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小黑非常的惊异。

    因为戏忠自从到了燕国城,便一直在屋中,除了那个叫做绿衣的婢女,很少去见别人,甚至于足不出户,可是对城中的事情,竟然比终日在城中守卫的小黑还要清楚,想来想去,小黑只能将这等本领归结为谋士的能力。

    依着戏忠所指点的,小黑鲜于辅几人在城中进行的十分顺利,顺带着将燕国城中的隐患也清除了去,最终的结果,除了城墙上悬挂的头颅,还有成车成箱的钱财粮食,将空了一半的粮仓增了些囤积。

    燕国目前的形势,便是明年开春,将能用的耕地全部种下,上天祈福无灾的情形,收成也绝对抵不住一年的消耗,别说远在边关的戍军,就是当初应允刘策可以供养万人的承诺,戏忠也绝做不到。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说过的话能够实现,那叫做本领,叫做能耐,倘若不能实现,就是空口吹牛。

    戏忠是倨傲之人,是非常珍惜脸面的,只要想起明年成了定局,旁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戏忠就会觉得脸上莫名的发烫。

    对于戏忠的异常,婢女绿衣最先发觉,除了也红着脸挨着戏忠近些,绿衣同样想不到其他的好办法。

    因为有了压力,戏忠开始寻找增粮的途径,奈何戏忠虽是寒门出身,对于种田分地的事情,一窍不通,便是看了许多书,知道了一些道理,可是,种地比行军打仗更考究能力,靠的是长年的经验,只靠着一张嘴,就能吹出大片的沃野丰田不成

    然后,戏忠开始发愁。

    再然后,戏忠的脑袋上长出了白发。

    月前,戏忠便让小黑散布刘和因操劳公务,手下无人的事,期冀能有通政务的人,能为刘和所用,就如荀彧在曹操军中的角色,让刘和不用为细琐事操劳。

    燕国城中有一些人自荐,想要为刘和效力,不过,试过他们的才能,连极缺人的刘和都没有松口,更别提戏忠刻意刁难的戏忠了。

    对于这些没有什么本领,怀着各种




六七 你弱你有理
    因为时而会面临着外族的滋扰,亦或是匪众的生乱,长久居住在北地的人,都会自幼习武,有能力的世家子弟,更是会请来拳师武者在家中教授。

    田畴便是如此。

    平日间,田畴喜爱读书,空出的光景,勤于武练,尤善于剑术。

    受了刘虞的提拔,田畴召集族人和游戏啊随行,从居庸关到长安,再从长安到了燕国,只凭借脚力行了百多里,这之间,战死损伤了一些人,如今依旧跟随田畴的,也不过七八人,只是这几人,身量极是彪悍,虽然不多言辞,举手间带着予人压迫的威势,目色如虎狼般,使人望而生畏。

    田畴既然接过了刘和的委任,虽然没有定下职位,安顿下来后,也开始着手整备燕国的局势。

    最熟悉燕国情形的是戏忠,田畴时而与戏忠相谈,戏忠有心配合,说的事情往往直指本源,省去了田畴许多的功夫,二人尽是聪慧之士,三言两语便将大体的事情说过一遍,在这期间,田畴从旁人口中得知了戏忠做过的事,对戏忠的才能和手段甚为佩服,将身比之,自觉己身如何也做不到戏忠的那般地步,虽然对戏忠的行事方式不能苟同,许多时候,田畴都会问过戏忠的意见,再行其事。

