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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随同张飞的一骑,扯着嗓门向前方喊道。

    听到呼喊声,张飞停了马脚,等到那人走上前来,才出声道:“先生,莫不是腿脚有了疼痛。”

    那先生摇了摇头,苦笑道:“就算不是脚受伤,我这身体,也不适于骑行,唉!倒是我,高看我自己了,张将军,我叫住你,是有事情想要与你商议。”

    张飞抬眼看着后方,那里似乎依稀还能看到刘策与黄巾军,私下觉得,就算是要紧事,也要远离了刘策等人,才好停下。

    先生从张飞的神色中,似乎看透了张飞心思,再尔道:“我让张将军停下,要说的事,就是刘策。”

    张飞顿时有了惊异面色,旋即问道:“刘策先生可是看出了什么”

    先生缓缓摇了摇头,道:“张将军,可还记得,先前刘策做伏击布置时,我与张将军说起过,有些事儿没有想明白,方才听到张将军说起王当事,这一路我想过来,觉得其中有些不妥。”

    张飞顿时有些急躁,不过仍旧压着脾气,口中只做嚷嚷。

    “唉!先生,你有话就说的痛快些,你知我张飞性子急,眼下离刘策还不远,若是有什么事,我也好去知会他。”

    先生面色古怪的看着张飞,过了半晌,才出声道:“久闻张将军生性豪爽,最愿结交天下英雄,若是我想问张将军,如今我们没有走远,可否有机会设下埋伏,诛杀了刘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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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一 有病
    王当依旧抿着嘴角,冷眼望着小黑,目色中唯有愤恨厌恶。

    “啪!啪!啪!”

    小黑抬起手掌,毫不犹豫的甩出巴掌,抽在王当脸上。

    虽然小黑没有倾全力,王当嘴角还是流出殷殷血迹。

    “给你脸不要脸!我与你没有仇怨,没有过节,此次亦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无妨告诉你,我不觉得这是张燕叮嘱你的,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想要杀我。”

    打过王当脸面,小黑平静的望着王当,虽然没有凶狠怒意,却使王当不由得心中凉意直突。

    王当扭头将血水吐在地上,卑藐着与小黑对视,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哪有有资格与我说话”

    小黑也不恼怒,低声笑过,微是颔首向身旁伙伴道:“你去叫策哥过来,他想见策哥,就满足了他的心意。”

    “好!”

    那伙伴动作倒是敏捷,应过后便发足离去,不多时,已带着刘策过来。

    小黑早站起身来,似做百无聊赖的左右看着,见到刘策当面,轻声道:“这小子说我没有资格跟他讲话,策哥,你来问问他。”

    刘策熟知小黑脾性,见到王当脸面泛红,如何猜不到小黑使了手段,不过看王当伤口缝合上,身上也是没有什么伤痕。

    “王兄弟,小黑鲁莽,若是下手重了些,那你就忍着些吧。”

    听到刘策如此说,身旁的几个伙伴已是有些忍不住笑出声来,王当眼睛睁的极大,似咬紧了牙关,呼吸间明显的有了局促,手指着刘策大声呼喊。

    “刘策,你不用这么得意!今日就告诉你,我不知道你给飞燕头领说了什么,让飞燕头领改了心智,你们与公孙瓒有仇怨,那就跟公孙瓒去打啊,黑山的兄弟都是拖家带口的,凭什么要为你们卖命!你这等行径,我王当就是看不起你!”

    “喔!”

    刘策眉头舒缓了许多,却好似没有理会王当。

    若是刘策言语还击,王当心中还会好些,眼间刘策就像是无甚关紧模样,王当胸中激愤,再尔愤然道:“哼!就算你与天公将军有些关系,黑山这地域,是我们兄弟们费了心血经营的,哪怕是天公将军亲至,也不能将我们置于麾下,我们黑山军,是独出的一部,不受任何人的约束!”

    刘策微是点了点头,面上隐然有了笑意,旋即长长叹息,似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小黑走上前两步,看王当愤愤模样,向刘策说道:“策哥,这人脑子有病!我来给他治治!”

    说话间,手中翻出一把匕首,抓起王当手腕,看模样,分明是要挑断王当的手筋。

    刘策怔住片刻,有些颓然的捉住小黑的手腕。

    “不用理会他,我们回去交给张燕就好。”

    刘策扯着小黑,离开了王当,走的远了些,刘策将小黑手腕放下,叹息道:“小黑,你我是兄弟,你不必这样做的。”

    小黑将匕首收起来,笑道:“策哥,我小黑脸色本来就是黑的,最适合做黑脸,我来当恶人,策哥今日你算是救了他,这小子也算条汉子,以后再怎么着也会顾念你的恩情,策哥以后是要统领黄巾军的,这样事正要策哥多做些,才好收拢人心。”

