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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这些马儿,在郭图看来,根本不是马儿,而是实打实的功劳。

    袁绍得了河北士族的拥护,商贾有钱的给钱,有粮的给粮,有了钱粮,兵卒自然也不会少,而袁绍最稀缺的,是战马。

    青州一战,也不知道黄巾贼从哪里凑了千人的骑兵,来去极快,又精于骑射,让文丑所部吃了大亏,想要追击,以步卒对骑兵,完全是任人宰割,袁绍麾下虽也有骑兵,但是北方还有公孙瓒锋威,根本抽不得身,田丰,沮授向袁绍进言,要增骑兵之力。

    袁绍很是烦躁。

    道理我也懂,局势也看的清,我这手里没有马,从哪里去给你训练骑兵去,难不成找两队士卒,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做些练习,就能建了骑兵不成。

    依着面上来说,刘和能在燕国立稳脚跟,其中也有袁绍的大部分功劳,就说公孙瓒的主力军,若不是袁绍与公孙瓒抗衡,刘和哪能在燕国城里当世子殿下。

    刘和给郭图说了,他父亲刘虞,就不喜欢兵事,一直奉行精兵减军,刘和也会依着父亲的方政继往而行,这些缴获的马儿,对刘和来说,实则没有太大用处。

    想郭图是何等人,绝不会因为听了刘和口中说的,就信了去,在燕国这段时日,郭图不受禁足,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城防,守军,都看了个遍,虽然有些好奇,吕布的麾下怎么成了刘和的人,不过,郭图也没有问太多,无双国士,怎会去考校无知军汉的想法。

    看了几日,郭图越发的吃惊,他发现,燕国所做的,与刘和说的,竟然没有半分出入,甚至除了千余守军,这燕国境地,再没有了其他的士卒。

    自从跟随袁绍起兵,经历了许多事,郭图便知晓,如今世道,依仗的不是你的品秩高低,而是你手中的兵权,有了兵权,你说出的话,才有分量,旁人才会顾虑三分,你刘和一心为你父亲报仇,还要做收买人心的愚蠢举动,就是再过五年,十年,你能杀得了公孙瓒吗

    就凭着这些只会哭穷喊饿的白身,能让公孙瓒伸过来脑袋给你砍

    笑话!

    你就好好做吧,等过了几年,这一切都归了袁公,你做的越好,袁公也就越高兴,我郭图的功劳也就越大。

    想到酣畅处,郭图捻着胡须,不觉哑然失笑。

    身后,李儒拖着腿脚,见郭图望着空处,突兀发出笑意,(其实,用“笑的跟个sb一些样”,更好),不知郭图想到了什么,试探着呼喊道:“郭先生,郭先生”

    “哦!”




一一八 膝盖中箭了
    早些日,张郃护着许攸,去往渔阳郡,临行前,许攸自言让渔阳郡今年不动兵事,保燕国一年平安,再归来时,只余两人狼狈不堪。

    许攸身上无伤,因奔波疲惫,一时气短,加上水食未进,体力不堪负荷,才昏迷了过去,被大夫诊断后,饮了几碗参粥,便醒了过来。

    而带许攸回来的张郃,左臂贯通着箭矢,小腿处更是绽着血肉,因要拖着许攸逃命,张郃不敢拔出箭矢,以刀砍掉箭杆,箭镞仍在腿肉中,也不知这一路,张郃是如何行来的。

    许攸醒来后,向大夫说自己无事,私下与郭图说了渔阳郡的形势,至于如何落到这般田地,许攸却是搪塞过去,没有说的详尽,口中催促郭图快些离去,如今时间紧要,一路上再细细商议。