    燕国地域,难得有一段安稳的时日。

    另一边。

    小黑与刘冲两人,行事也是果断,说做什么,就会立时去做,绝不会有半点的拖延。

    眼下,虽然天上不再下雪,而地面依旧有厚重的积雪。

    常言道,下雪天不冷化雪天冷。

    这等天气,最不适合出行。

    然而,这也是没有什么法子的事情,若是再等一段时日,地上积雪开始融化,泥泞的道路却是如何也不能行进了。

    两人依旧在约定的第二日,带着同村的伙伴,还有随同的营军,近百人直向居庸进发。

    冬日本就少行人,加之小黑众人毫不掩饰军伍的铠甲刀枪,接过村人归还时,没有遇到半分的周折。

    上谷郡和居庸城的事情,小黑与刘冲没有丝毫的兴趣,王烈再怎么有名气,对两个目不识丁的白身,也没有太多的影响。

    整个郡县,相熟的也不过太史慈一人而已。

    王烈名义上是太史慈的老师,太史慈从青州,将母亲接过来,在居庸城安置下,然后,趁着小黑一行人护着村人回燕国的顺道,太史慈也一同随行。

    先前,刘虞在居庸城,刘虞在居庸城一直经营,笼络周围的外族人,使上谷郡几年没有经历兵事,百姓也乐得其所,只是如今刘虞身死,虽然上谷郡依旧平和,且王烈在居庸城,做的事极是公正,稳定了许多人心。

    正所谓挟太山以北海,非不为也,诚不能也。

    涌入上谷郡的百姓着实太多,所遇又有许多人私下阻挠,王烈再如何秉持,也终究无法使所有人饱腹过冬,时而有上报冻死冻伤的不能以数计。

    于是乎,太史慈得了王烈的应允,分出了一些百姓,告诉他们,如今刘虞的儿子,刘和如今是天子的使臣,已经在燕国境域立足,燕国西面靠着太行山,有天险居庸关可守,向北是燕山渔阳郡,南方与冀州接壤,可以说,如今的燕国,才是最安稳的去处。

    眼看快要到了春日,燕国会开始大肆的开垦新田地,只要肯吃些苦,多开垦一些耕地,就能落下属于自己的一份,而上谷郡,没有了刘虞的恩惠,哪些外族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动作。

    如此两相比较,就有许多百姓有所意动。

    毕竟,对于流亡的百姓来说,田地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本着自愿的原则,太史慈没有强行征掉,在约定时日内,汇集了三五千人,带着妻儿老小,拖着锅碗瓢盆衣物家用,叮铃咣当的,随着小黑刘冲一同南去。

    &nb



六八 恭敬不如从命
    耳光来的突兀,状告的汉子没有防备,生生吃了一记,脚下闪了趔趄,若不是身后两人应时扶着他,险些就跌倒在地上。

    看到自家的男人被打,正在掩面哭泣,为汉子增加声势的妇人,顾不上揩去眼泪,大喊着冲过来抓住小黑手臂,发起泼来,拉扯着哭闹,声音高了几分,俨然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小黑神色不豫,厌恶的一挥手,将妇人甩了出去。

    恰才与汉子同进退的两人,想要走上前与小黑动手,只听“蹡”的一声,小黑右手拔出了军刀,面上只是笑着,道:“若是这样,也能称之为身体不适那么身体正常的话,岂不是要万人敌”

    明晃晃的军刀,让眼前的三人望而却步,被小黑打了耳光的汉子一手捂着脸,口中颤颤而动,终究是没敢再强硬驳斥。

    小黑挑着眉头,在这几人身上来回看了一番,又转过身看着因妇人吵闹,而引起的驻足百姓,朗声道:“我们都是受了灾,背井离乡的苦难之人,所要的就是活命,既然都是穷苦人,就跟不应该存了什么不规矩的念头,别人的东西,是别人的,不能肆意抢掠,有什么所求,可以先问过巡守,再报告给我,若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就不是此次简单了。”

