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罗马人的十二铜表法是人类历史上最风光旖旎的产物，当时罗马城中的百姓因为不满贵族的剥削和各种特权，结果一大群平民撤出了罗马城到东郊的圣山要建立自己的城市。

    永别了，罗马。在平民与罗马吻别后，由于平民大量出走整个城市都陷入停摆，兵源匮乏，贵族一时慌了手脚，于是派出代表到圣山谈判，最后谈出了保民官制度。欧罗巴人虽然很野蛮、黑暗，不过他们很自由，他们会突发奇想到耶路撒冷朝圣，又或者想去看看罗马教皇在干什么，为了让那些百姓能想着回来，领主不但不能阻拦他们，还要为他们的圣行提供资助，也就是说海西国的人能随时开始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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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当一个地区施行暴政的时候，即便是罗马那样伟大的城市人一样会离开，女性位于高职却很难有大成就的原因是过于感性，太容易被情绪控制，并且考虑太少，武则天一直居住在宫殿里，她对民间的了解主要源自于告密和她的走狗们，她那套按照人口数量来进行奖惩的考核制度是可行的，只是她被人骗了，负责监察的监察御史根本没起应有的作用，司法成为她掌握更多权力的工具，没有公平和公正，她要一个人死还是活全凭自己的意志，为这种国王效忠很累，长安城里有很多弃妇，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一个会被美色吸引的男人，终究会被别的美色吸引，然后喜新厌旧，抛弃以前的旧爱，习惯了就好，这年月的人都是这样的，一个事业心强的人是不会将所有的心力都浪费在男欢女爱上的，又因为他是个成功的男人，所以周围有很多女人想来“蹭蹭”，闺蜜是最容易背叛自己的，武顺是武则天的姐姐兼闺中密友，被自己的丈夫和好姐妹背叛而已，习惯了就好，只要忍耐就有丰富的物质生活，太较真的结果是鸡飞蛋打，休书一封，上官仪是何其倒霉，帮着李治写休书落了个满门抄斩，跟歇斯底里的女人讲道理到底谁更有病

    武则天已经疯了，而且病得很严重，默啜在北边逗她玩，武三思去民间招募勇士，一个月才召集不到一千人，庐陵王李显去招，十天就招来了五万人，虽然武周事当时合法朝廷，不过老百姓依旧思念李唐，现在李唐失其鹿，人人都可逐之，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喜欢梦幻般的享受，但是也要尊重客观事实，将不切实际的幻想搬到现实中来是劳民伤财。

    寂寞的女人喜欢有人对她嘘寒问暖，哪怕是知道自己被骗了也心甘情愿，骗子让她感到很贴心、很暖心，张家兄弟出现在武则天人生最低谷时，衰老让她感觉到了死亡在步步靠近，而张昌宗又会炼丹，比想长生不老的老人更好骗的是想要返老还童的女人，骗子的伎俩恨好识破，五两丝织出来的布就跟不存在一样，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买一件看不见的布呢曾经有一个国王，他非常喜欢换衣服，有一天他的王国里来了两个骗子，他们说世上有一种只有圣贤才能看见，愚蠢的人看不见的神奇衣服，这种衣服来自东方，骗子索要了大量的财富，并不断声称这件衣服多么华贵以及光彩夺目，被派去的官员看不见这件衣服，为了掩盖自己的愚昧，他们都说自己能看到这件衣服，国王一开始也将信将疑，然而事实上东方确实是存在这种薄如蝉翼，就像看不见一样的舞裙，最后国王就穿着这件看不见的衣服上街游行了，一个儿童说他什么都没穿啊，周围本来称赞国王新衣的大人们这个时候跟着起哄，嘲笑国王，瞧瞧他们多无知，连素纱蝉衣也没有见过。

    一个东方的能工巧匠能在上面织出米粒大小的鸟，只有眼力很好的人才能分辨出上面的翅膀和鸟喙，游行的队伍离皇帝那么远根本不可能看清皇帝身上穿的是什么，那明明是全世界最华丽的衣服，就跟骗子说的一样，圣贤才能一见，愚人不能看见。

    为了追寻贤者之石，炼金术的世界里充满了内行人、外行人、多疑的人与容易受骗的人，诚实的人与不诚实的人，武则天游幸三阳宫的时候有一个僧侣胡超进献了不老药，三年时间炼制而成，所费巨万，太后吃了之后果然好转，可是好了一阵后继续服用，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等再次意图找胡超问罪的时候找不到人了，而太后也一病不起，最后在神龙元年的冬天驾崩。

