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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此战,袁绍本没有打算出动后军两万人,自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袁绍留后军为一完整编制,以备下次战役,此刻见到刘备竟然与自己作对,公孙瓒又呈乱阵,遂起意全军突击。

    这边袁绍一面布置军阵,一面看交战锋线,再也不去理会刘备。

    在袁绍看来,刘备只是不入流角色,若不是当日有过浅薄交情,这等毫无身份之人,只会降了自家声名。

    刘备好心劝阻被袁绍置之不理,反而加紧了攻势,俨然如同打脸一般。

    不过,诸如此类,旁人不屑一顾于己的情形,刘备早习以为常,刘备神色不变,一面留心战事。

    公孙瓒亦是悍勇之人,当日与乌桓鲜卑交战时,敢以十几人冲击数百人,草草行整,引着麾下骑兵反扑袁绍军阵。

    没有了麹义破阵,袁绍又多步卒,前军优势荡然无存。

    公孙瓒稳住了阵势,领着亲卫,于战场以命相搏,又有刘备关羽张飞新力军,士兵气势回升,两支服饰不同的人流犹如奔腾的河水,碰撞在一起。

    厮杀声,呐喊声,惨叫声,号令声,此起彼伏,一呼又高过一呼。

    鲜血气息弥漫了数里,界桥,这个不知名的地域,因为今日袁绍公孙瓒两军一战闻于天下。

    这阵仗持续了近两个时辰,连绵战线伏尸累累。

    袁绍立在高处,不知所想,正在思量之间,眼见一骑兵手持红旗,自南方奔来,远远喊着:“急报!急报!”

    沿途之人,给骑兵让开道路。

    袁绍望见红旗,知道这乃是重要军情的意义,又是来自后方,难不成后方有什么问题袁绍让传令兵待命,暂且不去通告刚才部署的军令,策马直面骑手,道:“何事惊慌”

    持红旗骑兵滚身下马,单膝跪在地面,拱手低头大声道:“报告主公,清河郡,安平郡敌军围困,又有骑兵步兵数万人,冲击我军粮草辎备,许攸大人持着主公信物,调遣高览将军与敌寇厮杀,许攸大人有言,后方虽有敌军,但无危机,几日之后,可肃清敌军,前军不必担心被两面夹击。”

    袁绍面色大变,前几日,已经派出探子,四处探查军情,可是直到早上,依旧没有什么异常,界桥位于青州冀州幽州交界,今日,公孙瓒接连两败,又有刘备现身,难不成公孙瓒早已经埋伏了伏兵,引诱自己深入,还是幽州对自己不服的氏族,起兵反叛自己

    此时战事胶着,士兵多有困乏,袁绍先是擂起了收兵令,再使人召唤沮授田丰诸位谋臣。

    麹义引溃兵败回本阵。

    公孙瓒收敛了人马,与刘备相见,公孙瓒执手握着刘备,激动道:“想我与玄德经年不见,玄德不远千里前来,救我于危难之中,如此大恩,我公孙瓒今生不忘。”

    刘备慌忙搀扶起公孙瓒,道:“你我情同兄弟,分内之事,谈感谢过于客气。”

    另一边,赵云见袁军不再冲进,舍了文丑,返回公孙瓒本阵。

    正行进间,赵云陡然听到一个熟悉声音大声疾呼道:“子龙,快来救我。”

    这声音赵云是识得的,当日袁绍兵锋指冀州,同乡数人投袁绍,于袁绍麾下效命,以博军功,赵云规劝不下,唏嘘别过,眼下呼喊之人,正是赵云一个熟识乡里,名唤作吴涉,算是赵云自小玩伴,赵云不期它想,跃马挺枪,到了吴涉处,接下了张飞的攻势。

    吴涉也有武艺在身,奈何所遇之人乃是张飞,一队数十人被张飞杀得苦不堪言,被张飞盯上,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恰巧见了赵云,知赵云仁义,性命攸关当头,也顾忌不了其他什么了。

    张飞见赵云援手,只当赵云是袁绍军校,武艺到了张飞赵云这般境界,甫一交手,即能够感到对方武艺,张飞自持武艺精湛,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使着丈八蛇矛,灵巧挽了几个花样,直取赵云。

