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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四十一 无双
    听到刘策声音,刘冲心中顿觉稳定,一把抓过郝萌,另一只手以巨斧背压在郝萌脖子上,止住了郝萌手脚并用的挣扎,想起方才郝萌无耻模样,一拳头就打在郝萌脸上,再一拳正中郝萌胸口,刘冲只想擒住郝萌,不想伤了郝萌性命,手中只使出几分力道,这也让郝萌觉得头晕眼花,加上刘冲浓郁体味,郝萌胸中涌起一阵恶心反胃,几欲呕吐,郝萌闭上眼,羞愧难当,自从并州跟随吕布起,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活捉了去,以后,怕是再无颜面跟伙伴吹嘘了。

    宋宪见郝萌被刘冲擒住,手中刀又被刘策架住,脸色几近狰狞,甫一回手,复向刘策砍去,刀势深沉,俨然已经尽了死力,宋宪心中着急,待要先砍死刘冲,再去救回郝萌,接连几刀,眼见刘策被宋宪战刀压的矮了半寸,有些手忙脚乱,招式间开始不济,宋宪狠了狠心思,凭着骑术精良,左手放开缰绳,双手握着战刀,正自蓄全力,欲一击杀了刘策,突然间宋宪觉得周身隐隐有几分晦涩,就如同身在逆风,背向而行,力道因风势而有所削减,恍然不觉之间,似乎空旷之处隐隐有苍茫大山,一重接着一重,连绵不断,朝着宋宪铺天盖地压了下来,若是宋宪再向前冲,势必会撞到这座山上,人肉之躯,如何能撞的了山峰,宋宪凝聚的气势为之一滞,抬起头,看到前方原本看似慌乱的刘策,一举一动中,竟然与山势混做了一体。

    宋宪骇然变色,眼中犹自不敢相信。

    这是武者的借势境。

    宋宪没有达到这般境界,却见过张辽吕布使出过,尤其是吕布,更是达到了化象境,双象之下,天下无人能撼其锋。

    记得吕布曾言,未到借势境,看不到其中变化,亦体会不到其中玄妙,宋宪资质寻常,不能窥得此境界,但是,眼前的少年,如此年轻,怎么已经踏入了这般境界!

    这不可能!

    几番交手,刘策探得宋宪的虚实,原想只是阻拦宋宪即可,见到宋宪双手持刀,全然不顾防御,心中当下有了计较,在宋宪蓄力未满,又不能退却之时,时机把控的恰到好处,借着山势,扰乱了宋宪心神,与宋宪如此近的距离,山势之威,几乎发挥了十层作用,倘若宋宪没有达到与刘策相若,或者比刘策更高的境界,宋宪绝无力抵抗。

    宋宪招式不能收,亦不能进,周身顿时露出百般破绽,眼见刘策长枪刺来,宋宪凭借一口心气,咬紧牙关,横起大刀,欲荡开刘策锋芒,不料刘策只是虚招,手腕一抖,直击改为下点,不待招式变老,再有变化,枪头点在宋宪手腕,宋宪手臂本就因蓄力被压回有些晦涩,吃不住力,如同郝萌一般,无法握住武器,大刀掉落地上,刘策再横向一拍,枪身击在宋宪肋骨处,宋宪再也把持不住身体,向一侧歪倒下去,刘策战马向前行两步,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伸手抓在宋宪腰间,拉着宋宪就放在战马前侧。

    宋宪手臂酸麻,腰侧生痛,手脚被刘策制住,脑中一片混沌,只剩下和郝萌一般的年头,这下完了,要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活捉了。

    刘策本没想过捉宋宪,刘冲捉住郝萌,已经足够,不管如何,己方占得了先机,以后就有了商议的筹码,而后,宋宪眼力不凡,见郝萌困境,竟然没等亲随骑兵一同,就抢先而出,接着,刘策只顾防守,与宋宪交手几下,宋宪以为刘策实力不如己身,舍了防御,蓄力欲杀刘策,这等破绽,虽然一线之间,刘策又何曾会错过。

    从刘冲击败郝萌,到宋宪出阵容,再到刘策捉了宋宪,只是两个呼吸时间,郝萌宋宪的亲随骑兵仍在刘冲身前五丈之处,刘策一把抓着宋宪,望着郝萌宋宪亲随骑兵,其意不言而喻。

    果然,十几骑兵停在当场,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之间,周围空气变得阴冷无比,刘策只觉得浑身寒毛直愣,自身就如同被山间野兽盯上了一般,心底里亦不自主的恐慌,却又不知危急来自何处。

