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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过了半个时辰,一切都收拾的妥当,成群的马儿和牧羊,被十数个胡人,以圆形驱赶,缓慢的向着上谷郡方向行进,靠着东处的天际出现了散乱的游骑,极远处就吹着号角,距离的近了,看到当先数人,打着旗帜,上面绣赵云二字。

    这是与赵云约定的胡人部落的援兵来了,时间上,晚了一个时辰。

    若是战场上,力取先机的争夺中,这样的援兵,非但没有益处,还会影响军伍的部署,乃至于兵败。

    领队的头领,唤做蹇曼。

    说起来,此人刘策也算知晓,前些日,自称铁齿的鲜卑汉子,只身去了戍军求援,招惹了乌桓骑兵,终被阎柔救助,铁齿想要求戍军帮助他们的部落。

    如今看来,已经大可不必了。

    铁齿的头领族人,显然没有将希冀放在戍军上,数日之前,就带着族人,去上谷郡寻求了赵云的援助,如同蹇曼的小部落,达到了十五个之多,赵云将他们安置在城侧,安抚了这些部落的胡人。

    蹇曼这些胡人的涌入上谷郡,让上谷郡的百姓人人自危,生怕遭了什么罹难,对耕种的事情,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赵云看到了这个隐含的危机,心中思量,若是任由零难生事,这个秋日,上谷郡又要经受无粮的困扰,先生王烈再有天大的声名,也无力挽救。

    赵云亲自带着羌人,在城围击溃了数个探兵,知晓了零难的讯息,决定袭击零难营地。

    零难的游骑已经开始在上谷郡边域出没,不管是觊觎上谷郡,还是没有将上谷郡守军放在眼中,都威胁到了上谷郡百姓的生计。

    临行前,赵云召集蹇曼等人,让他们看着风向,若是有了浓烟起火,可派人去接应,在赵云心思中,全然没有想过蹇曼这些人会成为助力,若是成功了,赵云想的是让这些胡人来清扫战场,收缴物资。

    蹇曼与诸位头领,凑集了近千人的游骑,在其中,赫然还夹杂着胡人女子,仅此一项,便看出,这些依附的胡人,原本就没有存着死战的心思。

    蹇曼排众走出,先是找到赵云,一张憨厚的脸上,满是愧疚,连连说过收了阻碍,族人不好约束理由,请赵云见谅,身旁的其他部族首领,也为蹇曼附和。

    这样托辞,对胡人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刘策,根本没有理会,便驱着马儿,去寻找阎柔交代些事情。

    赵云偏过头看刘策离去,迟疑了片刻,看太史慈缓缓摇头,示意他来找应,赵云才有所安心,安排援助的胡人去做事。

    听闻零难全军尽没,蹇曼这些胡人的想法,与方才嚷嚷着让刘策赶紧离去的俘虏,存着同样心思,看着远处无主的牲畜,满地的伤者死者,空荡的营盘,蹇曼身后的几个胡人头领,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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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我是来谈条件的
    幽州并州铁骑,天下无双,凉州次之。

