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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一把将粗布地图抓起,另一只手呈拳状,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小黑望着戏忠,看到戏忠自若的表情,眼中的疑惑终于变为了震惊。【¥#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刘冲注意到了小黑与戏忠的异样,笑意有所凝固,疑惑道:“嗯怎么了,小黑,戏先生,你们两个怎么了”

    “闭嘴!”

    小黑低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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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 忍一忍
    与刘冲走出了屋子,小黑反身将房门关好,耳边传来屋子内戏忠的咳嗽,还有婢女绿衣呼唤“先生”的轻声,小黑向着屋廊院前走了两步,驻足看着半空依旧下雪,将整个院落都掩了去,似往年时,这等季节,正是冬狩的最好光景,游走弓射方能舒尽少年畅快。

    陡然来的冷风,让小黑的脑际一片清明,淤塞的心思不能散去,这冬日中,更让小黑心中觉着一抹凉意。

    刘冲跟在小黑身后,一直没有出声,原以为无人时,小黑会与他说过一些话,不料,小黑长叹一声,抬腿又要走开。

    伸出双臂,刘冲径直将小黑拦住,口中低声道:“小黑,我知道我脑子愚钝,比不上你聪明,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们说的事儿,可都是真的”

    小黑心中正是烦躁,多有些不耐烦,抬头间瞥了刘冲一眼,却是看到刘冲双目中,关切之意浓浓,也不乏忧虑踟蹰,原本要呵骂的话语顿时说不出口,不由的平添了哀瑟。

    若是论起交情,便是小黑与刘策同村,却是也比不上刘冲心思,许多时候,只需籍着刘策的名义,小黑便能让刘冲俯首帖耳,言听计从,自己心中不好受,刘冲又何尝不是一样。

    小黑悻悻道:“真的假的,不都是这个样子了。”

    “果然是如此。”

    刘冲左手拳,右手掌,接连的撞过几下,脸上极为懊悔,喃喃道:“早知道这样,我就该随着我兄弟一起去,我们两个人,就是遇到什么危险,也好相互照应。”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本领,依着我说,幸亏你没跟着去,要是你去了,策哥还要顾着你,只会更危险。”

    小黑停顿片刻,以手指着刘冲,审慎道:“我跟你说,这事儿,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句话也不能乱说,现在都是猜测,做不得准,走,跟我去见见那几个孙子,我倒要看看,谁特娘的胆儿这么肥,敢来这儿撒野。”

    一手拨开刘冲,小黑大踏步的沿着屋廊走过,在圆形拱门处,看到守卫的几人,正在望着门外的空地,时而窃窃私语。

    到了拱门处,小黑看过去,才发现,门外的那片空地外,围了更多的士卒在观看,不仅是士卒,简雍与徐庶,也是站在一旁,看着场中的正在交手的两人。

    祝公道与太史慈,一人持剑,一人持戟,正在相互进趋,时而兵器相交,劲道却是不大,看他们两人,都留有余力,俨然是在切磋,不过,这招式间,许多精妙的变化,让周边的士卒看的目瞪口呆,看是看过了,能不能学会就看他们自身的领悟了。

    见到小黑刘冲出来,太史慈微一发力,将祝公道推的远了些,笑道:“你与徐庶擅使剑,我却精于枪戟,实不能说些拙见,我知一人,剑术不凡,若是你两人再等三日,就能当面见到他。”

    祝公道抱剑而立,躬身道:“太史慈武艺精湛,我自是比不上,便是今日切磋,祝公道也受益良多,既然子义兄口中亦是称赞之人,那定然也是英雄人物,若是不嫌打扰,我与徐兄便在此盘桓几日,等徐兄伤势好些,再行离去。”

