李白都声称自己杀了二十六个人,要是放在平时跟本不会大动干戈,直接越诉小三司会审,偏偏是这么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出了这么离奇的人命案,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喝口水都要塞牙。

    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规则,物质世界也一样有物质世界的规则,基本的规则就能打破,岂不乱套在关闭了一天后,东西两市又重新打开了,正常的生活还是要继续,该工作的工作,该上学的上学,至于城外的大乱跟城里人没有关系,去年抓逃户抓了二十万人,长安城里藏着的流民远不止这个数,那些跟着白衣长发会起事的两万多人是被逼到绝路了。去边疆多苦,被抓住了就要发配,脑子一热就干出了糊涂事,等见了血,清醒过来了,这些临时纠结起来的人就散了。

    越是人心惶惶的时候越是不能让人闲在家里任其瞎想,人吓人吓死人,升斗小民最善长自己吓自己,这个时候需要给他们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这个原理就跟男人跟女人说“我明天早起去昆明湖钓鱼,今天早点睡。”女人沉默半晌,气呼呼得说“我们分手吧,我也觉得很累了。”男人十辈子都猜不中她为啥会忽然这么说。

    她要跟她的小姐妹一起聊天逛街,别的小姐妹都炫耀自己的老公早上给她做早饭吃,其实也就是磨豆浆而已,然后她们就总结出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会记住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日常的关心照顾虽然很普通,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他真正在乎你,心里装着你,而且只有你的标志,她自己的老公不仅不给她做早饭吃,在家里也不收拾家务,早起只为了钓鱼,跟他一起钓鱼的是谁是不是别的女人够了,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他不需要对她撒谎,这样他累她也累,由此她得出“我们分手吧,我也觉得累了”的结论。

    这个时候跟她理论是纯粹自找罪受,要干点别的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平淡的生活需要激情,身体是诚实的,要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在外面没别的女人,在伤口上流眼泪和伤口上撒盐是一样痛的,不去在意它反而很快就忘了自己受伤的事,长安城永远不缺新话题,这一次的话题就是正当防卫。

    有一个地头蛇非常嚣张,入夜后大家在坊里喝酒撸串,在烧烤摊他冲着隔壁撸串的哥们挑衅“诶,你这婊子带出局花了多少钱”

    小娘子当时要哭了,撸串的哥们要是怂了这会以后别约,婚也别结了,打脸啊,这非常之打脸。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撸串的好青年就没有和对方过多见识,谁想到地头蛇却以为好青年怂了,于是借着酒劲更加变本加厉的讥讽他们。说什么白读那么多年书有啥用还不是书呆子怂蛋一个,说完还当众给了给了好青年一巴掌,这要是不反抗就不爷们儿了,于是好青年直接从桌上拿起酒罐砸向对方的头部后,顺手拿起旁边的椅子朝着地头蛇就是一顿乱打,谁知道对方那么不经打,最后当场把对方打死了。

    这种就是防卫过当,习武之人要懂得分寸,要害和死穴是不能打的,地头蛇打好青年的脸,脸上没有致命的要害,虽然羞辱人,却不能拿着酒罐砸人头,砸中太阳穴了那估计要死人的,好青年可以揣他的肚子,让他把刚喝下去的马尿吐出来,然后施以拳打脚踢,这一过程中还是不能打要害。保辜制度是哪怕看起来很惨很重的皮外伤,只要是手脚造成的那么十天之内没死那打人者只承担欧斗伤人的责任,意思就是说地头蛇打了郎君的脸,郎君把他揍到他娘都不认得,鉴于地头蛇挑衅在先,官府呵斥一顿,赔偿医药费,你就可以走人了,死了就要按照过失杀人论处,家里有钱可以赔钱,没钱就要抵命了。