    先前的一段时候,就有人向小黑说起过,这几人行似匪类,仗着人多,已引起了三两次纠纷,那时,小黑没有顾得上,只在心中记下。

    围观的百姓,大半是对这几人有所了解的,低声向身旁绘声绘色的说起来由,乃至于以往被欺压的旧事。

    自从出了居庸关,小黑实为领队人,经小黑之手,解决了数十个纠纷,分发吃食用物时候,小黑沿用军中的那一套,按着次序,按着人手发放,处事极为公平。

    这都是众人亲眼看到过的,因此,对小黑还是极为信服的。

    况且,多数人从上谷迁徙到燕国,前景多是模糊,百姓所求,无非是信任和落到实处,小黑这般的形事,不偏不袒,极是符合绝大多是人的期望。

    这一桩事,如同投入湖水的一粒石子,引起片刻涟漪,不多久便自行消散了。

    在人群的指指点点下,三四人狼狈的混入行伍中,不过在小黑眼色示意下,早有士卒跟随上去,作为监视之用。

    车夫生的高大强壮,手间虎口处起了一层老茧。

    这绝不是挥舞马鞭能造成的,定是常年握着刀枪才有的痕迹。

    车夫立着未动,身后一个中年人,垫着脚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

    中年人向着小黑拱了拱手,中年人缓声道:“鄙人陶代,这是我的族弟,陶越,马车上是我的族女,尚未及笄,不好与陌生人共乘,陶某谢过将军为我执言。”

    说着,陶代的手中伸了过来,装作亲近的模样,一翻手,将手中的事物塞入小黑掌中,面上依旧是陪笑模样。

    不用看过,小黑也能摸出是几枚铜板,只是,小黑对于钱财,实没有太多的心意,反手将铜板再塞入陶代手中,作势拍了拍陶代的手背,道:“这是我的份内事情,若是不行以责罚惩戒,以后可就不好带队伍了。”

    陶代的面色一怔,不过旋即缓了过来,亦是再而拱手,笑道:“如此,是陶某唐



六九 三出借兵
    男人之间,只要有了一个话头的开始,只要不是有心冷场,这话,一时半会儿总是说不完。

    有了高顺这一层的关系,两人随和了许多,小黑让陶越驱车走的快了些,一直到村人的位置才停下来,让陶代混入这方行伍。

    对此,陶代一直拱手向小黑致谢。

    说起来,陶代这几年,着实过的有些凄惨。

    原本是富裕庄户,家中有屋又有田,雇着三五长工为家中做活儿,日子过得很不错。

    不料,前几年大汉起了兵乱,戍军人心惶惶,时常得不到钱银,就无心卖命,再有匈奴外族侵袭,对于周边的百姓戍军置之不理,最终遭了几次抢掠,使陶代落得个家破人亡,只能远走他乡。

    好不容易在幽州刘虞治下,安稳了几年,又开始动乱,无奈之下,陶代只好另做打算。

    其实,陶代想去的是冀州,恰逢太史慈发了号令,想着随行的人多些,路上就安全许多,在陶代看来,不管是燕国,还是辽西郡,都差不了太多。

    因为百姓随行,脚力上不能催促,到燕国城还有几天的行程,小黑将陶代暂且安顿好,又与麾下向着后方巡视过去。

    走出一段距离,跟在小黑身旁的哑巴,拍了拍小黑,手中连连比划着,口中呜呜哇哇的说个不停。

    自从那天,遭遇徐庶与祝公道,有了过命的交情,对于哑巴几人,小黑就格外的信任,凡事都会带着哑巴,相处的时间长了,便是哑巴不能说出什么,只看哑巴的手势,小黑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小黑偏过脑袋,看了片刻,问道:“怎么了哑巴你是说我为什么把陶代他们给拖到前面去”

    哑巴点了点头。

    “嘿嘿!”

