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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端午节插艾草的习俗也传到了高句丽,高仙芝家也插了的,那些幽州人昨晚上吃饱喝足玩尽兴了,今天一大早就回营调兵去也。当官的吃香喝辣加嫖宿,当兵的只能在营地里苦熬,习惯了“同甘共苦”的中原人恐怕很难适应这种领兵作风,幽州地区胡汉通婚,这种领兵方式是典型的胡风,带出来的就是狼性团队,捕捉到猎物后头狼夫妇吃最好的,狼群里哺育的子女都是它们的,要想跟当官的一样就要能打、有军功,不然当官的用玉如意去贿赂朝中人物也不会把它换了钱改善当兵的伙食。就连西北地区也是一样的,体格不够壮、又没有能耐赚军功的就是勤务兵,弱者讲道德,强者讲实力,不想被人欺负就打回去,佛门那套儿女杀了父母,只要父母不怨恨,儿女就不算犯了弑亲之罪在军队里不存在,有很多人都是为了报仇才从军的。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父母对儿女的慈爱是永恒的么这个问题问隋文帝杨坚去,他恨杨广都恨得入魔了,李渊和李世民之间的关系也不见得比杨家人好多少,李二杀了他大哥和弟弟是不争的事实。

    能爬到顶层的人基本都不是纯洁的,杨坚设计的大兴城与全世界绝大多数城市都不一样,欧罗巴的城堡、西域的关卡,去过的人都觉得它们很小,根本不能跟长安比,城是用来盛民的,平时老百姓在郊外劳动,当战争发生时才躲进来,城墙的作用是防御,汉长安主要给权贵住,老百姓只能见缝插针修点房子,大兴则设计时就考虑了百姓的居住问题,城市修多大规模是个世界难题,太小了就住得拥挤,太大了管理不便,君士坦丁




第八百八十七章 楚人过河
    历史上女色误国的典故太多了,其实这些女人绝大多数都是被抓来顶包的,骊姬之乱的起因是骊姬要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晋献公要是脑壳不发昏也就不存在骊姬之乱了,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也只是不爱笑而已,为了让她笑一笑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最终背锅的却是褒姒,至于妲己则完全是为了衬托周文王、武王光辉形象的,武王伐纣的本质是西伯侯组织的一场谋逆,是纣王疏于防范给了姬昌机会才最终丢了天下。

    薛怀义和张昌宗兄弟就是太平公主手里的卒子,是她用来拉拢和母皇之间关系的,这世上不只是有女燕子,还有男燕子,只不过张昌宗兄弟很调皮,以为可以甩了太平公主自己单干,结果他和张易之图谋不轨的事被弄得路人皆知,曾经有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典故在坊间流传,武则天曾把南海郡进献的集翠裘赏赐给男宠张昌宗,让他当面穿上一起玩双陆游戏。这时狄仁杰进来奏事,武则天就让狄仁杰和张昌宗玩双陆。狄仁杰就座后,武则天问:“你们赌什么东西”狄仁杰回答道:“三局两胜,就赌张昌宗身上这件皮袍。”武则天又问:“你用什么东西相抵呢”狄仁杰指着身上穿的紫袍道:“我用这个。”武则天笑道:“你还不知道,他身上这件皮袍价钱超过千金呢!可你那件,和它没法对等!”狄仁杰道:“我这件袍子,是大臣朝见天子时所穿的,高贵无价;而张昌宗的这件,只不过是受到宠幸的衣服。两件相对,我还不服气呢!”武则只得应允。张昌宗因感到羞赧沮丧,气势不振,沉默无语,连连败北,最后只好把集翠裘交给狄仁杰。狄仁杰离去后,将集翠裘送给一个家奴穿上,策马而去。

