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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儿子究竟是女人的工具还是宠物武落蘅拼命给李瑁争皇位,李瑁却在自甘堕落想要自毁,当皇帝肯定是别人眼里的成功了,问题是那不是李瑁想要的,情种子平生第一次遇到挫折,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感情,其实很简单,杀了那个给自己带来羞辱的人就可以了,夺妻之恨和杀父之仇并列,李瑁不能杀父,那是忌讳,可是他可以杀了杨玉环,父子二人就当她不存在过,误会解开了二人重归于好,让宗正卿将她除名一切恢复正常,他们一家依旧可以父慈子孝,成为万民眼中的标榜。

    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扮演强者和拯救者,天真得以为杨玉环是因为逼不得已的理由才委身李隆基的,要是自己和李瑁的身份互换,或许可以拯救她。

    杨玉环已经从一个犯官之女变成了寿王妃,同样是犯官之女的吴氏死得不明不白,她生了皇长孙却没有名分,杨玉环已经很走运了,来得轻易的东西就不知道珍惜,十八王子的正妃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女人贪婪起来比男人还要厉害,在男人心里永远有个长不大的小孩,这个天真的小孩以为人性本善。阿里巴巴发现了四十大盗的洞窟,第一个反应不是告诉官府将他们缉拿归案,而是进入洞中窃取财宝,人只要有机会就会作奸犯科。她是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做错了事不代表不承担任何责任,这里是中国,不是巴比伦,不是爱,是一桩丑闻,中国男人的这种心软迟早会让自己付出代价的。

    后宫的花销太大,主要问题是买了太多虚价的东西,罗马人都知道和丝绸太贵要自己生产,中国女人就那么“实在”,一个画眉毛的东西十贯她就真的花十贯去买,没那么多钱借高利贷都要得到,平时买菜砍价的本事呢任何商品的价格都是可以哄抬的,金发在西方文化中是一种高贵纯洁的象征,金发常与“年轻”和“天真”挂钩,金发女性相较于其他发色的女人更具备吸引力,金发的罗马女奴就比普通美女要值钱多了。无脑的漂亮女人是一个容易被玩弄的对象,所以金发女郎通常是无脑的代名词,中国女人的智慧没用对地方,于是就跟人偶一样被人随意操控了。

    四通八达的驿道、气势恢弘的驿馆以及数量众多的驿员意味着一笔昂贵的花销,朝贡贸易是个纯亏本的买卖,中国人不只是军费血亏,贸易战也在血亏,亏多赚少当然入不敷出,吃喝玩乐、炫富追奇,有精神信仰的是疯子,没有精神信仰会是啥后果看国人就知道了,佛教是外来宗教,结果在中国发芽生根,还成为比本土道教影响力更大的宗教。放弃复仇、不要冤冤相报当然轻松了,胡人朝廷屠杀了汉人全家,然后佛门弟子出来劝,你不要复仇啊,小心坠入无间地狱,除了问候狗日的和尚一句贼你妈以外别的话都不要跟他多说。

    生中有死,死中有生,声死循环,轮回不息,无生则无死,无生则无灭,人死如灯灭,临死的时候放下执念,别跟杨坚一样因为执着仇恨成魔就阿弥陀佛了。善男子一辈子行善积德,最终却落得如今的下场,做一个好人没人会感激你,家族经营的店铺常常有这种情况出现,给亲戚的钱还不如给外人的多,而干的活却比外人多得多,美其名曰“帮忙”。那家人风光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穷亲戚的,等到自己落难的时候就会想起穷鬼来,穷鬼心软当了好人,把他撑起来了一开始还记得好,后来就又开始跟酒肉朋友鬼混,把提携穷亲戚的事给忘了。

    穷生恶胆,富长良心不适合每个人,穷人善良,为富不仁也不适用每个人。坏人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坏人,疯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又坏又疯的人感觉不到自己做出了多么可怕的事,为了利益宋之问连恩人都可以出卖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卖的网更新最快 电脑端:

