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这一片天地,突然之间,变的漆黑。
脖颈间一阵刺痛,零难再没有了意识。
刘策以枪挑起了零难头颅,另一只手握住,回过身来,将头颅正对着身前,口中高声呼喊道:“零难已死,投降者不杀。”
这一声呼喊,吸引了众多乌桓士卒的目光,自零难败退时,已经有乌桓士卒也失了战意,开始四散逃开,亲眼见到零难身死,除了零难的亲兵,更有许多乌桓士卒,一时间,怔在当处,不知所以。
不肯投降的零难亲兵,被赵云太史慈接连杀死,偌大空旷地,没有几人是站立的。
直至刘策绕了过来,余下的乌桓士卒,才放下手中的军械,伏在地面,一动不动。
这就是投降的意思了。
更远一些的骑兵和步卒,撒开脚朝着反方向跑去,面着东方的溃兵,跑出去没多远,就折转了回来,犹豫了片刻,终究跳下马儿,同样伏在地上乞降。
看他们前面,有几百骑兵,卷着尘土,正在呼啸而来,这些人,是羌人和阎柔的部众。
这桩袭战,终于得到了最圆满的局面。
羌人站在赵云身后,没有什么举动,阎柔带着众人,到了刘策身前,眼看着战局已定,多有些激动,不过脸上,更多是的震撼。
好不容易说动了羌人,来为刘策助力,没想到
非常抱歉
对不起那些投资的朋友,我做了一件手残的事情。
我解释一下,起点章节是这么定下的,假如你3月20日写了一章,然后你删掉,再恢复成草稿,继续用这一章写新的东西,依旧是发布在最新的章节,但是发布时间依然是3月20日,这样,我4月1号的那章请假的,我想删了,补一下,没想到,就变了隔了7天没有更新,判定我断更七天,投资失效了。
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抱歉。
怎么说呢,我一直没有求什么推举收藏,我不太想,因为,如果有人给我投票什么的,我会有压力,觉得如果在章节里写,感谢谁,感谢谁,有种道德绑架的意思,我不喜欢这样,而且,看到有人投票,我会有压力,所以,我不提这些东西。
我有看书的vip号,我也有喜欢的作者,我最喜欢的是烟雨江南,我最佩服的是梦入神机,喜欢的和佩服的,不矛盾。
既然说了,就再说一些,我没打算入vip章节,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拿不了全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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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我写2000字,需要2小时,我不可能花费4小时,写4000的,一来我写多了会控制不住,二来,我不会坐这么久的,我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不是我没思路,也不是我没时间,是我想的太多,矫情,贱人就是矫情那种矫情,之所以写这本书也是因为,我不想空许多时间,算是锻炼自己的意志力。
我寻思,dont tell me,show me,不要说,动手去做,于是我就去做了。
从18年国庆,我下了决心,到现在,我坚持了180天,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这种小众文,本来就过时了,若是写系统穿越的,不是不会写,我还不太想写。
打赏第一的那个,是我同事,因为这事儿,瞒不过你身边的靠近你
一一零 蹋顿
赵云看了看天色,盘算了片刻,沉声道:“不久前,邻边的小部落,受到零难滋扰,去居庸寻求援助,约有数千众,昨日,我来之前,与胡人部落头领做了约定,倘若起了烟火,他们会来接应,再过一个时辰,想来他们就会到了。”
太史慈已经落了地上,将大弓和长枪,尽皆放在了马背上,扭了扭关节,削减身体酸涩。
“子龙还是如此谨慎,做下了万全计策,看这满处的牲畜俘虏物资,丢了着实有些可惜。”
刘策也附言笑道:“方才,我还想着快些离开,免得出了别情,倒是让我私下犹豫了许久。”
赵云回头看过乞降的乌桓士卒,隐然有所摇头。
“这些乌桓人,是从并州远处迁徙来的,在此处算是外人,杀了零难,就是有再多人,没有头领约束,更没有什么战力,在营中时,骑兵不能折转,机动受了框束,我与羌人战阵威势受了压制,如今四野开阔,背靠着营盘,再有千百人,也不足为惧。”
听起来,赵云言语间似有狂妄,不过,刘策知晓,赵云说的是实情,以羌人战阵,没有了束缚,就是遇到了乌桓一千骑,也定然不是赵云的敌手。
这是依仗实力的自信,若是刘冲小黑领着训久的燕国骑兵在此,刘策也会如同赵云般的豪气。
这一边。
