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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当着面被夸耀,也未让田畴兴起什么波澜,盘算着心中未解疑团,田畴沉思片刻,又问道:“此间邢举图谋事,可与丘力居有关”

    张举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顿足叹息一声,道:“唉!何止啊,这里面不止有塞外的胡人,还有辽东的公孙度,也一块凑了热闹,牵头的人,就叫做阳仪,这人在辽东有些名气,家中也是望族,深受公孙度的器重,哼!依我看,公孙度这小子,也存着不臣心思,只是,邢举这边还没有起事,就掉了脑袋,应该会给公孙度提个醒。贤侄啊,我同你讲,邢举没什么本领,不能服众,之所以能在戍军安稳待着,全是因为邢举平时会搜罗粮食,打着安抚的名义,送给了胡人,若不是这样,丘力居挨着戍军这么近,怎么都要被来打打秋风。我以为邢举学勾践忍辱负重,被胡人如此盘剥,还想着当皇帝,寻思倒也有些胆识,那里想到,唉!”

    “啪!”

    田畴一掌击在桌上,脸上变得铁青,一时间,吓了张举一大跳。

    “自本朝立法,便将胡人视为敌寇,后来冠军后封狼居胥,铁器盐物,历来不须私通,便是当年刘刺史,也从未开放过铁器盐物,这邢举,乃是通敌。”

    “咳!咳!”

    张举口中说的,其实根本没有往心里去,触犯大汉律法的事儿,张举做的多了,正所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若是不走些偏僻蹊径,便是在渔阳郡,张举也不会过的那么滋润,不过,眼见田畴怒色,心中只觉田畴还是太年轻,嘴边也不敢提这些旁门左道的事情。

    嘴边附和着田畴,将邢举再辱骂一番,也劝慰着田畴,道:“贤侄啊,我看现在,你既然掌控着戍军以后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儿了,前几天,那些胡人派来讨要粮食的骑兵,也被你们打死了,以后,不用惯着胡人,就好了。”

    田畴也知自己有所失态了,不过,做出这般模样也是向张举表明田畴的态度,毕竟,张举算是田畴的长辈,以后斥长,不合礼法。

    田畴收敛了心思,先自己坐下,在以手示意张举坐,口中问出了此行最为紧要的事,也是田畴来戍军的重要原因。

    “世叔以往,可曾认识唤做戏忠戏志才的人。”

    “嗯”

    张举面色诧异道:“戏志才没有听过,莫非是什么厉害人物我在北地这么久,从没听过有这一号人。”

    田畴沉声道:“也不欺瞒世叔,世叔被刘仲业捉了去,原本世子为了当年刘刺史未完成的事端,想要将世叔送往京城,后来,却是被戏志才劝住,还让刘仲业莫要为难世叔,我以为是世叔熟,想来是我想的差了。”

    “戏志才”

    张举缓缓的摇头,两条短小眉毛都快要拧做了一团,口中喃喃道:“我不认识他,不过,贤侄,倘若是他隐瞒了姓名,那就有可能是我的朋友,当年我也走南闯北,结识了许多好友。”

    田畴嘴角隐着笑意,极为肯定道:“断不会如此。既然世叔不认识,那我就安心了,这人智谋绝然,为世叔求过情,以后应会有相见,那时,自会见分晓。今日,抽了些时间,来看看世叔,世叔的心思,我也知晓了,还请世叔与往常




九七 夜袭
    人道春寒陡峭,草原中另月东风不及透体,也正好似一年最畅快的时日。

    早有娴熟的屠手,剥了羊体,趁着溪水涮了涮,埋下火灶,搬出行军锅盛了清水,将两只羊丢了进去,眼看着锅水沸腾,肉香味顺着风向飘了过来。

    说起来,这些人,因为阎柔的关系,许多都是认识的,捡柴的捡柴,摘菜的摘菜,不用人吩咐,就有胡人汉子自行去做了。

    阎柔将马儿丢给伙伴,凑到刘策身旁,道:“这事儿,应是丘力居所部犯下的,没跑了,不过,听他们说,好像是零难的号令。”