    人不是九色鹿,九色鹿虽然被弄蛇人出卖了,可是它最后用神力化险为夷,王同皎却没那么好运,最后被杀了。

    那种自己摔倒了爬不起来,后来反而讹上恩人的老白眼狼一样可以不理会,自己透支了信用,就跟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一样,等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没有人会帮忙了。

    “你就是玉面修罗,王守善”

    他正在喝水,忽然听到有人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呛得差点咳死。

    “你哪位”

    “在下太子正字,刘晏,久仰大名,幸会幸会。”那个年轻人朝着王守善作揖。

    “刘晏你就是那个神童”曹科惊叫出声,铁柱的脸色难看至极。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听说一个“别人家的孩子”,“你看隔壁家的某某,学习多自觉啊”,“我同事的儿子今年都考上科举了,你怎么还没人家争气呢”,李唐科举有个神童科,出一个神童就是轰动乡里的大事情,一行和尚小时候也名满长安,李泌很会下围棋,这刘晏最出名的典故就是“天下皆正”。

    他七岁那年及第,八岁陪着李隆基封泰山,十岁李隆基在勤




第九百零七章 前往骷髅地
    当耶稣背负着十字架游街示众,走向刑场,其间经历了十四件事,因而苦路也有十四站,每一站都有一个故事。

    当他走到骷髅山时,对路旁为他哭泣的妇女们说“耶路撒冷的女子,不要为我哭,应当为你们自己和你们的儿女们哭,因为日子要到,人必说,不生育的,和未会怀胎的,未曾乳养婴孩的,有福了。”

    犹太人祝福女子以多子多孙,如果一个女子不曾怀孕是件不幸的事,人们反而认为是有福的,那就是日子要到了。

    末世必有预兆。因为那时人要专顾自己、贪爱钱财、自夸、狂傲、谤读、违背父母、忘恩负义、心不圣洁、无亲情、不解怨、好说谗言、不能自约、性情凶暴、不爱良善、卖主卖友、任意妄为、自高自大、爱宴乐。不爱上帝,有敬虔的外貌,却背了敬虔的实意。

    如今的李唐倒是挺像雅各书中关于末日的描述,但幸好和圣经里耶稣说的当人觉得不生孩子是有福的不一样,唐人相信多子是福。驿田是国家划给驿站的田地,以抵其经费开支。但是和职田不同,是根据地形给的,它们与农田犬牙交错,由附近农户耕种,驿丁并不承担种草的业务。最大的驿站被称为都驿亭,在驿站附近会有一片田地,种植草料、苜蓿等给马吃的,还有一部分会用来租出去收租金。

    唐初的驿站是军人在管理,负责人是驿将,后来就什么人都有了,只有重要的驿站还是兵部在管。驿站的作用除了接待来往使节官员,更重要的作用是传递军情,要维持这么一个庞大的邮政系统需要很多钱,再加上请客吃饭的花销,驿站就会有庞大的债务,通过六成利的高利贷朝庭将债务转到了百姓身上。穷生穷生,越穷越生,在驿站工作的驿丁、驿子是傜役的一种,属于色役不课户,因此大小驿站都予以人数的限制,即便是都亭驿也只有二十人,那是远远不够使唤的。欠债的农户就把自己的儿女送到驿站去干活还债,听起来好像很不错,每个人都有活干,而且子女还能从事比种地轻松的活计。实际上有很多人在驿站里吃香喝辣的时候农户和他们的子女却顶着烈日劳动,他们本来习惯了这种生活,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不论农奴如何劳作他都存不起钱,这笔钱是他找驿站借了急用的,六成利就六成利,他又不认识别的人,从别的地方贷款,而且驿站经营,那是正规的借贷,信息不对等造成压迫和剥削,驿站那怕是头猪去经营,只要他学会这种将运营成本全部转嫁到驿道周围百姓身上的模式,驿站就不会垮。这借债人就像韭菜,无论怎样割,韭菜们都信心满满,前赴后继,茁壮成长。人口稠密的地区看不出来问题,安西地广人稀,照着中原的模式运营不下去,中原人想当然以为以钱替役,因为中原不缺人缺钱,安西就不行了,都交钱了谁来干活连以前有违番和欠番的都要追役,你觉得人口稠密是负担就分点人到边疆啊,哦,要干活搞点土建的时候不好征调民夫,商业聚不起人气繁华不起来,安西人朝着中原人竖起了中指。新首发