    似刘策刘冲平日打猎,豹子老虎巨熊都捉过,哪有什么野兽能让他感到恐惧,刘策想要提起长枪,手中竟然有千斤万斤重量,借得的山势,如炎日新雪,被化的干干净净,刘策呼吸在胸中激荡,运转一周天,旧力已去,新力再生,张口吐出一字,“开!”,新力立时凝重如山,环于刘策身躯周遭,虽然范围小,却于不动之中增益了锋芒,借着新的山势,刘策顿觉压力稍减,刘策用尽全力抬起长枪,同一时刻,给刘策威压的束缚如捆绑在身体的布带,断裂成无数碎片,刘策身体依然晦涩,终究能够恢复行动。

    抬起头,入目之处,一团红似火的烈焰由远及近,再定睛一看,却是一匹赤色宝马,速度之快,刘策从未见过,赤色宝马身上,一人头戴紫金冠,体着锦袍鳞甲,身后大红披风猎猎生风,如同赤色宝马鲜艳,身材高大,手持画戟,豪气干云而巍峨不秀,只生的威风凛凛气宇轩昂,极远处就感到莫名的压抑与磅礴气势。

    这是武者的境界,不动则已,动则雷霆万钧。

    迎面的气息变得炙热,就如夏日烈阳当空,万物蛰伏而生机不现,刘策的正面,能清晰的感受到这股热浪,而后背,却又如同冬日般的阴冷,同一具躯体,竟然会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感知,这种极为矛盾的反差让刘策难以适应,扑面之中,似乎吸入一口气,五脏六腑也随之被熨的炎燥,这亦是借势,



四十二 神射
    环绕在周遭的气息随吕布散去,刘策觉得身体一轻,跳下牵着马,走到刘冲身旁,低声道:“兄长,随我来,我有事需你和小黑帮我去做。”

    刘冲没有刘策武艺境界,看着手臂直起体毛,觉得额头有异,一抹之下,手心一把冷汗,刘冲几步一回头,看着吕布身影,问道:“刘策,这是何人真是厉害,我从未想过,武艺还能这么厉害!”

    若是给刘冲说吕布,刘冲定会知道其人,只是宋宪与刘策,皆称吕布温侯,刘冲连袁绍军中官职都记不得,如何知晓温侯是何意。

    于这位性情直爽,心思质朴的兄长,刘策一直很敬重,刘冲不喜繁琐之事,刘策尽力所能及去替刘冲去做,也愿长此以往下去。

    对吕布武艺,刘策也甘为叹服,心中敬佩,向刘冲道:“他便是吕布,当日虎牢关一己之力,挡下诸多英雄的天下第一人,今日一见,传言不虚。”

    刘冲瞪大了双目,扭头过一直看着吕布,久久没有回身。

    到了营军山坡,刘策叫过小黑,道:“小黑,你速带着营里兄弟离开这里,继续前往县郡筹粮,行军事宜,你一营做主,若有不从之人,军法处置。”

    在刘策一营,刘策是营长,刘冲为副手,依照军规,刘策不在,一营人要听从刘冲指挥,只是刘冲向来不喜军务,小黑与刘策刘冲最熟,以往营里事务,也是交由小黑,如这般布置,众人在刘策心中地位,一目了然,若是以往,小黑定然十分高兴,只是此时,小黑却两眼通红,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刘策拍着小黑肩膀,道:“小黑,莫让策哥看轻了你,快快离去,五百弟兄性命就在你手里了。”

    小黑胡乱摸了一把眼睛,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重重的向刘策点头,道:“策哥,我必不负你。”

    刘策到李统身旁,道:“李督军,如今我要带吕布去见袁公,李督军可愿随我一同回归”

    得知抢粮草的是吕布,李统哪还敢有半分别的想法,虎牢关一战,吕布威名天下尽知,亲眼见过的,言道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在盟军中如入无人之地,杀了几个来回,未曾亲眼见到的,绘声绘色的说吕布骑着赤兔马,手拿两把金丝大环刀,从虎牢关一直杀到中山郡,一路上是尸痕累累,血流成河。真假暂且不论,吕布残暴嗜杀的名号倒是传了出去,李统安能没有听闻过,想起昨日,能与吕布对阵,还侥幸捡回性命,已经是祖上保佑了,今日又被郝萌一阵嘲讽,李统那还有脸见到吕布麾下之人,刘策也被吕布击败,不过和李统的败法,却是天壤之别,李统当即陪笑道:“刘兄弟,我不陪你去了,我这就回身禀名县郡,再筹集粮草就是。”

    见李统急于脱身,刘策也不好说些什么。

    李统不敢讨要那些帮吕布军携带粮草的士兵,就带着一百人灰溜溜的朝着另一处去了。

    刘策点了五个同乡人,轻装而行,走到吕布军阵,不去看当先几员健将脸色,拿出一张地图,向吕布道:“温侯,你请看,我们现在在此,若要去见袁公…..”