    这是为大汉十三州所公认的。

    训练骑兵要许多花费,最主要的,是战马。

    毗邻着善于放牧的胡人,幽州的战马从未缺过,公孙瓒能凑足一千匹没有杂色的白马成军,也是有着因为依仗。

    数以千计的马儿,被阎柔领着麾下驱赶着直向上谷郡,这些马儿多数是辽西部落所属,早有过胡人驯狩,不同于无主野马,稍加训练,就可以为骑兵所用。

    也不知是受人劝诫,还是见异思迁,被零难捉来的胡人俘虏,改变的主意,要跟随赵云去上谷郡安置,对此,刘策依旧没有发声,赵云想过片刻,也就任由他们,跟着蹇曼同行。

    这支行伍,如同乌压压的云色,在草原上蔓延出极长的线条,受到惊扰的小部落,或是远处窥视,或是借故攀言,却无胆大者生出掳掠的念头。

    没有什么比缴获的财物辎重更有说服力。

    去年逃到上谷郡的青州,幽州难民,终于安心,开始争相开垦荒地,几日时间,便比原来多出了近乎五层的耕地。

    因为乌桓零难事情,心力交加的王烈,得知了赵云全胜当归的消息,精神才恢复了许多,同时,传过口讯,要见见助刘和在燕国站住脚跟的刘策。

    此时,被刘策遣散的胡人探兵,在收缴的财物中取了一些,径直回了各自部落。

    见到部落的首领,与首领说起这几日见闻,什么新来的戍军统领如何威武,邢举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什么上谷郡的将军,收服了羌人,为他所用,随军冲锋,就像是天神下凡,能以一挡百,凭着三五百人,将零难的数千人打了个落花流水,后来乌桓丘力居部,见了汉军,蹋顿瞬间被击败,乃至于灰溜溜的逃了去。

    这些头领,睁大着眼睛,怎地也不相信这是实情,连声让探兵不要太浮夸。

    如此一来,探兵们急红了眼。

    胡人最重荣誉,且不说,这次战阵,他们同样参与,被刘策首肯,这样的雄壮事实,关乎自己的声誉人格,也是他们毕生最骄傲的事,探兵拍着胸口,拉扯出新进伤口,示给众人看,又拉着质疑的人,去问过其他部落探兵,让他们作证,说个究竟。

    部落头人们,都是谨慎之人,相互询问过,最终得到的讯息竟然差不了太多,这些探兵,可谓是头领的心腹,要不然也不回将关乎部众安危事交给他们。

    不过两日间,传来了确实消息。

    零难被诛杀,随行的乌桓骑兵,死伤惨重,没有伤损的,要不然逃回了并州,要不然消失在辽东腹地,而乌桓丘力居部,也有了大的举动,他们举族向西,似乎准备朝着并州方向迁徙,并州,一直盘桓着匈奴部落,还有鲜卑部落,如此明目张胆的过去,发生战事,再所难免。

    顶着发生争斗,也要远离辽西幽州,这其中的变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不过,所有头领都看出,蹋顿似乎在躲避上谷郡的汉军。

    这下子,辽西的部落头人,顿时慌了神。

    邢举统领戍军时,担任着护乌桓校尉,名义上保护乌桓部落的族人,免得受到欺凌,辽西部落名义上归顺了汉室,总要有个章程,每年送出供奉,给幽州官员,这算是惯例,只是邢举连连吃败仗,手下士卒逐渐不被辽西部落看重,自前些年开始,九层的部落首领,开始断绝了供奉,反而时时去向幽州的属官,要粮食财物。

    如今新任的戍军头领,连邢举都给杀了,带着百多人敢袭击数千人,这心性绝不是好相处的,零难打的自己这些人,畏首畏脚,却被人家连窝斗给端了,跟零难比起来,自己的部落算什么

    倘若等戍军的头人缓过神来,要清算旧账,可就麻烦了。

    经过半日的商议,辽西的许多部落,达成了一致,派遣了自己心腹族人,带着往年积攒的皮子,马骨马尾,风干的肉食,牛马羊,送去戍军处,权当是补偿以往的供奉,口中只说



一一五 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尾敦是胡人血统,来到了戍军处,一直跟在田畴身旁,为田畴打理琐事,相处的久了,越发感觉到田畴的治民能力极好,便是许多地方看不懂,也尽力记在心中,如此一来,尾敦鲁莽的性子,逐渐收敛许多。

    此行已是第二次,送遣物资回燕国,以往尾敦对戍军有许多联系,对邢举私下埋怨,看到如今短短数日,刘策就将戍军声望提升到这般程度,不管辽西的胡人部落是否真心归诚,只要交上来东西,就足够了。

    口头上的承诺毫无意义,拿到了东西才是稳当了。

    不服的,再打过去,打到他们服了,戍军的士卒,现在整日嚷嚷着,要争抢军功。

    两日后,尾敦送着近两百车的东西,到了燕国城。

    刘和虽然很惊讶,不过有了刘策上一次夺取戍军兵权事,片刻后就缓和下来,着人快些去叫戏忠过来,只是传令兵寻戏忠时,戏忠却不在屋中,说是去城中寻访大夫,回禀过来,刘和素来知晓戏忠体弱,也就没放在心上,与尾敦详细的问过军情。

