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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去麦加卖祈祷毯和念珠绝对挣钱,可是那里是清真的世界,朝觐不分男女够条件的要去,但是妇女必须有至亲男子相随,否则不能去朝觐,每个妇女都从头罩到尾,只露一双眼睛。肚皮舞虽然有,却只有在私人宴会上才看得到,想看必须要成为阿拉伯贵族的客人。女人就像是鱼饵,她让男人看得到吃不到,吊着他的胃口,让他失去理智,最后为了得到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安东尼差点把罗马的领土送给埃及艳后,为了美人一笑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晋献公想立骊姬为夫人,他算了两次命,第一次结果不吉利,第二次吉利。献公决定按照第二次的结果办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毫无智慧可言,这个时候女人就可以把他耍着玩儿。和比起来,金钱的渴望就没那么重了,因为她根本就对钱不屑于顾。要获取女人芳心很困难,穷小子本来什么都没有,只有高贵的品格,要是连这个也丢了,就什么都没了。

    那个祖咏曾因张说推荐,任过短时期的驾部员外郎,现在隐居山林去了,他的诗就像皑皑白雪,看起来很有风骨,尝起来没味,有种扫兴的感觉,根本没人想去背,跟李白写的诗是截然两种感觉,十步一杀人是暴力,美人卷珠帘是美女,太冰清玉洁的女人其实很没意思的,下了迷药之后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索然无味,要有反应、有迎合甚至反客为主才有意思。

    武周的女人非常之泼辣,刚才柴夫人捏着王守善的胳膊,摸到的都是结实的肌肉,女人虽然五十多绝经后没有生育能力了,可是依旧存在,小女娃才喜欢那种浑身软绵绵,长得跟女人一样的男宠,熟妇都喜欢这种结实有力的,贪官污吏十个九个都好色,她也是贪官之一,女人好男色很奇怪吗她是武周后留下的红妆政客之一,侍奉过高宗、武则天、中宗、睿宗甚至李隆基本人,经历五朝而不倒,太宗皇帝玄武门之变后将高祖李渊幽禁在昔日的秦王府,当时负责照顾高祖和诸位小皇子的就是老柴夫人。后来武则天幽禁李氏宗族,负责看守的就是姬夫人的养女小柴夫人。长孙皇后早死,姬氏悉心照拂高宗数年,因此备受尊崇,数次徙封至周国夫人,李治登基后,房遗爱遭贬,他联合妻子高阳公主以及同为驸马的柴令武、薛万彻等人图谋政变,企图拥立荆王李元景,因为柴令武的牵连,巴陵公主赐死,他的兄长柴哲威被贬岭南,他的女儿也没入掖庭,后来被姬夫人收养,可以说是经历了整个初唐到盛唐宦海起伏的老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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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后,当年李家诸王被囚禁于宫掖时她还行了不少方便,不然王仁皎怎么给李隆基煮面汤吃,宫里是全面禁火的。除了上官婉儿,武则天还亲自培育了不少女史,绝大多数是从世家大族中征召寡居女性充任女史,如韦余庆妻裴氏、司马慎微妻李氏、颜昭甫妻殷氏、裴行俭妻库狄氏被武则天封为女御正,她是狄仁杰的族妹,并且还是裴光庭的母亲,这些女史看似只司职草拟文诏等文案工作,但实则意味着她们已经参与机枢,并因此获得较强的政治经验和能力。神龙政变时除了五王之外,这些宫人也一起参与复唐,中宗践祚之后,狄氏仍受厚待,及李隆基临极,旁求阴政,欲再度请狄氏充任“内辅”,宫人参政并不是非正常状态,相反她们能够对局势施加较大影响,即便经过李隆基的铁腕压制后,她们仍然活跃在后宫。

