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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沮授望向田丰,见田丰也眼色疑惑,心中有了计较,道:“主公,此事颇为蹊跷,吕布从长安狼狈逃窜,家小被李蒙王方所擒,尚未夺回,区区不过数千人,来冀州作何吕布言有上命,如今天子下落不明,何来上命之说。”

    田丰颔首,笑道:“听闻吕布投奔袁术,袁术薄待吕布,公与,可还记得,当日界桥一战,臧洪前来,告于主公,刘虞之子刘和持天子剑回幽州寻勤王之师,被袁公路扣留,冀州与长安南辕北辙,吾所料不错,吕布趁袁术不备,救了刘和,是为护送刘和而来。”

    沮授恍然大悟,抚掌道:“必是如此,不过,我还有不明之处,吕布一向鲁莽,麾下又是并州马贼,为何不滋扰县郡,按吕布行程来看,若不是对冀州地形熟悉,绝不会有如此动作,令兵,可还有其它消息。”

    传令兵又道:“听闻是有人引领吕布前来,此人唤作刘策,也是押运粮草所属,途遇吕布,被吕布告知有皇命,才抽身与吕布同行,一路出示身份令牌,是以吕布行伍没有受到阻拦。”

    袁尚听得刘策姓名,与逢纪对视一眼,见逢纪点头,上前一步,道:“父亲,我知刘策此人,当日父亲派遣郭援前往兖州搬运粮草,我曾让士兵带着厚礼,拜见过兖州名士程昱,那刘策就在其中。”

    袁绍一直对袁尚喜爱,有心在众人面前显示袁尚地位,缓声道:“我知程昱此人,足智多谋,又有兵略,此事显甫尚未与我说过,细细说来。”

    袁尚听袁绍也知晓程昱声名,面色一喜,道:“父亲,当日,我与逢纪先生,拜会程昱,还见到了程昱弟子于禁,此二人对父亲向往,只是身在兖州,有诸多家事,不能远来冀州,程昱言他日父亲兵临兖州,定当为父亲效力。”

    袁绍笑了笑,道:“我儿能礼贤下士,以真情感之,吾甚欣慰。”

    袁尚躬身道:“全是父亲教导。”

    田丰听本来是议会吕布之事,怎么谈起不相干的兖州事宜,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当下皱起眉头道:“三公子,眼下是为商议城外吕布,莫要言些不相干之事。”

    袁尚听田丰断言,心中不喜,不过脸上还是堆着笑意,道:“田先生,我说的就是与吕布相关之事,当日,我拜会程昱先生,不料后来有兵丁告知我,刘策曾与程昱私下进入一间屋子,而后,刘策却未曾向我说起过,原本我觉得刘策武艺不错,可堪一用,听闻此事后,就与逢纪先生商议,料想这等下属,隐瞒上官,多有私心,遂让刘策一营不参与战事,只做运送粮草事宜。”

    逢纪也出声道:“主公如今领了冀州,闻名而来者众多,出身能力为次,忠于主公才是第一等,今日刘策敢引吕布入冀州,安知他日又回做出何事。”

    田丰摇头,只做自身不明状,道:“我记得朱文博当日清河时,战报之上,提及刘策,上书刘策作战勇猛,助朱灵平定清河内乱,是有功之人,怎会做背主之事。”

    逢纪笑道:“若是刘策无背主之心,为何不早早报告,直至今日方才传来讯息,吕布狼子野心,胆大妄为,若是起了歹心,主公安危岂不成了儿戏。”

    沮授知逢纪与袁尚私交甚好,此番出言,乃是为田丰恰才驳袁尚之故,要给田丰一个难堪,沮授与田丰同为冀州谋臣,又受田丰举荐之恩,眼见田丰受难,余光看到地上跪着的传令兵,浑身发抖,隐隐有惧怕之意,沮授喝道:“传令兵,我来问你,你可曾收到刘策传讯,讯息何时传来,讯息所记何事细细讲来!”

