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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小黑依刘策的嘱咐,与刘冲两人,抬来一张宽大方桌。

    刘策从身上掏出陈旧卷筒,将筒中发黄的地形图摊在桌面。

    众人见地图上标注了许多地名,颜色深浅不一,山脉,平地,城池依稀可见,知晓刘策本领的高顺太史慈还是罢了,便是鲜于辅尾敦,面上也尽是惊讶,跟别提初次见到刘策本领的田畴了。

    刘策没有多余的口舌,指着当中红心,道:“这里,是我们所在燕国城。”

    又指着偏西方向,道:“这里,是护乌桓校尉邢举所领的兵马,我曾亲自查看过,此处的太行山脉,一直向南蔓延,除了北面的居庸关,还有戍军看守的狭小窄道,太行山以西,有山脉阻挡,只要使人守住了这两个要道,西侧再无后患。”

    田畴若有所思的看着刘策所指,点了点头。

    “我曾从居庸关出,只要翻过太行山,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地,沿途所见,有许多鲜卑乌桓部族,平日远时,离山脉会有数百里,若是近了,不过一日的行程,仲业,你从戍军来,你可做出保证,能使接下来的数月,从太行山根基,到燕国城这片地域,不会受到骑兵的滋扰。”

    田畴如此问,其实等若是探寻戍军的情形。

    在城中,听尾敦说起过,刘策和尾敦,只凭着两人,在万人之中捉了邢举,定了全军,虽说嘴里没有说什么,心里总也忍不住嘀咕。

    是不是真的

    该不会是尾敦听说书人说故事听多了吧。

    田畴不过二十有四,正是年轻,如今见了刘策也与自身相仿,甚至年龄要小一些,对戍军更是不放心。

    毕竟,戍军对于整个燕国,太为重要。

    刘策抬起头,以双臂环着田畴说的地域,笑道:“就算是再多一倍的兵力,我也不能保证,这块地方不会受到四面滋扰,不过,我们一村之人,既然来到燕国定居,我已与村长商议过,会将他们安置在这里,最靠近戍军的山下,倘若有什么闪失,第一个受难的就是我们的村子。”

    屋中顿时起了轻微的唏嘘声音,刘和眉色不展的看着刘策,想要劝慰几句,余光看到戏忠面上笑盈盈的,似乎极为满意,当下,硬生生的将念头堵了回去。

    戏忠随即出口道:“仲业啊,你是说,你不担心太行山以西的敌人。”

    “正是!”

    刘策点头,应道:“燕国以南,是涿郡,范阳郡,再向南,便与冀州相邻,如今袁绍引军北伐公孙瓒,想来应是不会让人跨过冀




七五 徐荣
    听高顺说出徐荣的名姓,在场的众人,多数面有困惑,显然是没有听过此人。

    刘和抬起手,虚指着空处,凝神迟疑问道:“莫非是,司徒王允的部将,曾为胡轸副将,在新丰被李傕、郭汜击败的那个徐荣”

    高顺点过头,应道:“新丰一战,传闻胡轸因战败,投降了李傕,徐荣下落不明,战报上便将其以死论功,没想到却是未死,徐荣与辽东公孙度同乡,公孙度受了徐荣举荐,才被董卓任辽东太守,想来,徐荣兵败,归了辽东后,在公孙度麾下领军。”

    如今燕国境内,一直是小黑负责打探消息,便是前些日去了居庸接过村人,似高顺说的消息,小黑竟没有察觉半分,这当即就让小黑的脸面上有些挂不住。

    说起来高顺与小黑的关系,可谓是不错,眼下在这等场合说出这番话,着实有些不通世事,小黑心中浑然觉得不愉快,不过,忆及高顺以往行事风格,也没有朝着故意使自己难堪方面想去。

    小黑黑脸顿时有些尬然,旋即眉头一展,似是想起了了什么,扬声道:“高将军,我听老陶说他去过辽东,这个消息莫非是老陶给你说的。”

    “正是!”

