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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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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对峙
    待到管亥离去,董蒙使人搬来一张方桌,煮上一壶清水,端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如同入定一般,直至一个时辰以后,有仆从引着一人走进帷帐,让来人坐在董蒙对面。

    仆从为二人斟水,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董蒙睁开双眼,指着眼前清水道:“斯是陋处,董某无甚待客之物,还请阁下海涵。”

    郭图看董蒙这番姿态,俨然早就知晓自己要来一般,这个念头一起,郭图原先准备的说辞顿时乌有,郭图身手握住杯盏,脑中一阵骇然,传闻张角精通鬼神之术,此人莫非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不成,不,不,不,绝不是这样,或许其人有此等习性,只是自己赶上了,为了扰乱自己心神,才做出的把戏,装神弄鬼正是这帮方士惯用伎俩。

    心中有了算计,郭图颜色从缓,这才嗅到了手中杯盏俨然有清香,吸之顿觉沁人心脾,精神也为之一振,惊讶指着手中之物,道:“不知此是何物”

    董蒙笑道:“此物名茶,有解腻顺食,提神醒脑之用,本是蜀中之物,有朋从蜀中来,给我带来一些,闲暇时间,我时常喝一些。”

    董蒙端起茶杯,吹开了茶梗,喝了半盏。

    郭图知董蒙先行喝茶,乃是示以无恙,也端到嘴边,学着董蒙样子,浅尝一抿,口中也觉得芳香,附笑道:“好,果然是好东西。”

    董蒙放下茶杯,双手击掌道:“听闻颍川郭图郭公则胆识过人,今日一见,可谓国士无双,董蒙佩服!”

    听到董蒙夸赞,郭图心中飘飘然,面上摆出严肃之色,道:“董先生过誉了,为人臣子,为主上分忧,本是分内之事,咳,咳,今日前来贵处,实则有事相商,不知董先生....”

    董蒙知郭图在问询自己有主事资格,笑道:“公则勿要唤我董先生,某字长恭,唤我表字即可,不瞒公则,董某是此军主将,万事皆可定夺。”

    “哦”郭图诧异道:“非是图不懂礼数,青州冀州,图自认交友颇多,北地名士多有了解,从未听闻董先生,哦,长恭生平事迹,长恭可否为在下解惑”

    董蒙回道:“公则未听到某名姓,皆因我自幼被老师教诲,资质愚钝,只学的老师皮毛,前年才被老师允许下山,让公则见笑了。”

    郭图见董蒙谈笑间自有风范,上位者的气质非一朝一夕所能温养出来,显然董蒙绝非泛泛之辈,若是董蒙所言属实,只用两年,董蒙便收拢了青州大部分黄巾,去年还与公孙瓒在青州交战,或是做了什么交易,眼下这黄巾军看似来军心稳固,又有数十万众,两年时间,能有如此成就,只能用天纵之才来形容董蒙。

    这些话是董蒙一面之词,郭图自不会轻信,既然董蒙认了自己主将身份,又对自己如此客气,接下来,结果或许要比期望的更好。

    说客,自春秋以来,时常有之,先秦时候,苏秦张仪师从鬼谷子,把说客作用发挥到极致,自此说客为世人所尊,郭图崇尚此道,善于察言观色,对上不同人,寻找不同的切入点,以获得最大优势,郭图第一次听闻董蒙,无从知晓董蒙喜好,郭图索性以汉室情形,探探董蒙口风。

    打定主意,郭图放下杯盏,郎然道:“当下,汉室式微,长恭有何看法”

    董蒙笑道:“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郭图本以为董蒙会敷衍推脱不答,不曾想董蒙竟如此干脆,甚至直接表明了他的态度,董蒙不看好汉室,认为大乱即起,汉室终将覆灭,只是郭图不知道董蒙是如同张角般想要代汉,还是甘俯人臣,只为三公九卿之位。

    郭图款款道:“长恭快人快语,倒是我过于斐然了,实不相瞒,此次前来,图乃是想向长恭推上一荐”

    “哦公则大才,我正想听听。”