    赵云不知刘关张三人,在军中也未见过张飞这般模样,张飞来势汹汹,势大力沉,一时无法解释,集中精神,与张飞交手,戳点勾让,连消带打,不仅挡住了张飞攻势,差点还让张飞挂了彩。

    张飞赵云二人陡然逢敌手,打起精神全心应战。

    袁绍军阵处,已经开始收队。

    张飞与赵云厮杀,一开始就被刘备就注意到了,自家三弟本领,可属当世顶尖武将,赵云张飞交手十几回合,张飞竟然攻取不下,刘备心中担忧张飞,三眼中两眼都在张飞身上。

     




三十 妄为
    公孙瓒虽被袁绍两次击退,丢了界桥险要之地,袁绍属军已进入幽州境域,公孙瓒受损不过三成,依据地形,偷袭袁绍后营地,意图断了袁绍粮草。

    袁绍帷帐,颜良再次请战。

    一旁谋士审配道:“颜将军且慢,军书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日我军已经占了界桥,军士又征战两番,多有疲惫,又有后军未知敌军滋扰,此时收兵方为上策。”

    “正南!吾以为不可!”沮授摇摇头,道:“子远素来稳妥,既然子远来报,必是有退敌把握,吾猜想身后敌军,非是公孙瓒,而是来自青州,青州多年黄巾贼患,主公占了冀州,黄巾贼首领心中不忿,这才在主公与公孙瓒交战时出现,黄巾贼寇人数虽多,大抵不过流民而已,此时若是痛击公孙瓒,公孙瓒不全军覆灭,也十年内再无力窥视冀州。”

    先是被赵云一箭射了将旗,将旗落地,视为不详之兆,又有刘备关羽张飞这路新军,再有身后不知身份敌军,袁绍心中思量,终究不放心冀州,顺着审配进言,道:“依正南所言,今日暂且收兵。”

    谨慎起见,袁绍令退回到界桥以南。

    公孙瓒重整旗鼓,在界桥以北修筑工事,互有厮杀,也止于三千人众。

    袁绍一面调集粮草,一面与麾下谋士武将商议对策。

    起先两日,沮授与田丰时时上谏,力主硬击公孙瓒,审配诸人以万事稳妥起见,袁军粮草充足,公孙瓒粮草支撑不了一月,僵持之下,必然大获全胜。

    袁绍不能论断。

    再两日,田丰恪守己见,沮授却沉默不语。

    袁绍心中正在思量,营官飞奔而来,喊道:“报!后方有一军,自称盟军臧洪,要前往幽州面见刘虞,想借道北上。”

    袁绍先是皱起了眉头,想起了往事,嘴角含笑,向四周道:“当日,关东群雄会盟,我袁本初勉力为盟主,于虎牢关破了董贼,尽复洛阳,未能取了老贼首级,甚为憾事,这子源我也识得,极有才学,素有忠义,来人,快快有请子源。”

    不多时,臧洪进入中帐,衣不卸甲,面色风尘,向袁绍拱手道:“臧洪拜见袁公。”

    袁绍三步做两步走下,搀扶起臧洪,笑道:“子源别来无恙,风采依旧呀!”

    “洪不知袁公讨逆,未能领兵助战,心中万分愧疚。”

    袁绍一边拉着臧洪到左手位坐下,一边道:“子源忠义,我袁某怎会不知,公孙瓒小儿倒行逆施,我虽不才,也有良将勇士,必为幽州平了这一方危害。子源,刘虞此人,性情温厚有余,有幽州牧之名,却无幽州牧之实,公孙瓒把守兵权,处处节制刘虞,公孙瓒一日不除,幽州一日无朝廷兵士啊。”

    臧洪大吃一惊,道:“我听闻公孙瓒与外族交战,乌桓鲜卑不敢入大汉边境,公孙瓒有凶名,却极为善战,如今董贼祸乱朝纲,公孙瓒焉能不识大体。”

    谋士审配向前一步,道:“子源有所不知,袁公本欲举冀州之兵,西去勤王,公孙瓒以兵锋压境,先是占了袁公渤海,又意图觊觎冀州,全然不顾民生所向,比之董卓,行事不同,恶行一致,幽州牧刘虞多次遣信让袁公助其夺了公孙瓒兵权,只是冀州未定,袁公心忧国事,奈何力不从心。”