    男人们会思念美好的旧时光，女人的衣服还在靠布料的多少来衡量价值几何，单丝罗的衣服收起来就巴掌大，重不过几两，那么点的衣服卖三千，疯了么女人的消费是非理性的，让她们掌握钱又让她们寂寞了就会干出男人难以想象的事来，这些钱来得容易，父亲给的嫁妆，丈夫给的胭脂水粉钱，所以花起来一点都不心疼。李家的天下来得也很容易，他们是在夹缝之中通过投机取巧的方式直捣黄龙长安，掌握了天元后通过不断挖人墙角，削弱别人，壮大自己，由此统御天下。在经历了人吃人、人杀人的乱世后百姓急于能过上安定的生活，他们做的事其实没多英明，只是有程咬金、秦琼等瓦岗寨的英雄人物出现，才让人们觉得李家是仁义的。

    义军当然投靠的是义人了，他们还是汉皇！权善才打兰州赢了，俘虏了五百党项人，这些人都成了健奴。党项人没什么钱，他们有钱就不会来抢劫唐人了，没钱就以身抵债，一开始权善才打算将所有俘虏坑杀了，崔知温劝阻了才作罢，胡人的习俗就是反复无常，只要能有一口气在，投降是没所谓的，正




第八百八十章 南橘北枳
    生命就像流星，只在最灿烂时被人发现，然后重归暗淡，永不重来。

    这种绚烂是短暂的，并且无法与日月争辉，人为的巧夺天工在自然之壮美前就像是流星之于日月，李唐的法律只保护十岁以下的幼童，十岁以后就是完全的行为责任人了，农村里九岁的男娃就被称为半大小子了，在这个残酷又美丽的世界没有太多童年时光，快一点长大活下去的希望才更多。人们一旦浸染足够的谎言，那么事情背后的真相也无从辨识，自愚自乐者最终会失去辨识能力，成为被特权阶层奴役、为他们功成名就的垫脚石，城墙围起来的世界是和平安逸的，如同羊圈，中国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反过来除了中国外的世界都是野生动物的世界，斯卡莎教会库丘林格斗的技艺，雅典娜教会人法律和秩序，东方有位名叫孟母的母亲，她教会自己的儿子要向优秀的人学习。她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神，却胜似女神，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将自己的领土称为“她”，那些利用女人对家和房子的执念抬高房价的人迟早会遭报应，把人当牲口用，给的扎，国是由无数个小家组成，让别人成不了家自己的家也会被摧毁，谁叫他自己吃独食，吃饱了他还炫耀，瞧瞧，我吃得一身肥膘，我还妻妾成群，我良田千顷，终南山上的树我都能买光，你要啥没啥，羡慕不嫉妒不要不是法律规定了抢劫要坐牢他早就被人扒光了，像他这种人也就只能在秩序井然的地方这么嘚瑟，到了国外或者治安不好的地方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就被剥光，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话就要学会低调，这是黑暗又野蛮的八世纪，人口买卖是合法的，把那头光猪随便塞上哪条运往西贡的商船，他就会跟流星一样消失在世人的视野。

    除了水以外，有一样东西几千年来一直都是一个味儿，那就是人心，没人会真心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好，这是人性所致，闺蜜祝贺朋友嫁了好老公的时候心里还酸溜溜的，只是嘴上说“我真心祝福你”，当她心里不平衡到了一个极限转身她就挖闺蜜的墙角了，财不露白是江湖规矩，父母没教好就放出来，最后被人绑票撕票也是自找的，那个时候再吼湿塌咧晚了。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就要外出旅行，从安全的家到野外需要野化适应的过程，外地人到长安必去大雁塔，对当地人来说那个烂怂塔有啥好看的不就是唐三藏翻译经书的地方吗住在长安很多年的人也许从来没有去过慈恩寺，反倒是水渠畔杨柳下吼秦腔的多。

    只要锄头挥得深，人人都能挖到古墓，山南水北为阳，阴宅遍布在渭河南边，谁家挖个水溏地下室都有可能挖出秦砖汉瓦。长安地下的过水涵洞在众多的古墓之中穿行而过，全程有祖宗保佑，完全没必要害怕有鬼和僵尸出现，来长安就跟挖宝探险一样，这地域的文化如此，地上住人地下住鬼，所以这地方有点“邪”，说什么来什么。刘向的晏子使楚曾说过，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积，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南的地方就是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就是枳树，只是叶子相像罢了，他们的果实味道却不同。这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水土地方不相同啊。老百姓生长在齐国不偷东西，到了楚国就偷东西，莫非楚国的水土使百姓善于偷东西吗

    流民问题古已有之，在自己家乡遵纪守法的人到了异地就不一样了，王守善回到常安坊的时候坊门口蹲着许多穿草鞋的浮浪人，看到有人来了都纷纷站了起来，他们的人数上百，每人手里拿着跟木棍，辛云京立刻指挥士兵组成防线将王守善挡在身后。

    “你就是玉面修罗”一个头发乱蓬蓬的中年人斜睨着王守善，不知怎么的，王守善脑子里莫名想起了刘邦来。

    “你是何人”