    就在当日,郭图向刘和辞行,唤来李儒,驱赶着马匹货物,要返回冀州。

    这城中,正值刘冲轮岗,张郃骑着马出现在城门前,就有士卒发觉,高呼着知会了刘冲。

    刘冲是认识张郃的,看着张郃伏在马上,裹挟着许攸,发髻眉色凝固着血色,满面疲倦尘色,腿脚膝盖处裸露血肉,好似膝盖上中了一箭。

    张郃抬头看到刘冲奔走过来,视线变得模糊,胸中强自撑着的气息倏然散去,整个人都要坠入马下,幸好刘冲力气大,才拖着了张郃身躯。

    刘冲立即将此事告知了郭图,郭图唤人去为许攸医治,守在许攸身旁。

    张郃被刘冲环抱着,奔跑着送去擅于医治体伤的大夫那处,使人让城门处严防。

    这袁绍来军中,虽说领军的是郭援,发布号令的却是郭图许攸两人,郭图告知了郭援,郭援便着手准备起行,又让传令兵召集人来。

    刘冲在大夫身前,心中着急,知晓问过也是徒然,正在来回踱步时,就听到传令兵来传讯。

    回过身,刘冲眼见着张郃整个小腿肿了半圈,手臂上若失偏些,怕是整个手臂都会废了,现如今,张郃身体开始发热,面色惨白无血,伤口都没有处置好,如何能够远行

    好你个郭图,好你个许攸,张郃拼了命救你回来,你不来看过也就罢了,还胡乱下令,这等混账东西,不收拾你还能了得

    刘冲的脾气本来就不好,为张郃愤愤,心中登时大怒,一把拎着传令兵,似捉稚鸡般提到门外,辨明了方向,任由传令兵口中呼喊,刘冲也全然不顾,直至走到了李儒车队处,刘冲才将传令兵丢在地上。

    听着自家士卒叫嚷,眼中看着刘冲怒气十足的走来,郭援麾下的士卒,不明所以,慌忙端着枪戟,正对着刘冲,似做提防意味,刘冲冷眼看过一圈,慑得无人敢向前进趋。

    刘冲口中喝道:“郭图,许攸,你们两个狗东西给我出来!”

    刘冲的嗓门大,这一声暴喝,怕是左近的院落都听到了,远处的郭援,大踏步的走过来,心中暗自惊叹,这是哪个混人,敢直呼郭图许攸是狗东西

    倘若是旁人,郭图绝不会给他好脸色,就是砍了脑袋,也占着理道。

    只是郭援发觉是刘冲,兖州时见识过刘冲武艺,也曾与刘冲切磋过,自家人知道自家人本事,刘冲武艺好,力气又大,真若是发起蛮来,在燕国城里,郭援可拦不住他。

    “刘兄弟,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郭援是乖巧的人,十步开外,面带着笑意,口中打着哈哈。

    刘冲定睛一看,原来是郭援,心中寻思,郭援是袁绍来军的同龄,这事儿,寻郭援问过也正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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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涿郡处于幽州偏西南处,最靠近冀州,因袁绍打着刘虞名号,俨然将幽州当作囊中之物,涿郡境况诸多安宁。

    当初,刘和从冀州逃脱,一路北上,也是顺着涿郡前行,戏忠在沿途收敛了许多粮食吃用,后来,简雍持着刘和的信件官令,在涿郡任职,不管是城守,还是郡守,对简雍都以礼相待。

    既不算官品,又没有兵权,做的也是安抚百姓,稳定人心的事,便是到了秋收时候,城郡的杂赋无须上缴,还不用官员出人出力,这等好事儿,那里去寻

    有心捞好处,从中阻挠的混人,不用简雍出面,涿郡的官员就随手打发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在这等自身政绩与利益的事上,涿郡的大小守官拎得分明,就是有那么些大的世家,使些小手段,也有人劝说刘和与当今天子,差不多可以兄弟相称,阻挠刘和的事,就是阻挠天子的事,忠义廉耻都做不到,简直枉为读书人。

    这一顶大帽子盖下来,哪有人能接得住,于是,涿郡的进展,实则比燕国还要顺利。

    监察的职位,连俸禄都欠奉,还要奔波安抚劝说百姓,也就是那些想要为汉室出些力气的人,才为简雍所用,是以简雍任免的监察,不过十几人,派牵招去燕国城,也因为简雍遇到了棘手而无法解决的事情。

