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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刘策抬头间,看到那人座下的马儿不停的踏着步子,似乎想要离开这里,只是无奈主人拉着缰绳,使马儿不能随心而动。

    自己这些人,身为戍军,多少沾染了杀气,想不到这马儿倒也算是警示,竟会觉得惊惧。

    刘策不动声色问道:“你既然来过他们部落,你可知这人在部落中什么地位,说的话可占些分量”

    “回主将大人,这人在他们部落里,品行有些不端,依仗着自己是先族长之子,平日好吃懒做,不过因识些汉字,仗着一张口舌,为部落里做些事儿,勉强得以容身,也因为嘴巴说话好听,颇得族中女子的欢喜,就是那些女子的睡处,也是能进的,因为这事儿,还挨过打,吊着的,打折了腿,莫看他提着环刀,嘿嘿,看头把式,不管用。”

    说到最后,骑兵脸上笑的,就有些玩味了。

     




九二 伏击
    依着帏幔来看,这处部落聚集了几十户人家,此类相互依存,互助扶持的小部落,在塞外之地,时常能够见到。

    帏幔散落在各处,又有搭建的木屋,块垒,周围却是全然没有任何防御,若是突袭,骑兵不会受到些许阻碍。

    掩前而遮后,在兵法中,有另一个说法,虚而实之,实而虚之。

    与胡人士卒相处了一段时日,他们的性情和作战习惯,刘策了解许多,正所谓弓箭到了弦上,不能不发,此时以言语约束胡人听令,多已是无用。

    正如刘策所想,跟随而来的胡人士卒,感受到了战前凝重,杀意直冲脑上,宛若热血一股冲到了头顶,此时莫说是刘策,便是阎柔,说的话也不见得好使,按着他们性子,早已撒开了马儿脚力,哪里还顾得上对刘策忌惮,直若是向前冲去,便是最前方的刘策太史慈二人,也是准备超出过去,只是刘策太史慈两人骑术精湛,只论控马提速,比胡人士卒更娴熟,距离上却是逐渐又拉开了,到了百步外,依旧是没有看到迎面敌军模样,刘策与太史慈相视看过一眼,操控着马儿,偏向了左侧。

    口中亦是喊道:“听我号令,随我杀过去。”

    与此同时,太史慈减了马速,在十步处停下,手中提着长枪,驻足原地,俨然将进入部落的直路给挡了去。

    先前,跟随二人的胡人原本想要散开阵容,冲杀一阵的心思,同样被太史慈挡住,且太史慈虽然立在那处,身体却是对着胡人,虬然手臂长枪闪烁不定,身上更是出现了让人忌惮的气息,让胡人士卒终于打消了心思,尽数跟随了刘策。

    骑兵奔袭,不过一瞬。

    片刻间,刘策便带着胡人骑兵绕过半个部落,此时,正看到,在哪几个尚未倒下的帏幔后面,散落了杂乱的石块和碎物,因为被帏幔遮挡,若是直接冲入,怕是最前面的骑兵当即会中了手段。

    而过了这片阻碍区域,后面又守候着一队骑兵,正蓄势待发。

    原本心中有些激动的胡人骑兵,看了这等情形,多有些庆幸,吹口哨者有之,嘲笑呵骂者有之,谩骂言语虽是用乌桓语,平日听到多的也就是这些东西,任谁都能听懂几句。

    这些胡人看到的,自然是敌骑和障碍,而刘策却是看到了另外的一些东西。

    一些更为血腥的东西。

    层层叠叠的尸体,有许多被剥光衣物,堆在一处,几乎到了与人平齐的高度,尸体堆的下面,一片土地已经被染的通红。

    想来,这应该是小部落中的族人,先前闻到的血腥味便是出自于此。

    刘策手腕一翻,当先挽起黄木大弓,指间松开,破空声尖锐而过,箭矢穿过前方骑兵胸口,莫入后面骑兵胸口,两人几乎同时跌倒在地,一箭落后,又是一箭,又有一人倒地。

    这等神技,顿时让身后胡人骑兵发出惊叹的欢呼。

    此时,一些胡人才想起来,他们手中的弓弩,也是经过马伦新近改造的,或者是马伦亲自做出的,阎柔领了戍军,分配军械自然也会倾斜着自家人,所以,胡人骑兵手中拿着的,可谓是戍军最新的军械,是连邢举在时都没有的威力更大的军械。