    此时,天色已晚。

    这方府宅,是刘和的住地,眼下形势非同寻常,太史慈使人引着徐庶三人,择旁处安顿下。

    简雍原本想要立时离去,归还涿县,徐庶祝公道一路跟随他而来,若是突兀的告辞,终究是有些不好,也就与徐庶祝公道一同,暂且住下。

    回过身来,太史慈只向小黑略一点头,打了个照面,便带着人再巡视。

    刘冲望着太史慈与数十名士卒远去的身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冷不防,小黑一脚踢在刘冲小腿处,佯怒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带我去关押的地方。”

    刘冲讪讪转过头,口中叹道:“太史慈的武艺,真是了得,看他的年龄也不大,也不知是如何练就的。”



五九 赵云
    早在看到军伍时,负责城防的守兵,立时告知了领军。

    因为日前城中偶有动乱,城门是最紧要之处,宋珪领了弓弩营,一直在城前待命,好顾及城内城外,是以,听到了警讯,便让三百名弓弩手,沿着城垛一字排开,居高而下。

    高顺避嫌,将城防的事宜,交给了鲜于辅,自行引着营军,沿街巡守,遇到大小纠纷,闲汉生事,一并捉了去,交与刘冲,至于这些人如何处理,高顺也从不过问。

    鲜于辅得了消息,急忙到了城墙处,眼见到宋珪已经做了防范布置,心中亦是觉得,宋珪果然是可依仗之人,刘策临行前让宋珪来协防,定然也是认可宋珪的本领。

    雪地中不掩人形,那五百人来的也快,领头之人让军伍停下,自行走到城下,作势朝着城上呼喊,鲜于辅定睛看去,方才看出这人,却是尾敦。

    说起来,鲜于辅早就与尾敦相识,在军中,鲜于辅最熟络最信任的亦是尾敦,不过,眼下,鲜于辅凝神望着尾敦许久,直到尾敦再喊出一声,才回过神来,放尾敦进入城中。

    鲜于辅犹豫的原因很是简单,尾敦的性情,行事方式与之前,变了许多,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异,行前不过二十人,归来却是五百多人。

    鲜于辅着实怕燕国城有什么闪失。

    其实,这无怪鲜于辅想的多了。

    当日,尾敦与刘策,暴起而动,捉了邢举与齐周,在邢举麾下面前,刘策砍了邢举的脑袋,其时尾敦脑中一阵热血上头,只觉为鲜于银报了仇心中畅快,待到稳固了局面,镇住了全军,回过神来,尾敦心中才有些后怕。

    毕竟,那可是一个校尉,护乌桓校尉。

    校尉官秩比二千石,统帅一军兵马,兵员可大可小、可多可少,战时多则数万,便是平日,也有千人精锐军士。

    虽说邢举的官身比不上五校尉,然则也拥节监领职,独成一体,比国相、郡守更有权柄,手下能战之兵近万,却被刘策一人慑服,让万人归心。

    从始至终,尾敦一直协同刘策而动,事后,尾敦的名性也被戍军所知。

    自打记事起,尾敦做过的所有事儿,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桩功绩,正所谓居高位者,不以声势自鸣,受了许多敬畏的目光,尾敦觉得,今后的一举一动,不能太过于招摇,低调些,谦逊些,也好符合将才的资质。

    鲜于辅走下城墙,与尾敦站在一处,抬头再看那五百多人,还是不放心,低声向尾敦道:“城中出了些许变故,需暂且让他们在城侧等上一会儿。”

    尾敦顺从的点头,似是身有万钧,显得极为沉稳,应道:“凡事听你安排,这里的事情,先不慌,快去带我见少主,我有要事与少主说。”

    此时,鲜于辅才想起来,浑然没有看到刘策身影,狐疑道:“尾敦,刘策哪里去了他怎没有随你一同归来。”

    “这事儿,说来话长,待我见到少主,再一并说过,还有…..”