    唐律之中杀人有六种情况,故意杀人、斗杀、误杀、过失杀、戏杀,每一种处罚方式不同,一般正常人的思维是没有那么多尸体,就不会认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了,李白和王守善这俩货却一口咬定自己杀了二十六个人,说好听了是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好听的就是俩瓜皮,以二对二十六下手狠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但二位有以一敌十的实力,那杀那些地头蛇就跟儿戏一样,高手至于要了那些江湖混混的命吗

    江湖人都喜欢吹牛,李白又是公众人物,他写的侠客行激起了多少年轻人的游侠梦,速来他以狂放著称于世;另外一个当事人王守善则是驸马爷,没册封的那种,安国公主的玺和册都没到手,第一次他追缴回了江南运上来的赋税,杀了一百个水匪,人头堆在长安县衙,跟京观一样堆成了小山,勉强算他有功,第二次他“见义勇为”杀了二十六个黑帮成员,尸体没找到,可是造成了一个血池,当时搜查现场的是玉铃军和金吾卫,他们事不会走漏风声,不过陈彪家隔壁有个邸店,很多围观者从那里看到了凶杀案的现场,他们将消息传得绘声绘色、满城风雨,说什么城里有妖怪出没吃人啦,尸体变成僵尸自己跑啦,那动静就跟洛阳人看到洛河上阴兵借道一样。

    大清早的早餐铺是消息最为流通的地方,有个学法的学生在其他人讨论鬼妖的时候忽然提问,这算不算是正当防卫

    法盲们表示我不懂啥是正当防卫啊,那个学生就说了,暮鼓夜禁之后如果有人擅闯民宅,主人可以登时杀之,邻居听到呼救前去帮忙,弄死了盗贼不犯法。这就跟热油里面滴了一滴水一样,吃早饭的客人们饭也不吃了,把钱一丢就四处打听哪里可以旁听审案,京兆府、长安县还是万年县王守善睡得跟死猪似的时候全城的金吾卫都被骚扰了,去年安禄山被押解进京的时候也闹出了不小的骚动,不过审判的地点是在皇宫,大家没办法围观,这一次皇帝老儿不在,大家可以围观了,中书省和门下省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他们在皇城里,恕不接待,御史大夫李适之阴阳怪气得讽刺,他这是小庙,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最后才将小三司会审的场地定在了大理寺。

    大理寺审案需要报刑部审批,不过这次大理寺只



第八百六十七章 黑衣神孙
    在等待主角上场之时,戏台下的观众还在讨论。

    陈彪的案子好解决,案发现场就是他家,产权是属于他的,围观群众很多都是在长安租房子的,关于那个犯夜者杀无赦的权力,如果是房东晚上来了该怎么办

    住在房子里的是甲的家人,房子是乙的,乙有偷窥的爱好,既而发展成想要对甲的妻子图谋不轨,甲如果杀了乙算是防卫过当么

    京兆地区有很多胡人,胡商借债给唐人,到了时间就要还钱,比如有个叫康宪的人,他上门去要账,谁知道欠债的喝了酒,还喝醉了,与康宪发生争执,胡人不会打架,眼看着要被打死了,这时康宪的儿子康买得为了救父亲,就用一根木棍打了欠债人的头部,那少年刚满十四岁,蛮力比不过成年人,用了工具后就不一样了,欠债人熬了三天就死了。按照唐律的规定,解救父母殴打他人是从轻处理的,百善孝为先,可是老百姓对胡人放高利贷的事心有怨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胡人怎么能用孝道来免罪呢他们知道啥是孝顺么在某些人的眼里,唐人死了是胡商暴力催收的结果,是不能按照儒家的伦理规范予以宽容的。周礼中有规定,如果盗贼威胁到了家人,那么杀了强盗是无罪的,在烧烤摊上,地头蛇的言行已经威胁到了好青年的未婚妻,他喝醉了,万一见色起意将女子据为己有呢儒家判案,动机不同,判罚结果就不同,张家兄弟为父亲报仇的动机是合理的,可是于法不容已经很不得民心了,撸串青年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未婚妻的安全对地头蛇动手是合理的,撸串喝酒不会只是一个人,地头蛇还有其他兄弟,他在双拳不敌四手对情况下下死手可以理解,可是烧烤摊不是属于他的,即便入了夜、即便他的家人就在身边,因为主权不是自己的,他就不能对侮辱他人格的地头蛇予以致死还击,而外国人对中国领土是没有主权的,他们却可以享受免罪。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乐你娘的头,外国人在中国才是上等人吗如果是公平的,下次胡人来催账,对唐人的家人动手动脚,唐人是不是可以用棍子打出去,即便打死了也不用担当罪责,因为孝子在保护自己的父母。