    郭图换以卑藐自若姿态,声若瓦砾,掷掷有声道:“吾主袁公,雄才大略,当今世上,声望再无任何人可比,若长恭归顺我主,一年内北方可定,十年内天下归心。”

    岂料董蒙脸上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摇头,“如今,董仲颖乱朝纲,群雄尽起,吾虽无雄霸天下之意,也有心会会天下群雄,幽州刘虞懦弱,公孙瓒匹夫之勇,不足为虑,我听闻袁本初英雄,亦不是韩馥之流,若要我归心,可于战场击败我,我才心服口服,举黄巾百万众,一并投靠。”

    郭图是见多识广之人,知董蒙已表明心迹,再劝说只是徒劳,随即笑道:“吾主袁公亦喜爱英雄,能和长恭对垒,袁公必起欣意,图虽不才,受主公恩典,也可做小小权柄,此处向西三里,是我冀州七有三二之粮,图便自作主张,送于长恭,算是略尽地主之谊。”

    董蒙的眼神变得闪亮,他不曾想过郭图竟然有如此豪气,以往听到郭图讯息,以为不过而而,果然道听途说,比不上亲眼所见,“公则真是性情中人,我曾与公孙瓒有协议,助他两面攻袁绍,明日我即遣麾下取了粮草,自此离了冀州,袁公若是有心收服我,某在青州随时恭候。”

    而后,董蒙让侍卫送郭图到袁军营地前才离去。

     



三十六 吕布
    四月,吕布持诏书诛杀董卓,又被董卓余党李蒙、王方献了城池,舍了家眷,引残兵投奔袁术,袁术接纳吕布,只是直呼吕布名姓,态度极为傲慢,吕布何曾受到如此蔑视,奈何袁术势大,吕布没有粮草给养,只能暂且栖身于袁术一偶。

    袁术在南阳,极尽享乐之用,却不允许吕布进入南阳,只随手打发吕布去外围军中驻扎。

    吕布新吃了败仗,无力补给兵员,又不受袁术待见,心中烦闷,每次除了练兵,便引着亲兵去打猎解闷。

    这一日,傍晚时分,吕布牵了赤兔,在营中闲走,忽然听得耳边一阵轻声呼唤。

    “吕将军!吕将军!”

    吕布听声音老迈,似是年老之人,举目望去,见一老者在偏僻处,颜色急切望着自己。

    这老人吕布也是识的,平日间打理天子庭院事务,见过吕布几次,二人地位悬殊,此类下人,吕布便是见了,也不屑与之交谈。

    吕布在并州,时常与马贼厮杀,耳目聪慧,侧首竖起耳朵听了片刻,又四下张望,视线所及,没有风吹草动,大踏步走到老者身旁,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在此处停留”

    听到吕布问责,言语中用‘到底是何人’,老者反而有欣喜之色,道:“吕将军为天子诛董卓,乃是汉室忠良,小老儿是卑贱之人,没想到吕将军还记得小老儿。”

    吕布性子急躁,不喜爱这般啰嗦,道:“有什么话,速速讲来!”

    老者慌忙道:“吕将军,天子被奸人挟持,以诏书命我家主人前去知会义军勤王,奈何袁术居心叵测,滞留吾主人于军中,还望吕将军搭救。”

    听到诏书,吕布有了兴趣,道:“哦你主是何人”

    老者答道:“我主人乃是幽州刺史刘虞刘大人之子,汉室宗亲刘和,一直跟随天子身旁,也怪小老儿不识袁术狼子野心,让主人昭告袁术,却被袁术囚禁。”

    “如此说来,你家主人如今正在军中”

    老者慌忙点头,道:“吕将军,此处南下五里处,是袁术南阳亲军,袁术不想走露我家主人行踪,把我家主人囚在军中,每日有士兵把守,没了自由,我为仆从,要为主人张罗衣食,前日见偶然见到将军,这才寻觅了时机,求将军搭救。”

    吕布在袁术处本就一肚子怨气,心想幽州刘虞,乃是一州之主,幽州并州骑兵天下无双,若能够救得刘虞之子,乃是大功一件,必可借得兵马,只要三千骑兵,吕布自信可破了李傕,夺回自己家眷。

    想到貂蝉容貌,吕布心中越发拥堵,知这是一个良机,道:“且去告知你家主人,三更之时,你等做好准备,我突袭袁术军营,带你离开。”

    老者喜形于色,拱手道:“小老儿谢过吕将军,只是,吕将军,看守我家主人的乃是袁术大将刘勋,统领约有一万,贼人众多,将军可想个稳妥计策,小老儿....”