    北朝因施行“子贵母死”的立储制度,导致乳保凭借与皇帝的亲密关系而独揽大权,形成了独特的保太后政治现象。唐代延续北朝遗风,乳保在宫廷内部仍享受较高地位,有奶就是娘,“拟母子”关系为乳保们带来“母以子贵”,这种荣宠又通过“真母子”关系,传递到乳保们的子孙后代,让他们“子以母荣”,姬夫人是李孝常的子媳,李孝常曾经在隋朝末年担任华阴县令,献永丰仓归降李渊,他没有参加玄武门之变,右武卫将军刘德裕及其外甥统军元弘善、监门将军长孙安业等人,密谋借助禁军反叛,事发后,李孝常等人被唐太宗处死,那个时候李唐开国未稳,又值皇位新老交替,他派兵平息了这次叛乱,将李孝常杀死。但是李孝常余党分窜,祸乱未息。太宗很忧虑,准备派一名得力的人去代替他。经反复权衡,认为武士彟最合适。于是任武士彟为利、隆、始,静、西、龙等六州诸军事、利州都督,携家口前往这个反叛之州,至贞观五年有一个游方相士上门替他家子女看相,此时有个女娃被下人抱出来,穿的是男孩的衣服,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伴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娃就是未来的女王武则天,李孝常的儿媳进了掖庭成了李治的乳保,抚养了未来的高宗皇帝,武则天进入掖庭成了才人,武则天虽然没有正经婆婆,不过姬夫人却还是必须礼遇的,这两个女人除了李治之外利州也是她们的共同之处。贺娄氏祖上是贺娄子干,曾封武川县公,是隋文帝的开国大将,他西涉青海、北临玄塞,胡夷慑服,堪称名将,如此名将世家出身的女人让她带女兵没问题,只是她执掌宫禁却给阿韦秽乱宫廷大开方便之门,闱禁形同虚设,渎职有过,再加上她打不赢男兵,所以最后被拖去给中宗皇帝人殉了,成王败寇,如是而已,想当女王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没有还成天咋呼“我要做女王”就跟在承天门门口大喊“老子是皇帝”的地痞一样,跳梁小丑而已,刀都懒得动。

    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衣服,当尚服局的女官不只是管着宫中女眷的穿衣首饰,下辖的司宝司还掌服契图籍,门下省有个管皇帝御玺的符宝郎,皇后的符印就是司宝司在管。当年武承嗣要立太子,就是让王庆之拿着一张盖有皇后印的印纸进去的,这张“印纸”是出入宫禁的通行证,也就是说柴尚服她想出宫就出宫,她刚才说的话一半都是假的,那满满一箱子的金子除了表面上那一层外下面全部都是丝绢,根本不值得几个钱,王守善被那个老娘们给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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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章 长恨绵绵
    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国不败之家。

    天津桥畔万国帆,抬头北望的那个到底是天帝还是天后城。

    除了去利州平叛之外,武士彟还去过扬州,以前隋炀帝的老巢。南方人想入朝为官,北方人纠结着五胡乱华时期的那段历史不让,武则天重开科举其实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以前阅卷是开卷,贡生的名字、祖宗三代一目了然,后来武则天实行密封卷,将贡生的名字和祖宗三代遮起来,以各自才学来拼胜负。

    科场舞弊通常不在科场之内,试卷成绩对考试结果并不是决定性的,要舞弊也是科场之外。科举是寒门弟子求出身的唯一的路,权贵之家的孩子要去争可以,公平竞争行不行位了使得自己亲故、子弟能在金榜题名,权贵会直接向主考官施压,大才子王维第一次落榜,第二次成了状元还不是玉珍公主帮的忙。除此之外还有行贿丑闻时有发生,高宗龙朔年间,知贡举董思恭因接受考生贿赂泄漏策论考题,被三司会审判其斩首,朝堂复议后依旧是斩立决,在临刑前位了保命董思恭告发了别人,当时武则天提倡告密,董思恭死罪可免,活最难逃,最终被流放岭南。女婿虽然算是半个儿子,可是还是自己的儿子当靠山更保险,有钱人走后门贿赂主考官也是位了让自家子侄能入官场,这样官府没钱了就不会把他们当扑满随便查抄了。

    将科场设立在礼部南院,考场周围布满卫兵和棘墙也是防止外人出入考场,为了防止考题泄露还专门有个锁试官,制在防止命题者与考生在考试之前通气,在不知道考什么的情况下,四书五经、法律条文鬼知道考什么,人的记性是有限的,再有一个临场发挥的问题,本来背得滚瓜烂熟的内容忽然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于是就有人夹带,考试杂文的时候不用担心这个,有书策供考生参考,不过这种“开卷考试”的难度当然要提高了,闭卷考试稍微简单一些,入门有禁军搜身,则天朝有一个高人,将内容写在裹头发的巾子里面,要不是他倒霉,那天吹大风还会被他蒙混过去,他因此被判三年不得科考,后来李家人重新登极,阅卷糊名制度就只在制举和吏部铨选时能用,常举并不糊名,避免那种违禁考生参考入试。同样这就成了仇家打击报复的时候,杜甫就因为杜审言而落榜,当年参加张家兄弟谋逆的人那么多被流放了,怎么偏偏杜审言没事。汉人对叛徒一向都不客气,杜甫要是走科举这条路,考到老死他都走不通的,反倒是他可以通过干谔或者门荫入仕,可谁叫他偏偏要“光明正大”得凭实力说话。

    裴光庭想用循资格这个方式慢慢关上寒门子弟的路,朝堂继续被他这种大世家、大贵族把持,李林甫不介意用寒门子弟,前提是求官的人要叫他“大人”,有点骨气、有真才实学、又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寒门子弟就离开长安,到其他地方寻找出路了,一个不学无术之人也敢执牛耳,他们不服气啊,既得利益者是不会抱怨社会不公平的,他反而会谴责那些抱怨社会不公平的人自己不够努力,好吧,寒门学子努力,努力把这个穷奢极侈的王朝给操翻。