    到了最后,尾敦不免又想起鲜于银身死一事,犹豫片刻,想着终究在此处说起,不甚合适,生生将话头吞了回去。

    这几日戏忠小黑连番的审讯,大致事情鲜于辅知晓,细节却是没有过问,如今尾敦归来了,想来不止是刘和,戏忠恐怕也心中着急。

    鲜于辅无做他想,引着尾敦便走向府宅。

    刚走出几步,城前却是又发出警讯,这次不仅鲜于辅脸色变了,尾敦也是霍然转身。

    鲜于辅怕那五百人有异动,尾敦也是怕那五百人有异心。

    不过,到了城门前,两人相



六十 皆可杀
    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风寒渐重,自那晚遇袭后,刘和的病情越发的严重起来,再也无力整理书册,一直躺在床上,休养心神,身上盖着两层棉被,屋中也是放置了两个火盆。

    刘和不能起身,戏忠时而去刘和卧床处,除却重要的两三事,其余的,只与鲜于辅讲过。

    听到尾敦归来的消息时,戏忠正与徐庶查看经年的田亩丈量记录。

    戏忠霍然将手中卷书放下,唤过绿衣为他取来棉袍,让徐庶自行在屋中勘看,快步走出屋子,随同传令士卒,一同赶往刘和处。

    到了内间处,戏忠看到鲜于辅,尾敦,小黑,刘冲,太史慈已是先到,在太史慈的身侧,还立着一个白袍的年轻人,却是面生。

    顾不上缓过气息,戏忠坐在最左偏侧,以手指着尾敦,连声道:“快些说说戍军的情形,先大致的说一些。”

    尾敦知戏忠是最紧要人,当下将与刘策两人,在邢举军中遭遇,鲜于银身死,擒杀了邢举的事,娓娓说了出来,当中的一些争斗的险要关头,说的更是绘声绘色。

    尾敦告知众人,因为戍军无主,平日受邢举克扣,私自吃空饷,早生了怨气的士卒,虽然有刘和的声名,对于刘策和尾敦却是不能全信,为了以示心意,刘策便留了下来,让尾敦遣回送信。

    从尾敦,鲜于银的口中,刘策得知戍军中有许多的鲜卑人,乌桓人,各自成军,与汉人分为不同营军,刘策当下站在高台,发出号令,若是有心自荐的勇武之人,可尽数与刘策交手过招,也好让刘策知晓他们的本领,日后可委以重任。

    颜面上的话是如此说,在戍军众人看来,其实等同于在万人身前,摆出以力压人的威势,对于外族人来说,算得上是当面挑衅。

    刘策说到做到,发放钱银的事,让戍军们推选出信服之人,搬着箱子,一一数过铜板,发放到各人手中,剩下的一小半,刘策没有收回,让军需官收敛了起来。

    二十车的粮食,装的分量极足,搬运的士卒,亲自查看了粮食成色,心中很是满意,多数人对刘策不免增了几分好感。

    这一方,冬日的过活不再担忧,平日在军中自认有些武艺的,便动了崭露头角的心思。

    尾敦知晓刘策此举,是在稳固军心,若是在这些外族人身前,展露出绝对的武艺,就可以压制住暗中的反扑,乃至于赢的他们的归附,只是,如此一来,缺陷也极为明显,一旦刘策的武艺不被士卒们认可,这戍军,或许对刘和依旧存有善意,不过,刘策自此,在戍军中永无立锥之地。

    尾敦心中着急,却是不敢说出口,只好任由刘策施为,一日间,刘策连败十数人,而且都是三合之内,将其击败,至此,尾敦才知道,往日觉得刘策武艺好,却是不知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如今,事出紧急,想来刘策无暇留什么后手,全力施展开来,好让戍军一举折服。