    “哼!”吕布打断老者言语,道:“吾有赤兔宝驹,方天画戟在手,万军之中取敌首级,亦可全身而退,你速速回去,这两日三更做好准备,我带你家主人脱离此处。”

    老者目瞪口呆,有心再言,见吕布这般姿态,哪敢再说什么,依着吕布嘱咐,离了营地。

    吕布望着老者步履蹒跚,向西处凝望良久,这才牵着赤兔马,自顾行走。

    自家营帐中,吕布召张辽、高顺、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议事,把刘和事情始末说出,问询众人意见。

    张辽面色沉稳,道:“袁术冷落将军,做于天下人看,不知此番是否是诱敌之计”

    吕布冷笑道:“便是计又如何,只要三百骑,我便可灭了袁术万人,况且,那老儿我见过,确是刘和家臣,必不会错。”

    张辽见吕布笃定,应声道:“袁术私下囚禁汉室宗亲,与叛贼无异,温侯,我这边去勘察地形,晚上袭营后,定好撤退线路。”

    吕布答应刘和营救,至于如何袭击如何离去,没有任何计较,听张辽盘算撤退线路,面色不变,点头道:“我召文远来,亦有此意。”

    成廉出声道:“温侯,我看袁术这厮,没有任何本事,他这样的孬种,我能打七个!这几日受他的鸟气,真是够了。”

    郝萌笑道:“袁公路可是袁家嫡子,身份比袁绍还尊贵,怎可能亲自上阵,听闻袁术有百房妻妾,你还是和她们去过过招去吧!”

    一旁高顺断声道:“商议军机,郝萌莫要胡说。”

    吕布虽为主将,对上下级身份看的极淡,郝萌这般言语,在吕布看来无大碍,只是高顺生性严禁,军中除却吕布,郝萌最忌惮的便是领先锋营的高顺了,听到高顺呵斥,郝萌只是撇了撇嘴,不再调笑。

    高顺面无表情,接着道:“温侯,我军士兵只有不到五百人,骑兵不过一百,敌寡我众,须要谨慎行事。”

    高顺此番言语,着实有些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吕布心中有些不喜。

    不过,高顺极为善于练兵,手下一支陷阵营,满员只有一千人,吕布自夸万人之中如履平地,却不敢与高顺一营士兵厮杀,高顺率陷阵营冲阵时,连吕布都会感到莫名心悸。

    高顺木讷,对吕布却忠心耿耿,一应战役,从不后退,当日



三十七 运粮
    营外传来呐喊声,高顺冲在最前方,一柄大刀,连连砍翻数人,身手两百人,突入军营,所过之处,温度也降低几分,所遇刘勋士兵,心智也被这股气势所影响,恐惧的念头不由控制的从神识中闪现,胸膛深处,从心底里冒着胆寒,脑中盘旋着惊恐,颤抖,惧怕的情绪,似乎迎面冲过来的数百人,犹如噬人巨兽正张开大口,连同整个身躯,把自己吞的连骨头都剩不了几根似的。

    一股低迷的氛围在刘勋营地中蔓延,低落的士气一降再降,即便是应战的士卒,也只能发挥出平时的一半战力。

    陷阵营横扫过去,逃窜者有之,纳降者有之,但凡有抵抗的,被高顺领队一刀枭首,残碎死尸铺了一路。

    后方。

    张辽跳下马,几个跳跃,站在营门栅栏最高处,举目望向军营,四处火光起伏,溃兵抱头鼠窜,陡然眯起眼睛,在正东方仔细端详,旋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这刘和是当今天家之人,也算是有些聪明之处。

