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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军师,我先吃些看看。”

    言罢,董越向桌前跨过一步,伸手向盘中的点心抓去。

    李儒另一只手盖在盘上,挡住了董越手掌,摇头叹道:“阿越,你这脾气,我说过许多次了,事不过三的道理,你却是听不进去,当日,你们与高将军争斗过,对高将军为人,应比我更清楚,来都来了,再示以疑心,岂不是落了下乘,此时之后,你不许再有异动,一切听我的安排。”

    转而再向高顺笑道:“高将军,李儒没有当你是外人,觉得有什么话,当面讲出来,最为好过。”

    此时的李儒,让高顺有些陌生,想要应些什么,不过,高顺心性不是曲婉之人,张了张口,却是想不出说些什么。

    另一边,李儒揉着手臂,待到酸涩感褪去了,李儒再伸手取过方才被董越打掉于桌面的点心,在嘴边吹了吹,塞入口中咀嚼了几下,隐隐有所点头,想来是觉得点心合了口味。

    三两下吞了下去,李儒再拿起一块,正要再吃时,似乎才想起高顺还在身旁,笑道:“让高将军见笑了,自从出了京城,整日奔波,一路上没有过些安稳日子,时常需忍饥挨饿,遇到吃食,就有些把持不住。”

    若是虚




七一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几年前,在洛阳时候,大将军何进召董卓入京,未等到董卓领军援手,何进便被诛杀,高顺本是何进部将,因而被牵连,若不是时局紧迫,宦竖分不出神,说不得高顺早就丢了性命。

    待到董卓到来,收服吕布,兼并丁原所部,洛阳城内再无人能与董卓抗衡,董卓权柄一时间,天下无双。

    身为董卓的谋士,李儒极是乖巧,对何进的家人,部下多有体桖,摆出一幅为了何进兴师动众的姿态,让董卓能有理由在洛阳逗留,也因此,高顺得以免罪,入了董卓的军中。

    那时,董卓麾下,有跟随他前来的凉州军,吕布的并州军,还有何进及其他的附庸,虽然同为一军,外人看不出什么,在军营之中,连一团和气的表面文章都不想去做,纠纷冲突时有发生。

    凉州边军自认为高人一等,如今董卓的权势也有他们许多功劳,行事与他们身份相符的飞扬跋扈,对于军中谁才是头领,谁说的话更有分量,却是没分出个明白。

    这般事情,被军中监军报到董卓面前。

    董卓年少时,也行过游侠,出任军职以后,做事方式也沿袭了草莽之风,原本到了洛阳,局面便是一团糟,成堆的麻烦事儿自行找上董卓,什么朝堂的守皇元老,什么三公九卿,让董卓的脑袋大了不止一圈,如今手底下的人,屁大点事儿还要让自己操心,董卓顿时就心中起了无名火。

    没看到劳资在新立皇帝,跟整个天下的人斗智斗勇,你们这群崽子,给我添什么堵,多简单的事儿,有什么不好办的。

    打!

    给我打!

    依着江湖规矩,单挑,群殴,打他娘的,谁答应了谁就占理儿,不止占理儿,还有金银财宝的封赏。

    什么,打输了

    狗日的,打输了你还有脸来跟我说委屈

    趁劳资的大刀没有拔出来,哪里远给劳资滚哪里去。

    这番叮嘱换了个官面的口令传了下去,军中都心中明悟。

    在追随董卓的了凉州军中,除了段煨,其余的,诸如董卓女婿牛辅,都尉胡轸,督军华雄,都觉的杀到了京城,当今天下人,也不过而而,连吕布都不放在眼中,更别提何进的旧部,高顺等人了。

    于是乎,军饷该克扣的克扣,辎重该不发的不发,高顺引着人去寻军需官讨个说法,反而被军需官一阵嘲笑。

    连自己的主子何进都保护不了,还觍着脸来要东西,大爷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这里的东西只给战兵用,没有废物的份儿。

    高顺尚在犹豫,与高顺一同来的伙伴却是怒了。

    军中向来极少动口,都是直接动手打出来的。

    不足一百人,将军需处的近五百人,揍了个鼻青脸肿,溃不成军。

    吕布负责军中巡守,听到了动乱声,立时赶了过来,看到高顺与凉州军厮杀,手持方天画戟,骑着赤兔马,挡在入口处。

    只许旁人围观,不许任何人混入其中。

    那时,吕布得了赤兔马,又新领了温侯爵位,意气风发,不管是精力,还是气势,乃为平生巅峰,无威而动,让众人皆不能靠近。

    高顺打赢了以后,至此归于了吕布麾下,其后,吕布又将步军营交给了高顺,让高顺独领营军。

     