    “你这儿招人吗”那个浮浪人所答非所问。

    浮浪人的意思，就是如果拒绝他，此人就是打家劫舍的流民，收留他是放了只混吃等死又不能宰了吃肉的狗进来，王守善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打秋风的一天。

    “你有多少人”

    中年双手环胸，沉吟道“两百个。”

    “就凭你。”王守善冷笑，胯下的马不安得打了个响鼻。

    “那你觉得我有多少人才合适”

    “你有什么条件”王守善懒得跟他废话。

    浮浪人笑了起来“昨晚上你把粮食搬来了，本来兄弟们是想帮你搬的，不过看在当家的不在，所以今天派我来谈，以前小道姑住在这里，看在她是在行善积德的份上大家没有为难她，你是她男人，道上的规矩你该不会不懂吧”

    王守善气乐了，收保护费收到当朝驸马的头上了

    “你既然是来讲规矩的，怎么还问招不招人”

    “你招了我，我就是你的门客，我就要替你着想，你要是不招我，我就是说客，要为兄弟们着想，你觉得有啥区别”

    能把出卖朋友说得那么天经地义大气凛然也是种了不得的本事，人至贱果然是无敌的。

    “你先报上名来。”

    “我叫赵康，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们汉人讲先礼后兵，你要是动了我就不要怪咱们兵戎相见。”

    “哪里来的两个国你是外国人啊”王守善调戏他。

    “你们有钱人喜欢搞暗喻，说句话让人猜过去猜过来，我们穷苦人不会玩那一套，你要是真心想谈就端爽一点，别藏着掖着。”

    长安市井风格就是心直口快，老百姓懦弱又爱抱怨，什么都要钱，骂有钱人贼你马、冷橙狗、背时猪、湿塔狈没人管你，但是谁敢说长安不好就要挨打。

    上层和底层是不同，城里和城外的不同，也许长安没有扬州繁华，也没有洛阳那么高雅，不过这里的人善良热情、豪爽正义是独一无二的。以前不懂法被人欺负了不知道怎么还手，现在知道了，可还是没得办法，官府用和市法规定了官差抢劫不犯法，裴景仙是因为涉嫌贪污才差点被杀，对这种披着官皮的无赖惹不起躲得起，那些强盗抢来的东西给宫里的女人用了，穿着抢来的东西把自己的打扮的漂漂亮亮唱“我好可怜啊～皇帝怎么不爱我啊～”，再可怜她又不会被饿死，底层的人却要面对这个直接的问题，浮浪人家里是一点存粮都没有，义仓又没粮食赈灾，常平仓又没见着要开，他们要是不给自己做打算三天不吃东西就要饿死街头，他们哪有心情猜小娘子心里恨的是谁。

    群龙无首，没李隆基的命令太仓谁都不敢开，老龙想通过此时整治奢侈浪费是无用的，权贵家里依旧有粮食，就跟武则天禁屠的时候一样他们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最先死的是抗风险能力最差的人，硕鼠硕鼠，乡党们没亏待你，你却对乡党们如此不优待，所以乡党们誓定要摆脱你，去那有仁爱的乐土，谁还悲叹长呼号！

    “你们会种地吗”

    “啥”

    “我的粮食不会白给，马上要芒种了，正好这里有点悲田，坊里的又是孤寡老幼，没多少壮劳力，要是想吃饭就用劳力来换，就跟麦客一样，工钱按天结，多劳多得，如何”

    本来气势汹汹、杵着木棍把自己当黑帮的浮浪人们一下子偃旗息鼓了。农民换了手里的工具就是军人，把他们手里的兵器换成农具他们又是农民，农民看起来都是很好欺负的。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农民是最危险的，放那么多农民进城，要修房子的时候需要壮劳力固然方便，房子修好了就想让他们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么人不是呼之



第八百八十一章 哲夫成城
    开元二十二年二月十日，秦州大地震，秦州百姓先是听到西北地下殷殷有声，然后整个大地开始颤抖，整个城市几乎被夷为平地，四千余人被压死，大地开而复合，并且余震不断，甚至长安也震感强烈。

    地震这种天灾哪个拦得住朝廷先是派了韦伯阳去当宣慰使，慰问了那些有损失的家庭，然后又让丞相萧嵩去祭山川，可是地震造成的伤害却在百姓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大量流民到长安讨口，这部分妇孺老幼被悲田养病坊给收容了，年轻力壮的男子则还在自食其力。