    狄仁杰外号老狐狸,一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火爆的事呢民家传说故事很多都是杜撰的,不过民风是普遍看不起这种男宠是实在的,有了钱张易之和张昌宗也要孝敬老娘,他为母亲阿臧建造了一座七宝帐,上面装饰着金、银、珠、玉等各种珍宝,帐幔里面置放的用象牙制作的床,床上铺的是犀角簟席,鼲貂皮做的褥子,蛩蟁毛和蚊毫所制做的毡褥,汾晋的龙须和临河的凤翮编织的床席。由于张易之的父亲死得早,他的母亲阿臧多年守寡,不甘寂寞的阿臧看上了年轻俊秀的凤阁侍郎李迥秀,想要与之成亲,实际上也就是充当臧氏的面首。张易之为了帮助母亲达成愿望,便怂恿武则天帮他命令李迥秀娶其母亲。

    同样是孝顺,张通儒的娘守寡那么多年,他都没有想过给她“续弦”,孝顺娘必然少不了要用好东西,犀角簟席是要花大钱买的,每年八百万贯军费就这么花出去的,朝廷不给官兵奖赏,官兵就自己想办法挣,狮子大开口一样的军费水涨船高,财富的力量是无穷的,持有这种货币的人也会在瞬间觉得自己成了富人,这种感觉叫做货币幻觉,虽然幻觉终究是要破灭的,但在幻觉没破灭之前感觉还是很好的,西汉以来的所有王朝都证明了一个道理,一旦皇权放松对封建官僚的控制,官僚便会寻找一切机会兼并土地,瞬间吸干帝国财富。盗亦有道,官僚抢钱必然有一定的规矩,不可能跟胡人一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故抢夺别人的财富,要想抢夺财富,封建官僚就必须找到一种合法的方式,一开始的土地兼并是通过墓地,后来邹凤炽经营邸店货栈实施土地兼并,再接下来就是放高利贷,这个时候资本已经释放了它所有的爪牙,成了一只择人而噬的怪物。

    精于计算的人却只看到了表面的价格升降,没想过更深层次的东西,理财的时候不应该只把眼睛盯在哪种商品价格降或是升了,物价越低越好,房价增值越快自己挣得越多,藩镇放高利贷,用杂钱给农民,把粮价压得越低军队收的粮食越多,有粮食在手就能招收更多的军人为其干活。幻觉会造成逻辑错误,将主次给颠倒了,一般而言愿意做燕子的男人比较少,他更愿意做雀儿,女人则更喜欢当需要表演的燕子,如果她没有清醒的头脑和剧本的话,这只燕子就会成为蜃龙的食物。权贵那么多年不断地生,又吃不得苦不愿意重新回基层开始磨炼,通过父母的关系获得官职。涌进城里的人越来越多,有户籍的人有一百万,去年清理出来的逃户有二十万,那些人走了新的人还会再来,就跟粮仓里的陈米和新米一样,陈米要清理出去才能给新米腾地方,长安城里永远不缺年轻的劳动力,其他地方就没有了,要干活的时候觉得要年轻人好,城门一关要消耗粮食的时候就感觉到年轻人吃太多了,不如老年人省钱,估计还有不少本地人希望不要那些外来的人才最好,这就是人根据自利本性作出的“合理判断”。

    对武将来说,陪葬帝陵和活着的时候受万民敬仰,哪个更让他更觉得荣耀呢开元二十三年李隆基做了试验,命洛阳三百里内,刺史、县令可各帅所部音乐集于五凤楼下赛歌,为张守珪开庆功宴,既然张守珪还打算回来中央任职,那次赛歌会就算是办得很成功了,也就是说他很喜欢活人的敬仰,这偏偏是中央的百姓不能提供的,因为大家伙在崇拜富豪,笑贫不笑娼。

    那些琳琅满目的奢侈品能满足人的虚荣心,想要获得别人的认可和尊重,应该提高自身能力,而不是花钱妆点外表,宽袍大袖的汉服是大礼服,只有重大的典礼上才会穿,把大礼服当成常服,甚至沉迷其中,这种不健康的心理和不正确的价值观让女人的衣服变得越来越累赘、华丽,赵武灵王当初通过推行胡服骑射让赵国变强,除了改变衣服的款式之外,还将实用精神给引了进来,改掉了那些为了迎合周礼而不适合新形势战争的“小节”。