    当韭菜看不到希望,觉得自己以及自己的孩子都无法改变命运时就不想再生孩子了,人口数量变少意味着能平摊债务的人变少,现在看似很轻松的使用人就要跟父母一样去种地还债,驿站将会成为人民的负担。

    在灞桥东岸王守善没有看到本来该设置在这里的威远营北营的人,就连平日在驿道上往返的信使都没有出现。滋水驿内其他官员还没有发现异常,因为驿站人满为患,其中还有不少从东渭桥鸿胪馆过来的外国使节,驿站周围的民间逆旅也住满了,少一个人跟自己抢或许还觉得是件好事。

    王守善回忆着上次经过潼关道的情景,新丰县过了就是骊山,那里有禁军防守,估计他们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攻击皇宫,那么最可能设伏的就是从滋水驿到新丰,以及新丰到渭南仓这两段路了。打仗可不是路过,他需要一个当地人来指明哪个地方适合设伏。

    “去找一个当地的驿丁过来。”王守善对曹科说。

    番役是轮番上阵,谁都别想跑,越是偏远的地区人手越少,要找驿丁就要到人口多的宽乡,纳资代役想得挺好,钱收了到哪儿去找人,因此跨洲征派已成常态。王守善已知最远距离的追役是从伊吾到西洲,听说那边已经邻海了,西域要的是人不是钱,所以一直反对其他地区以资代役的提议。

    如果人口滞留在中原,地狭人稠,就只能发展商业了,土地越分越小、越来越凌乱,一百亩地东山二十亩,西山二十亩,南山二十亩,北山二十亩,中州二十亩,别人跑一趟就能搞定的事自己跑五趟,根本就没有种地积极性了。

    刘晏这种神童是必须要好好保护起来,几天前王守善遇到一个女流之辈,他把大夫的药店给砸了,原因是她的宝贝儿子吃五石散得马上风猝死了,那个死者据说和刘晏差不多大,大家都是一个城市里生活的,怎么有得人成才有的人却成了废物呢看来环境也不是决定一个人是不是成为国之栋梁的关键因素,朽木不可雕也,在国子监读书不一定一定能成为天之骄子。

    想当唐朝一块砖要从最基本的开始做起,西域的驿站可不像京县驿站那么豪华,就是一个年久失修的破房子,沙尘暴一吹起来,一张嘴就是满口的沙子,平时鲜少有人来。有时还要遇到劫匪和外族骑兵骚扰,荒凉、偏僻、艰苦、没人愿意去,目前西北还是朝廷的重心尚且如此,以后战略部署发生变化就更荒凉,有阿訇带着,作为精神领袖有他在的地方多穷苦他们都能坚持下去。中国需要强壮的母亲和坚韧不拔、头脑清醒的精英,这正是目前缺乏的,欠债度日、奢侈享乐的衙内多,向往锦绣生活、玩宫斗把儿子当傍身工具,维持家里地位的女流之辈多。不只是培养不出艰苦朴素的儿子,自己还骄奢淫逸,跟菟丝子一样只要有机会就粘上。

    每次东窗事发都是牵出一串人来,官商勾结、官官相护、官匪一家,唯独管理百姓的时候无比铁腕。武周时期的监察御史形同虚设,在禁屠的时候监察御史还在驿站里偷吃,他们统计出来的人口数据根本不可信,那个人口考核制度也就没有用了。

    放高利贷是来钱快,母钱生子钱,那是钱生钱快速致富的捷径,可是为了钱草菅人命,让穷人穷到生不起孩子了,这哪里是一个仁者君子的作风

    太平公主很有钱,可是她却是迷失的,她的丈夫薛绍已经死了,母亲给了她生命,却夺走了她的爱人,她就是个未亡人,活在人世的只是一个躯壳,李隆基赐死她等于是给了她解脱。

    女人是为了爱情而生的,就算爱情就像是一杯毒酒,明知有毒依旧不顾一切得喝下去。女人其实很能吃苦,只要男



第九百零八章 荆棘载途
    一个罗马士兵对耶稣说:“你不是犹太人的王吗你的打扮可不像。”

    于是他给耶稣穿上了紫色的袍子,给他戴上了荆棘王冠,并戏弄得对他说“我王万岁!”