    这传令兵原本是李统部下,与李统是同乡,当日李统率众离去,私下派遣机灵的亲随上报,把丢失粮草事详加阐述,主要是给上官讲,遇到的是吕布和八健将,吕布纵兵抢粮,李统力不能及,为了完成军令,再




四十五 驱虎
    袁尚见田丰不出声,暗自一阵快意,有心为袁绍分忧,道:“父亲,听闻吕布武力惊人,眼下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不在城中,父亲是否调一位将军归来。”

    前方颜良文丑领兵拒公孙瓒,战报中时有胜讯,临阵换将,是军中大忌,不过,若是没有颜良文丑之一守在袁绍身旁,袁绍总觉得无法心安。

    沮授眉头舒展,指着西北方向,道:“主公,吾有一计,明日可以天子仪仗迎刘和,与刘和讲明幽州形势,公孙瓒素来与刘虞政见不同而互有埋怨,可借刘和天子剑逼公孙瓒退兵,若公孙瓒不退兵,我军居大义,当一举破之,至于吕布,此人反覆无常,有勇无谋,却骁勇善战,被李蒙王方败一阵,定心中有怨,不然亦不会在袁公路处滞留,主公可与吕布协议,他助主公剿灭了黑山贼人,主公借兵与他复仇长安,名号上是为天子勤王之师,此也算是主公尽臣子解天子危,堪为大义!”

    袁绍听沮授一席话,猛然抚掌,大笑道:“公与好计谋,实是妙计,依公与所言,来人,传我将令,准备仪仗,明日随我迎天子。”

    田丰与沮授走出袁绍府邸,田丰正要上马车,沮授在其后道:“元皓,今日时间尚早,去我家小酌几杯如何。”

    田丰止住脚步,顿了顿身形,向家丁道:“跟随沮公之后。”

    沮授见田丰没有回头看向自己,知晓今日之事,田丰怕是多有微词,顺带着田丰对沮授已有所不满,田丰是秉直,喜怒向来是当场,不会私下诋毁,这也是沮授想要邀请田丰去己家中的缘故。

    沮授府宅,在城中位置极好,是袁绍从商贾手中买来送给沮授安家,宅子里仆从丫鬟,是沮授从良人处买来,钱银却是袁绍出,袁绍此意向沮授表明,他没有送仆从下人给沮授,就免了安插眼线之类,在袁绍领冀州前,沮授为韩馥别驾,而与袁绍谈论过后,袁绍当即表沮授监军,奋威将军,要比韩馥之时高了三阶,以沮授向上,家中从未有过比沮授更高的官职。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沮授家眷亲属都时而向沮授或明或暗示意,要尽心于袁绍,莫要失了恩惠。

    家中自有侍女准备酒菜,沮授拉着田丰入座,先饮了一杯,再自斟满,道:“元皓,我来问你,当今冀州百姓如何。”

    田丰不知沮授何意,道:“袁公大义,不以重税,百姓始得安宁。”

    沮授点头,示意认可田丰所言,又道:“若是袁公再领幽州,青州,元皓以为,幽州青州百姓如何”

    “或会与冀州百姓无异。”

    “袁公兼三州之域,大汉已四分在袁公手下,天下可还有谁能与袁公争霸雄”

    “可如今,我等为汉臣,天子…..”

    沮授止住田丰话语,又道:“去年袁公尚未领冀州,与韩馥欲推刘虞为帝,元皓定知其事,吾猜想,刘虞懦弱,又多仁义,若是为帝,定然要依靠袁公,你我既已知袁公心意,只是不愿去想罢了,我受袁公赏识提拔,先为袁公麾下,再为汉臣,二者若有冲突,我一切依袁公为首!”

    田丰手指着沮授,道:“公与,你…..”

    沮授直起身,手蘸着酒水,在桌面画了一个区域,田丰一眼看去,就知道沮授所绘,乃是兖州徐州,沮授见田丰明白了自身意思,笑道:“先前元皓还劝我,全心佐助袁公,眼下我吃穿富足,族人受我恩惠,全拜袁公所赐,迎天子,可以秉天子意,居大义,倘若迎来天子,待以后平了兖州徐州,袁公又居何位!元皓,袁公乃天下英主,胸中自由丘壑,今日袁公已心意所属,多说无益,我才两次阻了元皓,还请元皓宽恕这个。”

    田丰默然不语,良久,才叹息一声,道:“公与能看透一切,我年岁已高,却是不能认同,我为汉室之臣,此生亦是汉臣,公与不必为我担忧,田丰有生之年,不一定能看到天下平定,我死之后,又怎能管得了身后事。”

    沮授听田丰如此言语,已经是向沮授表明了态度,心中一喜,道:“元皓大义,不过,今日迎天子之事,我与元皓想法一致,我私下想,不管是袁公为汉室还是为自身,以天子令有莫大好处,郭图此人深受袁公喜爱,又有勇力,若是能联同郭图,或许能改变主公想法,迎了天子。”