    刘策半坐在地上,也未抬起头,手中不住的在地图上标示,口中道:“我记得零难也是丘力居的从子,一直远在并州之地,怎会跑到了辽西。”

    阎柔迟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应该是丘力居快要死了,丘力居的儿子楼班太小,所以零难想要争一争乌桓的头领,起先,零难也是想打水泽的主意,不过水泽之地,居住的部落太多,又相互间串联起来,相当于是一个大部落,零难被击退了一阵,才避开了水泽。”

    刘策停下了手中的涂抹,轻轻的合上地图,这才站起身来,看到阎柔面色有些紧张,友善的拍了拍阎柔肩头。

    “零难那里有多少人这周围被零难屠戮的部落有多少”

    “这个。”

    阎柔盘算了片刻,迟疑道:“我听水泽的人说,零难出动了上千骑,不过,我觉得,零难从并州前来,若是没有几本兵力,怕也不敢在此地肆意做为,我猜想,应是三千到五千的兵力。”

    听到五千的数目,也没有使刘策有所动容,恍若无事般的点过头,让阎柔不知其有何作想。

    “我知道每到春日时候,胡人部落都会依着规矩,逐草而居,眼下,零难坏了这个规矩,周围的部落什么想法”

    “哦!是的!”

    阎柔笑着应道:“再过个把月,就开始一年一次的达达沐,这零难多半也是想要立威,趁着早些时日,好吞并小部族,也好扬起声名。”

    再次听到达达沐,让刘策的脚步为止一顿。

    并不是对眼下局势有什么盘算,而是刘策想起了鲜于银。

    当日,鲜于银刚认清了自身的位置,想要拉近与刘策的关系,邀请刘策去他们部族,参加达达沐比试,前时的言语犹在耳边,不免让刘策兴起唏嘘。

    刘策一手指着身前正在给马儿喂食,相互间打招呼的部落骑兵,问道:“这些人可是去探探零难消息的若是有人与零难争斗,他们会如何去做。”

    阎柔神色顿时一震,整个人气色都有些焕新,刘策虽然没有说谁与零难争斗,不过,阎柔知晓刘策说的,恐怕就是自己的戍军,小蛮部落被零难屠了,阎柔心中自是难过,只是在胡人中生活的时间长了,早看惯了生死,若是能为小蛮部落报仇,阎柔是非常乐意的。

    “哈哈,主将,也不是我阎柔说大话,只凭借我阎柔的名号,若是扯起一支队伍,杀向零难部落,五千一万,我可能凑不齐,不过一千两千,还是没有问题的,就说跟我来的这些人吧,他们若不是怕零难对他们发动袭击,也不会跟我前来。”

    刘策笑着应过,又转过头,向太史慈问道:“子义兄,以为如何”

    太失策神色拘谨,道:“人太多了。”

    “太多”

    阎柔惊惑道:“多又怎



九八 为将之道
    过了冬日的畜羊,身上没有膘肉,吃起来终归是少了溢香,不过,能得敞开口舌,吃尽肉食,便是部落逐草放牧人,也不是时时有的。

    煮肉的胡人,以短刀插在锅中,知晓肉食已是八成火候,趁着热汤,正是吃食的好时机。

    当即有胡人搬过几块手掌大小的肉块,送到刘策太史慈身前,两人顺手接过,那胡人便欢呼着奔回煮锅处,似乎生怕去的晚了,被抢的只剩下骨头。

    阎柔也哈哈大笑,口中粗鲁的喝骂着,一同奔走了过去,只是这种玩笑似的打样,反而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继而又是哄抢。

    待到将手中的一大块肉食完,太史慈似是意犹未尽,随意的揩了揩嘴角,擦去了油光,直若是笑道:“前些年,我一直在外奔波,倒是想起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那些同吃同行的伙伴,如今也不知是何等模样。”

