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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郭图摆了摆手,笑道:“张督军言重了,这荒郊野外的,哪有什么事情能做,况且我在主公麾下,只为谋臣,不居官职,你我也没上下之分,我只是在沿途,听人说起,刘世子如今军中,主将者是个叫刘策的,我记得似乎与张督军相熟,我对此人不甚了解,尚未谋面,若是将军能为我说说其心性,也好做些准备。”

    张郃凝神想了片刻,才回应郭图。

    “当日,袁公与公孙瓒在界桥交战,后方有青州黄巾来袭,我曾引三千人,击退了管亥前锋,那刘策便是与我同战,他是与同村人来投袁公的,还有一个兄长叫刘冲,后来,因为村人受公孙瓒乱兵滋扰,不知所踪,伙伴们都担心家人,才离了军中。”

    “哦!”

    郭图露出恍然之色,一手拍着额头,笑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那天他还在校场跟颜将军打了一阵,被颜将军打败了,是他,嗯,想起来了。”

    “先生,我与刘策,自那次同战后,便各自归了军中,只能算是认识,




七九 小人物
    张郃如今军职,有郭援郭图许攸在场,如何也不能靠前站着,若不是郭援呼唤,张郃连说话的资格也没有。

    对小黑刘冲二人,张郃仍是记得,看刘冲身后的马儿神骏,便是千百中也难寻其一,想来幽州战马充足,那时的百十骑兵,如今不知是何模样。

    小黑颜面的欢喜,看上去非是蓄意伪装出来,身后的刘冲也正对张郃点头,以刘冲心性,更难以做假,能在幽州再见到旧人,张郃心中不免多有感慨,只是眼下的局面,却让张郃做了难。

    前方士卒主动为张郃分出位置,张郃稳步走来过,依着军礼应过,口中缓声道:“原来是两位兄弟,那日,我们一同驱逐黄巾贼众,全是靠营中伙伴奋勇杀敌之功,张郃才学疏浅,小黑兄弟莫要说笑了。”

    小黑扭过头,看着身旁郭援正绷着脸,几个念头闪过,始才知晓,张郃在军中的地位,怕是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虽然有些不解郭援这等人为何能居在张郃之上,不过,想到刘策和自己不也是在辎重营厮混了一年时间,这才有所了然。

    当时随着张郃击退了管亥,小黑只做是胜了一阵,得了军功,后来随着刘和北上,小黑担负的职责越来越紧要,视野开阔许多,所思所想,也就能看到以前看不得东西,与刘策私聊一些,提及袁绍军中的武将能力,刘策以张郃突袭管亥的锋阵,给二人讲过一些,自此,小黑才知原来这等人物竟然没有结交上,时常有些遗憾。

    三人说什么都不会相互避着,小黑听懂,刘冲却是抓着脑袋不得要领,扯着嗓子跟小黑胡搅蛮缠了许久,让小黑一通窝火,刘策劝阻两人,说起日后再看到张郃布阵,留心查看这等言语。

    这才有了方才一事。

    郭图与许攸,站在郭援身旁,看着小黑对张郃喜形于色。

    那场仗,许攸郭图两人都亲眼看到,虽然黄巾军整备比以往好些,不过,在众人眼中,就算是多训练了些时日,流民聚集的军伍,终究是比不上袁绍士卒,赢了,实属正常。

    小黑刘冲本就是猎户,其实等若白身,与郭图许攸比起来,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跟小人物计较什么礼节谈吐,只会掉了身价,除了心中不舒服,两人表面上如何也没有说过什么。

    在场的,只有郭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

    同是武人,对郭援的下属如此热情,对郭援可谓是敷衍,便是刚才郭援还信誓旦旦的说凡事让小黑去做就好,眼下如同当面打脸的举动,郭援面上子如何能下的来,好在张郃的言语为郭援遮掩住,小黑也没有再说些什么,郭援才忍住了心性。

    随后的一段行程,小黑让人在前面引路,自己与刘冲却是跟在张郃身旁,言语间有说有笑。

    郭图在马车上,看着离着燕国越近,路两旁的人影也就越开越多,村庄接连的村庄,似乎被规划了地域,这让郭图觉得,颇有些意思。

    眼下,天尚有些冷,脚下的土地还发硬,挖起来需要费更多力气,就算是开荒,这时候也早了些。

    郭图回过头,呼唤小黑,道:“小将军,我来问问你,怎么还没有春耕时候,就有这么多人在劳作,莫非他们是受了命令,做其他的劳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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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不懂
    郭图说的极有分寸,简明几句话,将当前情形,来燕国原因,讲了个分明,然后就此止住,直望着刘和。

    另一旁,刘和见郭图话说了一半,困境提出来了,却没有谈及解决之法,刘和怔怔的与郭图对视,目光没有丝毫偏让。

    “郭先生,然后呢”