    贵族精神在春秋就已经崩得差不多了,战国之后无贵族,真正的贵族是不会干趁你病要你命的事情,讲的是公平决斗,宋襄公等楚国人过河后发起进攻的故事被世人讥笑,其实这两个国家打仗还闹过笑话,楚国人想袭击宋国,派人先去测量澭水的深浅并做好标志。但澭水突然大涨,楚国人不知道,依旧按原来的标志在深夜里偷渡。结果被淹死了一千多人,楚军万分惊恐。原来测量时是可以渡过去的,现在河水已经上涨了,而楚国人还是按照旧的标志在渡河,因此遭到了失败。女子搞汉服复兴是可以的,这是对汉文明的自信,汉人已经结束了五胡乱华,“一文汉”的黑暗时代,重新屹立在东方,事物是变化发展的,人的认识也应随着事物的变化而变化。河水时涨时落,不断变化,人的认识也应随之变化,绝不能停滞不前、头脑僵化,初唐时的窄袖胡服不仅方便劳作而且还方便拉弓射箭,如果为了所谓的好看而穿宽袍大袖的衣服,将自己置于鱼肉的境地,就跟西汉初年时一样被匈奴人欺负,这汉服不复兴也没所谓。

    憋久了的男人下手没轻重,服侍李庭坚的那个摇铃鼓的歌姬哭得快断气了,其他的歌姬都在劝她,看她哭成这样王守善心里异常难受,那个铃鼓歌姬脸上的淤青跟他娘脸上的看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每个人都有青春年少时,那时斗志昂扬,叛逆自信,脸上满是真实的样子,看不起那些虚伪做作,戴面具的人,可是随着时间流逝,自己渐渐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他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变得跟生父一样,在某个沙洲上越长越肥,最后连女奴都看不起他,要跟马夫一起私奔。

    “主公,这里我处理吧。”高云莫的伙计拦住了他的去路“前院有客人来了。”

    “麻烦你了。”王守善此刻只想逃离这个地方,温柔的男人纵使是千般懦弱无能,可是和温柔的男人在一起女人不会受到伤害,有些人心里的刀太锋利,伤到了不怎么坚强的刀鞘。很多人都喜欢绝世神兵,却忽略了与它配套的刀鞘,李家人纵使是鲜卑人,不过他们温柔体贴,李林甫也有宠爱女儿的时候,长安城破的时候李建成和李世民都约束住了军队,没有让他们屠城,反倒是小白猿侯君集在打高昌的时候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御下不严,让官兵变成了响马。

    沙匪也是马贼的一种,王元宝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在路上遇到强盗后被劫走所有财物,差点想不通自杀,后来遇到了神人相助才成为大富豪。匪气重的军队军纪就不怎么好,不服从命令听指挥,假传圣旨也干得出来,那块土地容易养出如罗艺一样桀骜不驯的枭雄,没有武力保护自己的富翁就像扑满,存够了钱就会被缺钱的朝廷劫掠,汉武帝时有桑弘羊,现在又有谁

    用三千万买一匹没用的老马,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觉得是一种荣耀,而且王鉷还打算把这笔钱收入大盈库,琼林是专门用来存储皇亲国戚送的礼物的,他现在拿的出手的礼物就一把白玉如意,老龙看到它估计眼皮都不会抬一下,丈母娘不表示一下,丈人不能不表示,他上哪儿去挣钱来送人情。

    此刻他总算是明白李瑁那句‘我不是故意的’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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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八章 黄香温席
    军纪是军人才用的,流民只是民而已,该用军纪约束吗