    黑山黄巾贼,去年被袁绍与吕布击退,损伤许多,袁绍知道一时间无法彻底剿灭黑山黄巾贼,便退了兵,这襄过了冬日,黑山黄巾贼拖家带口几十万人,在山中开辟土地,根本不够养活这么多人,于是,开始打黑山边缘土地的主意,早在数日前,就有许多衣衫褴褛的汉子,在山脚下,开垦新田地。

    因惧怕袁绍,黑山黄巾贼试探着向靠着幽州的涿郡扩充,虽然黑山北处的地域,涿郡百姓惧怕黑山贼侵袭,早已十室九空,黑山黄巾贼占的地儿,根本就是一片空处。

    袁绍那边接到了黑山黄巾贼的举动,不过,黑山黄巾贼没有在冀州闹事儿,本身就是一种妥协,袁绍觉得黑山黄巾贼怕了自己,自己声望已经被黑山黄巾贼惧怕,也就没放在心上。

    至于黑山黄巾贼侵占涿郡土地,那与冀州的袁绍有什么关系。

    同样的,涿郡的官员也是这么想的。

    反正是空地,黑山黄巾贼又很知趣,占了一片地儿,便没有再深入扩大,不去滋扰腹地的城县,两处相安无事,岂不是美哉乐哉。

    简雍素来知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然则简雍又什么都做不了,只好派牵招来燕国求援。

    戏忠用半日光景,与牵招畅谈了许久,起初,还是说些涿郡的政事,如何应对,后来,戏忠发觉牵招此人,学识极好,且又有应变能力,单论才能,丝毫不逊色于田畴,于是,谈的范围更广阔了些,傍晚时候,尚未尽兴,戏忠让牵招留下吃食,这就是认可了牵招的意思了。

    第二日,小黑与刘冲,引着训练了许久的三百骑兵,从燕国北地出发,准备穿过居庸关,去上谷郡寻刘策归来。

    在小黑与刘冲两人之中,小黑与戏忠实为师徒,对与小黑,戏忠更放心一些,不过,小黑机灵是机灵了,这冲锋战阵上,武艺有些不足,加上刘冲一听小黑要去寻找刘策,登时嚷嚷着要去助自己兄弟一臂之力,戏忠想起许攸从渔阳郡归来,差点丢了性命,事发情由许攸也未说出,这渔阳郡的态势,还是了解详尽为好,稳妥起见,才让刘冲小黑两人同去。

    许久没有奔驰的刘冲,手中握着文丑送的巨斧,已经提了一个时辰,浑然没有觉得手臂力滞,若不是同行人知晓内中关节,说不得以为要去与谁人应战。

    “蛮子!你慢些!省着马力,待会儿若是你跟不上我们,我可不会让你休息,耽误了去寻策哥的时辰。”

    眼间刘冲身在最前,小黑也不追赶。

    小黑对刘冲了解甚深,知道若是与刘冲较



一二零 师训
    居庸城中,靠着偏北的小宅院中,王烈身披着皮裘,端坐在矮桌后,尽管须发大半斑白,只从气色上看,王烈面上也算圆润,只是,春乏秋困,老年人更容易萎靡精神,也不知是否因体力不支,一只手肘压着矮桌上面,权且作为依靠。

    上下来回打量了几番,前方三丈开外的刘策,与身后的太史慈赵云相比,倒也看不出分别,眼下,刘策有着军身,举止间依礼作态,更让王烈心中满意。

    “好,好,果是后生可畏。”

    听到王烈赞声,刘策立时躬身应过,道:“去年时候,本应来居庸城见过先生,奈何燕国有许多事,耽搁了时辰,唐突了先生邀约,实是形式所迫。”

    “哎!”

    王烈笑着扬了扬手,几缕胡须也荡了几荡,笑道:“你助刘和收了燕国,子义都告诉我了,你做的呀,很好,非常好,那时候,临近了冬日,我怕刘和受了家仇蒙蔽情绪,一心复仇,多半让幽州罹难,才劝阻他,勿要大兴兵事,如今看来,倒是我想的差了。”

    “世子殿下心性与其父亲相仿,燕国百姓受世子庇护,如今也算安稳,至于兴兵事….”