    要实施分裂割据就必须要军队,藩镇的藩是保卫,镇指的是军镇,本来是为保卫国家安全设置,节度使拥有独揽一方的军政财权,姚崇的好孙子姚闳认为边疆应该有自己招兵的权力,这就改变了自贞观以来一直都有的中央重,地方轻的兵力部署,形成了藩镇强,地方弱的局势,再加上中央的士兵久居太平,疏于习武,而边疆的节度使经常与外族搏杀,兵强马壮,每年的军费开支逐年增多,从二百万贯增加到八百万贯,并且还在逐年上升,国库空虚、民心思变、土地兼并严重、流民问题、抗风险能力差、医疗停滞不前,这些问题都不想着解决,还在歌舞升平、喝酒吟诗风花雪月,温柔乡是英雄冢,坟头的坑已经挖好,就等着埋尸骨进去填坑了。

    昔日赵武灵王被饿死在沙丘,伤春悲秋的人就在感叹,赵武灵王立下如此汗马功劳,居然这个下场。先不说他身为国君违背盟约妾乱妻位的问题,一个国家,两个正统君主,这就是分裂,是会形成内战的,这都是因为他遇到了美人脑子犯抽所致,孟姚要立自己的儿子做太子,就要废了原本的赵章太子,赵国的武力非常强大,如果有两个国君那么军人就要选择站阵营,甚至于要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两个昔日并肩作战的朋友兵戈相见,为什么呢因为赵武灵王他发昏,在女人面前弱智了,纵使他曾经英雄了得,不得军心了就没人会去管那个改变了赵国的国君是死是活了。

    女人的背后是一个家族的势力,忠王背后是华阴杨家,棣王的背后是江南钱家,大唐一半的税赋都要靠江南的支持,扬州啊,扬州,王守善心烦得要命,他不喜欢老四,为了演戏他一直将自己扮成一个色中饿鬼,棣王府里的女人多,那些无知妇人迟早会成为拖累死他,王守善要是上了他的贼船日后就会跟李瑛的属下一样翻船。

    除非男人打算违反自然规律自己生儿子,不然就绕不开女人和性这个话题,越是禁越是容易发生别的问题,要促使男人奋斗无非三种东西,金钱、权力、女人,这三样东西他要是都得不到人性就会在他的灵魂中泯灭,来俊臣在发际之前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贫农,他是因为入室强奸杀人被刑拘的,如果有钱他就不需要抢劫,如果有女人他就不需要强奸,权力自然也就与一个贫农没有任何关系了。

    武周的女人才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们就是靠着自己的身体获得操控男人的权柄,进而获得操控朝政的权力。献上自己的老婆、女儿,获得官爵的“五奴”多得是,崔湜就是其中之一,他自己给上官婉儿、太平公主当男宠,老婆女儿送给李隆基玩,为了当官他什么都不要了,还扯上自己的兄弟一起加入,宋之问则是出卖了在危难时刻帮助自己的朋友,最后获得了一身红皮,穿上用朋友血染红的绯袍也不怕晚上睡不着。

    这种“男人”女人为什么要瞧得起他呢阴盛阳衰的社会人情大于事理,密谋多于公议,家庭重于社会,为了小家不顾大家,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红妆政客所做的事和男人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她们的性别为女才引来了那么多非议,是武则天的男宠们为了哄她开心挪用义仓粮食的,这些问题都是男人自己整出来的,最后罪责都归结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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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女人错误的选择会让其他人的生活一团糟,男人错误的选择一样会让生活一团糟,如果不是中宗皇帝的纵容,安乐公主也不会如此骄横,养不教父之过,齐家不严的君主如何君临天下。

    高云莫如此说,就是表示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没有兄弟愿意冒着被人斩首的风险潜入叛军之中劝降的。来曜要闲厩使的职位,这个职位原本是属于他的,后来被牛仙客给顶了,李玙遥领安西大都护,李林甫是打算跟他对着干,要扶持李瑁当皇帝,李瑁要是不行了就要换下一个,所谓的巨婴就是明明有个成年人的身体,心智还跟幼儿一样,小的时候只要一哭娘就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长大了之后他提出要求娘还是满足他了,李瑁喜欢杨玉环,即便她不能壮他门楣,只是个能歌善舞的解语花武落蘅还是答应了他们的婚事,一个犯官之女嫁妆自然没有,家里也就杨钊一个族兄,根本没办法为他提供帮助,太子瑛母家不行,可是他的太子妃是河东薛家成长是痛苦的,他一生顺遂没有遇到挫折,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处理,李瑁不能学杨广弑父,又不忍心杀杨玉环,想学和尚在慈恩寺清心寡欲,却被一条毒蛇给打扰了清净,最终只能在妓女的怀里哭求安慰。