    小黑神色不觉轻松了几分,笑道:“老陶说他这几年在并州幽州辽东,几处来回奔波,他是个经商之人,想来会留意许多消息,不过,高将军,我听世子说,董卓死了以后,徐荣弃暗投明,归顺了司徒大人,老陶怎会识得徐荣,会不会是看错了”

    高顺的脸色立时有了变化,怔在当场,久久没有回应。

    看高顺突兀走神的样子,俨然将小黑晾在当场,小黑只当是高顺觉得陶代的消息,也许是道听途说,所以才会怔住,全然没有想过高顺在担心李儒的身份暴露。

    小黑心胸虽然不大,知道就算是消息确实无误,屋中的这几人,不管是刘策,还是戏忠刘和,亦是不会责怪小黑分毫。

    此时,戏忠叹息一声,缓声道:“倘若真如高将军所言,辽东公孙度与公孙瓒合军,徐荣击败麴义的事,就能说的通了。”

    看戏忠神色凝重,小黑接过话头,问道:“先生,莫不是你也认识此人”

    戏忠复而摇头,道:“我没见过徐荣此人,不过,却是听曹公说起,当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候,曹公曾在荥阳汴水,遇到徐荣,与徐荣交战,曹公兵败,次年,长沙太守孙坚,率豫州群兵与董卓交战,董卓使徐荣出战,在梁遇到徐荣,又击败孙坚,生擒了颍川李旻,将其烹杀,徐荣此人,生性果决,通晓兵法,若是遇到了,定要小心一些。”

    原本,小黑心中多有不服气。

    曹操,孙坚被徐荣打败了,又能如何

    若不是戏忠说起,我小黑都没听过他们的姓名。

    董卓军中,最厉害的自然是吕布,高顺也说了,徐荣只是董卓的一个部将,曹操和孙坚连董卓的部将都打不过,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而不是为徐荣宣扬声名。

    只是,小黑已经认了戏忠为师,听戏忠称曹操为曹公,这就说明,戏忠对曹操很有敬意,小黑这等灵巧心思,自然不会做下愚蠢之事。

    至此,今日刘和召集众人来,需要提起的事情,尽数说过,至于其中的细节之处,还许多几日反复商议,才能最终敲定。

    散去之后,戏忠让小黑刘策两人留下,随他去住处,再行问过细节事。

    对于戏忠的谨慎细微,刘和与鲜于辅等人多有见识,戏忠是大才之人,往往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另一番天地,也就没有参与其中。

    &



七六 天书
    “天书”

    小黑一直对寻仙问神仙有好奇心思,闻戏忠言语,当即来了兴致,接口道:“先生,我听民间传言,张角入山采药,神仙教了他仙家手段,张角才能呼风唤雨,请天兵天将助他,是不是就是这个天书”

    戏忠点头应道:“既然已听过一些,我不妨告诉你们,张角手中确是有一卷天书,名为遁甲天书之一的鬼遁,先是张角因此书身亡,后有青州董蒙因此书而死,我对遁甲天书有觊觎之心,不过,这鬼遁,是妨主之物,似我这等增寿之人,不去沾惹也罢。”

    前时,戏忠问刘策遁甲天书事,刘策心中着实有诸多犹豫。

    算起来,这世上,与刘策最亲近之人,实是小黑,私下里刘策教给小黑本领,小黑目不识丁,只觉得是刘策家学之术。

    在小黑看来,家学隐秘都是传孙不传子,传男不传女,否则会被以家规处死的,是以,小黑从来不问刘策学问出处,生怕因此让刘策心中起了顾忌,小黑就学不到什么了。

    刘策没有告诉过小黑天书事,也不打算告诉小黑。

    坊间传闻的有德者居之,无德者谴之,这类虚妄言语,终究让刘策有些忌惮。

    显然,戏忠从没有看过天书,不过,却信誓旦旦的说,天书能够为人增寿,刘策所见的天书内容,尽是兵论,一字一句都需要用心体悟,却是没有看出天书和增寿有什么关联,刘策怕戏忠听信了虚无缥缈的传言,再徒然耗费精力,试着向戏忠询问。

