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八十三 帐房
    董卓死后,李儒和董白逃得性命,到了李傕郭汜入长安,才算是不用东躲西藏。

    城也占了,皇帝也抓了,该论功行赏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些跟着自己的苦哈哈,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将,什么叫侯。

    打着解救天子的名义,李傕郭汜给部下许多人封了官,任由他们在长安胡作非为,反过来,李傕郭汜想了想,论起功劳,应该是贾诩最高,没有贾诩的劝诫,莫说是今日的荣耀,便是回到凉州,也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命运。

    对于贾诩,李傕郭汜是真的有些怕,不过,也只好给假情假意的给贾诩说,看贾诩想要个什么官,他们两个一定想办法给贾诩弄到。

    不料,对于这个提议,贾诩断然拒绝,并且告知两人,他不升官,若是执意给他封侯爵官职,贾诩就自行离去了。

    李傕郭汜对贾诩诚惶诚恐,嘴上推脱了几句,也就应了贾诩的心意,后来,贾诩陪着小皇帝刘协,在李傕郭汜之间周全,李傕郭汜对贾诩十分客气,也因此,保全了刘协的脸面,让刘协对贾诩很是感激。

    另一边,李儒就有些自以为是了,不仅对李傕郭汜当做以往部将来看,还请李傕帮他向天子所要官职,刘协言道李儒杀我哥哥,若是用此人,岂不是要为天下人取笑,将李儒拒绝了。

    当时,李儒还不解其意,以为等过些时间,就能复起,便在长安盘桓。

    现在想来,李傕郭汜随意给自己部下封赏,朝堂在他二人手中,什么官职还不是他们说了算,以刘协的名义,分明是对李儒有了不满。

    这等道理,其实也是简单。

    李儒是董卓的旧臣,若是按身份,应在李傕郭汜之上,只是,尝到了独揽权利的甜头,如今大权在握,那么,是谁说的话更管用,谁才是天才的第一人

    李傕郭汜看李儒是越来越不顺眼,到了最后,便开始为难李儒,等李儒醒悟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李儒知晓李傕郭汜对贾诩忌惮,打着旧识的名号去向贾诩问计,贾诩略微思索,便在李儒耳旁说了一些话,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长安城就起了流言。

    董卓带着凉州兵,从洛阳到长安,洗劫了两座京城,城里的富人全都杀完了,东西也抢完了,现在董卓死了,这些钱哪里去了

    两座古城,钱银可谓是堆积如山,只是花销,怕是几辈子也花不完。

    这定是董卓藏了起来,而知晓藏宝地方的,也只有往日的董卓近臣。

    流言传到李傕郭汜耳中,根本不用找旁人问询,两人一听就相信这事儿一定是真的,这不是明摆的么,捉奸捉双,捉人捉赃,人没了,钱在哪里

    借此,李儒和董白才能安然活下来。

    只是,这流言就是李儒放出去的,李儒怎会知晓什么宝藏,李傕郭汜不是什么斯文人,问不出

    那是打的太轻了。

    于是,李儒命没有丢掉,一条腿和一张脸却是保不住了。

    后来去了辽东,又遇到徐荣,徐荣没有杀李儒,让李儒从他眼前滚开,最终李儒和董白来到了燕国。

    屋中。

    董白背对着李儒,遥然而立,双手负在身后,正看着窗外,不知如何做想。

    李儒微觉得气氛有些凝固,轻咳了一声,口中道:“董姑娘,其实,我带你出来,非是为了报董卓相恩情,李某私下觉得,若是董相健在,也不想你这般执着,李某希望,董姑娘一个女儿身,能好好的平安过下去。”

    董白倏然转过身,一伸手,摘下头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如同手掌般白皙面孔,笑起来嘴角又有两个小小漩涡,虽有些稚色,却是不掩清秀容颜。

    “李先生,你觉得,我的身份,能安然活下去吗”