零难的死讯,片刻间传遍了整个营盘,乌桓士卒能跑的,都撒开脚四散逃开,营盘的火势,再无人扑救,黑色烟雾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没有了可燃木物,春日风力再大,营火也终于消退了去。
这段时辰,以营盘为中心,阎柔这些胡人,撒着欢的分散捉羊捉马,聚集在一起,足有数千之多,也不知道是零难带来的,还是掳掠部落搜刮的。
有许多被零难俘虏的胡人,得知了刘策等人的身份,也不再逃跑,呼喊着簇拥过来,被阎柔安置在一旁,不让他们靠近。
这些部落胡人侥幸存活,眼睛时而看着身旁的牲畜,多有些不舍,只是,草原上的规矩,刘策带人诛杀了零难,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刘策的,哪怕原本属于他们的,易手后,也与他们无关。
草原上,强者为尊的规矩,亘古使然。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赵云说的援兵迟迟没有来,刘策没有质疑赵云的估算,不过,赵云主动与刘策商议片刻,便准备舍弃了营盘的东西,带着收敛的牲畜,先回到上谷郡,至于剩下的许多可用之处,丢了可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眼看刘策要走,那些依附的俘虏,却争相与刘策说,他们不想走了,他们要在这里,继续搜刮营盘,好得一些能用之物。
任凭阎柔如何劝告,这些原本懦弱的胡人俘虏,看着身后的营盘,眼睛开始放光,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其中数人,口中嚷嚷着让刘策快些走。
先不说,营盘四周广阔,阎柔等人搜寻地方,不过五之有三,单是火后的营内,还有许多可用物,至于死去乌桓士卒身上,这些俘虏可是亲眼看到,没有人去动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刘策和赵云相视一眼,不觉摇头叹息,也没有强迫胡人同行。
刘策使人吹响了聚营号角,三声之后,便在原地等待阎柔等人聚集。
不料,号角声刚落,隐约间又传来沉闷号角,依着方向来看,是北方原野。
有
一一一 锋破
蹋顿来的好快,经年北地风沙吹晒的面孔,一脸峥嵘激愤,身下马儿随心而动,手中仰起的鬼头刀,迎面朝着赵云冲来。
与赵云相隔有些距离,蹋顿暴起动手,也算不得暗中偷袭。
眼看着蹋顿纵马前行,越来越近,赵云身后的羌人头领,催促着马儿踏在地面,赵云伸出左手,手掌摆了摆,示意羌人头领不要轻举妄动。
羌人头领这才停了马儿,手中做出一个竖切动作,连同百多羌人伙伴,反而向后退到五丈之外,恍然给赵云留下了一个空处。
羌人对赵云有着近乎虔诚的信任,他们不觉得蹋顿是赵云的敌手。
斗战不是冲锋,马儿颠簸,反而会难以控力,不能后继,蹋顿面上看起来胡鬓斑驳,多有老态,实则只过了双十年岁,这些年,蹋顿在乌桓部众的名声,是蹋顿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对羌人后退,蹋顿只以为赵云识趣,心中对赵云有了一丝好感,不过,蹋顿手下,却已尽了全力。
赵云横立当场,直至蹋顿贴近了丈许开外,依旧没有动作。
蹋顿看到赵云这般模样,心中猛然激荡。
不管如何,零难死了,死在了这些汉人手中,蹋顿不觉得邢举那般的废物,能杀死零难,眼看赵云引颈待戮模样,蹋顿没有迟疑片刻,手中的鬼头刀披风直下,速度之快,几乎是劈开了嘶风。
若是赵云抵挡不住,就会身死当场。
蹋顿是想杀了赵云,根本没有顾忌赵云身后的那些骑兵。
这天地间,原本就是强者存活,弱者死去的世界,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直至蹋顿粗壮手臂下压,赵云才有了动作。
右手持着长枪,后发先至,以肉眼难及的速度和精准,涯角枪抵在蹋顿鬼头刀锋刃上,让蹋顿的聚力一击再也无法突进,蹋顿和马儿恍若是撞到了厚重墙壁,不能进趋半步。
同时,蹋顿的手腕明显的向后弯曲,反弹的力道让蹋顿握不住刀柄,也算是蹋顿反应极快,生生的拼着腕间受伤,才止住了震荡。
赵云使用的技巧,是武艺中的崩字劲,讲究的以力破力,以势压人,使用的恰到好处,会瞬间占据着优势,分出胜负。
赵云武艺高出蹋顿几个层次,力道也不弱于蹋顿半分,甫一出手,就让蹋顿攻势全无。
场中,唯有一旁的刘策和太史慈,目光盯着赵云的枪尖处,视野中看的分明,看似赵云以枪尖阻了蹋顿刀锋,实则枪尖与刀刃之间,有一道空处,二者根本没有碰撞,这也是蹋顿瞬间身躯后仰,却没有发出金戈交击响声的缘故。
正是赵云黄龙气象的第三层境界,化实境,可将力道汇聚一线,威力几若翻倍,无坚不摧,无锋不破。
如此一来,蹋顿如何抵挡的了。
