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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守在村口的三士卒,见太史慈只一人,拔刀而动,就朝着太史慈砍来,太史慈见这三人身穿皮夹,军械亦大体相似,只当这些人是流窜逃兵,普通士兵,本就是穷苦百姓,如今竟然祸害村人,心中更怒,便没有了留手心意,一挥左手,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先断其刀,短戟势道未减,把那士卒从眉心,沿着鼻子嘴唇,再到胸膛肚子,划过一道深深血痕,士卒的脸和身体几乎被分了两半,右手短戟再把右侧士卒刺死,太史慈速度未减,左手收回短戟,插入中间士卒腹中,推着士卒向前拥去。

    一个照面杀了三人,太史慈短戟上染了血迹,越发显得神勇不可挡。

    士兵有所胆战,相互望了望,自在犹豫,王统领一声怒喝,道:“给我杀,他就一人,我们有五十人,一起杀!”

    当下,又有五六人冲向太史慈,长枪长刀刺砍向太史慈。

    太史慈不躲不闪,双戟挥动一下,击倒一个士卒,一戟一个,手下无一人可阻一合,不过片刻,就有一二十人倒在地上,王统领是有眼力之人,见太史慈英勇,翻身上马,不敢与靠近太史慈,只是策马向上岗村另一方向奔去,上岗村村人见王统领手中拎着长刀血迹未干,那里敢阻拦王统领前行,王统领马力极快,眼看着就要跃马跳出村子,太史慈面有冷笑,从身后取下长弓,拉弓上箭,弓弦几近满月,箭矢如飞火流星般没入王统领后背,王统领身子一歪,从马上翻滚下来,其余士卒目瞪口呆,见王统领都被杀了,那还敢逗留,争先四处逃跑,太史慈毕竟一人,捉不到四处逃散的士卒,心中叹息,若是有帮手守住两侧,定让这些贼厮一个也逃不了。

    又打到几个士卒,太史慈把弓背在肩上,向尚自惊愕的上岗村村人道:“我乃东莱太史慈,路过此地,诸位乡亲放心,贼人已被我杀退。”

    早在之前,村长被村人抚着胸口救醒,村长一手捂着胸口,面有悲切之色,道:“老朽是上岗村村长,谢过少侠相救,今日,我等性命,唉!今日多亏了少侠了!”

    眼看着老人就要躬身行礼,太史慈哪敢受此一拜,慌忙扶着村长,道:“老人家,可折煞我了,我如此年纪,怎敢受长者拜会,是我等分内之事,老人家,这些贼人是何等身份,我看他们不像山匪,倒像是官家士卒。”

    村长摇了摇头,道:“这是公孙瓒士卒,因来村中筹集粮饷,与我村人发生冲突,才…..”

    太史慈英俊面孔阴冷下来,道:“原来是公孙瓒,尝听闻公孙瓒不约束麾下,多有欺凌百姓,今日才知事实。”

    村口,王烈驱车停下,从驴车车辕起身,一手挽着马忠,走进杨村。

    太史慈快步走到王烈身前,道:“先生,此是公孙瓒纵兵行凶,非是寻常山贼。”

    王烈见杨村因家中死难者,哭泣成此起彼伏,道:“当年见公孙瓒,觉其性情偏激,尚有义心,假以时日,磨练一番,或有一番作为,不曾想,至幽州后,多有杀戮,心性越发暴戾,至于今日田地。”

    太史慈眼见王烈看着被太史慈杀死的士卒,顿时变色,道:“先生,当时公孙瓒之兵卒,正在行凶,我……”

    王烈摆了摆手,道:“非也,子义,我虽老迈,却不是迂腐之人,这等欺凌良善作恶之人,若是不杀,又会祸害旁人。杀一个,自是救了许多人,我岂会怪你,你去问一下,这村人,尚有多少,若是愿意的话,让他们跟随我一同北上,免得被公孙瓒再祸害。”

    太史慈是聪慧之人,听王烈一提点,醒悟过来,太史慈杀了公孙瓒几十士卒,又跑了几人,若是返回报信,公孙瓒起了报复之心,今日之事,定然算在上岗村村人头上。

    村长抱着马忠,看到马忠脚腕肿胀,心中哀痛之余不免庆幸,因马忠生父生母缘故,马忠寄养在村长家中,若是马忠出了意外,村长日后如何向马忠生父生母交代。

    听了太史慈言语,村长唏嘘而叹,道:“若不是壮士提醒,老朽还尚未想到此关节,我等原本就要离开此地,奈何路途遥远,怕路上出意外,才耽搁许久,我这就与大伙儿说道,收拾一下就跟少侠离去。”