    田丰点了点头,眼下心头困惑得解,遂与沮授一边小酌,一边商议其他琐事。

    城外,天气正好,时有凉风,吹得人精神为之一振,若不是心有优思,这等好日子,却正是骑行狩猎佳时,吕布望着袁绍营地,旌旗招展,各处布置严谨,又见沿途往来百姓行无仓促,俨然一副国泰民安的好光景,心中知晓这是袁绍治理之功劳,一时间有千般感慨。

    于军中,看营扎寨,巡视营盘,这类事刘策也做过,眼看把守营门的军校,刘策也认识,那军校见吕布一马当先,手持方天画戟,面有傲色,拉过刘策,低声道:“刘小兄弟,此人当真是吕布”

    刘策回头,看吕布只是盯着袁绍军帐,靠近了军校,道:“果真。”

    军校犹自不觉,复又看了两眼,赞叹道:“这人比人,要气死人,你看吕布一身光鲜,一副盔甲,那金冠,怕是我等一辈子用不起。”

    这军校如小黑一般,喜爱听说书,原本是庄稼人,见吕布未曾胆怯,却是因为看着吕布一身金饰,不由得好笑,作为一个士兵,这脑筋也太大了。

    眼看着报信之人进城,许久未出来,曹性扬起大刀,怒道:“这袁绍老儿,当真无礼,天子令,都



四十六 辎物
    年前,公孙瓒之弟公孙范领了渤海郡守,与公孙瓒合兵,公孙瓒在渤海周边村镇,分派壮丁充人军中,年初,袁绍与公孙瓒交战,在界桥厮杀,公孙瓒不敌,连连败退,又被刘虞故意缺短粮草,军粮一时捉襟见肘,以往北地,公孙瓒时常纵兵抢掠鲜卑乌桓部落,如今军中缺粮,公孙瓒所到之处,只有号令乡绅商贾募捐军粮军饷,公孙瓒主力尚不得全粮,其余部众更是难以持平,时有公孙瓒士兵收敛钱财粮饷,一时之间,幽州南部,百姓举家向北迁移。

    上岗村掩在山坳,左右被村中人开垦为良田,村前一条道不甚宽阔,往来之人多有行走,逐渐变得宽阔,成为兵道,路一端朝北,另一方通往渤海郡。

    这日早上,马忠与伙伴正在村口老树下玩耍,见到十几手中提刀,头戴盔甲的士卒冲进村中,先前几人嚷嚷道:“快些给军爷准备吃食盘缠,若是啰啰嗦嗦,小心军爷刀枪无眼。”

    几个在旁边照看孩子的妇人,慌忙拉着孩子向躲进屋里,马忠也跟着伙伴跑进院中,关上院门,拔着栅栏缝隙向外看。

    眼看片刻间家家户户闭门,士兵面面相觑,其一人低声道:“督军,这可如何是好”

    督军尚在沉吟,陡然听到身后大路上有马蹄声,看上去约有四五十人,正向着村口行进,不知所以间,那队人已经进了村。

    其中为首骑兵见先前十几人,皱眉思索片刻,道:“你等是何人”

    被称作督军的士兵看骑兵身着样式,道:“我等是公孙将军麾下,来村中借粮。”

    不料骑兵首领道:“哼!好个小贼,竟敢冒充我同伴,看你身上军服,分明是袁绍前卒,来人,给我擒了再问。”

    督军见骑兵作势欲动,己方人数劣势,低喝道:“跟我从一旁走。”

    眼看,这十几人,扭头就向左侧突围,村中小路不平,又有诸多杂物,骑兵不能行进,公孙瓒骑兵首领也不追赶,哈哈笑道:“袁绍这小儿,还会做这等拙略把戏,被我一眼识破。”

    身旁一人附声道:“王统领,这样行吗”

    王统领摇了摇头,亦低声道:“怎会不行,这叫做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身旁之人点头,道:“统领英明。”

    上岗村人眼见公孙瓒士卒打跑了勒索之人,马忠拔开院门,伸出头看着几十士卒。

    王统领见村民依旧闭户,喝道:“我等是公孙将军家将,如今为抵御袁贼,保幽州平安,公孙将军在前方杀敌,还请诸位乡亲父老捐出军粮军饷,以助公孙将军。”

    马忠撒腿就跑向村长房屋,边跑边喊道:“村祖,官兵又来了,官兵又来借粮食了。”

    骑兵首领听小孩子叫喊“又来借粮”,不由得面色不好看,有些悻悻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真他娘的倒霉,怕是不知道那个缺德鬼,抢在咱们前面打了秋风,当真是晦气。”