    唐律里面打死人就要偿命,过失杀人却可以用钱来赎,无形之中朝廷就在民众之中创造了分化,外国人和有钱人是一个阶级,普通百姓是一个阶级,现在老百姓还没想起李家鲜卑胡人的背景,汉奸就是牺牲汉人的利益,维护他们外族主子的利益,张家兄弟杀人要判死刑,那个康买得一样要判死刑。

    就跟唐人到了国外要组建唐人街一样,胡人在中国也有自己的聚集地,西市就是胡商云集的地方,在国外唐人有多团结,胡人在中国就多团结,康国人认为是唐人要把康宪揍到要死,康买得才出手的,康买得最多属于防卫过当,不能判处死刑,中国对未成年罪犯没有偏袒,以犯罪事实论处,国外对未成年人是要予以保护的,因为他们人口少,在自己的国土上该施行什么法律就是主权,施行了主权胡商就停止向中原提供葡萄酿等商品予以抵制,粮食不能随便酿酒的,再说国外资本多雄厚,在其他领域搞一搞就会造成价格波动,引起别的社会动荡。

    穷鬼能做的最多是抵制不买,那些所谓的上等人就要跟外国人打贸易战,精英就相当于锲形阵里负责领头的百夫长,“没有精钢钻,就别揽瓷器活”里的金刚钻,长矛最锋利的矛尖,他们不行,别人的铜墙铁壁就攻不破。河东裴家自称天下无二裴,人才就是无价的财富,当物质财富积累到了一定阶段就需要突破,他们突破不了思维局限所有人都要原地踏步,偏偏败家子们还把时间浪费在脂粉堆里打滚。若将一个王朝的罪孽与衰败都怪罪于皇帝一人实在是有点勉强,是整个阶级的衰败造成了积弱难返,遥想当年李渊刚刚入关时兵强马壮的场面,再看看如今废弛到用城市流氓当长从宿卫的军容,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武则天不拘一格用人才,提拔上来的李义府、苏味道之流却擅长歌功颂德,若不是有狄仁杰在,武周根本撑不到神龙政变。

    你以为没有黑暗,只是你没见到黑暗,与其做一个手无寸铁,等待被救援、被主持公道的弱者,还不如当作一个拥有选择权的强者。开弓没有回头箭,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能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只有困兽才拼尽全力殊死一搏,在打斗过程中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胡乱挥拳将对方打死,地头蛇只是打了好青年一个耳光而已,打到他鼻青脸肿、看起来惨不忍睹就行了,但那些都是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吃了一次教训之后他就不敢那么嚣张了,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要承担后果。女子就算不学杀人术也该学防身术,再不然就是尽量避免将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学弹琴诗歌不能改变自己弱者的命运,美丽的容颜和婀娜多姿的身体能让她快速摆脱贫困,但富有不代表不会被欺负。男人喜欢劝妓女从良,劝良家宽衣,女冠观的道士都是良家子,他们所谓的慕才而来是假的,游情能证明他是情场高手,有戏杀就有戏爱。欢场要比有钱,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五陵豪强比的,文人骚客有时靠卖诗为生,妓女比较现实,谁给的钱多就跟谁出局,女道士就比较傻,以为会写诗就是真的有才华,即便那帮人没什么钱也愿意委身于他。