    话未说完,吕布不耐烦的扬了扬手,伸手给赤兔马喂着干草,脸都没回,道:“此等琐事,不必叨扰我,自去与文远商议。”

    张辽向刘策颔首,从马背跳下,道:“某便是张辽。”

    刘策见张辽相貌堂堂,巍峨有须,隐有义气,年龄和自身相仿,看上去就知是心思缜密属类,索性摊开地图,向张辽指道:“这张地图,是刘策亲手绘制,时常勘正,张将军请看。”

    张辽顺手接过地图,见上面标注的山川河流峰峦,以及各式地貌,比以往看到的地图精细了数倍,回想来时的周围,细算起来,多半分毫不差,不由得心中惊讶,这年轻人只是一营长,竟然如此心细,刚才所见,武艺已到了借势境,和当年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当下赞道:“好,朋友凭借这一手,怕是足以在袁绍军中有一席之地。”

    于吕布行伍,刘策实无太多善意,吕布武艺高强,非刘策能比,麾下郝萌,只是初见,就知郝萌其人性格轻佻,言行举止绝非善类。

    吕布声名不好,麾下将士多是马贼出身,吕布自身有诸多毛病,但向来护短,吕布麾下健将,自并州起,就一直跟随吕布,从无二心,不止是吕布武艺,还有吕布待下属宽容缘故。原本吕布护送刘和,说出后,刘策众人必然不敢妄动,郝萌故意挑出事端,技不如人惨被打脸,吕布救下了郝萌宋宪,却没有说起此事,已然说明吕布态度,于郝萌来说,上锋维护,会对吕布多加感激,而对刘策来说,只能忍下。

    刘冲打伤了郝萌,刘策擒了宋宪,吕布军其余人对刘策自然不会有好脸色,刘策看在眼中,也不想与吕布麾下过多纠葛,张辽态度倒是无伤,于张辽夸奖,只是报以一笑,再无多言,指着地图的一个区域,道:“以正常行军速度,大概夜晚时候,我们会到这片区域,在这里,有活水,且四野宽阔,可在此地扎营。”

    张辽见刘策如此,颇有年轻人直来直去锐气,也不好再多言,定睛看去,依着地图,刘策所指之地,却是极好的扎营处,又问了刘策周边情形,刘策未加思索就一一回答,张辽见刘策规划路线



四十三 机关
    吕布称使臣有天子剑,刘策身份,自不敢去验证,吕布尚未使用气象,只是气势,就压刘冲无法动弹,刘策知道,对上吕布,绝无胜算,当时若是吕布有心,杀刘冲刘策,只是举手之劳,刘策与刘冲心意相通,对上郝萌宋宪,配合精妙,没有半分误差,若不是吕布出手,郝萌宋宪必是俘虏,不过局势也极为危险,吕布麾下健将,身手不凡,两人战刘冲,刘冲就无力抵挡,当时情形,不管刘策还是刘冲,只要其中一人受伤至死,同乡伙伴激怒,以吕布和麾下八健将武艺,最终结果定然是五百人全部丧生。

    第一次,刘策感到在这乱世,身不由己,危机四伏。

    你不去招惹事端,却无法阻止事端找上你,作为弱势一方,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吕布此人,武艺高强,箭术无双,却性情残暴,喜怒无常,刘策却又不得不从。

    说到底,只是如同母亲曾告诫过刘策一般,乱世之间,弱肉强食。

    倘若刘策武艺高于吕布,是打是骂,全凭刘策一言决之。

    除了主动被问询,其余时候,刘策绝不多说半字,沿途之中,但凡遇到袁绍军,刘策拿出手令,出具证明,告知其天子使臣,给吕布等人让出道路,加之刘策故意避开了县郡、军队常过之处,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于吕布而言,没有闲杂人等的骚扰,倒也图个安静。

    清晨拂晓,一夜寒意尽散。

    刘策正在高处查看地形,张辽陪同高顺,走到刘策身旁,张辽指着高顺道:“刘策,高顺乃是我兄长,本领远胜于我,尤其精于破阵,前日见你地图制法,兄长见猎心喜,想了许久,不明其理,遂想请你讲解其中之道,若是身家绝密,刘策你也不必为难,就当我未提过此事。”

