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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又没有什么要紧公务。”

    尾敦在鲜于辅身旁,口中兀自唠叨着。

    没有理会尾敦的嘟囔,鲜于辅面色不变,低声道:“这几日你不在城中,怕是不知道城中变故,眼看城中有几千人,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够用。”

    尾敦顿时怔住,喃喃道:“果然是如此,若不是刘策说怕城中有什么情况,催促我早些回来,我还不想回来,唉,你也不要担心,邢举那么大的事儿都挺过来了,城里这些鬼鬼祟祟的蠢货算什么东西,等腾过手来,挨个的收拾他们。”

    此时,太史慈与赵云也走到门前,见鲜于辅正站着不动,想起此来的目的,太史慈走上前去,拱手一礼。

    “统领,子龙从居庸远道而来,正为先前商议的借粮事,眼下突降大雪,流民尚未安置,我想,现在装了去,今日就往回赶路。”

    鲜于辅点头应道:“方才我心绪不宁,倒是让你多跑了一遭,居庸乃是大人的故城,却是不容有失,既然你二人已有所盘算,那就依你所言,来,随我来。”

    “且慢。”

    赵云自太史慈身旁,向前跨过一步,拱手道:“还未与统领说过,我带来的那些人,本是从流民中应起的征夫,算不上军伍之人,方才被统领安置在城外,还请统领使他们过来搬运。”

    “哦。”

    鲜于辅恍然笑道:“差点忘了这方事,职责所在,还请见谅,见谅。”

    转过身来,鲜于辅让人拿了令牌,去城前传令,这时想起来,尾敦似乎也领了五百人回来,又向尾敦问道:“你怎么领回来五百人,莫非是戍军还差些军粮”

    尾敦晒笑道:“哪里有,你没有在戍军呆过,不知道那边的苦楚,眼下刘策给他们几箱实在的铜钱,粮食也够吃几月,戍军的兄弟高兴还来不及,现在城前的那些人,有战阵上身体伤残的,有不想在戍军继续待下去的,以往,邢举需要拿他们充数,不许他们离军,

    这不,刘策说想回去的,就回去好了,正好快要到了年关,也可与家中团聚,这五百人,都是燕国附近应征的,便随我一同回来了,不过,这事儿,先不着急,等录了军册,再安置他们。”

    其实,关于整顿军务的事情,刘策早与鲜于辅说过,戏忠以刘和的名义,立下了免除赋税的口令,没有了征税,也就不能供养太多的士卒,对于尾敦的说法,鲜于辅毫不质疑,不过,此事太过机密,鲜于辅也未向尾敦解释其中缘由。

    赵云带来的运送粮食的百多人,也是经过挑选的精壮汉子,在看到成堆的粮食堆积时,这些人浑然顾不得天寒地冻,卖力的搬运整装,鲜于辅看这些人身上穿着极为简陋,多数人甚至没有冬衣,套了好几层的单衣权作保暖,

    鲜于辅记起之前戏忠收敛的旧装,有些经过挑选的破损衣物,原本准备发给有需的百姓,眼下看到这般情形,心中有些不忍,便使人又拖过两车,一并交与了太史慈。

    搬运的征夫极是高兴,在赵云的应允下,当即拿出一部分,分下去穿在身上,而对于鲜于辅的善意,尽数把它们算在了刘和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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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 有没有兴趣杀几个人?
    太史慈随着赵云走了。

    算起来,自从受到王烈的应允,太史慈单枪匹马来援,如今已是过了月余,王烈一直对刘和的讯息比较关切,此间的种种因果,太史慈需要当面向王烈禀明,再做计较。

    鲜于辅站在城前,望着太史慈远去的身影,心中平起了许多感慨。

    虽然与尾敦一般,对于刘和不能领上谷郡,鲜于辅也是或多不痛快,不过,如今燕国已定,戍军尽在手中,军力比上谷郡更多几筹,不仅如此,倘若没有太史慈在身旁策应,说不得前几日的突袭就是另一番光景。