    刘策不觉抬起头,显然是听出了太史慈的言外之意。

    太史慈看着刘策一副聆听模样,以手揽过刘策,将两人身体侧了些,看了一眼后方还在厮闹的胡人骑兵,道:“为何仲业对胡人有许多抵触,这些人虽不精战阵,在这草原上,却延续着血脉,便是大汉视外族如体癣,也拿他们没有奈何。”

    刘策原以为太史慈会说起战事,没想到太史慈问的竟然是此事,这等心境上的善恶,若不是熟悉刘策,绝不会看出端倪。

    不过,刘策没有避着太史慈,太史慈心思又细腻,能看出来,也不是难事。

    “传我武艺的师傅,是我们村中的一个老猎户,师傅跟我说过,他们一家人被胡人杀了,因而师傅对胡人极是痛恨,师傅与我说,胡人心性过于粗野,与汉人大不相同,看起来彪悍,实则不堪大用。”

    说到此处,刘策坦荡的望着太史慈,笑道:“我亦是觉得如此。”

    太史慈面色怔住,不过,旋即轻轻摇了摇头,道:“这天下间,若是论骑兵之利,胡人可谓是第一,自高祖以来,除了边塞时常受到滋扰,当年鲜卑檀石槐可谓是人雄,逐匈奴万里之外,能战之兵数十万,也没能对大汉造成什么危害,仲业,你说的,我是赞同的。”

    刘策偏了偏头,示意身后阎柔等人,道:“我听一朋友说过,骑兵之力,不积不厚,没有一百骑,发挥不了骑兵的犀利,阎柔带来的这些骑兵,除了戍军的那些人,还可一用,其他的说起来有三百数目,不过充些数目罢了。”

    刘策说的哪个朋友,是张郃。

    在袁绍军处,与张郃同战,张郃便以此打消了刘策袭杀管亥先锋的心思,事后刘策还曾与张郃见过两次,只是张郃自重身份,不想与旁人太过于亲密,后来,也就没有了什么交集。

    太史慈面上笑道:“嗯,可是在想念小黑刘冲”

    刘策点了点头,道:“是的,自从离开了村子,与小黑兄长,从未有过分开,这探兵事,小黑比我做的更好,令行禁止,兄长又比我威严,今次出营,若不是子义兄助我,木原杀了那些蛮子,那时我会选择回营,不再前行。”

    当日时候,刘策见到被乌桓骑兵屠杀的部落人,不免想起了老猎户的身世,虽然老猎户从未与刘策细说过,这等亲眼所见的杀戮,也让刘策最直观的见识了胡人的残暴。

    那时,太史慈曾提醒过刘策,刘策自知心神不宁,将随行的事宜全权交给了太史慈,太史慈也没有推脱,将军中上下安排的妥当。

    正在缓步走着的太史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与刘策正面而对。

    “仲业,前时曾与我说过,为将之道,只能窥一斑不能见全豹,我听人说,韩信领兵时,不禁体魄行伍,到了韩信手中,也能成精兵,我对于领兵之道,也涉及不深,谈不上什么经验,不过,我私下觉得,仲业你过于依赖小黑刘冲等人,若是仲业你能用手中的士卒,不管是阎柔的戍军,



九九 捷足先登
    阎柔带着人从水泽赶来,刘策自木原进发,都是得了消息,想要传递给同伴,免得让对方措手不及。

    碰了面,见到对方依时归来,心中才算妥当,舒缓下来,才觉得人困马乏,所以刘策才让人煮了肉食,休息些时日。

    收拾了锅灶,喂养马儿水草,休整了一个时辰,已经是申时,依着这个时节,过了酉时,就要天黑了。

    大块吃肉时间,胡人嘴巴是闲不住的,那些随着阎柔来的部落中的骑兵,已经有疑惑的,问过阎柔,是不是定下来要做什么举动,阎柔心思大条,根本没有想过掩饰,说道如今还没有找到零难营地,还是先找到营地,再来商议行计。