    郭图将身体坐直了些,趁机将目光从与刘和对视,转到戏忠身上,笑道:“幽州南地,是范阳郡和涿郡,郭某寻思,若是能让冀州负责筹粮的官吏,在此二郡驻守,一来,这些人与大军素有往来,多有熟悉,配合起来也会更好,二来,幽州以南,城池饱受公孙瓒兵乱,十室九空,这些官吏熟悉民生,可保南地安平。”

    戏忠闻言,连连点头,眼中神色直若亮了几分,口中赞道:“刺史大人,我以为,这位郭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我听说范阳郡不止逃了很多百姓,官吏也跑了大半,说这些郡县空置也不为过,袁公声名天下皆知,若是能以袁公名义安抚,定能稳固局势。”

    随着戏忠说起,刘和脸色逐渐凝固,到了最后,俨然开始缓缓摇头。

    “唉!戏先生,我也知道你说的对,不过,去年岁末,我曾与他们说了,免了幽州百姓三年赋税,若是再让百姓供养大军,岂不是朝令夕改,出尔反尔,况且,田子泰为此事,奔走了数月,不行,断不能如此。”

    到了最后,刘和语气已经变为果断,宛若心意已决,再不可更改。

    场面顿时有些沉寂。

    “好!”

    在郭图身旁的许攸,击掌笑道:“世子如此作想,是为幽州百姓之福也,来燕国时,我与公则,在沿途郡县城池探访过,所见这些地方,能耕种之地,荒芜许多,如今青州动乱,时有百姓涌入冀州,袁公体恤百姓,给他们立足之地,范阳郡与涿郡靠着冀州最近,

    我想,若是能让百姓在此两郡安置,说起来,这些人本是黄巾贼众家眷,与黄巾贼同罪,让他们入幽州,缴纳半额税赋,可当是他们赎以往罪行,这等事情,我已与范阳郡的守官,商议过,守官亦觉得可行。”

    刘和支着眼睑,到许攸说完,没有眨一下,似乎犹然不信,不觉追问一句。

    “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许攸顿时愣住。

    这也怪不得许攸,实则是刘和问的,太过于简略。

    许攸心道我说了好几件事儿,你问的是哪一桩

    没说清楚,我如何回答你,不过,许攸是自负之人,说的尽是实情,旋即点头应过。

    “尽是真情。”

    “好啊!”

    刘和惊喜赞道,手中不由自主的扬起来,在座旁击打两下,道:“因青州一直战乱不休,不管如何,苦的终究是百姓,便是朝堂之上,也有许多人为青州百姓说项,如是能让他们迁徙到幽州,这些百姓就能以生计谋生了,天子弱势听到,定然也会高兴,不过,百姓到了幽州,就算是幽州的百姓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黎民百姓,尽是大汉子民,定要公平对待,绝不能让他们赋税。”

    开始时候,许攸还以为刘和赞同自己,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咬着不敛赋税这一条,如何也不肯松口。

    许攸向来不喜拘束,若不是碍着刘和身份,早就翻了脸面。

    在所有人看来,朝官供养受灾百姓,是天经地义事,只是,如今天下大乱,便是那些官吏,也是朝不保夕,收纳了百姓,自然要分出粮食,让百姓活下去,就算是百姓为他们所用,满打满算,也要到秋收时候,才能等到新粮。

    这半年的口粮从哪里出

    能在几年荒乱中存活下来的,都不是傻瓜,若是没有些好处,谁愿意接受这些流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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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 小子
    小厮引着郭图许攸两人,穿过一道拱门,在偏房处候着。

    早有婢女打开了房门,弯身低着头,摆着一副随时听从嘱咐的模样。

    郭图挥挥手,让婢女和小厮各自退下,微抬起头,向郭援看过一眼。

    不用言语,郭援也知郭图心意,让身旁几人在门廊处守着,自己带着两人,先行进入屋中,四处探了一遍,再回到门前时,才向郭图道:“先生,应没有什么布置。”

    郭图点了点头,口中客气道:“劳烦郭将军了,说不得,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郭援躬身应道:“这是末将的职责,先生言重了。若是没有什么事叮嘱,我这就带人,将这园子看一看。”

    “嗯。”

    郭图一面走进屋子,一面打量着屋中的布置。

    许攸端坐在桌前,身手握住水壶,触及间竟然是热的,扬起来给自己倒上一杯,笑道:“别的不说,刘和这宅子里的仆从,倒也算是尽职。”

    一杯尚未饮尽,郭图已缓步走到许攸身旁,挨着许攸坐下,颇有些郑重颜色。

    “子远,你,说这刘和说的是真是假还有那个戏忠戏志才,他自称是颍川人,我怎会没有听过此人。”

    饮七分留三分,许攸右手将杯盏握住,在手间来回把玩,浑然没有郭图般凝重,便直若是事不关己一般。

    “是真是假,不都已经定下了,沿途时候,你我都已经问的清楚,燕国这里,不过三千士卒,听闻戍军邢举因有异心,被刘和处死,并了戍军,那又能如何你看戏志才此人,言语间唯唯是喏,既然同是颍川人,公则未曾听过他的名性,定然是看刘和此时无人可用,想要搏一搏富贵罢了,等闲之人,何足挂齿。”