    此时,鲜于辅不免又想起了自家族弟鲜于银,平日间自认看淡了生死,这种突兀的寂灭感还是让他心中无法畅通。

    远处,脚踏雪地沙沙的摩挲声传来。

    尚未到近处,来人先行呼喊道:“鲜于统领,你让我们好找。”

    鲜于辅转过身,看到小黑与刘冲,带着三五人,正在向自己挥手,心中虽有些疑惑,口中亦是应道:“小黑,找我可有什么事”

    小黑舔了舔嘴唇,露出品味的神色,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今日早上,我出门前,问了一卦,说是天气正好,利出行,我想问问统领,有没有兴趣随我去杀几个人”

    鲜于辅眼中的瞳孔陡然间有所放大,将小黑整个人清清楚楚的影在其中,虽然面上若无其事,鲜于辅握着腰刀的骨指,却是因大力有些发白。

    仰头看过天色,鲜于辅定了定神,道:“嗯,今天确是好天气,我那一营人在府宅中圈了多日,也好去走动走动。”

    听两人说话都说莫名其妙,尾敦顿时愣住,看了看小黑,再看看鲜于辅,有些急道:“你们两人,说的什么劳子东西,你们要做什么,为何我不知情。”

    小黑与鲜于辅相视一笑,望向尾敦,道:“说起来有些唐突,这事儿,也是你回来以后,才定下决议,待会儿,还请尾敦大人,为我们排个顺序才好。”

    “什么顺序,小黑你说清楚。”

    “当然是你与策哥在军中遇到了那些有异心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依着姓氏总不会差太多吧。”

    “嘿!原来如此,你不早说。”

    尾敦才明白小黑话里的意思,这是准备排除燕国城里的隐患来着,想想也对,邢举既然有异心,在燕国这个区域,有几个党羽,再正常不过。

    一把拽过鲜于辅,贴近了小黑与刘冲两人,尾敦面上极为欣喜,一脸的兴致简直便是眉飞色舞般,嚷道:“我也记下了几个人,最坏的应是一个叫任松的狗贼,他虽然被刘策给杀了,哼,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小黑尚未回应,身旁一直阴沉的刘冲声音宛如喝道:“好,那就从姓任的一家开始。”

    这一日,燕国城中,血色弥漫。

    另一处。

    简雍早已收拾好了行装,忍不住在屋中来回走动,正在胡思乱想时候,徐庶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徐庶眉色不展,简雍快步走上前去,低声问道:“可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徐庶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走到桌前,拉开长凳,坐了下来。

    从胸前掏出一纸文书,放在桌上。

    徐庶以手压在文书上,抬头望着简雍,道:“简兄,如今有一职位,是刘和世子新近封立的,名义上与郡守国相同职,负责郡县百姓的赋税,好教幽州三年内,不敛赋税的政令,让百姓真正的受益,简兄是涿县人,对涿县想来是熟知的,若是简兄愿意,便可领下这纸文书,若是简兄不愿,我便将其烧毁,权且当没有这回事儿。”

    简雍顿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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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请君入瓮
    不管是什么家世,什么地位,对于冬天来说,几乎没有什么能做的公事。

    鲜于辅,小黑,刘冲,尾敦四人,可谓是整支军伍中能决议的主事头领,小黑刘冲两人,因为刘策平白受了莫大的危机,鲜于辅自是鲜于银身死的缘故,对城中有祸乱之心,与邢举有来往的朝官家族,挨个进行了围捕。