    长安是不允许乞丐在街上出现的，这关系着国家的面子，理论上说地震过了之后就要重建，但是经历了那种山崩地裂的场面后没人愿意回秦州了，即便要建也不会在原址上重建，自己的家一夜之间毁了，没人能接受这个事实，长安南边住的浮浪人很多都是那场天灾之后的流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长安是个地震多发的地区，小雁塔建造之初就做了防震设计，那座塔会在地震后开而复合，就跟被雷劈了一样从中间分开，然后又合拢在一起，即便工匠将它给修复了，人们还是能一眼看出修补的痕迹。身体的伤能好，心灵的伤很难痊愈，老乡到了异地就会聚集在一起，虽然有时候老乡会坑老乡，不过老乡终究是老乡，悲田养病坊的寡孤独很多是浮浪人原本的乡亲，流民虽然会做很多可恶事，为了活下去包括人肉也会吃，可是有条底线是不会跨越的。

    人到底不是禽兽，释家和道家为了争信徒互相拆台的事情做了不少，一起联手做好事也很多，悲田坊和养病坊分开主要是因为和尚庙太有钱了，再给他们悲田他们更他妈有钱，给官员管又怕他们贪污，于是就给道士管。永和坊里都是妇孺老幼，很好欺负，保护他们的还是个小娘们，然而那些强横有力的男子为什么要为难她们呢

    灾难究竟摧毁了什么，成就了什么，满目疮痍的景象让人绝望，可是只要人还活着就还能重来，物质和精神，物质肯定是第一的，没有粮食这个物质人就没法生存，但是人生而为人就有动物没有的回忆、期许、思考，我们不只是可以被动得生，被动得死，还可以选择主动的生，主动得死，我们开辟水渠灌溉农田，拿起兵器与豺狼虎豹搏斗。

    比人强大的动物死了，比人弱小的动物也灭绝了，按照自然界的规律，生病和老弱的动物会被吃掉，重新成为食物链的一部分，可是人却抚养老人，救治病人，给那些一时陷入困境的人救助，使得人脱离了食物链。我们要吃猪肉，就饲养猪，我们要吃粮食就自己种植粮食，人创造的世界和神创造的世界因此变得互不相干，我们是神的造物又在改造世界，我们是人，却在触碰神的禁区，如果人没有死亡这个消解的过程，那么这个宇宙迟早会被永生不死的人给占满，世人都怕死，因为惧怕死亡而乞求长生就是在触碰禁忌，伊甸园里有两棵树，一颗是生命树，一颗是分辨善恶树，伊甸园里所有的果子都是可以随便吃的，唯独这两棵树的果子亚当不能碰，撒旦用分辨善恶树的果子来引诱夏娃，神知道后将二人逐出了伊甸园。

    在犹太教卡巴拉里面，生命树是倒生树，是神体的构造图，人类由完人向下堕落的过程是就是分辨善恶的过程，最终到达的是物质世界，由物质世界向精神世界的逆向提升，则是生命树，这种境界被称为“原人亚当”，也就是人未吃禁果之前的状态，那个时候伊甸园就会重新敞开，人可以重新变得长生不老，与神灵同寿。

    听起来好像很美好，人会养宠物，狗窝布置成什么样是人来决定的，当狗摇尾乞怜的时候人可以给它一块肉骨头，当狗咬了人之后就把它丢到街上去，对狗来说那个狗窝就是它的伊甸园，它想要重新回到狗窝里去就要遍寻它的主人，讨好他、让他开心，主人高兴了就忘记它曾经犯过的错，让它再回狗窝里去。

    是当一个自由的、堕落的、短命的人，还是神的宠物，有的人选择了前者，有的人选择了后者，选择了自由就失去了安逸的生活，而选择了安逸生活的人，就跟圈里的羊一样失去了对抗外敌的力量，因为他们是“无罪”的。

    无罪的灵魂是天真的灵魂，就跟孩子一样纯洁，不谙世事，当一张白纸上写满了字，它就不再是白纸了，上面的墨迹难以洗掉，你没有办法再变的跟那些无罪的人一样纯洁了。

    当你明白了分辨善恶，在饭局上遇到的那个高挑貌美，清纯羞怯的女子，你首先想到的是这是不是仇人舍下的圈套，而不是这个小妞看着我脸红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董卓和吕布就被一个小小的貂蝉离间了，连环计是一环接着一环来施行的，要套路男人不容易，不过要套路女人简单，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自己的安乐窝，老虎孕产都要有个山洞何况是人，只要女人套路进去了男人为了娶妻就要买房子，这样男人手里的钱就到手了嘛，直接找男人要，他还要想一想，万一我飞黄腾达了，到别的城市有大作为呢女人这个时候就要求男人脚踏实地，男人的一辈子就被困在那方寸之地了。

    在食物不短缺的时候老百姓最关心医疗、教育、养老，食物短缺的时候就把粮食看得金贵，人的人性在饥饿面前又一次被挑战，平时不愿意欺负永和坊老弱的壮年男子打起了他们的注意，偏巧这个时候王守善还从北边神仓弄了粮食回来，他们昨晚上能忍住没动手是因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