    纵观整个中国历史,公认的军纪最好的就是大秦的虎狼之师,第二就是汉朝的军队,唐帝国初期的军队军纪还可以,越到后来越不行了。

    由于国力鼎盛、天下承平而致使上层社会的奢侈之风日趋严重,戎服铠甲脱离实用的目的,变得越来越花哨,甚至还有绢甲这种东西存在,它保留了铠甲的的基本构造,但不具备防御能力。李世民还是秦王时组建的精锐骑兵玄甲军曾在虎牢关一战创造出辉煌战绩,骑兵有轻重之分,重骑兵虽然不多,但是由于防护好,冲击力大,历来也是野战冲锋的主力,尤其是在地域开阔的西域,有很大作战空间。李世民登基后,拆分玄甲军。一部分成为皇宫近卫部队“百骑”,长期驻扎在皇宫附近只在内部实行轮换而不离开京城。玄甲军的主要部分交给了李靖,在唐对突厥的灭国战争阴山之战中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到武则天时代,玄甲军开始了扩充,战斗力也出现了明显的下降。到李隆基时又进行大规模改组,战斗力继续下降,最后沦落为装饰品,穿着一身皂绢甲当仪仗,他们居然是威远营的前身。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统帅熊了就熊不止是十窝了,威远营平时不习武强身,大家没事研究玄学,军纪之涣散简直让人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当过一段时间的牛马市,当初拆迁的时候并没有把所有的牲口棚都拆掉,因此还成了替外国使节保管骆驼、马之类牲畜,武则天当权后一直呆在洛阳,根本没管过教弩场修成什么样。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有战斗力的军队应该保持一点兽性,可是这种兽性不能失去控制,当初羯族就是毫无人性的人形畜牲,两脚羊这种事他们都干得出来。战争很多暴行都是因为兽性控制了人性,而很多人又在一起干,就没人注意罪恶了。

    谁他娘的不想自己是个金光闪闪的英雄,奈何大多数人都要拉屎撒尿,在阳光之下就会有阴影,不论是李渊还是杨坚,在统一吞并的过程中都严肃军纪,不让扰民,最后灭南陈的时候面对如此锦绣的建康隋军都没有烧杀抢掠,杨坚只是将那座城给拆了,昔日的顶级豪门,比如王谢二家都迁徙到了秦淮河畔、乌衣巷那些地方,东吴的禁军穿的是黑衣,他们的驻地因此被名为乌衣巷,原来那么不可一世的门阀和他们看不起的军户成了邻居,那日子有多难受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以前武家得势的时候,在洛阳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结果到了边疆就各种不行,武延秀也久罢了,他最多祸害了安乐公主,武懿宗留下的是祸根,佛法都解决不了的那种。生挖人胆的事他都做得出来,被河北百姓与契丹何阿小并称“两何”,得民心者得天下,河北这块地李唐不是因为军功奖赏问题丢掉的,当年杀胡令就是河北执行的,赵武灵王的后人虽然军纪不如秦国人,可是他们以一国之力防住了匈奴,要不是长平之战赌国运赌输了鹿死谁手还不知道,赵国人倒霉就倒霉在有个纸上将军赵括,还有齐王建这个关键时刻抽梯子的队友。

    手里有粮心不慌,六十文一斗的粮食对富豪来说不算什么,对普通人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今天是关城门的第三天,虽然说人三天不吃饭会饿死,不过富人倒的残羹剩饭还是可以吃的,长安城里难见乞丐不代表没有,尤其是漕运一停很多生意都被迫停止了,人吃马嚼造粪,再不开城把这些东西排出去,活人都要被尿给憋死了。

    李林甫说了,不许他随便乱跑,李白还在牢里收押,王守善能自由活动是因为他老婆是公主,要杀要剐要等皇帝的命令,打仗的事情高尚做不了主,就跑来公主府作陪,谈及昔日的玄甲军,今日的威远营就无限感慨。

    “骊山北营的弩手因为经常陪权贵狩猎还有点战力,南市的威远营已经没什么用了,初听要让他们守灞桥高某还有点担忧,太宗皇上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此次危机能平安度过吧。”

    王守善冷笑,李世民要是看到了自己带出来的铁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他非鞭死几个人再说,百姓是百姓,军人是军人,吃这口饭就要守这一行的规矩,不用种地服徭役不代表可以在营盘里养尊处优,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拼命的时候就要拼命。

    来瑱还有一屁股的屎没擦干净,他从西域拉来的马要是被贼兵给劫了不只是他要提头来见,连来曜也要跟着一起倒霉,这会儿已经离开公主府出去忙了,而高云莫被他派出去找除粪富翁罗会。