    刘和卧病在床,戏忠对于能收缴财物粮食乐见其成。

    虽然口中喊着投降者缓以轻罪的号令,接连的两月间,城门前悬挂的头颅,已经近乎百个。

    当中有过几次抵抗,不过,在宋珪引导的弓箭营协助下,战局没有持续太多时间。

    将收缴的粮食,拿出些许分给城中百姓,又设了几间施粥处,一向麻木的百姓,眼看着平日的高墙大户遭了难,除了路过时候,厌恶的朝着墙根唾一口唾液,却是没有别的异动。

    当有一天,尾敦长着通红的眼睛,手中拿着昨夜熬制的名单,兴冲冲的去寻鲜于辅时,却看到刘和在婢女的搀扶下,正对着鲜于辅喝骂,戏忠在左侧,端着一盏热水,如同无事之人,只是看着。

    在刘和身旁,另站着一人。

    这人唤做田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

    先前刘虞尚在时,关东起义兵,董卓将汉献帝迁至长安,刘虞因心忧帝室,想要遣人去长安奉忠,因受人推荐,请田畴担任从事,置办车马礼书,行往长安,田畴自家人与自荐的游侠中,挑选了二十人,没有过冀州兖州,而是出居庸关,出了边塞,沿着阴山,直接奔赴朔方郡,从无人之迹穿过,到了长安,朝廷敬重田畴心意,三公府同时征召他,任命田畴为督骑尉,田畴以天子流亡在外,臣子不能受荣宠的理由,坚决辞让不受。

    后来听闻刘虞被公孙瓒所杀,因田畴是为刘虞所荐,田畴感刘虞恩情,日夜奔行,归来时,刘虞已经身死,又得知刘和在燕国兴兵,田畴便来到燕国,看到城前悬挂的首级,问过详情,便求见刘和,劝诫刘和不要徒增杀戮。

    刘和虽然从戏忠和鲜于辅口中,知晓他们在城中捕捉袭击自己府宅,以及与邢举同谋之人,却是不知有多少人被砍了脑袋。

    在长安时,刘和曾见过田畴,也知田畴忠义,又与父亲刘虞相关,私下里也见过几面,此时,听到田畴所言,才立时唤来鲜于辅和戏忠,当面问询。

    说起来,这是鲜于辅归了刘和以后,首次被刘和训诫,虽然小黑戏忠也是同责,鲜于辅却是没有分辨,向刘和坦然承认过错,言道因为燕国太过于重要,可谓是刘和的根基之处,若是城中有人私通外人,这城防就形同虚设,以至于无法立足。

    鲜于辅说的,尽是实情,追究起来,其实是为了刘和所思所虑,刘和当下就有些语塞。

    看到这番情形,戏忠将杯盏放下,唤过婢女,搀着刘和先行坐下。

    “世子,此事,也是戏忠疏忽,如今刘策还在戍军未归,我想城中表现出强硬些,便可以让戍军中的一些人打消了心思,世子这么一说,我才觉得想法有些偏激了,这些时日,遇到事情,全是与鲜于辅商议,许多地方考虑的不周全。”

    田畴是饱学之士,又有君子之风,听戏忠甫一见面,就说的如此坦然,田畴立时应道:“我只看到了片面之词,却是不知其中还有如此波折,倒是我有些唐突了,不过,我



六五 拜师
    小黑正要走到戏忠对面,与戏忠相向而坐,不妨戏忠却是以手抓住小黑,指着自己身旁。

    “坐这里,坐这里。”

    平日里,小黑却是知晓,戏忠因身体缘故,只要能坐着,绝不站着,只要能躺着,便绝对不坐着,而且戏忠极是势强,不许旁人占了他的空处,这番主动扯着小黑靠近他,顿时让小黑心中有些忐忑。

    待到小黑盘膝坐下,戏忠偏过头,右手巴拉巴拉在鬓角抓过一缕头发,挑出其中两三根,朝着小黑处递过去,口中道:“你看这是什么”

    小黑两眼有些发怔,还是应道:“是白头发。”

    戏忠甩开手掌,兀自叹息一声,神色端是落寞。

    “我尝听闻,当年伍员因耗费精力,无计可施,发愁的白了头,只以为是杜撰,如今以身试过,才知古人诚不欺我。”

    “伍员”

    小黑皱着眉头,口中喃喃道:“先生,我怎么没听过什么有名的人叫伍员。”

    戏忠笑道:“伍子胥过昭关,乡间说书的人,都会说上一两段,你怎会没有听过。”

    “哦!”