    这般弓弩,不管是射程还是力道,都比



九三 收缴
    听阎柔说,这处本不是什么固定居所,只因靠着山势,时常有南北往来的行脚路过,便是此处的木屋块垒,多也是汉人所筑建,亦有汉人身在其中。

    不过,看眼下这等情形,应是没有什么人得了幸免。

    随行的胡人士卒,对此早已见的多了,该捉人的捉人,该搜寻的搜索,以方才战场为中心,四散开来。

    刘策站在原处,不知所想。

    身旁,一阵浑厚的脚步由远及近,间或有人哼哼唧唧,似乎受了束缚。

    太史慈一把将手中提的人丢到地上,缓声道:“这小子说,先前和他一起守卫的是乌桓士卒,那乌桓士卒让他拖住我们,没有想到,最后毫发无伤活下来的,却是这小子。”

    刘策侧过头,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男子,正畏畏缩缩的望着太史慈,显然有些惊惧,只是眼下连初见的那柄环刀,也是不见,再顺着男子目光,看到环刀正被太史慈拎在手心。

    刘策言语间没有显出什么心意,平和问道:“那你是的东西”

    男子瞥了刘策一眼,连连点了点头。

    “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有人拿十头牛羊跟我换,我也没跟他们换。”

    刘策不觉笑道:“现在倒是会说汉话了,怎么方才口舌没有这样伶俐”

    男子听刘策说的轻缓,颜面上也做欢笑,顺势伏在地面,拜倒叩首呼喊。

    “大人,感谢你们帮我们族人驱逐了乌桓的强盗,我是此处部落族长的儿子,我很感谢大人。”

    刘策应道:“起来吧,不用这般模样,我听说胡人勇士,都是不行跪拜的。”

    男子这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秽物,似乎想要靠刘策近一些,犹豫了片刻,身体却是没有动弹。

    “将军!”

    有一人在左侧呼喊道:“这里找到了他们藏起来的牛羊物资,这帮狗崽子,若是我们来的晚了,说不得他们就跑了。”

    刘策转过身,正看到随同自己的胡人骑兵,一脸兴奋的挥着手,身后的几人手中还牵着一群的牲畜,不止有牛羊,还有良马。

    被太史慈捉来的男子喃喃道:“大人!这些都是我们部落的…”

    刘策似未听闻,迎着呼喊的士卒径直走了过去,看着源源不断走出的牲畜,应有几百只。

    对于胡人来说,这等数量的牲畜,一人就可以照看得了,而且胡人对于马儿,牛羊,又有特殊的心绪,是以这几人脸上都是颇为欣喜。

    历来,在胡人部落,遇到这等劫杀事情,若是杀敌后,敌人的所有东西,都是变成胜利一方的,就算是归还给被抢劫的部落,分取一般作为酬劳,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眼看着整个部落没有留下活口,随刘策来的百多汉子,俨然是将找到的一切,当作了自己的战利品。

    至于那名还活着的少族长,也就是落在了太史慈的手中,换做其他人,早已经被砍下人头,充作了军功。

    太史慈跟在刘策身旁,看着胡人士卒正在拖着尸体,口中道:“仲业,我们人手不够,怕是来不及掩埋尸体了。”

    刘策点头,应道:“烧了吧。正好这些帏幔还有拆掉的木料,堆在一起,有了焚烧痕迹,也能给那些意图来这里的人警示。现在,还不知道敌人什么情况,我们耽搁不起时间。”