    看小黑毫无顾忌模样,刘策不知如何与小黑说,毕竟小黑是真的为他好,就像放菜小黑立时逃跑,被眭固麾下黄巾军看到,小黑浑然没有半分羞愧。

    小黑在意的,唯有与刘策的情谊。

    刘策不想再纠结此事,望着正在行进的军伍,缓声道:“小黑,你别在王当耗费时辰了,带几个兄弟,去前面看看,恐怕我们今晚不能停留扎营,要连夜行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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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 夜意
    到了黑山时,时辰已是黑夜了。

    早有巡查士卒报告了张燕,刘策还未上山,就看到有一队人,举着火把,正匆忙自山间下来。

    距离近了,刘策看到张燕身上裹着皮物,亲自来迎,而张燕身旁,又有月华随同,看月华模样,依旧红色装束,竟然如早间相同,也不知到了这时,月华竟然是没有安歇。

    看月华舒展心神模样,刘策心中突兀想到,莫不是月华是在等自己归来

    “哈哈!刘兄弟,你果真厉害,竟是真的将眭固、白绕两人捉来了!哈哈,快,快,我已让人准备了吃食,好款待诸位兄弟!”

    刘策拱手应道:“谢过头领,眼下随行的还有眭固带来的几千人马,还请头领一并安置。”

    张燕收敛了神色,举着火把走上前去,将火光探过去,看到一人隐约有所闪躲,倏然高声道:“狗子!你躲什么躲!还当劳资看不到你些样,你特娘倒是有胆子了,敢跟眭固一起来黑山闹事儿,是不是皮痒了,要我给你松活松活。”

    被唤作狗子的汉子,颇有些畏缩模样,委屈道:“大头领,我就是听白兔头领说,要来黑山跟大头领议事,我哪知道白兔头领有别样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狗子哪有胆子做这等事儿。”

    “哼!”

    张燕口中忿然道:“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眭固与我的事儿,是我们私事,跟你们没有关系,走了这么远,兄弟们都饿了吧,狗子,你快带着兄弟们,吃些东西,再安置下来,看看你们,都什么模样了,真给劳资丢脸。”

    言罢,张燕抬腿踢了狗子一脚,狗子哪敢躲闪,挨了这一脚,身体却是没有偏动,想来没有带着实力。

    张燕说的丢脸,大抵是眭固、白绕被人捉了去,俨然没有还手之力,狗子有苦说不出,不过听到张燕似乎没有追究自己与伙伴的意思,心中忐忑放下许多,欣喜的呼喊着伙伴随着张燕守卫离去。

    待到黄巾士卒乱哄哄的走开,张燕有意无意的看了被束缚的眭固、白绕,没有理会他们,又走到刘策身旁,笑道:“待会儿,还要请刘兄弟给我说说其中详情。”

    刘策将头偏过,得了刘策眼色的小黑,与人抬着王当走过来。

    “大头领,此行王当王兄弟受了伤,其中内情,王兄弟一直随同,还请大头领与王兄弟详细问过。”

    张燕看王当倚在架旁,脸色有些怪异,也没有出声,听刘策口气,似乎其中另有隐情,张燕心中多有疑惑,不过精于人情,亦没有当面追问,权作笑道:“”那,也好,也好,稍后,刘兄弟就早些休息,明日,我再去见过刘兄弟。

    刘策向张燕再尔拱手,示以辞行,正要与小黑刘冲走开,陡然间听到身旁传来一个声音。

    “刘策,你先不要走,随我回去一趟。”

    刘策抬起头,正看到月华平静的眸子望着自己。

    “这…..”

    刘策做势去看张燕,却见到张燕匆忙转身,似乎与麾下人交代事情。

    月华声音夹杂了一丝冷意,道:“啰啰嗦嗦,好不干净利索!”

    刘策心气顿生,以手偏过。

    “那,就请月华头领带路。”

    身后,一直随同刘策的刘冲,就要跟着刘策前去,冷不防腰间一紧,回过身来,刘冲看到小黑拉着自己腰带,有些愠怒,道:“小黑子,你拉我做什么”

    小黑没有应回刘冲,反是问道:“蛮子,你想做什么”

    刘冲顿时觉得诧异,上上下下看了看小黑,觉得小黑没有什么异常,怎么开始说起胡话了。

    “嗯我要跟我兄弟一起去,我得守着我兄弟!”

    “哼!”