    “先生,你既然没有见过天书,怎会知晓天书能增寿,若真有这般手段,那些为帝为王者,岂不是要会抢在手中,当年嬴政为求长生,派人引着童男童女,去蓬莱求仙药,最终还是身死,我觉得纵然有神仙,如今传的或许言过其实。”

    天下之间,最有权柄的人,自然是皇帝。

    刘策有这样的疑问,在戏忠看来,实属正常,不过,戏忠想要做的事,需要刘策助他,若是不能说服刘策,便是戏忠再说的天花乱坠,刘策也不会苟同于他。

    戏忠以手间抚着桌面,想了片刻,再而叹息道:“早些年,我曾有过机缘,结识了一位贤能之人,此人告知我,他见过遁甲天书,其中记载大道玄妙,明造化,通阴阳,可向天祈寿。”

    说到最后,戏忠声音宛若掷地有声,沉沉道:“我知晓,此人绝不会骗我。”

    将话说到此等地步,刘策知晓,戏忠心意已决,恐怕再难相劝,不过,戏忠说的那位贤能之人,倒是提醒了刘策。

    这遁甲天书,传闻鬼谷子得白玉简,看过一卷,再看首页,却是另外一篇不同文章,最终得三千大道,遁甲天书为三千大道之一,莫不是此物与白玉简有相通之处,不同之人看到的或有不同之处

    先前戏忠坦言,不过三年之寿,戏忠才智,又胜过小黑百倍,对于什么天谴和德望,刘策没有将其与小黑等同视之,且与戏忠相处了这么多时间,虽说戏忠心性倨傲,脾气也差,在许多方面,刘策终究自认比不上戏忠。

    刘策希望,戏忠能再活许多年。

    见刘策没有出声,戏忠语气缓和了一些,又道:“仲业,我与你说起这些,是想让你



七七 天命难违
    刘策领着伙伴离开袁绍军中这件事,戏忠早就知晓。

    在戏忠看来,袁绍的所做所为,不过是一时起势,只觉得袁绍心性气魄,必然难以为继,以己推彼,对于离开袁绍军中的荀彧,不免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叹,后来再遇到刘策小黑几人,主动与刘策结交,也有这般缘故在其中。

    戏忠将手间的一盏纸封推到刘策身前,眼光却是看着小黑,笑道:“若是想殴打袁尚,恐怕要等到三五年之后,眼下,这两人来幽州,倒也不必给他们客气。”

    刘策没有打开信盏,伸手从身后摘下包裹,两手缓缓打开,偏头向小黑一仰,口中道:“小黑,你来看看,也好让我考校考校你,这些日子是否荒废了识字。”

    “嗯。”

    小黑雀悦的拿起信盏,摊在手中,一眼扫过,上面的字大半识得,更为欣喜,道:“策哥,是袁绍派人送来的,说是郭图和许攸,要来我们这里,商议今年如何应对公孙瓒的事情。”

    说完,小黑有些迟疑,指着信中的一处,问道:“先生,这个字,是对攸吧,当初在袁绍军中时,我好似听人说起过,许攸很受袁绍器重。”

    戏忠都没有看小黑手指处,便点了点头,笑道:“是攸,你认的不错,许攸这人,我也未见过,不过,听曹公说起,需攸与曹公袁绍自幼相识,这人啊,智谋胆气都有,就是嘴有些碎,喜好炫耀,不讨人喜欢,听说在中平元年时,就与冀州刺史王芬,沛国周旌等连结豪杰,谋废汉灵帝,改立合肥侯为帝,嘿嘿,真是好胆。”

    小黑也是惊异,陪着戏忠笑道:“这人,确实好大的胆子,连皇帝都敢废立。”