七二 机缘
    穷苦人家,最看重的东西是两样。

    一样是养家的田地,另一样就是遮风挡雨的屋宅。

    高顺眼下居住的宅子,原先主人是家道中落的读书人,因为入不敷出,无力营收,只得将宅子变卖,主人家得了钱财,去京城寻机缘去了。

    院子中空空荡荡,无水无石,屋内除了悬挂的书帖笔墨,也再无他物,此处虽然简陋,空处又有许多,高顺将李儒三人安置下来,实为轻而易举。

    小黑刘冲已经归来,太史慈在一旁照应,城防事宜不需高顺亲力亲为,如往常般,除了外出买些吃用,多数时间高顺只待在家用。

    李儒沦落到如此田地,高顺除了心中觉得惋惜,私下里,没有刻意堤防些什么。

    这一日早间,高顺正在院中练习刀法,听到门前有亲兵接令应下,而后,小黑穿过正门,直向院中走来,看小黑两手间拎着小包,也不知是何物。

    便是高顺喜独居,小黑也会找些由头,常与高顺处走动,这间宅子就是小黑帮高顺定下,高顺自觉欠了小黑情份,小黑刻意与他走的近些,是为了熟络关系,能更好随着高顺练军,对此,高顺也就由着小黑自便。

    小黑如此做,是因为月余,瓤平某处冲突时,小黑发现高顺练就的精兵,要比他带的人强了不止一筹,要知这些人出自同一军,能力初始差不了太多,想起刘策让小黑多向高顺学着点,小黑心有所悟,才知道高顺领军的能力,远在自己之上。

    对于比自己能力好的人,小黑的态度相应的也是极好,诸如太史慈,戏忠,无论是言谈,还是相处,小黑都不会拂了他们心意。

    这般行为,自古就有之,先人将它称之为阿其所好,亦或是趋炎附势。

    小黑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性,而且行的光明正大。

    若是想要得到我的认可,那你就拿出真本事让我信服。

    因为小黑自身的本领,众人都能看到,军中本来就是强者为尊,许多粗汉对小黑的这样观点,浑然没有觉得有什么过错,如鱼得水,八面玲珑这样的话不是也挺好听

    此前,小黑来高顺住处多次,早已轻车熟路,见高顺练刀,没有喊住他,径直的走到正屋前,见到李儒倚着门辕,似饶有兴趣的看着高顺,小黑抬了抬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口中亦是笑道:“我说,老陶,怎么样,这城里,住的还习惯么。”

    李儒向小黑微一点头,当是照面,应道:“挺好的,我行商这几年,走过幽州许多地方,除了几年前刘刺史掌管的居庸城,这燕国,可算是最安全之地了,百姓安居,不曾思危,嗯,真是不错。”

    小黑顿时咧开嘴,哈哈大笑。

    “老陶,你这人说话还挺有意思,真不愧是读过书人的,不是我跟你吹,老陶,你别看城里,现在什么都是好好的,以前可不是这样,这里面,也有我许多功劳,我小黑就是穷孩子,最见不得别人欺负百姓,城里的泼皮无赖,还有恶霸乡绅,都特娘的被我们收拾了。喏,尝尝这个,刚炒出来的果子,还热乎着。”

    小黑边说着边走到李儒身旁,将手中的小包递给李儒,李儒也没犹豫,顺着接了过来,果然,入手处觉得尚有余温,打开了看,里面咧开嘴的松子,个头极大,拈来一颗咬开,在口中嚼了嚼,甘洌的清香让李儒的精神为之一震。

    李儒点头称赞道:“真不错。”

    “哈哈,我还以为你又能说出些好听的词儿,夸夸呢,好让我小黑再多学几句,你这话说的没水准,嗯,没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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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 闲子
    李儒将书卷放在胸前,指着身旁的火盆,示意董越不用站着,自己找个木凳坐下,靠着火盆取暖。

    待到董越坐定,李儒呼出一口气,两只眼睛望着屋顶处。

    “我先给你说一个故事,春秋时候,楚国有一个臣子,因为受到无妄之灾,大王要砍掉他的脑袋,臣子得到了风声,提前逃跑,无奈身后追兵越来越近,臣子眼下有两个选择,一是向东,一是向西,向东处有一人,当年臣子有权柄时,曾经帮助过此人,向西也有一人,是臣子遇到危难时,此人帮助过臣子,董越,若是你,会选择向东还是向西”

    董越听李儒说完,已知李儒是拿着现在几人处境做喻,故事中的臣子,其实就是奔波的三人。

    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董越才直起了身子,沉声道:“我会向东,去寻找我帮助过的那人,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此人一定会助我。”

    “哈哈!”

    李儒捂着胸口笑了几声,缓缓摇了摇头,道:“这个故事呢,其实也是在京城时,贾文和说给我听的,贾文和让我不要先下论断,若是遇到了,自然会知晓结果。”

    “哦!”