    小黑立时恍然,亦是笑道:“原来先生说的是伍子胥,说书人把这事儿说的,跟遇到了神仙一样,我倒是觉得,哪能一夜之间就会白了头,定然是故意改变了形貌,才以白头发掩饰。”

    在这等事上,戏忠也不想与他计较,与一个目不识丁的士卒争论,便是赢了又能如何

    戏忠定了神,再尔说道:“方才你问我,这田畴来了,我会如何做想,我便告诉你,我说的那些话,还有上月让你四散刘和在燕国立足的事情,便是希望诸如田畴之类的人来襄助,今日若不是以言语将住他,使他不能托辞,说不得明日此人就会离了去。”

    小黑茫然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先生,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嗯,先前我听闻你与刘策的村人,随同王烈远赴居庸城,我来问你,倘若我与田畴,各自去往不同的方向,换做是你,你会想跟着谁”

    “先生……”

    戏忠摆了摆手,止住小黑欲言又止的作态,笑道:“你知我性情,既是私谈,便无须想的太多,只要依着本心回我就好。”

    小黑想了想,沉声道:“若是我不认识先生,我会犹豫些时间,再去选择田畴,如今我对先生有所了解,我便不会犹豫,立时去跟随田畴而去。”

    “哈哈,好!”

    戏忠抚掌开怀大笑,过了好一会儿,伸手在眼角揩拭了去,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赞道:“小黑啊,小黑,此时我可为你做保,若是以后你不能扬名天下,管教我戏忠的姓名调转过来。”

    小黑的头微低下了些,言语间带着恭敬,道:“谢过先生赞誉。”

    不管这是否是小黑的真实心意,对戏忠来说,实则无足轻重,此时,颜面上的敬意,在戏忠眼中,看着极为受用。

    这便是足够了。

    将身体倚着桌身,戏忠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其实,若是要我选,我也会与你一致,毕竟,王烈,田畴,多是被世人传扬的公正之人,对于这些有好名声的人,世人都会潜移默化的信赖,田畴长安之行,连天子的封赏,三公的招揽,都推辞了去,在百姓心中,此人是圣贤之士。



六六 死道友不死贫道
    多日前,因为简雍的事情,戏忠就与小黑有过默契私议,又如在燕国城中拘捕牵连涉嫌的人户,表面上看来,是尾敦主导,尾敦说从哪里开始,众人便从哪里起手,实则暗地里,小黑说过一些人家中的布置,实力,以及牵扯关系,说的有理有据,想来想去,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案,往往尾敦会改变心意,终究,城中发生的事,是依着戏忠的心思来的。

    此类事情,小黑大大小小做过了数件,戏忠小黑二人心知肚明,旁人却是不知晓。

    小黑也不打算让刘策知晓,就如当日在袁绍军中,小黑私自杀了单缨。

    今日,有了这层师徒的关系,便更是无需许多顾忌,以前的疑虑和陌然的隔阂也消失不见。

    戏忠告知小黑,从入冬后,他开始将燕国城中各地的田产归属册找来,翻阅统计过后,发现燕国境遇的能耕种土地,占的比重非常少。

    已经许下了不敛赋税的承诺,原本戏忠是想得了一年的喘息之机,再做筹谋。

    不料,邢举起了异心,顺带着将戏忠的计划完全打乱。

    加上刻意举着刘和的名义,号令整个幽州,将刘和视作等同其父亲刘虞,无力过冬的流民争相涌入燕国,还有因为平息城中的动乱,给百姓分发的过冬粮食衣物,满打满算,也绝撑不过来年春末,以至于小黑鲜于辅要杀人,戏忠比他们的还要欣喜,不仅没有制止,反而给小黑说了许多罗列罪名的门道,以及从哪里入手才能受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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