    高顺自身想要,却拉了张辽来做说客,于性情方面,想来,真是太过于孤僻,在吕布军中,成廉,曹性时而寻找由头讽刺刘策几句,若是张辽见到了,多半会帮刘策解围,曹性成廉等人似乎对张辽颇有忌惮,只是逞逞口舌之力,诸般挑衅皆无功而返,刘策虽未成年,也有几分度量,不会在如此事情上于面上生出怒火,这几人武艺,多半和郝萌宋宪差不多,才没有胆量邀约比试,在刘策看来,曹性成廉这等小把戏,就似耍猴人手中的猴子,扮作各种鬼脸翻跟头惹人发笑,犹不自知,若是以后战场之上遇到,定让他们后悔今日言行,于张辽的仗义执言,刘策也未口中出言感谢,张辽是吕布属将,刘策是袁绍营官,居不同阵营,多说对刘策无益,对张辽也无益处,刘策感激张辽善意,心中暗自记下。

    吕布是吕布,张辽是张辽,刘策绝不会因吕布缘故而对所有与吕布有关的人一概论之,这几日与张辽接触,刘策就发现张辽做事严谨,又有春秋之风,看起来与郝萌曹性不似相同,刘策不明白,如张辽这般义人,为何会跟随吕布,与郝萌曹性诸人为伍。

    而高顺,从始至终,都没有同刘策讲过一句话,行军之中,高顺营中步兵,与吕布军阵其它部决然不同,一举一动,有规矩有章法,休息时分,还有诸般训练,高顺作为营官,与士卒同吃同睡,几乎没有在刘策眼前出现过。

    张辽带着高顺私下里找刘策,又以这样的方式问询,旨在告诉刘策,高顺不会以吕布之威逼迫,想来,能让张辽称为兄长的高顺,其人也是君子之道。

    刘策自幼跟随母亲学习机关术,这地图看起来简单,其实包含了天时,地理,方寸,兵术,以及算数技巧,若不知其中诀窍,绝不会领悟关节,而机关术,早在春秋战国,就独树一帜,创出一门学问,旁人只是觉得地图好用,高顺眼光却看出了其中不凡。

    高顺见刘策犹豫神色,道:“我可以传你兵阵之术,作以交换。”

    刘策又迟疑片刻,终究拱手致歉道:“此术传于先人,刘策也只是略懂皮毛,恐不能做主,还请文远兄和高顺将军体谅。”

    高顺一副颓然之色,有些遗憾道:“我之所学,也是家学,知晓其中意义,是高顺莽撞了,小兄弟,切莫放在心上。”

    待高顺离去,张辽意味深长的看着刘策。

    刘策不明所以,道:“文远兄,为何用如此奇怪眼光看我。”

    张辽却笑而不语。

    距离临城还有十几里路程,小黑带着一营士兵,挑选小路,以最快的速度行军,与吕布部背向,四野荒无人烟,景致相差不大,矮小灌木荆棘随处可见,毫无参照物可言,对小黑来说,这不是问题,向来围猎之时,都是小黑领队,地形之类,小黑有自身的一套技巧,如此行了几个时辰,小黑体力乏惫,才停了下来。

    众人找个地方坐着,拿出一些干粮和水袋,开始进食,趁着这个空当,小黑站在高处,扫了四周一圈,再望着众人,道:“此次运送粮草,我便是刘策,刘策没有擅自离开营军,依旧领着营军,你等可曾记牢”

    与小黑熟识的几十人当即喊道:“我等知晓,你就是刘策



四十四 传令
    不多时,田丰沮授到来。

    袁绍让传令兵又把讯息报了一遍。

    袁绍手抚着桌面,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道:“诸君,可有看法”

    沮授眯着眼睛,向传令兵问道:“吕布距离此地还有多远。”

    传令兵道:“还有半日行程。”

    沮授计量片刻,道:“南方众多县郡,到此最少五日,为何今日才上报。”

    传令兵依旧俯在地面,道:“我军一队督运粮草士兵被吕布袭击,不敌吕布贼众,立即快马来报,沿途郡县再无被吕布贼众滋扰事端,是以守兵无察觉。”

    袁绍气的嘴角发抖,拿过一精致杯子掷于地面,怒道:“简直是废物!几百人在我冀州界面行走,却无声无息,快杀到我门前,才报于我,去问问高览,他是如何布防的。”

    沮授面有思索之色,道:“你先前说吕布只袭击了一队运送粮草队伍,再未与郡县纠葛,是也不是”

    传令兵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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