    眼看着村长去招呼村人,太史慈心中有些郁郁,一路之上,王烈心善,依附帮持,已经收敛了一百多人,加上这一村,又有三四十众,太史慈受人所托,原只是护着王烈,一人一车,太史慈身手,可担保平安,如今,一百多老弱病残妇孺,若是遇到强人,可如何照顾呼应。

    自幼受母亲教诲,太史慈素来仁义,全然没有想过放下百姓离去,正在思量之间,耳听得村中一阵马蹄声,数目上最少也有百骑,太史慈跳上高处,举目望去,那骑兵足有数百,其后还有步卒,看他们装束,与方才杀死士兵相同,分明是公孙瓒麾下。

    来的好快!

    太史慈奔到王烈身旁,道:“先生,暂且躲避,这里我来应付。”

    不料,王烈不为所动,只是摇头,道:“我王烈一生,不行苟且之事,若是公孙瓒要害这一村人,先要从我身上踏过去。”

    太史慈着急,心道,先生天下名扬,知先生名声者以礼相待,而刚才所见,公孙瓒士卒行为不堪,若是一个照面就厮杀,先生老迈,不容有闪失,念及如此,太史慈手持双戟,奔到村口,一手斜指着骑兵队,道:“此番贼兵之死,乃是某一人所为,若是英雄,与我出村,看某杀你百人如屠狗。”

    范方自兖州归来,与公孙瓒合兵一处,连吃败仗,又缺钱少粮,于兖州时,受刺史刘岱给养,如同天上地下,范方心有后悔,早知当日投了刘岱也不会至如今田地,范方与严纲同时跟随公孙瓒,深得公孙瓒信任,严纲一直维持公孙瓒粮草辎重,严纲既死,公孙瓒令范方夺了公孙瓒赵云之职,统领后方,这几日,范方与赵云分头接来刘虞遣送粮草,因刘虞故意克扣,数量比预期少了五层,范方也无可奈何,回军之时,在路途遇到自家军士,丢盔弃甲,好不狼狈,细问之下,言道村人心向袁绍,先动手杀了己方伙伴,引起冲突,其中一人武艺极好,又擅弓箭,杀了几十同伴,众人不敌,择路而逃,范方一听,勃然大怒,当下引着士兵扑向上岗村。

    范方心中窝火,原想只身擒了太史慈,也好在军士前露脸,涨涨士气,见太史慈身如渊渟岳峙,气度不凡,心有胆怯,被太史慈言语挤兑,一时间觉脸面有损,喝道:“大胆贼厮,安敢口出狂言,左右,先把这贼厮拿下,再捉了村中之人,带回军中处置。”

    范方不欲退出村子,骑兵步兵骚乱,势必村子又要被祸及,王烈连连摆手,道:“这位将军,老朽与村中人毫无瓜葛,路过此地,见到有强人逼迫村人,进屋抢粮,老朽以为是强盗流兵,这才让子义动手,一切皆由老朽而起,将军万万不可纵兵进村,老朽平原王烈,这就与将军一同去见公孙瓒。”

    范方见一老头,竟敢直呼公孙瓒名,怒气更盛,道:“老东西,此处那有你说话的份!”

    言语间,范方手拔出佩刀,扬起手道:“文青,给我拿下这群逆贼。”

    范方身旁一员骁将正要提枪冲阵容,不料眼前一闪,却是一骑侧当在阵前,马上之人,手持长枪,一身银白盔甲,相貌堂堂,正是赵云。

    赵云脸色无喜,一手持枪横在范方文青前,道:“范将军,你且看这村子,尽是老弱妇孺,无青壮男丁,又如何抵抗四五十士兵,赵云以为,范将军怕是误会了。”

    平日赵云在军中颇有威信,隐隐压了范方一头,范方就不甚舒心,赵云为范方部下,私自拦阻,若是以军规论,实为不敬之罪,范方以手指赵云,道:“赵云,你敢以下犯上,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田豫策马到赵云身旁,脸上亦没有好颜色,道:“范将军,子龙说的已经极为客气,你属下士兵,滋扰村民,无端杀戮,还谎报军情,可还配得上这一身官身。”