    大家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了,纯情的女子不那么看重钱,她想找的是一生一世的男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子她不喜欢,于是出家到女冠观躲婚,在认命之前想要抗争一下,然后那些想要“风流”的男人就蜂拥而至了。

    为了夺标男人是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上的,自己独赢之后就会享用战利品一段时间,等新鲜感过去之后又想要夺标,至于那个原本将心给了他的女人以后如何他一点都不在乎,她只是他的一段风流韵事,哪天忽然想起来了,写首诗怀念一下就可以了。

    事业上不思进取,对家庭毫无担当,对伴侣不专一,得到之前甜言蜜语,哄得云山雾罩,得到了之后才发现他居然和全世界的女人搞暧昧,啊,他可以一边嘴上说不忍心伤害她,一边厌烦她的纠缠,女子把身心给他了,当女人要求他负责的时候溜得不见人影,等她“冷静”下来后又重新出现,继续一起吃喝玩乐的潇洒生活。

    一起花钱,飞速花,使劲花,成家立业至少要有个容身之地,他从来不考虑,养儿育女要花钱,一样跟他没关系,可是他自己看起来总是光鲜的。这种人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在男性同胞的眼里就是个废物点心,武延秀就是例子,情圣去了趟突厥光学会了跳舞,连个突厥媳妇都没整回来,裴伷先被杖责一百后流放到北庭,当时是两手空空,连命都差点没保住,人家不仅做了生意,养了数百门客,还娶了降胡女为妻。突厥牙帐在哪儿,他们迁徙到路线是什么,有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武延秀跟着他们一起走的总该记住,回了老家就又钻脂粉堆里,东北的老哥还要继续派捉生将到大漠里面去抓舌头侦查。奈何那个绣花枕头有副好皮囊,女儿又喜欢俏郎君,就那盘菜还当上了驸马,老天真他妈瞎了眼。

    谶语的威力巨大,金刀之谶、桃李歌都可以左右江山的未来,神龙政变后武家气数还没有决,武延秀就念念不忘红妆时代的风光,当时就有人送上不知是真是假的谶语“黑衣神孙披天裳”,他就经常穿着黑衣服等着谶语应验,好像他真的能担起重担复兴武周一样。

    李家人不在乎老百姓结婚穿龙袍,也不在乎老百姓跑到承天门高喊“老子是皇帝”,能被他们放



第八百六十八章 云梦喋血
    历史是个被人随便打扮的小姑娘,司马迁作为史官,他不能将神话故事给记录到史册里,却可以将方便西汉皇室统治的谣言记录在案,如果只读史记的话,恐怕会真的以为秦始皇是吕不韦的私生子,然而在浩如烟海的其他史书和野史之中,提出这一观点的只有少数人,战国策就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至于焚书坑儒则是儒家崛起后的栽赃嫁祸,秦国实施郡县制,是儒生请求按照周礼恢复分封制的,秦国人没听他们的,刘汉听了,结果为了削藩又整出来了七王之乱。

    山海经中记载:大荒之中,有不庭之山,荣水穷焉。有人三个身子,帝俊妻娥皇,生此三身之国,姚姓,黍食,使四鸟。有渊四方,四隅皆送,北属黑水,南属大荒。北旁名曰少和之渊,南旁名曰从渊,舜之所浴也。

    也就是说娥皇是帝俊妻子,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马,白马是为鲧。帝俊生禺号,禺号生淫梁,淫梁生番禺,是始为舟。番禺生奚仲,奚仲生吉光,吉光是始以木为车,少暤生般,般是始为弓矢。帝俊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艰。帝俊生晏龙,晏龙是为琴瑟。帝俊有子八人,是始为歌舞。帝俊生三身,三身生义均,义均是始为朽倕,是始作下民百朽。后稷是播百谷。稷之孙曰叔均,是始作牛耕。大比赤阴是始为国。禹、鲧是始布土,均定九州。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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