    稳稳落在坐骑上,张辽引着亲兵,直扑向东处营地。

    有吕布和高顺厮杀,吸引了刘勋大部分兵力,没有费任何周折,张辽就来到刚才观察之处。

    站在房顶之人,放下手中旋转的火把,一声令下,朝着张辽一众人,便要射箭。

    张辽高声道:“吾乃吕温侯麾下,特来营救刘和。”

    话音刚落,营帐大开,一个面色紧张的年轻人奔出,道:“我正是刘和,感谢吕将军援救。”

    一旁人早准备好坐骑,让刘和上马,回手烧了营帐,跟随张辽原路返回。

    走出军营,张辽侧首向守卫使了个颜色,那名守卫点了点头,拿起鼓锥按着某种节奏反复的敲着,牛皮大鼓的声响,几里外都能听到。

    高顺一直留神听着异响,张辽发出的讯号一出现,高顺就停下脚步,侧耳凝听,确认讯息无误,高顺高声喊道:“驱贪狼。”

    这是陷阵营约定的撤退的号令。

    两百余人动作如同一致,后军变前军,有序的向后撤退。

    高顺在队列的最后方,与亲卫结成兵阵,狙击刘勋士兵。

    先是吕布烧了营地,再有高顺一路砍杀,这一万士兵,又心无斗志,早早溃败一旁,领队营官不敢组织麾下,高顺几乎没有遇到反扑,就撤离了刘勋军营。

    张辽见高顺全身而退,道:“兄长,我已经接了刘和出来,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这就撤退。”

    高顺举目四望,目色凝重,道:“怎没有见到温侯,温侯在哪里”

    “或许温侯片刻就会归来,温侯本领,你我知晓,便是再多一万人,也困不住温侯,兄长,速速与我离开此地为上策。”张辽高声道,劝高顺与自己一同撤退。

    高顺想了片刻,遂与张辽护着刘和前行。

    吕布统领骑兵,原本应该比高顺更快回归本阵,以高顺步卒断后,才可保证不被敌军衔尾。

    此时,吕布没有出现,张辽素来知晓,吕布杀性极重,往日间又有诸多郁闷,张辽已经得手,再无牵挂,必然要杀个尽兴,才可解了袁术刻薄待其之恨,郝萌宋宪跟随吕布良久,匪性亦重,或许不会怂恿吕布肆意妄为,吕布若是做了,他们断然不会阻拦。

    刘勋营中,一如张辽所判断。

    吕布从营门南口杀到西处,又从西处杀回营地中央,大半个营地都被火把引燃,吕布意气风发,向左右大笑着喊道:“兄弟们,杀他袁术半营,可曾尽兴”

    郝萌随手把一个头颅抛在身后,高声道:“袁术不堪一击,这般对手,怎会痛快。”

    吕布双腿夹着赤兔马,手指前方,凌然喝道:“再随我杀另外半营,凑个一营之数,如何”

    这次不仅是郝萌,宋宪、成廉、魏续皆欣喜高呼答允。

    吕布心中畅快,领着骑兵,又杀向袁术另外半边营地,所遇阻拦者,皆不是吕布一合之敌。

    直至半个时辰后,吕布才率军从刘勋军中杀出,到达约定地点,见张辽高顺已经守在原地。

    高顺蹙眉道:“温侯,时日紧迫,怎可任性为之。”

    吕布撒了怨气,心中舒畅,丝毫不在意高顺怨言,笑道:“我修的武道是自在道,长久积郁,精气神皆会有损,今日放开心怀,正合武道境界,不至耽误了武技,吕布兵法智谋有限,今日放肆一次,还请诸位兄弟海涵,见谅,见谅,哈哈!痛快,当真痛快!”

    刘和在一旁,留意四周环境,若不是碍着张辽高顺非为自己麾下,早已下令向幽州行赶,又知吕布武艺可谓天下第一,有吕布护送自己,这一路回幽州定然安全稳妥。

    吕布名声不佳,先是杀了义父丁原,投靠董卓,在董卓麾下为虎作伥,后被王允以大义劝说,杀了董卓,予旁人印象,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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