    范方气的




第一卷小结
    第一卷写了近十七万字,然而,在我预想之中,想写的只是开来一个头,我一直很喜欢三国人物,对于三国内的人物,多来自于三国志,三国演义,对于这段历史,我非常喜欢,我时常在想,那时候那么多英雄,都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形象,他们的相貌,他们所做的事情,真的就是一笔能带过吗

    郭嘉荀彧,就是我想的样子,郭嘉的第一句台词,是我玩三国杀听到的,哦,那就这样吧,我很喜欢这句台词,就给了郭嘉,荀彧是一个很帅气的人,吃丹药,身上有香气,我能想象到的就是这般样子了。

    其实,看文章有时候会觉得,哇哦,这段文字不错,写东西,也有这种感觉,郝萌和宋宪,这两个人,最开始时候只是败了,后来我越想越不舒服,就改成被捉了,写这段时候,一气呵成,写完以后,感觉很爽,哇,捉了他们两个,生擒!

    武功方面,我参考了三国群英传的武将技,只有单挑才能学会的武将技,

    挑斩,一击,大喝,气旋,乱舞,连刺,生擒,拖刀

    目前,只写了大喝

    三国里面我最喜欢两个人,太史慈,赵云,对于赵云的笔墨,写了近两万字,而太史慈,当时太史慈因为避祸去了辽东,至于如何避祸的,还挺有意思。

    裴松之引吴书注三国志时提到太史慈的遗言:

    丈夫生



一 但行好事
    帐外即是营盘,士兵队列行进,往来车轮吱吱,间或有训练口令响起,就如同拉紧射出箭矢的弦,张开后又复合,此处别有一番峥嵘。

    刘策趴在床上,一手执笔,一手翻看着程昱赠送书卷,不时停下,思索良久,有不明悟的地方,圈圈点点,记录下来。

    自从到袁绍军营,除了练兵就是随军出征,亦或是搬运粮草,作为营官,事不尽大小,都要顾念周遭,挨了军棍,难得有了闲暇光景,对刘策来说,实为珍贵。

    小黑掀开帘子,大踏步走到刘策身旁,见刘策正在看书,道:“策哥,你怎地又起身,若是不好好休息,伤口何时才能愈合。”

    刘策放下书卷,撑起半个身体,道:“小黑,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何曾见过我在床上躺上许久,一天不动弹,浑身觉得不爽利。”

    不止是刘策,就是小黑,小时侯绑着一条手臂,还跟着伙伴爬树掏鸟蛋,小黑原也只是调笑,拿起毛巾,在水盆里洗了洗,拧干递给刘策,又坐在桌旁,开始给刘策配置伤药。

    “策哥,刘公子给的药膏,真是好用,这才四五天,伤口已开始愈合了,再等些时日,便能下地走动啦,当初,刘冲被豹子咬伤,可是在床上过了一两个月。”

    “嘿!也是兄长身壮,换做其他人,伤势重到那样,怕是挺不过去。”刘策左右看了看,又道:“哎!兄长哪里去了。”

    小黑撇了撇嘴,手下动作却没有停顿半分,道:“他啊,闲的无事可做,找同伴们打架去了,营里的兄弟,现在见了他都躲着走。”

    刘策不觉摇头一笑,道:“这几日,没有军令传给我们”

    “没有,要不然刘冲怎么这么闲呢。”小黑转过头,见刘策神色有异常,道:“怎么了,策哥”

    刘策理了理思绪,才开口道:“小黑,我有个想法,需与你和兄长商议,兄长那边,大抵不会有异议,我要知你心意,才能再做打算。”

    小黑笑道:“策哥,你这是哪里话,你我兄弟,吞吞吐吐的,何时变的如此不爽利。”

    刘策望着小黑,正色道:“此事我已想了月余,前日听闻幽州刺史刘虞被公孙瓒谋害,才定了主意,小黑,我想离开袁公麾下,先行返回村中。”

    小黑一手拿着药膏,走到刘策身旁,掀开刘策袍子,道:“策哥,怎会有这等想法,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刘策趴在床铺,双手抵着下巴,任由小黑涂抹伤药,道:“直至今日,我才知郭嘉和荀彧为何离开袁绍,郭嘉说的对啊,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才知人事人心,我以往阅历着实太少,如今能看透,也算不晚。前些年,刘虞在幽州施仁义,不敛赋税,村子才能生计,刘虞不喜兵戈,幽州兵士由公孙瓒把持,年少时,听母亲讲起冠军侯,想成就冠军侯一样的功名,后来师傅因公孙瓒而死,我如何也不能投军在公孙瓒麾下,刘虞被公孙瓒杀死,公孙瓒自封幽州牧,连吃败仗,没了刘虞节制,幽州的百姓怕是要吃苦头,我想回村,也是担心村中再经历黄巾祸乱。”