    审配与臧洪也是旧识,臧洪怔在当场,“几月前刘和携天子诏书,告知张守备,张守备与其兄厉兵秣马,欲于刘虞合兵救天子,不料这几月杳然无信,守备不明所以,特命我前往幽州问询刘虞,刘虞乃是汉室宗亲,又有贤德,依此而断,袁公所言无误,定是为公孙瓒所阻,不能行军。袁公,我这就返回告知张守备,助袁公破公孙瓒。”

    听到臧洪说起刘和奉天子诏书之事,袁绍为大将军,刘和回幽州,必然要途径冀州,袁绍尚不知晓此事,这就奇怪了,袁绍有心细问,颜面上有些挂不住,向左右瞟了两眼,审配距离臧洪袁绍距离最近,捕捉到袁绍目光,旋即通晓袁绍心意,一手拉住要离去的臧洪,道:“子源,天子诏之事,我等并未得知,还请子源细细讲来。”

    臧洪打住脚步,满脸愕然,“天子伴读刘和乃是幽州牧刘虞长子,持天子剑东行,告知袁公路,袁公路厚待刘和,约刘虞与天下义士共谋大事,袁公竟会不知”

    袁绍听到臧洪提到袁术之名,心中暗自冷笑,原来又是自家兄长的故作聪明,若不是占了嫡长之名,哪还有这个废物的立锥之地,哼,叔父,你那双眼睛老眼昏花,不用多少时日,定让你知道谁才是继承袁家的最合适人选。

    私下里怨恨袁术,袁绍表面依旧和颜悦色,“子源,这几月公孙瓒一直在冀州徘徊,又有黑山黄巾匪患,为冀州百姓,我无暇分心,当日,孙坚胜了一筹,公路尚且敢断了孙坚粮草,致使孙坚大败而归,若我所料不错,定是公路私下留了刘和天子剑。”

    饮食不过七分最善,话只说三分最佳。

    关东十八路诸侯联军时,臧洪亲身经历过,当时袁术虽有袁家名号,负责大军粮草事宜,只是袁术时常以四世三公名号自居,不管是待人做事,还是兵法谋略,全被袁绍压了一头,身为嫡长,袁术对于没有得到盟军盟主之位,耿耿于怀。

    袁绍点了一下,臧洪便自行懂了言外之意。

    臧洪忠义,袁绍甚为喜爱臧洪之才,只是张超对臧洪有提携之恩,臧洪必然不会舍了张超投于袁绍麾下,心思转了几转,“这等联络信息之事,凡



三十一 鬼遁
    后方,东平郡。

    麹义破了公孙瓒白马从义,高览便分出多支小队打扫战场,清缴残军,给袁绍大军扫平后路,以安全运送粮草。

    刘策一部也被派出,沿途押解降卒,收敛物资。

    打扫战场,清缴辎重,乃是好差事,没有性命之忧,间或偷偷留下一些,以备己用,这些也算是潜下规则。小黑扒拉着一个个倒地士兵,仔细查看,若是己方,就着人抬到军营医治,若是公孙瓒士兵,不管生或死,小黑先是一刀枭首,再搜刮一番。

    这是刘策交给小黑刘冲的法子,小黑自得其所,刘冲觉得杀戮这些毫无还手之力士兵,算不得真本事,口中嘟嘟囔囔不停,一旁小黑瞅着刘冲模样,悄悄到刘冲身旁,自胸前掏出一个白玉佩饰,伸到刘冲眼前,笑道:“刘冲,你来瞧瞧,这长命锁可是好玩意,我记得上次去县城,这般模样要几十两银子,我看,给你儿子正好。”

    刘冲眼前一亮,旋即黯淡下去,道:“这那里是什么长命锁,晦气晦气,若是能保长命,原主人怎地会死在这里。”

    小黑丝毫不在意,继而笑道:“你要还是不要”

    刘冲向四周看了看,见小黑已经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目光,一把从小黑手中夺过,粗声粗气道:“这等好东西,自己不带,卖与当铺,也是一笔银钱,我又不傻,怎会不要。”

    小黑拍了拍刘冲肩膀,道:“哈哈,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咿!怎么有回营令声”

    不仅仅是小黑,刘策刘冲都听到了沉闷的鼓点按照某种节奏沉稳的响起,那是袁军收防的命令。

    小黑疑惑道:“策哥,怎会现在召唤我们回营不是恰才让我们出来清缴战场!”