    小黑面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神色,压低声音道:“对陶代这类文人,我才没有什么兴致,你看到他身边的那个陶越没有,就是那个车夫,此人不简单啊,我站在他身边,就能感到压力,什么你没感到什么压力,哎!那是你本领还没有练到家,什么时候到了我这样境界,你就会知晓了,我跟你说,若是没有在战场上杀过许多人,可不会有这样的杀气。”

    哑巴听过小黑说话,犹自疑惑的向后看过一眼,只是与陶代的辕车相背而行,这么远的距离,怕是连人影都分辨不出来。

    小黑“啪”的一下,拍在哑巴的肩旁,道:“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陶越虽然有些本领,依我看,根本比不上太史慈,自然也比不上策哥,我让陶代向前走,是为了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蠢货着想,若是方才陶越还手,早就将那几人打倒在地,说起来,姓陶的这几人,倒是挺知趣,知道我小黑领军,没有给我添麻烦。”

    哑巴眼中露出恍然之色,举起右手大拇指向小黑比了个动作,又拍了拍胸口,然后又是一番指指点点。

    “你是说,陶代他们车厢里,也有一个哑巴”

    小黑也如同方才哑巴一般,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不过,旋即醒悟过来,刚因为这事儿教训了哑巴一顿,自己再做同样的事,岂不是让哑巴看了笑话,眼看着哑巴咧着嘴笑,小黑恼羞成怒,再一巴掌打在哑巴的后脑勺。

    “你这哑巴,人家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都没有露面,你怎么能看到,你瞧你,都想着些什么,你这心思,也不学点好的,跟着我好好攒些钱,以后我给你做主,让你也讨一房媳妇。”

    哑巴跟在小黑身旁,连连的点头,嘴间两排白牙如何也合不进去。

    距离燕国城还有半日时候,小黑着人去城中通禀迁徙百姓的详情。

    民生民情的事务,已由田畴接手,以往之



七十 渭阳君
    城前的迎待,全是由田畴做下,因事先做的周详,百姓数量虽多,也是有序的逐次排着,这等局面,便是实打实的能力展现了,那些因田畴初来,年纪不大心中不忿的诸人,想要看热闹的想法,却是落空了。

    高顺在军中素有威信,是以身旁,并没有旁人围观跟随,只是,入目处,尽是熙攘聒噪的口舌,有同乡这面幌子掩着,此处,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去处。

    与李儒认过,高顺便没有再多言语,随手招来麾下亲兵,让他们依令守着,若是有什么事,可听从小黑太史慈的调令行事,而后,亲自带着李儒,董越驱赶着辕车,进了城中。

    自从刘和将燕国做了根基,鲜于辅小黑等人都买了住处,小黑也一并给高顺寻过,且从高顺手中取过钱银,当着高顺德面前,交给牙头,示做公平买卖。

    到了自家住处,高顺亲自推开房门,连着马车一起驱入院门,唤过厨娘送来吃食点心,让亲兵守在门前,不许旁人随意出入,这才让李儒走进正屋。

    李儒走到门槛前,先是侧过身,与高顺躬身,才拖着脚,迈入了屋内。

    对于李儒的印象,高顺还停留在当日,长安洛阳城中,出行辇车,鸣锣仪仗,使行人避让的场景,眼下,李儒的客套,让高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李儒身后,董白头上戴着悬面纱的软帽,依着李儒的模样,矮下了身子,向高顺行以手拜。

    董白父母早死,天生不会说话,董卓为此四处求医问药,虽然被董卓刻意隐瞒,因高顺在吕布麾下,为此事奔波过,却是知晓了大略。

    董卓未死时,极为宠爱董白,在董白尚未及笄时,董卓利用手中权柄,就封了董白为渭阳君,若是论起地位,高顺如何也不能与董白相比。

    高顺是守节之人,曾为董卓麾下,便是今日李儒董白落魄,也不敢疏了情份,慌忙回了一礼,口中说着不敢当,旋即想起,董白是听不到的,才止住了口。

    董白再向高顺颔首,小步走到桌前,在李儒身旁坐定,便如一樽木像,纹丝不动。

    李儒伸手从盘中拿出一块点心,就要塞到口中,冷不防身旁董越以刀鞘点在李儒手肘的麻筋处,李儒手中不受力,点心掉在了桌上。
1...4849505152...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