    那个罗马士兵一定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的皇帝,会跟他“加冕”耶稣一样,被教宗加冕皇冠。

    教宗只是一个祭祀,只是仪式之中的一个演员,可是世俗赋予了他权力,拜占庭帝国除了有君权神授以外还有君权民授,拜占庭帝国的君主政体最早来源自罗马帝国,比如屋大维既是罗马的“奥古斯都”又是“终生保民官”,对于抽象事物的理解是困难的,因此有了一个具像之后拜起来就容易了。宏大的加冕仪式可以用来弘扬君权神授的合法性,要做到名正言顺就必须借助宗教的力量。拜占庭帝国的加冕仪式最早是按照波斯宫廷礼仪确定的,这种来自萨珊波斯的仪式按照罗马的国情进行了些许改动,原本应该给皇帝加冕的最高祭祀成了普通祭祀,因为罗马皇帝规定自己才是国家的最高祭祀。

    然而当基督教成为拜占庭的国教之后,从教皇利奥一世开始,就由教宗在君士坦丁堡的皇宫里为新皇帝举行加冕仪式,后来福卡斯称帝后将加冕仪式改在了圣索菲亚大教堂,由此教宗就有了一项特权,他可以代表人民的利益向新皇帝提出一些“要求”,在皇帝完成加冕仪式之前,他是不能过问宗教事务、处理宗教争端的,加冕之后他才有权管理宗教会议上的决议。要当拜占庭帝国的皇帝首先必须是一位基督徒,否则即便你是老皇帝的嫡长子,只要教宗不加冕也是免谈,利奥三世和他的儿子公然的毁圣像举动是对教宗的一种挑衅。看在上帝的份上罗马教会目前还没有土地,所以不能称呼格里高利三世为教皇,那是非常世俗并且不合法的,在西公教的区域没有皇帝,只有国王、公爵,如果你是个欧罗巴大陆的可怜农夫,你住在乡村里,因此你要向尊贵的领主和夫人交税,如果你是个城里工作的工匠,你能依靠在教堂干活维持生计,同样你也会被教会要求缴纳赋税以换取保护好公平,所以领主管理着农村,主教才是城市的实际统治者。教皇制的实际萌芽起源于利奥一世,君士坦丁堡毫无疑问是个大城市,照规矩该有一个主教,在基督教早期,一些主要城市里,设立在罗马、君士坦丁堡、亚历山大港、安提约基雅、耶路撒冷等五个首要主教所领导的教会被合称为五大宗主教,这五个城市的主教被称为宗主教,罗马和东正教分裂后,罗马总主教称为天主教的教宗,而君士坦丁堡的宗主教称为东正教的普世大牧首,有了牧首之后罗马教会就不用派人来干涉君士坦丁堡的宗教事务了,唯有加冕仪式,需要教宗本人到圣索非亚教堂举行。新首发