    刘策也摇摇头,不知缘故,道:“既是军令,必有它的缘由,我们暂且收拾这些,运送回军中。”

    小黑急促走上两步,面色微变,压低声音道:“策哥,莫不是袁公与公孙瓒战事有变,被公孙瓒破了不成。”

    刘策拍了拍小黑肩膀,笑道:“小黑,其他皆有可能,唯有这个绝不可能,你向北看,能看到什么”

    小黑依言向界桥方向望去,视野尽出,无甚变化,又跳到辕车上,复又望去,还是没有任何发现,道:“策哥,我什么都看不到!”

    刘策右手放在额头,挡住光线,道:“有一门学问,唤作望气之术,能观天空气象推知战场情形,我略懂皮毛,也知此时我军正占上风,袁公有精算谋臣,又有颜良文丑般猛将,准备了半年之久,怎会吃败仗。”

    小黑慌忙跳将下来,抓住刘策手臂,欣喜道:“策哥,此话当真,世上真有这样的望气之术我....我只听说书人说过,一直以为是神仙手段,策哥,策哥,你一定要教我!”

    刘策被小黑晃的脑晕,连声道:“好,好,你先别晃了,我一定教你。”

    小黑激动地放下手臂,目光灼灼的盯着刘策,“策哥,策哥,你答应啦,我可记住了。”

    “不过,我可先说好,小黑,这望气之术,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我琢磨了快十年的时间,前段时间有了个契机,有所悟,才初入门径,你要有个心中准备。”

    小黑面色有些怅然,不过旋即点头道:“策哥,我知道,这等神仙本领,必要偌大苦心才能习得,我小黑一定不怕辛苦,勤加练习。”

    刘策知小黑虽体弱,心性极为坚决,道:“我怎会不信你,走,小黑,我们速速回营,免得耽误了军情。”

    “好,策哥!我们马上回去。”

    小黑心意澎湃,他知自己自小与刘策熟稔,刘策才会跟他说望气之术,这等技艺,普通人终其一生,或许也不曾听闻,若是旁人,刘策绝不会跟人提及,至于刘策所说最近才掌握望气之术皮毛,小黑也丝毫不疑,在落山屯多次与黄巾贼交锋,小黑亲身感受到刘策在逐渐成长,那时小黑便下定决心,全心依附刘策,听从刘策所有嘱咐,如此诚心相待,刘策也深感其意,对于小黑所求,绝不藏私。

    这望气之术包罗万象,所述最高境界能够观气象而知百年后发生何事,刘策一直有所怀疑,自小研习,至袁绍军中后,先是遇到颜良文丑,再遇到郭嘉荀彧,以及朱灵舍亲强取清河,这才心有所感,初窥端倪。

    同一时刻,刘策念及以往,郭嘉目光神态,幡然醒悟,郭嘉不仅同样习得望气之术,而且要比刘策火候高上不止一筹,当日一点一行,分明是在指点刘策如何修习,郭嘉定然也是修习过天书之人,才会对刘策另眼相看。

    只是可惜,郭嘉如此才人,以后也不知还否能再相见。

    刘策小黑把物资送回到军需处,见到营中一片戒备,喝令众人回归营房,等待军令,刘策回到自家营房,召集麾下清点人数,整备行装。

    众人不知所以,与刘策交好的营官队长问询刘策军中有什么事端,刘策告知自己也不曾得知,高览在袁绍军中,地位仅次于颜良文丑,正因为如此,袁绍才会把后方交付于高览,既然高览发下号令,必然有他的原因,暂且整备,以备战事。

    半个时辰后,传令兵在各营地传令,让所有部从奔赴校场,听从高览清点,准备迎敌。

    得知这个讯息的时



三十二 资敌
    郭图眼球转了几圈,面色逐渐平静,微微张开了嘴巴,喃喃道:“子远,你说得对啊,这公孙瓒平定了青州,为何黄巾贼人似乎在配合公孙瓒一般,试图两面夹击我军。”

    许攸点点头,沉声道:“若我所料不错,现在黑山黄巾恐怕也有动作,只是路途遥远,我等尚未收到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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