    来曜夺走了马政,李林甫又要用什么来羁靡幽



第八百八十一章 营啸
    “王驸马。”

    王守善刚走出坊门口,就听到有人招呼自己,他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雄武营那个名为高尚的书记。

    挡人约会是要挨天打雷劈的,现在王守善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儿童不宜的画面,实在没有心情理他,但是他是投靠安禄山的文官,汉人的文人耍阴谋诡计特别厉害,看三国和战国策就知道了,黄衣公子说,安禄山身边有个谋士叫严庄,这两个人一个在李唐腹心之地长安,一个在幽州,安禄山早期心腹虽然被扒了,他可以在边疆继续培养,他是军人可以组建幕府,不像王守善自己,想有点护卫还要打着公主府的幌子。

    “这么晚了你是要到何处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守善客不认为大晚上能隔着那么远巧遇“我去常安坊。”

    “一起走如何”

    “当然可以。”高尚明显是有话跟他说,拒绝没必要。

    “王驸马是西北人,去过瓜洲吗”高尚说的话一点都不高尚,一个西北人怎么可能没去过瓜洲呢你是西北人没去过瓜洲你就有问题啊。

    “去过!”

    “好久没吃瓜洲的寒瓜了,每次吃了羊肉就想整两口,可惜在长安吃不到地道的寒瓜啊。”高尚一边说一边砸吧嘴,好像他真的想吃寒瓜一样。

    “我听说羊肉好像不能和寒瓜一起吃。”

    “你我这般热血儿郎又不阳虚,想吃就吃便是,管那么多做什么。”高尚虽然不是幽州人,不过脾气倒是变得很幽州了“开元十五年,吐蕃进掠河西,攻陷瓜洲,凉州都督王君毚战死疆场,张将军赶到的时候瓜洲城已经被劫掠一空,城墙都残破不堪了,这个时候吐蕃人听说有援兵赶来,想要抢我们的辎重,当时城墙都还没有修好,张将军就让我们唱一出空城计,在城墙上摆好宴席,又找来乐工弹唱,那一顿饭我们就羊肉和寒瓜一起吃,也没见着吃出什么毛病来。”

    王守善笑了起来“张守珪也唱空城计”

    “将军说了,要是这座城守不住了,这顿饭就是我们最后一顿,就当是临行前的断头饭,要吃喝个痛快,当时敌众我寡,兵器也不足,要是甩下辎重逃跑,没水和辎重我们也坚持不了几天,与其狼狈逃窜不如活个痛快,实乃当世之豪杰啊。”

    王守善有些狐疑,这高尚到底是谁的谋士

    “张将军比起安禄山呢”

    “虎父无犬子,论资历和经验当然是张将军要高了。”高尚毫不犹豫得说道,随即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他年纪有点大了,今年五十五岁,将军白首不经年啊。”

    王守善不做声,他大概猜出来安禄山想干什么了。

    “幽州到底是苦寒之地,不适合年纪大的人养老,都说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安将军一直在劝张将军荣归故里,好生养老,可惜他不听,王驸马说这可如何是好”

    “张将军是不愿意离开幽州,还是不愿意离开卸甲归田”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张将军是想为陛下、为朝廷、为国家、为民族、为大业作出自己的贡献,如今朝中只有牛李两位宰相,王驸马觉得以张将军的才能,能不能胜任宰相一职”

    张守珪被张九龄怼回去一次,还没有放弃回中枢任职的可能,而安禄山呢又很想那个管着他的义父能早点走,他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对父子可真是“情深似海”,处处为彼此着想。

    “宰相任命岂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左右的……”

    “不过,驸马可以为张将军美言几句。”高尚说着说着一转话风,从袖口里抽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双手呈在王守善的面前“还请王驸马笑纳。”

    王守善心里暗道,他还是头一次遇到送礼都送得那么强势的。

    “无功不受禄,高书记请收回去吧。”

    “我们将军说,中华乃礼仪之邦,礼多人不怪,王驸马这么说可是见外了,今天你请了我们吃饭,我们送点礼物还礼是应该的。”

    见外就是把自己当外人了,王守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为人处事还差点火候,手下都如此了,安禄山又是怎样的人呢

    学生仔吴晓不是这个老泥鳅的对手,看来除了会公主之外他还要把冯坤带回来。

    带着满心的感慨,王守善接过了那个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把通体雪白晶莹的如意,虽然只有尺长却价值不菲,至少值得数十万,用这玩意儿够换一个营的人吃酸菜炖羊肉和小鸡炖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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