    说到此处,刘策顿了顿,抬头向王烈看去,正见到王烈依旧盈笑,继而道:“公孙瓒在幽州,不恤百姓,不管是为了刘刺史血仇,还是为幽州安宁,我已与世子做下保证,定会诛杀了公孙瓒。”

    刘策说的直白,全然没有含蓄拖出想法,在王烈的意料之中,也在王烈的意料之外。

    王烈口中叹息一声,凝神不语。

    片刻后,才缓缓道:“你也无需担心我这老朽,是顽冥不灵卫道士,杀父仇,与天不共,此为人理,公孙伯圭在幽州,能驱逐胡人,这是他的功绩,这人啊,若是心中有了狂妄,也就只会偏离的越来越远,今日,他能杀刘伯安,他日,不知能做出何等事,幽州又在大汉边陲,我是怕,唉!…..好在当日,公孙伯圭还顾忌我一张老脸,从居庸城退兵,仲业啊,我已经老了,你们还年轻,若是想要去做什么,就去做好了,只是,今日我想赠你一句,也请你转告给刘和。”

    刘策再尔躬身,低头道:“谨听先生教诲。”

    “为君子者,当内圣外王,暗而不明,郁而不发,才可以自为方。”

    这句话,刘策是听过的,出自圣人庄周,天下篇,告诫天下人要内心致力于心灵修养,养就圣人的才德,处事又要能施行王道。

    王烈择出片段,目的是想告诫刘策,或者说想要告诫刘和,今后领了幽州,要善待百姓,不使百姓受苦。

    这番意味,刘策听懂了,连同身后的太史慈,赵云两人,也是懂了,三人齐身向王烈躬身,口中如同立下了使命,道:“定然不负先生所托!”

    “起来吧,都起来,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王烈看出三人态度极是端正,与太史慈赵云相处许久,对两个弟子的性情自是了解,时常听太史慈对刘策赞誉有加,正所谓,物以类聚,太史慈秉承天义,能与太史慈结交,刘策想来也不是附势的庸才。

    此刻,亲眼见到刘策态度拘谨,丝毫没有年少张狂,俨然虚心受教模样,王烈心中,也放心许多。

    待到三人坐定,王烈望着赵云,轻声道:“前些日,子龙来寻我,要探寻乌桓外族的讯息,我不通兵事,便让子龙自行抉择,倒是没有想过,你两人竟然胆大到以百多人,袭了乌桓几千人营盘。”

     



一二一 内圣外王
    圣人言,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

    未见到王烈前,刘策敬重王烈学识人品,此刻,知晓王烈所做,可谓不在庙堂,以身言行,诠释何为为国为民,这样的长者,几可与圣人比肩。

    年长之人,敬重的不是他们年龄,而是他们的品行。

    刘策身后,太史慈与赵云却是未动,任由刘策施了大礼,跟随王烈时日,二人被王烈品性折服,太史慈只身取刘虞首级,赵云领百人突袭零难营地,皆是危机重重,一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太史慈与刘策相处许久,丝毫没有给刘策提及。

    王烈撑着矮桌,缓步走到刘策身前,将刘策搀起。

    “仲业,莫要这么多礼数,我听勘查的粮官说,逃散到这里的百姓,现在已经安定了人心,这很好啊,到了秋日,上谷郡收了粮食,我也就不占着虚位了,去年子义送我,与邴原、王烈寻一方安宁居地,了了残生,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刘策怕王烈年迈无力,收了王烈虚扶,已站起了身,听到王烈如此说,顿时有些疑惑,道:“先生,如今乱世,哪有什么安宁居地方,子义与我说起,要送先生去辽东,我接了军情,辽东公孙度与公孙瓒合兵,在幽州南败了袁绍,先生已在上谷郡处了这么久,受到百姓信任,且上谷郡以东是居庸关,以西的乌桓部众,被我们驱逐,先生既然担心上谷郡,留下岂不是更好,有我与子龙子义三人在,定然护得上谷郡西部周全。”

    “这….”

    细听起来,刘策说的极为在理,身为大汉臣子,王烈不惜损名望,为上谷郡严守,既是担心,何不留下,也好出些力,若是一走了之,又让三个年轻人死守,这就不似君子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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