    董越恍然道:“我们先前去了辽东,是因为公孙度,太师任命公孙度为辽东太守,军师劝了太师,实则帮助了公孙度,公孙度就是那个在东方的人。”

    说到此处,董越激动的神色黯淡下来,与李儒从辽东狼狈出行,便是自己选择的结果了。

    “小越啊,这类事情,也要因人而异,这几年,有许多的贤能之人,都去了辽东,做些学问,教化百姓,过的都是极好,只是天不如人愿,我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死,若非如此,如今我们已在辽东安下住处了。”

    李儒如此宽慰董越,不止是为了董越,也是为了李儒自己。

    虽说有其他的原因,既然去辽东亲自走了一遭,李儒的选择,毕竟与董越相同。

    当日,趁着吕布兴兵来袭,趁着混乱,在贾诩的帮助下,李儒逃了出来,其时,贾诩说过臣子的故事,还给了李儒三个去处的建议。

    其一,去往辽东,公孙度正是用人之际,李儒去了辽东,隐姓埋名,无论如何也绝不出任,便是为了自己的声名,公孙度也不会对李儒做出什么,李儒可颐老终年。

    李儒给自己假名陶代,亦是取自李代桃僵的含义。

    其二,去寻找吕布。

    王允杀了董卓,搜捕董卓党羽,那时吕布放过了李儒,如今,更不会起杀意,李儒在凉州军中有些声望,为了李傕、郭汜,吕布也会厚待李儒,且以吕布骁勇,运作的好,以后成就不可估量。

    至于其三,贾诩让李儒考虑,去寻找没有立稳脚跟的新势,以自己才能掌控全军。

    李儒的半张脸被毁,毁了一条腿,李儒回顾自己前半生,该做的,想做的,能做的,几乎全部做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毁之不孝。

    如今的身体,让李儒心灰意冷,不然,李儒也不会选择去往辽东。

    当日,在洛阳长安时,李儒身在局中,看不清大局,如今,脱了掌控,再放眼看过去,许多以往遮掩之处,便可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同在董卓军,贾诩的身份地位,不能与李儒相比,可是,无论是废立天子,诛杀董卓,以及后来的长安乱,便是李儒,为了活命,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观尽整个凉州军,也唯有贾诩一人,从未有人与他做难,也从未有人怠慢过他。

    细想起来,贾诩帮助李儒逃出京城,又给李儒说起的那些话,非是看中李儒的身份,只是贾诩一贯的行事方式罢了,倘若以后李儒有些根基,若是念及贾诩的情份,可为贾诩助力。

    若是全然没有顾忌,或许贾诩也从未想过。

    贾诩所做所行,就如同两人对弈,随手布下棋子,说不得什么时候



七四 利国利民
    燕国城中的堆积事务,被田畴接过去,田畴亲自从城中现有的官吏中,挑选出几人,作为助手,又派人去周边村城,通告如今燕国城中的境况,处理公事的速度,比刘和的亲力亲为快了数倍。

    有了对戏忠的纵权,刘和也放手让田畴去做,浑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如此开始安心静养。

    这段时日,刘和的身体总算是好了些,只是遇到戍军的传讯,刘和会再问过戏忠、鲜于辅,让他们将戍军的情况,说的详细一些,再详细一些。

    这着实怪不得刘和,刘和根本没有想过邢举会有变故,设下的所有决策都是由着这个前提,若是燕国边境处,没有握在手中,想要在腹地有什么作为,只是一个笑话。

    听闻刘策平安归来,刘和的精神今日别样好。

    本想寻个威严场地,以示郑重,无奈选了几个,都是觉得不妥,还是将会面地定在自己府宅正屋。

    城外的迁徙来的百姓,经田畴之手,分去了各处,得了禀报,田畴先是让令兵回去,迟疑了片刻,向左右说了声“回去”,当先回到住处,换了身衣服,目光望着挂于墙上的佩剑,一伸手,将佩剑摘下来,挂在腰间。

    到了正屋时,田畴看到鲜于辅、尾敦,小黑已尽数到来,便是平日不苟言谈的高顺,也是偏左立着。

    刘和没有坐下,正左手挽着一人,小声的说些什么,时而轻轻点头。

    看那人生的雄壮,身着着普通军服,似乎刚从军伍归来,面孔虽有些稚嫩,却是掩不住眉间的英气,端好似器宇轩昂。

    当日见到太史慈时,田畴便觉得天下英雄人物莫过于此,眼下见到此人,觉得以面观人,其中亦是几分道理。

    想来,这人便是刘和时常念叨的,军中主将刘策。

    戏忠未至,刘和挽着刘策手臂,走到田畴身前,指着田畴,笑道:“仲业,这位便是田畴,田子泰,虽说城中比不上戍军凶险,这些时日,全倚仗子泰操劳,才让城中运转如意,能得子泰相助,实是我的幸事。”

    在与燕国城通信时,小黑已将城中发生的事情,挑着紧要的给刘策说过,因为前几年在袁绍军中,不能听到外面消息,对于田畴,刘策却是没有听说过,只是,看到小黑说的,单凭着十几人,田畴就敢从居庸关,深入外族的居住地,一路向长安,这份胆识,就让刘策对田畴多有欣赏。

    刘策不知道以戏忠倨傲心性,为何让田畴掌控着燕国城,不过,既然戏忠放手燕国城给田畴,田畴必定有足以让戏忠认可的能力。

    是以,刘策言辞间,对田畴极是客气,说过几句话,便等到戏忠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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