九四 小蛮
    刘策没有走上前,只在原地呼唤道:“没事儿了,你出来吧。”

    见孩子依旧不动,刘策以为他听不懂自己说什么,向正在走来的骑兵头领巴索以手示意,让他来看看。

    巴索只看过孩子一眼,便面色惊喜着喊道:“小蛮,你还活着,你竟然会躲起来了。”

    显然,巴索与这孩子是相识的。

    小蛮极快的站起身来,三两步跑到巴索身前,整个头都要埋在巴索的大腿处。

    “好了,小蛮,不要怕,阿叔们来了,坏人都被我们打退了。”

    巴索边安慰着小蛮,边亲昵的摸着小蛮的头,想要带他离开这处,毕竟,不远的地方,就是即将焚烧的堆积。

    只是,没走出两步,小蛮抬头间,似乎看到了什么,回过身来在巴索的小腿处,摸出一柄匕首。

    胡人的汉子,总喜欢在贴身处放腕刀,短刃。

    巴索根本没有想过小蛮会有这样突兀举动,待到有所反应,小蛮已经咿咿呀呀的脱出了巴索三步开外,以巴索的体型,只需一个纵跃,便能制止小蛮,不过看到小蛮冲去的方向,巴索虽然跟着,却似乎是没有想过阻止小蛮。

    原本在一旁自怨自艾的少族长,时而瞄着眼睛,看看是否有机会能逃了出去,一心盘算着如何说服刘策众人,蹲坐在地上,埋头苦想。

    小蛮被找到的事情,少族长也是看到的,然而见到只是一个孩子,浑然没有当什么回事儿,就这短暂的失神片刻,少族长觉得后背处钻心疼痛,便是匕首没有透体,也没入了胸口,狼狈的回过头,正看到小蛮一双迸着怒火的眼神,显然不似少族长想的那么无知。

    “呀!呀!我杀死你这坏蛋!我要给爷爷报仇!”

    小蛮拔出匕首,再连插了几次,少族长终于瘫倒在地上,胸口殷殷血迹染红了身下的一片地方,眼睛犹自没有合上。

    巴索看到少族长从始至终,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不由得朝着一旁,“呸”的吐口水,让人来,如同拖着一条死狗一样,随意的丢在一处。

    对于小蛮如此年龄,敢持刀杀人,巴索已经决定,要将这小子带回去,好好的养大,胡人的男子,就应该有这样的血勇。

    这一幕,也同样被不远处的刘策与太史慈看到。

    太史慈叹道:“胡人崇尚的,与我们汉人不同,也只有他们这等心性,才能在这片草原生存下去。”

    明面上说的是胡人汉人的区别,刘策已知太史慈实则是在劝慰自己,刘策也是舒了心气,口中道:“谢过子义兄,也就是知有子义兄随我,我才能心中放肆一回,此间事,终究是要面对,下次就不会出现今日之事了。”

    见刘策听懂了自己的劝诫,太史慈有所宽慰,拍了拍刘策肩头,点头算是应过。

    此时,巴索已经将小蛮交给其他伙伴看管,又走到刘策身前,低声道:“头领,小蛮说,这群乌桓的敌人,是来自北方,前几日被莫扎(少族长)带回来,总共有五六十人,莫扎说是什么乌桓统领来召集人手,族中人还在商议,就被他们突下杀手,使部落遭了难。”

    刘策凝神想过片刻,疑惑道:“北方此地再向北,就是上谷郡了,我想,小孩子说的北方,应是来部落的方向,不是这群骑兵的来处。”

    太史慈亦是附言道:“我觉得头领说的不错,此地向西,才是丘力居所部,上谷郡虽然兵力不足,也绝不会容忍胡人骑兵在其中纵横。”

     