    小黑侧首见刘策只顾自说,不似知晓己身杀死同村人之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接过刘策话语:“策哥,我还以为袁绍要拿我们营怎么着,没了军身,策哥营官职也没了,我听他们时常说营官可升迁校尉,啧啧,真是有些可惜。”

    刘策笑道:“校尉哈哈,我当初入军,不知校尉何职,后来翻阅文书,才知校尉为二千石俸禄,还要经过朝廷亲认,哪能随意就得了去,袁绍于军中任免,看起来是惜才,着实太过儿戏,还不如小黑你的手下两百人来的舒坦,哎!小黑,你尚未答我,我若是离了袁绍,你待如何”

    小黑放下手中药膏,拍着胸口,振振有声道:“策哥,莫不是你怕我贪恋权柄不成,我小黑从小便佩服你,你说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这一世我只认策哥你一人,这些什劳子军功算什么,怎比的上我兄弟情分。”

    刘策挽着小黑手臂,侧起身,道:“有小黑这一句话,我刘策就心满意足了。”

    小黑声音低了几分,眼皮也有些下沉,缓缓道:“策哥,有一事,正要与策哥说。”

    小黑一向知轻重缓急,若是紧急事情,小黑早在开始就会说与刘策听,此时有事,大抵是繁琐私事,刘策浑然不以为意,因药膏药力刺的皮肤发痒,刘策不觉扭了扭身躯,口中道:“嗯,何事”

    “是单缨,当日在程昱屋子,程昱私自见你,是单缨告知了袁尚,袁尚才让我们去搬运粮草。”

    刘策抬起头,看着两眼灼灼的小黑,知小黑定然有了证据,才会如此着实,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此事还有谁知晓”

    小黑摇了摇头,道:“我们一同入伍,情同手足,我偶然见到单缨行踪有异常,从袁尚处走出,逼问之下,单缨也承认了,其余伙伴若是知道单缨龌蹉勾当,定然饶不了单缨,又不



二 莫问前程
    听到村中人无恙,刘策才放下心,原本就是怕村中出意外,还是念起的晚了,想起张常提及王烈之名,刘策复问道:“那先生名叫王烈可是自称平原王烈”

    张常睁大了眼睛,似乎觉得不可思议,笑道:“刘策,真有你的,我还没说出,你都知道先生家在平原了,我看先生学识渊博,又有仁心,我跟你说,先生有两个弟子,一个叫赵云,还一个叫太什么来着,嗨,记不得了,可真是厉害,两个人打跑了一百多个士卒,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信!”

    小黑皱着眉头,哼了一声,道:“张常,平日里听说书听多了,见什么都要夸大几分,就你哼!字都不认识几个,知道什么学识渊博,还两个人打一百多个,你不要胡说,影响策哥判断。”

    张常不乐意了,梗着脑袋,一手举起,正色道:“我张常敢发誓,绝不是胡说八道,那两个人是先生的弟子,很厉害的。”

    小黑撇嘴,轻蔑嘲笑道:“你一无老婆,二无儿子,你用什么发誓,当初在村中,你发过的誓还少吗若是说厉害的人,当今世上还有比吕布更厉害吗哼,吕布在策哥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张常看着小黑,再看看刘策,觉得难以相信,张了张嘴巴,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策心下一笑,暗自道,郝萌宋宪不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倒十足可能,吕布不敢说话,这有些吹嘘的大了,不过,小黑与张常时而斗嘴,小黑想压张常一头,属于玩笑之谈,刘策当下也不揭破,怕二人再有争执,拍了拍张常臂膀,道:“好了,张常,辛苦你了,我们知晓了村中情况,你先下去吃些东西吧,走了这么远,一定没有好好休息。”

    张常这才站起身,道:“还是刘策好人,你们两人,到了军中,都快成恶人了。”

    见到刘冲挥着拳头作势要打自己,张常抱着脑袋小跑着出了营帐。

    刘冲收回瞪张常的目光,愤愤道:“兄弟,这公孙瓒欺人太甚,我们村子按时交纳粮食,银两,怎还会去纳粮,张常这厮说袁公也时常去逼要粮食,怕是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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