    &n



八四 春意
    连年的兵荒马乱,让北地百姓吃尽了苦头,苟延残喘的流民,秉持着瘦骨嶙峋的身子,跪地向上天祈祷,似乎终于得到了老天的回应。

    春意如期而至。

    太行山北起居庸,南下中原,便似一个斜躺的老者,将河北居中分开。

    戍军依太行山而寨,图个地势易守难攻,让往来者不能以山道穿过,因为靠山缘故,地面尚有许多积雪,不过早春的小兽耐不住苦熬冬日,也已经开始奔走,刘策一行人沿途走过野地,时而能看到松鼠野兔穿梭其中,扒着雪层寻找去年秋日掩盖的草粒。

    刘策与太史慈都背着大弓,在箭法上多有切磋,间或捉两只野味,好让众人尝个新鲜。

    遥看旌旗猎猎生风,高台上又有士卒来回走动,似是巡守,距离营寨远处,就有人发现了刘策等人的踪迹。

    再走出几十步,刘策兀自停下,左右打量着四周。

    田畴也发现了不妥,弯过身在地上扒了片刻,手指间挑起一块条状的麻衣,其上尽是污垢,而污垢的颜色,却是暗红。

    手指在麻布上捏了捏,田畴沉声道:“这里有过争斗,应该是三五日前,还有这土地上,也被人翻过了。”

    “仲业,你看那边。”

    太史慈贴着田畴看过一眼,眉间正有些疑惑,再顺着刚才田畴翻出麻衣的地方,直向远处,还能看到凌乱的痕迹。

    刘策亦是深以为然,缓缓点头。

    “是骑兵,最少也是百人。”

    田畴狐疑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戍军的城寨,再看向刘策的目光,意在问询刘策,是否是戍军处出了什么异动。

    刘策却是摇头,示意这是自己离去后发生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停下脚步。

    再估量了战场的范围,刘策沉思片刻,走到田畴身前,道:“子泰,这戍军应不会有什么变故,不过,为了安稳起见,还请子泰在此稍后,我与子义先行去探探,若是无事,再唤子泰来。”

    岂料,田畴却左手提出腰间长剑,另一手“锵”的拔出,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面上笑道:“我田畴在右北平,也曾与乱军有过交战,出居庸关时,在塞外杀过外族游骑,也有几十人,田某这身武艺,倒也不是用来看的。”

    至此,刘策才想起来,田畴曾与家将沿着阴山,在乌桓部落走了个遍,口中说让田畴留下,本是好意,不过田畴已经如此表态,刘策也不好在劝慰什么。

    在一箭射程内,刘策停下脚步,不再向前走。

    守营门的士卒,是识得刘策的,只看到刘策当面,便口中高声呼喊着:“主将来了,主将大人回来了。”

    看起来像是朝内通传消息,不过声音听来平稳中又有喜悦,倒也不像是伪做。

    待到依着山势围着高台上,有两三个士卒,放下手中的东西,跳了下来,边奔走边向刘策挥手,刘策心中才安定下来。

    转过头来,向太史慈与田畴打了个手势,口中低声道:“没有事儿了,这是我的同乡人,我曾叮嘱他们轮班在营门口守着。”

    太史慈身上的凝重气势缓和了许多,田畴也将长剑还了鞘中,看面色,倒似觉得有些遗憾颜色。

    随着士卒走到营寨中,刘策发现,与自己离去时,扩建了许多,原来高出的地方,又被加固加高,虽然有些远看不清楚,不过只看形状,应是床弩。

    &nbs



八五 铁齿
    依着偏西侧区域,临着山涧,往日被当做堆积无用物,随手抛弃的场地,被马伦稍加整顿,划归了己用,地方不大,已经有些模样。

    还没有走近,便听得铁器切割木料声响,间或又有锤打声,看这形势,似乎还有一个打铁的作坊。

    与马伦聊过许久,刘策却是不知马伦竟然还有冶炼技巧,也不知是否是马伦用的。

    缓步走到露天敞棚时,马伦还没有停手,只隔空朝着刘策抬头,便好似打了个招呼,又将眼睛低下,耐心的打磨手中的圆轴。

    虽然马伦和刘策,相处不过月余,对刘策性子,马伦倒是有所了解,当日一人击败卜虎,又听城中族人说与太史慈,在城下打得城上数百人毫无还手之力,在战事上,马伦没有丝毫兴趣,全凭刘策说什么,马伦照做就是了,马伦自知,那些所谓的军策,就是说给自己听,自己也是听得云里雾里。