    刘和摆出有兴趣的样子,也是上锋对下属的例行公事,就是听的再多,刘和心中也没有想过去做什么决断,有戏忠在,凡事儿刘和都会问询戏忠如何去做。

    过了两个时辰,戏忠才匆忙回来,看他额头,隐约沁着汗水,似乎走了许多步子,不过,面上透着红光,倒不是生病抱恙的模样。

    听尾敦再说过一遍,戏忠沉着眉头,凝思不语。

    尾敦看着刘和殷切的望着戏忠,想起田畴私下交代的话语,再躬身道:“还有一件事儿,先前我没有说起,田先生说要戏先生当面,再告知戏先生,与我同行的,还有一人,是在戍军被刘将军捉的叛乱人,张举,说要面见少主和先生,与少主做什么交易。”

    刘和面色一怔,旋即有些不悦,蹙着眉头,缓缓道:“这张举,怎会如此不识趣,当日戏先生为他说情,我才绕过他性命,哼!倒是长了本事,还敢与我做交易,嗯,戏先生,你觉得张举想要做什么”

    戏忠全然没有半分惊讶,抬起头向尾敦示意,口中道:“既然刘策,田畴在戍军,对张举放心,想来此人也有几分本事,尾敦将军,那就叫他过来,正好一起说过。”

    “是。”

    尾敦应过,转身去叫一直候着的张举进来。

    被几个士卒护着,张举进了屋中,看到主位的刘和,左侧尊位一个文人模样,当先伏在地上,口中连声喊道:“罪人张举,因为想要为官,捐了一个太守职位,后被张温怨愤,寻了由头,将我治罪,我心中不甘,为张纯叛乱出了军资粮银,被刘刺史征讨,流落胡地,如今想要以待罪之身,为少主平反幽州,出些力,好恕了我的罪责,还请少主应允。”

    刘和听到张举坦然承认了自己罪过,对于谋反事,供认不讳,其后说的卖官卖爵事,确实存在,刘和的父亲刘虞因此劝过先帝多次,被先帝当作耳旁风,听不入心中。

    不止刘虞,当时的许多大臣,三公九卿,甚至以血书上奏,先帝大发雷霆,当着群臣面,向群臣陈列,西北要打仗,需要粮食需要银子,百姓饥荒,食不果腹,也需要粮食,也需要银两,我这宫殿塌了,我都没有花费钱修理,后宫的妃子,几年没有新服新首饰,我是一国之君,受点委屈也就罢了,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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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 我坐着,你站着
    片刻间,刘和面上几经转换,最终凝固成不解与困惑模样,明朗的在脸上刻着没有听懂模样。

    先是说缺兵少粮,不能盲目虚张,再说兵粮其实也不算什么问题,前后矛盾的说辞,刘和怎地也听不明白。

    只是,戏忠做事一向如此,没有与刘和解释许多,摆了摆手,示意刘和自行体悟,临行前叮嘱刘和,快些安排去上谷郡的事宜,当务紧要事,让刘策早点归来。

    去年冬日时候,赵云来燕国运粮之时,便带过王烈亲手写的书信,给了刘和,说起居庸城,上谷郡事,王烈自言,己身没有官爵,也不想受朝堂调遣,只是机缘巧合到了居庸城,眼看百姓逃散,整个上谷郡人心惶惶,受到官员百姓跪地乞求,才暂且领了上谷郡,于情于事,都不合礼法,权且是稳固居庸城,好使山谷郡人心不失。

    刘和在燕国做的事,王烈都看在眼中,这等怀柔手段,与其父刘虞相似,刘和本就是天家血脉,将居庸城交给刘和,王烈也会放心,催促刘和早派人去居庸城,领了上谷郡。

    戏忠口中说的是让刘和自行安排,实则是催促刘和早做下决议,于居庸城究竟如何处置,全凭刘和心意。

    莫看戏忠在诸事上有决策力,俨然是揽下了权柄,而刘和作为主事人,却是心中明白,戏忠是分事而论的,若是城务,布局,戏忠一言定下,而关于用人和政事,戏忠绝不参与,便是刘和来问计,戏忠也绝不开口。