    罗马帝国虽然分裂了,东派教会与罗马教会并未正式分裂,主要是教义的分歧让大家彼此分离了,然而世俗,尤其是罗马皇帝的介入,让西公教和东正教多个世纪以来摩擦和对抗加剧,尤其是委派宗主教的问题上,东部一直处于皇帝的控制下,君士坦丁堡的大主教必须听从皇帝的管辖,没有自由专断的权力,西公教则比东方更多了自主权,少了一些束缚,国王和皇帝的差距就是教皇可以向国王索要特权,而教皇只能向皇帝提出“民众的需求”。建立军功是皇帝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民众也需要生活,莫里斯一世重视拜占庭帝国的骑兵传统,首先极力主张建立更为强大骑兵,并装备更为精良的防护器具和兵器,认为优良的重骑兵才是克敌制胜的重要力量,然而要装备这么一只军队需要钱,大量的钱,很多很多的钱,鉴于前代皇帝欠波斯留下的巨额战争赔款,以及军备所需,莫里斯极力缩减军队的薪金和首都平民的救济金,同时不断加重赋税,最终各个行省不断爆发起义和军队暴动,最后福卡斯这个百夫长狡猾得利用了士兵们的愤恨与不满,率领哗变的士兵涌入君士坦丁堡,在首都市民的欢呼声中把除了提奥多西皇太子以外所有皇室成员送上了断头台,然而军队、平民、奴隶一起推翻旧政府后,新政府的统治也苍白无力,篡位者福卡斯虽然在军队的用户下登上了皇位,不过他自始自终都遭到元老院、逮住和大部分行政官员的坚决反对,于是规模空前的内战爆发了。福卡斯答应将加冕典礼的举行地点从皇宫转移到教堂,换取了君权神授,然而平民还是抛弃了他,王城是皇帝不允许抛弃的,从查士丁尼的妓女皇后狄奥多拉发表了那番“紫袍是最好的裹尸布”的演讲后,平民们就认定了皇帝一旦逃离君士坦丁堡就意味着放弃了自己的民众,莫里斯一世的皇太子在倾城之乱时乔装成修士逃走,舍弃了自己臣民的继承人纵使他的继承权是合法的,平民还是不承认,同样福卡斯君权神授了,平民不认可他一样要被推翻,因此拜占庭帝国的皇权是教会和民众授予的,用中国尚书的话来说,就是天现自我民现,天听自我民听,只有教会和民众都稳了皇帝才能坐稳,利奥三世的毁圣像运动可以说是基督教的又一次教难,与此同时他从修道院里清剿出来的财物收买了人心,也就是说民众不信神之后,即便教宗不论有多少怨言他也只能谴责,皇帝可以无视他的怨言,得民心者得天下走到世界尽头也是有用的。

    房子是一个的空间,但是也不是必须的,至少不像粮食一样是必需品,富豪占了别人的耕地建造房子,他一个人可以有五六七十个住处,这样一来就对别人的生计造成了问题,没有土地可以耕种的农民涌入城市,在做工的时候又一次被盘剥。一匹绢五百五十文,到了君士坦丁堡可以卖一磅十二两黄金,其中五百七十六倍的差价被中间商吃掉了,不论富豪如何努力,他都不可能过上和胡商一样的生活。富人之间喜欢斗富,为了获得更高额的利润中国丝绸商人就压榨人工,获取更多利润,往往城市里工作的人没有多少财产,他要付房租、吃饭以及预防生病的费用,而工人的进项却很少,一旦辞掉了现在的工作他的饭碗就成了问题,这个死循环就开始了,朝廷需要更多的人才为自己的统治服务,而人民却即使面对很便宜的教育成本也没时间读书。时间就是金钱,失去了这个重要的成本,到西北这个竞争激烈的地方,没本事是混不走的,混不走汉人就更没法获得那五百七十六倍的利润,偏偏富豪们花大钱买国外运进来的女奴、宝马等奢侈品,最终导致大量贵金属外流,朝廷铸造铜币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流出的,国内又需要钱流通,豪强就开始铸造恶钱,本来一个开元通宝能买到的东西,要三个恶钱购买,由此物价飞涨,平民更买不起东西了,反倒是那些铸造恶钱的富豪可以大量购买物资,居奇抛售,由此强者更强,弱者更弱,民众的仇富情绪达到一个极限,人心失衡后就尸横遍野了,旧秩序被打破,新秩序重新建立混经历一个混乱的过程,就是鬼谷子所说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混乱久了就需要秩序,新的秩序如何建立才是考验一个人本事的。

    隋文帝的强悍之处就在于此,中国人评价自己的皇帝首先看到的是文治武功,唐太宗李世民灭了



第九百零九章 陷阱
    周询从昏睡中醒来时,一切都变了。

    宴会还是那个宴会,可是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家妓停止奏乐,侍女停止斟酒,暧昧的烛光中宾客们的眼神不断交换,谁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此外面的惊叫声听起来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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