    眼下,已快要开春,多耽搁一会儿,就会延误了一件器具,军中那些粗汉,整日伸着脑袋,好似监视模样,生怕马伦消极怠工,便是如今多了几十人手,也是分身乏术。

    前几日,来了些叫嚣的草原蛮子,被杀了个干干净净,马伦未曾上阵,也得到许多军功,心中想的,再有个十次八次,离着将军名号差了许多,一个督军的位置总是跑不了的。

    对马伦赶工的心思,刘策也是知晓,不过,眼下的军情却是要马伦给出详尽的讯息,刘策才好做些打算,没有靠近,刘策便扬声道:“马伦,先停下,随我们先去议事。”

    刘策开口了,马伦才停下手,点头应过,示意知晓,让刘策先行去,他随后就到。

    待刘策离开后,马伦看着随同刘策的田畴与太史慈,停顿了片刻,回过神来,向左右叮嘱几句,再脱下了外袍,换上了干净些的衣物,只身尾随众人而去。

    到了正屋中,刘策没有谦让,在主位坐下,阎柔与旁的首领自行在右侧立着,将左侧空下,显然是留给了田畴太史慈几人。

    对于阎柔这般心意,刘策未说些什么,只让阎柔使人,先行将前几日的那个来求援的外族人唤来,趁着众人都在,也好先行将此事定下,毕竟,事关山北外族,不容有闪失。

    这片刻空档时,阎柔告诉刘策,来的那人,是鲜卑的小部落,也不知为何,靠着上谷郡极近,这春天马上到了,草原上,积雪早已经开始融化,蛰伏了一个冬日的游牧部落,也开始苏醒了。

    每逢开春时,就会有许多部落因为水草的区域发生纠纷,占据最肥沃的水草地域,是部落的天性,小部落与小部落之间的厮杀,大部落吞并小部落,是草原千百年来的规矩,抢来的人口并入自己部落,而所获的财物牛羊,对他们来说,也是上天春日的恩赐。

    阎柔说的,与营门前刘策同乡人类似,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只是听阎柔讲这人说是求援,他们部落的事情,却是要与大头领,也就是军中的第一位置的人说,虽说刘策让阎柔自行决断,阎柔少年时曾被乌桓、鲜卑人俘虏过,精于人事,自是不敢私下做主,便暂且等了几天。

    不多久,一个身量高大的汉子自门前走进来,面色粗旷,与所见外族人无异,身上系着破旧皮袄,不过皮袄下,却是穿着麻服,这等东西,在部落中,却是不多见。



八六 方圆
    太行山以西,燕山以北,散落着众多外族部落,其中有乌桓部落,鲜卑部落,还有匈奴部落,其中鲜卑部落多在正北处,乌桓部落偏西,离着大汉境域最近,而匈奴,又在西处,在并州更多一些。

    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上谷乌桓大人难楼,而辽东属国乌桓大人苏仆延,右北平乌丸大人乌延,是人数最多的四个部族。

    中山国太守张纯曾叛入丘力居部中,为三郡乌桓元帅,后来刘宇招募胡人,使丘力居归降,斩了张纯首级,才平定了幽州叛乱。

    此前,有刘虞在上谷郡,安抚四周的大小部落,又开了市集与他们互市,乌桓始终没有滋扰上谷郡、渔阳郡百姓。

    听铁齿说,他们部落收拢了一些溃散的族人,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了有大部落侵占小部落,公孙瓒在上谷郡杀了刘虞,碍着公孙瓒凶名,去年开始,许多的小部族,就开始朝着更远处迁徙,想要离着公孙瓒远一些,虽然传出公孙瓒离开,胡人部落却还是不敢探寻究竟。