    这些人中,阎柔撑的最久些,不过也没过五式,到了最后,环围的士卒越来越多,而场中,只有刘策一人独立,刘策的威望,不知不觉的就在军中竖起。

    尾敦在旁侧看的分明,至那一刻起,明白了自己和刘策之间的差距,对于刘策,终生出了拜服的心思。

    待到尾敦说完,戏忠的手间不觉已经沁出汗渍,虽然结局是极好的,然而,这之间刘策却是担着莫大的风险,随时可能身死于军中。

    “好!刘仲业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戏忠一手拍在桌上,脸色颇为激动。

    小黑眼



六一 百废待兴
    徐庶将手中的书卷摆正,合了起来,站起身来,向戏忠躬身一礼。

    再起身时,方才言道:“先生问起颍川之事,徐庶便知道瞒不过先生。”

    戏忠坦然受过,再颔首打出手势,示意徐庶勿要拘谨,坐到徐庶的对面,笑道:“你能坦然认下,果然不负敢为敢当的胆色,我听闻游侠大抵便是如此。”

    徐庶正襟危坐,双手伏在膝前,如同受教子弟,微是低头。

    “先生谬赞,只因身不由已,丧家之犬,不敢有辱游侠声名。”

    “哈哈,暂且先不说这个。”戏忠摆了摆手,自己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斜坐着,再而言道:“我对于武人的江湖路,不甚了解,过往游历所见的江湖草莽,在我看来,实则如是匪类,徐庶你既然有武艺,我来问你,比之祝公道如何,比之太史慈又如何”

    没有丝毫犹豫,徐庶摇了摇头,回道:“官吏官官相护,与乡绅大族多有勾结,小时候,见到百姓受到欺负,无处伸张,便有心以手中剑,拨开一片朗朗乾坤,习武数年,有些技艺,一路上虽与祝兄同行,我自知武艺上确实差了祝兄许多,前几日见过太史慈身手,更是无法相比,当日,若不是祝公道,我险些就死在卜虎手中。”

    “好!”

    戏忠点头赞道:“人最贵难得,在于自知,你能看的如此清楚,出乎我的意料,倒是省了我准备的唠叨碎语,那么,徐庶,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其实,与戏忠相处这几日,交谈之间,对于当今天下形势,大汉十三州,都有过畅谈,戏忠的学识和见闻,让徐庶直若是见到了另一番天地,一改徐庶心中那般口中之乎者也的穷酸书生形象,也正是此时,徐庶才知原来文人的学问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

    在戏忠身前,徐庶早已经改了初见时的张狂。

    眼下,对于戏忠询问,徐庶凝神作想,而戏忠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将脑中萦绕的想法抹平,徐庶抬起眉角,望着戏忠,沉沉道:“若是先生不嫌弃,徐庶愿意追随先生身旁,听先生教诲,也好与先生一同,为刘世子效力。”

    戏忠闻言,脸上的表情似是极为满意,不过,口中却是言道:“圣人说过,六十而耳顺,七十从心所欲,我虽然没有到古稀之年,也等若到了随心所欲的年纪,我这个人,性情比较不讨人喜欢,眼下做事剑走偏锋,有违君子之道,你心性与我不同,随着我,只会耽搁了你的前程。”

    徐庶以为戏忠再推脱,呼道:“先生….”

    “莫要慌张,先听我说完,如今你尚未及冠,可潜心学习,若是有心,我与你起一字,是为元直,希冀今后能心性秉志不渝,荆州颍川多贤士,崇尚君子道,我与一人有些交情,倘是你不嫌弃,我与他书写一封,你带与他看过,跟他修习学识,

    如今幽州百废待兴,内有忧患,外有游骑,流民食不果腹,两年之内,不可能大兴兵事,待三年之后,若是能得他的认可,你可再来幽州寻我。”

    徐庶伏在桌前,低声道:“徐庶谢过先生。”

    这一日,戏忠与徐庶说过许多。

    于刘和,戏忠说其与乃父相似,堪有君子




六二 太史慈你就放心好了
    鲜于辅径直走出了府宅,在门前长道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似与平日无异。

    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却是尾敦在院中多绕了几个弯,怕丢了鲜于辅身形,便以跑动行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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