    身旁一人见上方准备离去,催马疾走几步,道:“王统领,再前面可就是方城,听说方城周边,许多百姓都开始向北处迁移了,范将军就是方城人,在方城我们可不敢胡来,俗话说雁过拔毛,这村子村户不少,若是没有余粮,兴许早就搬走了。”

    王统领一拍脑袋,停下战马,道:“王进,你说的对啊,我们五十多人,拼死拼活,命都掖在裤腰带上了,借一点粮食,有什么打紧。”

    王统领又转过身,喝道:“村中之人,速来回话,给我等准备三日之粮,我等自会离去。”

    不多时,村人走出屋子,聚到一起,大约有五十多人,其中多是妇孺老幼,衣着破烂,有些畏惧的看着王统领和麾下。

    一个不甚粗壮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上前,道:“将军,我们这里靠着大路,已经被借过两次了,实是无多存粮。”

    王统领一挥手中马鞭,在当空打了个响,道:“我等身属官家,让你们主动上缴,是不想伤了你们性命,你们村中壮男不多,定时是当初随了袁贼,这等资敌大罪姑且不究,哼!有粮无粮,我一看就知!”

    眼见王统领就要纵手下去挨家挨户搜查,马忠搀扶着祖父颤巍巍排开众人,马忠祖父顿了顿拐杖,道:“将军,使不得,使不得,千万不要搜屋,我是本村村长,我这就与人商议,按户凑一些粮食给将军,将军暂且休息片刻,可好”

    村人一应物品,全在屋中,若是士卒进了屋,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家禽,乃至银钱,古物,都会被席卷一空,马忠祖父活了六十年,经历过多次劫匪,安不知其中猫腻,这般堂而皇之的由头,和强盗贼人明抢没有什么分别。

    王统领俯首于左右低语片刻,道:“老丈是明理之人,如此,我就多等片刻。”

    几十士卒就阻在村边,面色不善的望着村人聚在村长身旁。

    侧身之时,村长看了一个十五六岁少年一眼,那少年微一点头,就装作回自家屋子,进了院子,却没有进屋,而是从屋后绕过,避开了王统领视线,发足向一侧跑去。

    村长拿出一个麻袋,放在当中,众人回家各自拿出余粮,倒在麻袋中,上岗村不过三十户,村人少的拿出一瓢豆麦,多的拿出四五瓢,如此,全部村户复回,只装了小半麻袋,瘸腿的中年汉子,拎着麻袋,送到王统领身旁,道:“将军,村中余粮着实不多,这些怕是只够将军和亲兵一顿吃食。”

    王统领也不搭话,只是笑着望着汉子,道:“原来只有这些,如此多谢各位劳军了。”

    瘸腿汉子未曾想刚才还叫嚣的统领竟然如此好想与,拖着腿欣喜的把粮袋抱起送到王统领身前,王统揭开袋口,看到其中多是干瘪豆麦,这等食材,比之军马亦有不如,王统领一把抓过粮袋,丢在地上,瘸腿汉子正发愣时,耳听的王统领大喝一声:“给我把小杂种带过来。”

    有两个士兵,拖着一个满脸血迹之人,从士卒中走出,看那人双脚无力,全身重量都压在搀扶他的两个士卒手臂上,显是受伤极为严重,其中一个士卒抓起伤者头发,向后一甩,只听的前方上岗村人口中发出惊呼,尤其是村长,眼中立时流出眼泪。

    这人,分明是刚才得到村长嘱咐,去邻村搬救兵的少年,未曾想没有逃出村子,就被王统领捉了去。

    “你们这帮刁民,竟如此狡诈,我帮你等免了灾祸,竟然还敢私通。”王统领脸肉几乎横了起来,越发有些狰狞,抽出身旁军刀,挥向半空,道:“给我挨家挨户搜,敢阻拦者,杀!”

    十几士兵手持长枪,对着上岗村诸人,另有十几人片刻间就冲入房舍,有妇人大声嘶嚷,却慑于士卒刀枪而不敢自动。

    早在片刻前,瘸腿汉子被王统领身旁侍卫王进一脚踢倒,面色痛苦的卧倒在地面,有士兵以佩刀架在瘸腿汉子脖颈,目光没有留




四十七 分道
    太史慈倒提着双戟,奔跑极快,到了上岗村村口,耳听着哭喊声,还有村人房屋被引燃,又看到几十士卒以手中利器胁迫村人,人未到,先大喊一声,道:“我乃东莱太史慈也,贼人识相的,束手就擒,有不惜命的,快些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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