    对于戏忠持着这样的态度,刘和是很喜欢的,功高可以,但是不能盖主。

    欣喜情绪还没有消散,转而想起上谷郡事,刘和又开始有些头疼了。

    戏忠回到住处,使人唤过小黑,便搬来一张矮凳,坐在炉火旁,依着大夫嘱咐,用心的计量着药味份量,时而在鼻头闻闻,也不知能嗅出什么花样来。

    小黑来的时候,正看到戏忠手中持着一柄扇子,轻轻的扇着炉子,做着仆从的活儿,而原本负责戏忠衣食起居的绿衣,盖着锦皮,靠着窗边,正在晒太阳,这主仆的关系,俨然是翻转过来。

    知晓内情的小黑,浑然没有意外神色,先将手中还热腾的糕点,提着走到绿意身旁,弯着身躯,向绿衣行礼请安,口中笑道:“师母,这是我带来的软糯糕点,听说是掺了蜂蜜的,味道很甜,又没有糖味苦楚,也不知道合不合师母的口味。”

    绿衣这才眯着眼,正要起身,被小黑连连制止,回头拘谨的看着忙碌的戏忠,辩解道:“师母,您就别起身了,现在我师傅都供着你,我哪敢让师母受累,您还是躺着,晒晒日头,对您的身体会有好处。”

    对于小黑的机灵和顺意,绿衣是很受用的,也就没有与小黑推辞,又眯着眼,将身躯翻了个,如今春日时,也就一个时辰,才适合晒日头,能对自己身体好的,绿衣都会尽力去做。

    毕竟,受了绿衣有身孕的消息,比起去年的阴郁,戏忠整个人都透着喜色,再也没有了摇摇欲坠的孱弱。

    将炉药摆的正了,戏忠让丫鬟看着火候,向小黑微是点头,小黑知戏忠叫他来必定有事,亦步亦趋的跟着戏忠,走到外屋去。

    待到戏忠停下脚步,坐在椅上,一双手垂着腿侧,似乎方才蹲的时间久了,腿脚有些麻木。

    小黑走到戏忠身旁,低声道:“先生,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戏忠头也没抬,指着身旁的张椅,让小黑坐下。

    “嗯!是有些事,去年,刘策捉住了张举,这事儿,你可还记得”

    “是的,先生,我知道。”

    小黑依言坐下,嘿嘿一笑,道:“尾敦这货,整日就对着



一一七 一举三得
    尾敦与刘和戏忠说过田畴交代的事,噔噔噔的迈开脚掌,辩明了方向,跑到靠着城中的杂铺,尽管气息有所不稳,还是扒着柜台,左右看了看,没有寻到李儒身影,这才郁郁的拉过一个伙计,口中开始嚷嚷。

    “你们掌柜呢去哪里了,我又送来了许多货物,怎地不见掌柜的身影。”

    那伙计虽被尾敦粗壮手掌抓住,全然没有惧怕,反是笑道:“将军,将军,您也无需找些理由,我们掌柜的说了,现在的粮食是金贵物,上次给你的那些酒水,是生意上的伙伴,送给掌柜的,掌柜不喝酒,才给你送去一翁,掌柜的说了,要是想饮酒,先去问问戏大人跟殿下,他们同意了,你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

    伙计以手捉开尾敦手指,口中喊着,“劳驾,让让,让让,我过去看看。”

    伙计搬出刘和与戏忠名义,尾敦就是心中有火,也没处发去,就是因为怕被刘和发现,才私下里找李儒,没想到,这李儒竟然丝毫没有卖给尾敦颜面。

    跑是白跑一趟了,尾敦忿忿的跺跺脚,手中想要找些物件撒撒气,想起这货运营生,收入全归刘和,如何能下的了手

    忿忿的跺了跺脚,尾敦鼓着一肚子气,哄哄的朝着城门走去。

    二进出的院子内,整齐的拴着马儿,看马槽的数量,怕是有五六百之多。

    郭图在马槽前,看正在吃食的马儿,时而晃晃脑袋,打着响鼻,脸上满意的神色,任谁都能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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