    听了许攸说过,郭图依旧眉色不展,叹道:“可是....子远,幽州对主公来说,实在紧要,北方不定,难以东进南行。”

    “不定”

    许攸好奇的看了郭图一眼,笑道:“哪来的不定居庸关外,上谷郡如今有王烈声名,百姓蜂拥而至,燕国在上谷郡与渔阳郡中间,便是有乌丸的骑兵滋扰,也是刘和需要考虑的事情,与我们何干”

    “子远,你莫要说玩笑话,倘若真的被乌丸骑兵打到了燕国,最后还是需要我们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许攸将手中的杯盏放下,收敛了颜色,道:“公则啊,你太小看刘虞的威望了,就算是幽州被乌丸侵扰,也需要三五年光景,我看刘和这小子,来到燕国,做的事情,有其父之风,说不得能跟刘虞一样,安抚住外族呢。”

    郭图终究不如许攸那么大宽心思,不过对许攸心性有所了解,知晓此时再说什么,恐怕许攸依旧是这个态度,正坐着心中犹豫,许攸又再说出一番言语。

    “好了,公则,我知你心中不能安定,接下来,你就在燕国逗留几日,看看燕国的情形,再做谋算,我明日,便去渔阳郡,去与邹丹说项,快则半月,迟则一月,公则可不必等我,让郭援护送你,再回冀州即可,这刘和的事情,需要早些让主公知晓,也就能早些做些安排。”

    虽然许攸口口声声的说去渔阳郡,是为了说服邹丹,不过,郭图总觉得许攸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只是,这番话却是问不出口,思及许攸所言,确实是最稳妥的法子,也就应允了许攸。

    正屋处



八二 买定离手,愿赌服输
    几日前,高顺便被告知,袁绍有使者来燕国,不管如何,袁绍打着为刘虞正身的名号,与公孙瓒交战,刘和在幽州做的,终究只是陪衬,主力是袁绍军伍,为了以示敬意,刘和让小黑刘冲二人亲自迎接,城中的事务,又交给了高顺。

    高顺不在住处,李儒伤了一条腿,行动不便,也是为图个清闲,终日在高顺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了时辰吃饭歇息,醒来趁着日头看几卷书,这等不问世事的日子,倒是让李儒想起了少年时苦读的光景。

    “吱呀。”

    屋门被从外推开,然后又有关门声。

    来者脚步极是轻缓,若不细闻,几若无声。

    李儒没有回过头,鼻间嗅得一阵淡淡清香,便知是董白到了。

    即使李儒不能看到,董白还是半蹲而礼,再起身时,却是站在李儒的身旁。

    “李先生,董白打扰了。”

    这声音听起来既软糯,又有几分爽朗,浑然没有寻常女子那般的羞涩含蓄,好似口中含了什么事物,让人忍不住去一探究竟。

    世间传闻董白天生聋哑,听不到人声,说不得言语,坊间将此归于董卓的残暴无良,遭了上天报应,拍手叫好者十有**,哪有什么人去寻什么实事。

    如此看来,此事实属谬传。

    李儒似乎早知董白会来,将手中书放下,叹息一声,道:“渭阳君,这几日可曾修养的好些了”

    董白声若寻常,全无半分波澜,应道:“托中郎将的福,便是几月,没有这等舒心的日子。”

    “唉!”

    李儒想要直起身,奈何躺的久了,一时没有仰起,董白伸手在李儒后背托了一把,只见手掌间皓白,全然没有一丝血色。

    “谢过渭阳君。”

    李儒调转过身体,隔着面纱向董白了点了头,待董白收回手,李儒才居中坐起。

    ”咯咯。“

    董白以手虚掩着口鼻,轻笑一声。

    “李先生,你我同行半载,便是没有血缘关系,也可以同伴相论,何来如此生疏。想来,李先生应是不想在前往冀州,是想留在此地了。”

    李儒没有回应董白所问,而是缓缓摇头,道:“高顺此人,虽是吕布麾下,与当日董相被杀一事,倒也没有什么关系,你若是想寻仇,怕是寻错人了。”

    “哈哈。”

    董白笑道:“李先生说笑了,我以中郎将称高顺,非是对他有所不满,倘若要逐个清算,岂不是要将千万的士卒一并论处,我要杀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而已,王允老贼伏诛,吕布仍是活着,就算是高顺这几日以礼待我,我也不会迁怒与他,再说了,李先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拿杀人如麻的中郎将有什么办法。”

    李儒为高顺说项,并非是对高顺真的有什么感激之情,只是觉得如今这燕国,算是一个极好的去处,倒也算得上绝好的养老去处,若是董白闹出什么动静,莫说是不能再逗留,就是脱身,恐怕也是妄想。

    见李儒不再出声,董白向外走出两步,侧对着李儒,好不教李儒有对视的尴尬。

    “李先生,我也不难为你,先前,我问过先生,这天下间,有谁能代汉,先生告诉我袁绍有八分胜算,我脑筋不好使,听不懂其中的道理,如今,董白还想再问先生一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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