    给领导汇报工作不能光带着嘴去,还要带着解决方案,李林甫忙得不可开交,能放点人出去自己找吃的他能省点心。封闭的空间里别人要是放个屁都能熏到别人,一点小的异动也会惊扰他人,至于出城之后军纪如何就要看为将帅者的本事。

    老百姓偷了老百姓的东西,最多判流役,军人偷了老百姓的东西就是斩首,军法之严苛由此可见。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永和坊里的学堂又开始上课了,不过上课的不是朱汉良,而是一个国子监的学生,年轻男子的声音清朗,听起来正气十足,小童子们跟着牙牙学语,一切好像真的开始恢复正常了。

    “那个……高先生,香九龄是哪位”

    “香九龄不是人名,香是指的黄香,是东汉的孝子之一,九龄是指的九岁,黄香小的时候非常贫困,九岁时母亲就死了,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有年冬天特别冷,农户家又没有任何东西可供取暖,他自己在家里看书都觉得很冷,何况在外劳作的父亲,于是就钻进了他父亲的被窝里为他暖好被窝,后来他的事迹被街坊邻居传开了。”

    张九龄张宰相的九龄难道是取的这个意思

    “那个黄香长大成人后做了什么政绩”

    “王驸马所认为的政绩是个什么概念”

    “先生有何见解”

    “有人认为上交国家的税收多寡是政绩,有人认为开荒的田埂多寡是政绩,有人认为抓住了多少流民是政绩,黄香的政绩就是饥荒时救济穷人,再有一个就是,精于道术,能写文章,京师有号天下无双,江夏黄香,他是江夏云梦人,却去了苦寒的魏郡,一到任上,郡中有一块职田,每岁有数千斛的收谷,黄香说田令规定商者不农,王制仕者不耕,食俸禄之人不可与民争利,便将这块职田交给百姓耕种,后来漳河大水暴涨,黄香便把自己的俸禄接济穷人,哪些储存了大量粮食的豪强人家都捐出义谷,和饥荒者一起共渡难关,只是后来漳水后来又一次泛暴,他被免官去职,最后在家中逝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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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田东汉就有了”

    “有,但是没有跟现在这样成为常例,那块地的收入也是太守家人耕种所得,今日高某看到永和坊内居民都在耕种,王驸马这是何用意”

    “我借了神仓的粮食,就要还给他,这些悲田所产都要交还回去。”

    高尚一窒,道“那么你们维持悲田所需的钱……”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趁着粮价虚高的时候发国难财了,高尚送的那把玉如意可真是时候,用它可以换不少粮食,不过要快,等朝廷开常平仓平粮价的时候他就赚不到那么多钱了。至于因为恐慌而买了高价粮的人如何他是不会去管的,贪功冒进损失惨重,赵括不仅将一个帝国给输了出去,还连带死了四十万人,让小嬴政在仇恨和饥荒中长大,只是损失一点钱而已,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

    人饿久了,就不知道饱胀,王守善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个逃奴,他好心给了一个饿了很久的人白面馍吃,结果那个



第八百八十九章 禅茶一味
    从一开始就不一样的家庭背景的人,三观一定不一样,而三观不同的婚姻也就注定是个悲剧。

    屎这东西怎么能卖钱呢事实上这玩意儿不仅卖钱,而且还能挣大钱,人畜粪便是农家肥的必备材料,拉出来的黄金熬熟之后浇在地里,长出来的就是金黄色的麦粒和米粒,没有肥这庄稼就长不好,黄土肥力不够,东北的土是黑的,然而那边土质优良,夏季温暖短促,冬季寒冷漫长,南方的土壤肥力没有北方强,不施肥一年两季那么种再肥的地也要变成盐碱地,耕种一年后土地要让它休息一下。人都要往脸上涂油保养皮肤,土地也是一样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其实关中的土地也是黑土,只是因为过渡开垦才变成了黄色,水土流失不一定指的就是被黄河冲进河道里淤积的那些,还有就是有肥力的土壤消失,休耕更是天方夜谭,休一年的耕地意味着一年没有收入,再加上官府每年都在收的税,能把人给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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