    眼看着太阳已经偏西,草原夜晚不见路,如何也无法行走,刘策带着众人向西北处走了一个时辰,便找了个地方安了行营,告知众人凡事明日再做布筹,早早的便歇息了。

    这一晚,刘策和太史慈,向阎柔要过数十人,轮番守夜,寅时光景,所有人还在迷迷糊糊酣睡时,却被守夜人轮番叫起来,那些有起床气的人,不免有些恼怒,叫叫嚷嚷的不断传来喝骂声,不过,阎柔在几处走过去,便将这几百人压制了下来。

    刘策与太史慈已经整装,看着胡人军纪涣散,本来想要强硬收敛,见阎柔以威震慑,才止住动作,只在一旁看着。

    阎柔听到了号令声,知晓这是军中的聚军号,心中寻死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看情形又不太想,还是先约束住胡人,再面色疑惑的走向刘策。

    太史慈偏过身,向刘策低声道:“阎柔此人,年纪虽小,在胡人中,极有威信。”

    刘策点头应过,笑道:“其实当时杀过邢举,与阎柔相处一段时日,我心中突兀的觉得,便是邢举没有主动谋反,过不了几年,或许也会被阎柔取而代之。”

    太史慈闻言,又将目光看向走来的阎柔,没有再说些什么。

    “主将!可是发生了什么”

    不多久,阎柔走到刘策身前,匆忙间没有忘记行军中礼。

    此时,已经不必隐瞒阎柔,刘策直当道:“我们现在要去袭击零难的营盘。”

    “嗯”

    阎柔大惊失色,犹然不可置信的望着刘策,良久,看过身后还在整备的部下,低声惊呼道:“袭营怎么袭营,我们连零难在何处都没有知晓。”

    “这个,我已经知晓,昨夜趁着时机,我亲自去探过,距离此处一个时辰路程,便是零难一支军队所在,看营盘大小区域,应是零难主营。”

    说到此处,刘策又向阎柔解释道:“这件事,事先我没有与任何人说过,但凡偷袭之事,都要做到出其不意,对于戍军的兄弟,我很放心,只是,那些随着你归来的部落中人,说不得有些什么想法,行事奇险,我不能拿戍军兄弟们的性命冒险。”

    听刘策如此说,阎柔脸上神色才缓和下来,昨日还说没有什么举动,今日一早,就定下了议事,这番隐瞒着阎柔,阎柔心中多少有些不痛快,不过,刘策终究是军中的主将,司责所有军务,能给阎柔解释这般理由,或多或少打消了阎柔心中一些不痛快。

    便是如此,也让阎柔不能释怀。

    曾在军中任了两年营长,阎柔的心思,刘策是能理解的,不过,事情过于攸大,连同自己的性命也压在了其中,不由得刘策不慎重。

    早使人准备了热汤,几百人依次喝了些,驱散了晨间的寒意,吃了些干食,还有昨日留下的肉块,众人腹中有了铺垫,有了多了些精神。

    此时,刘策再向众人说起,探知了前方零难的一个行营,其中应有两千余人,眼下天色未明,行营中人,尚在酣睡,可一举破之。

    言令禁止,如同军中发布号令,让人不可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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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 龙吟
    此时的风向,是自东向西,最佳的奔袭位置,是在东方。

    刘策原本想的,也是从东侧杀入,不过,被人捷足先登了,若是再跟过去,说不得会引起什么样的误会。

    电光火石之间,刘策便想到了两相呼应,当先骑行从南侧突进。

    零难的营盘,说是营盘,其实不过是大片的帷帐层层叠叠的围在一起,权且做居住的地方,什么防御,守卫,或许从未考虑过,就在迈入营盘时,刘策分明看到两队衣着完整的士卒,正在惊慌失措的揉着眼角,如同没有脑袋的兔子,四处乱撞,手中的武器怕也是寻找不到。

    这两队人,视野还没有适应眼下的光线,便是刘策骑马闯入了营中,尚且有人不知刘策也是袭营,有一名偷人模样的胡人,一边系着衣服,一面向刘策呼喊,似乎要刘策赶紧去看看营里出了什么情况,刘策身躯弯了些,长枪搠着胡人胸口,再一抬手,向着高处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一座帏幔上,引发了一阵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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