    小黑依旧捉住刘冲腰间束条,仍不放手,看着刘策已经远去身影,笑



一六三 让贤
    月华偏过头来,看着刘策,眨了眨眼,便是没有言语。

    刘策不由将身躯直正了些,也没有说些什么。

    屋中,两人一时聊然,孤夜沉寂四相往,静谧无芳,偏生没有透出违和意味。

    “我见过刘备啊,我偷偷去平原城,看过刘备呀!在我们哪里,要是敢有人作奸犯科,仗势欺人,就算是我们黄巾军的头领,我也砍了他们脑袋,让他们长些记性。”

    “可是,我见了平原城的百姓,城里那么小,不管是百姓,还是城里的富户,他们都不想走啊,文丑都带着人打过来了,他们也不想走,我不知道刘备是怎么做到的,我第一次看到刘备时候,他正在给挨家挨户给人家送草鞋,说是他自己编的草鞋。”

    “我哥哥让我去看看,我就去看了呀,我觉得要是青州都能像平原城那样,青州的百姓就会过的很好,他们不用逃难,去荆州,去幽州,背井离乡的,太过于艰难了。”

    “我以前看不起做官的,我觉得,他们都是仗着家世,嘴里说什么黎民疾苦,可是,他们懂些什么,他们连饿几天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我问了许多平原城的百姓,百姓竟然都在说刘备的好,我就回来跟哥哥说了。”

    “其实,我还想再呆一些时间,看看刘备都做了些什么,不过,我担心哥哥身体,怕有人生出坏主意,紧些时间就回来了。”

    月华宛如自言自语,不像是议事,倒好像是寻到可信之人,诉说压在心中的积绪。

    待着月华复又沉默,好一会儿,刘策才轻咳先音,道:“我听这模样,你兄长,似乎知晓刘备能力与为人,让你去亲眼看看,才好让你做主,我虽然没有兄长,哦,可能…..,可能也有兄长,只是我不知道罢了,后来刘冲跟我同姓,便认了兄长,这几年,表面上刘冲什么都听我的,然而,若不是兄长替我担负许多事,我如何也不能走到这等地步,我能感觉到,董蒙对你很关心。”

    月华眼中明显怔住,恍若怀念神色,不过,片刻后醒点过来,以笑意掩饰,这才直直望着刘策,笑道:“你又没见过我兄长,你怎么知道我哥哥是什么样的人。”

    “呃……”

    刘策本是安慰言语,月华如此当面揭破,就有些故意计较了。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刘策心中这般想着。

    “咯咯。”

    月华看到刘策窘迫,轻缓道:“我告诉你啊,我哥哥虽然很厉害,对我也很好,就是啊,有一个不好的地方,他长得太矮了,也长的太丑了。”

    卧槽

    还能这么诽谤自己兄长的

    你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妹

    就算是亲兄妹,哥哥长的丑,同是一家的,你身为妹妹能长的好看到哪里去

    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刘策没敢说出口来。

    月华似乎浑然没有在意刘策如何,继而又婉婉说着。

    “那天,你不是问我张郃的事么,我与你说,你无需考虑袁绍,我哥哥再三嘱咐我,一定不能跟袁绍走的太近,用我哥哥的话说,这人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其实,我哥哥身体还好的时候,哥哥就想过青州如何安置,最开始哥哥见了从兖州来的人,哥哥说,是准备归附那个人的。”

    听到兖州,刘策陡然间心中一凛,不由呼道:“这人,莫非是曹操”

    “哦!”

    月华顿住



一六四 嫁妆
    兖州!

    兖州!

    去年,刘和在燕国立足未稳,邢举又有谋逆心思,得到兖州讯息时,已晚了许多时辰。

    讯传中,兖州受到黄巾军侵扰,往来迅捷,攻陷数城,兖州刺史刘岱奋力抵抗,终究因此而死,其时,刘策便没有想明白,为何兖州会兴起如此多的黄巾军,因曹操是戏忠旧主,刘策不好问及往事,如今月华虽未提起,刘策有十足把握可肯定,兖州事必然有董蒙身在其中。

    刘策思及过往,一时间,忘记应过月华。

    月华有些不悦,直呼道:“哎!刘策,你在想什么呀,曹操如今在兖州,前有袁绍做梗,后有荆州对峙,吕布又分割了兖州小半郡县,我看啊,他面临的情况,跟你们在幽州差不多”。

    “哦,我.....那,曹操在青州,有没有给你兄长留下什么人,助你兄长”

    耳听刘策没有回自己所问,月华本有些气郁,再看到刘策颜面庄重严肃,让月华想到兄长将自己逐开,独自在屋中思索模样,月华心思顿觉软去。

    “有的!很早时候,就有一个叫夏侯渊的年轻人,这人武艺很好,最擅使长刀,箭术精准,起初哥哥让夏侯渊自领骑军,不入黄巾军所部,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曹操来了,我见到夏侯渊与曹操很熟悉样子,才知道,这人应是曹操派来的,只不过,去年夏侯渊带人驰援田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袁绍军中的颜良斩杀了,那些骑兵都是训练许久的精锐,我原以为会在紧要时用上,不曾想全军尽没,倒是有些可惜了。”

    自月华提及夏侯渊,刘策便用心听着,看月华神色,似乎真的不知道夏侯渊曾做过什么事。

    以月华的心性,月华不会在这等事上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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