九五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戍军中。

    这日,吃过晚飨,张举啃了一个半大的棒腿骨,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百无聊赖的剔着牙,似乎觉得有些冷,将身旁的被子批在身上,若是旁人不知,也不知道一个俘虏怎会有这样的待遇。

    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去,田畴走了进来,看到张举所在,似乎哀叹一声,才缓步走过去。

    张举不敢怠慢,慌忙掀开被子,站起身来,局促道:“子泰,这么许久了,你已长的如此雄壮,我都不敢认你了。”

    田畴到张举身旁,依着晚辈礼躬身,起身时,双手并在腿前。

    “当年所见,至如今,世叔却是没有什么变化。”

    “哪有,哪有,哈哈。”

    张举挽住了袖子,未语先笑,道:“老啦,老啦,那时候,还能抱得起你,现在,可是不行了,以前吃肉,可吃三碗,现在,嘿嘿,吃两口就吃不下了,就跟当年廉颇老将军一样,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哈哈!”

    只听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在田畴记忆中,张举多年前便是如此,眼下身为俘虏,依旧是没有任何想法上的负担,不过,此情此景,倒也应了物是人非。

    “世叔,现在,可曾后悔了什么。”

    张举眼睛睁大了些,明知田畴指的是什么,却也没有立时回应,顺手扯过一张长凳,放在身前,拉过田畴,口中道:“子泰,坐,坐下说,你我说起来也是叔侄,莫要太过于生疏了。”

    田畴依言坐下,张举又翻开杯盏,倒了两杯水,看杯盏热气升腾模样,这壶水竟然还是热的。

    “唉!”

    张举没有劝田畴饮水,自顾自的取过一杯,喝了两口,才叹声道:“若是贤侄说的是造反事情,我也不欺瞒你,从当日,到如今,我不曾后悔过,你先不要着急,先听张叔说道说道,张叔虽然学问做的不深,这道理也懂的不少。”

    张举见田畴没有言语,算是允了自己,继而又道:“我张举,头脑就不是做学问的料,然而我也有为大汉效力之心,我拼尽了一生努力,得了个泰山太守官职,张温这老贼,说给我罢免就罢免了,就因为我是买官得来,若是朝堂的一众人,看不起买官的,为何皇帝老儿又要卖官,且我在泰山时,用了自己财力,造福泰山百姓,泰山原本有些豪杰,在开阳一带聚义,其中有一人,名唤作藏霸,此人深得侠义声名,当年为了救父亲,杀了太守,与孙观、吴敦、尹礼等聚合军众,在开阳自成一方霸主,若不是我在其中周旋,泰山的百姓岂能有好日子过,我不比哪些尸位素餐的糊涂官强多了。”

    田畴对张举之事,多有些关注,耳听张举说的,也是实情,张举心性虽然市侩,却绝非什么见利忘义之徒,若非如此,田畴家中也不会与张举有来往。

    只是,张举如此做,便是将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起兵造反,此事也就再难以回头了。

    田畴原本是劝解来的,准备好的说辞倒也用不上了,不觉摇头轻言道:“张温生性精勇,为平凉州叛乱,军中的事情,要做出表率,或许,其中也有他的难处。”

    “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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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六 生意
    看着张举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模样,冲散了两人立场不同的隔阂。

    田畴附而笑道:“邢举此事,已经过去了数月,论起举兵谋反的,大的如张角张纯,小的占了山头,便自号将军,比比皆是,张叔,既然你想回了汉地,以后,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好些,还有,方才张叔说的,可曾与刘策说起。”

    张举手拍着桌面,连连点头,面上俨然是坦然。

    “说了说了,他问什么,我就给他答了什么,要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活到了今日,说起来,叫刘策的这个年轻人,倒也算有本领的,杀伐果决,不拖泥带水,啧啧,不错,不错,刘虞的儿子,能笼络这样的猛将,还有子泰你这样的人物相助,果然是有气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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