    后来,铁齿与族人外出时,正遇到乌桓人抢掠小部落,铁齿看的分明,始才确定是丘力居的部落在行凶,告知族长后,来戍军处求援,碰巧撞上这一队,铁齿不敢带着他们返回部族,就一路引到了戍军处。

    铁齿所知的,大抵如此,除了笃定敌人是丘力居部落,其它诸如来袭的有多少人,骑兵的战斗力,还有营地,却是全然不知。

    田畴心思细腻,再三询问铁齿,见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便让铁齿先行下去。

    阎柔的麾下将铁齿带走,望着铁齿身影,阎柔出声道:“主将,这人是鲜卑族人,随他来的十几同伴,如今只剩下三人,想来在遇袭一事,不会说谎,不过,铁齿说的,袭击他们部落的是丘力居,这点,要再行探过,才能定论。”

    “嗯”

    刘策疑惑问道:“莫非其中还有什么波折”

    阎柔却是轻笑道:“主将,你有所不知,我曾见过丘力居此人,自前年起,丘力居的身体就很不好,一年中有大半躺在床上,清醒时候都不多,怎会挑起战事。”

    旁侧,田畴一直听铁齿说话,恰才又沉思了许久,听阎柔说的,立时点了点头,示意赞同阎柔想法。

    “不错,我在塞外,也听人说,自从被刘刺史招降后,丘力居部落就开始蛰伏,丘力居有一子,唤做楼班,年岁极小,依着部族的规矩,丘力居首要想的,是如何安抚部落族人,绝不会有其他心思,当日,在燕国,我为仲业说起,执意来戍军处,便是有这等原因。”

    此次,田畴随着刘策来戍军处,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规划戍军周边的土地,好给那些不入军身的士卒,分出一些田地,让他们在此立足,又有庇护于戍军的许多小部族聚居在此,时而会有些纠纷,田畴才想着亲自过来看看。

    戏忠与刘策说起的,燕国能战之兵,绝不能超过一万,不然以燕国贫瘠,绝对无法供养,田畴也知晓,对此,田畴觉得戏忠不大兴兵事,极符合心意。

    眼下,戍军归了燕国,只能将他们裁减许多,好不超出燕国的储备之外。

    戍军处依山而建,百姓担心胡人骑兵抢掠滋扰,不敢来此地,就是靠着戍军近的那些地域,许多百姓也心有抵触,刘策将村中人安置下,其余的,终究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

    百姓不敢做的,便需要戍军的士卒先去做,若是今年能安稳渡过,不必再宣扬劝诫,百姓们看到了,自然会跟过来,在此地安置。

    &n



八七 反了特娘的
    中平二年,凉州叛乱,车骑将军张温,假节,与副将执金吾袁滂讨伐胡人北宫伯玉,当时的董卓,为破虏将军,周慎为荡寇将军,孙坚为参军事,随同张温征战凉州。

    此事非同小可,乱军打着灵帝昏庸无道的名义,数落灵帝的罪责,虽然口号被挑选奏折的宦官舍了去,终究还是被灵帝知晓。

    灵帝当即大怒,停了修建偏殿,停了买官数钱,手指颤抖着,让臣子,把这些贼子捉来,狠狠的扇他们耳光。

    天子的事情,终究是最大的。

    于是,举国之力,挖东墙补西墙,能调遣的士卒,都调遣过去,便是不能调遣的,也要分出一些去援助。

    在幽州,征调了三千乌桓骑兵,去凉州协助张温,对于能征善战的幽州乌桓骑兵,张温是极为看好的,指名道姓的让公孙瓒为主将,即日开拔凉州。
1...5253545556...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