    在小黑戏忠两人说话时候,刘策从包裹中取出一些纸卷,又将包裹放在地上,作势弯下身,在桌子掩着的空档,从胸前取出一卷薄书,放置在最顶处,做完这桩事,刘策将手中一叠纸卷双手放在戏忠身前。

    “这是我在邢举处,发现的一些账簿,文书,许多地方我看不出什么门道,还要劳烦先生过目,看看能否找出旁的东西。”

    戏忠随手拿起顶端的一卷,翻了一页,然后停顿下来,口中兀自朗声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转而面色不解的望着刘策,道:“这是老子的道德经,仲业怎会将它拿来,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关节”

    刘策作势微愣住,接过戏忠手中的薄薄书卷,似恍失笑道:“我在邢举那处,看到这卷书,便顺手拿了过来,方才一时着急,差点将它与公文混了,让先生多虑了。”

    身旁小黑探过头来,口中喃喃道:“策哥,啥书什么道德经,我看过吗”

    刘策将书卷握在手中,却是没有再将它递给小黑翻看,口中轻笑道:“你何止看过,我还教你背过呢,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若是说忘记了,小心我打你手心。”

    听刘策如此说,小黑不在靠近,晒然道:“哦,原来是这个啊,嗨,策哥,这个我怎么能忘记,下面是,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策哥,你看,我背的对不对。”

    刘策尚未回应,戏忠一边翻着文书,一面颔首,虽未抬头,言语间却是隐有赞赏之意。“对,是对的,小黑你如此好学,以后定要如今日般,不忘初心。”

    “是的,先生,小黑谨记先生教诲。”

    对于戏忠收小黑为徒这件事,小黑与刘策说过。

    这两人,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刘策将小黑视为兄弟,这



七八 不打不相识
    从中山国到涿郡,再到居庸关,是一条通道,因刘虞与外族互市,货物钱财南下北上,直至青州,沿途郡县以此便利,时而修葺,终而成了官道。

    郭图坐在马车中,车厢门帘高高挂起,口中呼着北地气息,徒然使郭图胸腹起了豪迈之情,抬眼看四野似有百姓,在结连开垦荒地,举手抬足间悠然模样,端好似一个天下太平。

    许攸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握着马鞭,纵着马儿奔驰,间或使马儿人立而起,犹如出行的豪客,一身轻衣仗剑走天下。

    勒住马儿脚力,许攸驻足望着远处,待到郭图赶了上来,笑道:“公则,你看这幽州,安平之处倒与冀州多有相似。”

    郭图亦是颔首笑道:“子远说的极是,去年还听人说,幽州境地,多有逃荒者,十室九空,看来,说这话的人,就该掌嘴。”

    “哼!”

    许攸面若不屑,冷然道:“先前刘和这小子,不懂规矩,说出空口大话,好收拢人心,若不是袁公将公孙瓒击退,哪有这般的太平日子,愚夫愚妇,感恩戴德起来,也分不清是何人的功劳。”

    郭图知许攸与袁绍,算是幼时玩伴,纵然如今袁绍一系,郭图地位与许攸不相上下,许攸这番牢骚,终究是有些出格了。

    此处已经深入了幽州地域,快要到了燕国,刘和贵为天家血脉,刘虞的独子,与天子可算得上同辈,隔墙有耳尚不能防,这般指名道姓的直呼其名,却是有失妥当。

    见郭图不再说话,许攸扭头看过一眼,面若轻笑,便又向前骑行。

    顺着风声,郭图听到许攸高声的喊着,“郭援,可曾派人去告诉刘和,怎么如今还没有人来接应。”,其后郭援的声音,又小了许多,听不太分明。

    郭图探过头,向后看了看,望见后方士卒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辕车后,看清了领队之人,提高声色呼喊道:“张督军,可否过来一下。”

    张郃两眼一直望着前方,留意防备,是以,郭图露出脸面,刚张口说话,张郃就有所警示。

    策马走上来,张郃从马上跳下来,跟着辕车行进,才拱手道:“不知先生唤我,有何事需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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