赵云手腕抖动,粘带着蹋顿的鬼头刀,任由蹋顿紧握,倏然从蹋顿手中拖出,笔直升到了蹋顿头顶,蹋顿吃不住赵云的卸力,脸色涨的黑红,抱住了坐骑脖颈,才没有跌到马下,回过了心神,陡然间觉得耳边风声有异,才想起自己的武器还在上空落下,抬起头来要看清落势,忽而听到一声清脆的厉鸣,随即面色惊恐的看着赵云,不知所以。
蹋顿的鬼头刀,在落下的瞬间,被赵云当空刺中,整个刀身,化作了七八碎片,眼看是被赵云一枪分割。
这等技艺,蹋顿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如今亲眼看到,怎能不动容。
方才,赵云听到阎柔说出蹋顿的姓名,赵云久在上谷郡,对周围的外族多有了解,知晓蹋顿是丘力居部落的头领,片刻间,就想过如何应对蹋
一一二 慧极易伤
“父亲大人一直训诫我,要时常向汉地讨习,与幽州交好,免得引起争端,死伤人命,零难是我兄长,破坏了乌桓的约定,依照族中的规矩,捉了回去,也要身死示众,这位将军杀了零难,嗯,省去了我们许多的功夫,楼班在此谢过。”
竖着胡人发髻的楼班,不过十岁模样,不管是说出,还是应答,很是得体。
刘策与楼班对视片刻,口中没有言语。
想楼班再如何装作得体,不过是依着葫芦画瓢罢了,不知刘策何意,心中有些不安,忍不住将目光移到别处。
看着楼班生出了怯意,刘策始知方才楼班说的,多半是旁人授意,原以为楼班小小年纪,能做到这样程度,说不得有些异相,或许能与吕不韦门下的十二岁挂相的甘罗相比,终究是有些失望。
“护卫辽西安宁,本就是戍军职责,护乌桓校尉也是为了防范零难这样匪人设立,少领不必言谢。”
刘策越过楼班,散看着几十丈开外的乌桓骑兵,再尔道:“如今零难伏诛,少领可还有别的事”
传闻中公孙瓒对胡人,秉持着深恶痛绝的态度,遇到胡人只凭着手中刀枪说话,幽州的胡人吃尽了公孙瓒的苦头,丘力居部也不例外。
看刘策冷淡态度,不如赵云那般的礼待,先生也没说过如何应对这样情况,楼班不敢擅作主张,萌生了退意,口中道:“我兄长楼难,从并州前来,犯下了罪责,理应死罪,不过,零难是我兄长,还请大人让我为他收尸,载他归去。”
看楼班忐忑模样,刘策略作沉吟,驱着马儿走出几步,将手中零难的头颅送到楼班身前,望着楼班,面上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儿,道:“几日前,有一队骑兵,擅闯戍军军营,被我领人杀退,捉过几人,说是出自乌桓丘力居头领部,我猜想或是零难故意派人挑起我们的冲突,正好遇到了少领,也向少领说起,免得引起什么误会。”
楼班毕竟年幼,面上显然有所困惑,迟疑应道:“我不知晓此事,既然是冒犯了戍军,就应当受到惩戒,将军做的对,容我探查许久,若真是我部落人所为,定然给将军一个交代。”
此时,血色凝固的狰狞头颅,楼班以单手接过,丝毫没有惊恐颜色,先是用手将零难双眼合拢,挂在马儿脖颈,再向刘策一礼,终而踱步到赵云身前,以恭敬态度,从怀中掏出一盏木令,口中道:“将军,这是我乌桓部族信物,将军守护上谷郡安宁,日后若遇到乌桓人,说不得有些用处,既然没事儿了,那楼班就告辞了。”
似乎怕赵云推辞,不待赵云应回,楼班转头呼唤身旁一眼不发的蹋顿,融入了乌桓骑兵的行伍,沿着来时的方向卷起尘色,折转回去。
赵云摩挲着手间的物件,浑然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偏过身,将木令抛给阎柔。
“阎头领对乌桓熟悉,可知这是什么,有何用处”
阎柔早就靠了上来,接来木令,反转看过许久,还是摇了摇头,道:“赵将军,我也没见过这东西,你看这纹路,明显完整,幽州的乌桓有三部,我想,这应是三部的东西,至于用处,我也不知道。”
将木令收了回来,赵云望着楼班离去的影踪,沉然不语。
刘策走上起来,与赵云沉声道:“方才,子龙可在袭营时,察觉了什么”
赵云不知刘策何意,摇了摇头,道:“我心神尽在羌人照应上,只觉得零难不懂立营,营盘粗糙了些。”
“哦,我与子义从南营杀入,所遇抵挡不多,现在想来,零难营地,一定有丘力居部的探兵,好为蹋顿楼班做接应,只是被
一一三 当归
蹋顿与楼班来的突兀,走的也匆忙。
不管这两人有什么心思,口中都立下了保证,今后会约束乌桓族人,不滋扰幽州汉地百姓。
且不说这样的保证有没有效果,如今诛杀了零难,辽西这块地方,早春的波澜,还没有酝酿出苗头,就被戍军和上谷郡守军,合军剿灭,战讯扩散开来,一定会使早春耕种的百姓,安心许多。
辽西最大的乌桓部落退却,刘策也就不再着急归还,时而还有零难派遣外出的整队乌桓骑兵,想要来营盘探寻究竟,又被阎柔等人以逸待劳,接连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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