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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这等事,既是问了,对方也答了,你再询问,若是刘策脾气差些,拂手气恼离去算是轻的,让人将孙策轰将出去,过错也尽数算在孙策身上。

    孙策站起身,对着刘策躬身一礼,道:“孙策多有冒犯,刘兄大义赦过,孙策这一礼,全当是给刘兄赔罪。”

    看到孙策如此举动,刘策本意让去,不过看孙策郑重模样,也就坦然受了孙策的后进礼。

    待到孙策起身,刘策再让孙策坐下,孙策却是执意站着,不肯与刘策同坐。

    早知孙策尚未行成人礼,算起来年龄比刘策小了几岁,刘策尚且年轻,虽觉得有些不适,还是没有劝过孙策。

    似孙策这等年龄,武艺踏入了借势境,还能保持心性敬畏,日后定然会再有精益,同为武者,刘策很欣赏孙策的此等做为。

    想起刘和当日为了报父仇,以孱弱身躯,也要亲去幽州,若不是遇到了小黑,说不得刘和早就枉自送了性命。

    眼前的孙策,同样是身有父仇。

    这两人,一个受了袁绍的禁锢,一个受道袁术节制,便是与己无关,刘策也对袁家两兄弟,生出了莫名厌意。

    刘策当即沉声道:“嗯,孙兄弟,我有几问,若是你能答我,若是不能答我,也可不必告我。”

    孙策灼然的望着刘策,正色道:“刘兄,你尽管问,只要我孙策知的,定然尽数告于刘兄!”

    “好!”

    刘策作势点了点头,道:“郭太所在的白波黄巾军,既然归附了袁术,刘兄弟此次随同郭太来黑山拉拢张燕,孙兄弟是否事前已知道了此行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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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九 明珠
    孙策显然没有想到,刘策最后会说出这的话,虽有惊异,还是秉直身躯,作依礼,道:“愿闻刘兄详教。”

    刘策依旧坐着,便是没有丝毫停顿,口中缓缓娓娓道过。

    “我知晓,武者做事,不喜曲折,最擅直中取果,几年前,我行事方式,与你有几相同,后来,见到了许多有本领之人,逐渐明白,这人,原本是有分别的。曾有人与我说,定计犹如棋盘对弈,你能看到当前局势,做出应对,却不知与你博弈之人,早就看到了五六步之后,如此隐然差距,怎能与对手纠缠盘斗赢去,我们习武人,生性所致,看到的东西,往往只是一个点,那些算筹的智士,看到的是诺大一个平面,所以,我觉得,孙策你真的想要为父报仇,你现在暂且不要着急想着分兵借势,当先寻找擅于布局的谋士,为你谋划。”

    说到此处,刘策觉得自己的说的有些果断,再笑道:“这是我的想法,若是孙兄弟觉得可用,就细细想些,至于如何去做,也要你自己斟酌。”

    依着年龄来算,刘策比孙策只大了两岁,两年前,刘策进入袁绍军中时,虽比孙策稳妥些,终究还是少年心性,因胜了几场,练就了骑兵,跟随张郃迎战管亥时,刘策还想引着骑兵冲阵容,这等想法,与今日孙策依仗武艺闯山,实则没有什么分别。

    好在,刘策听了张郃劝告,日三省己身,逐渐成长起来。

    眼下,刘策将自己经历说与孙策听,若是孙策能听入耳中,会让孙策少走些弯路,若是听不入耳中,刘策也绝不会再多说半句。

    孙策怔在当场,这般有些刺耳的言语,好似为孙策推开了封死的门窗。

    在江都期间,孙策数次拜访扬州名士张纮,与张纮畅谈天下大势,那时孙策觉得只待自己弱冠成人,天下之大,尽可任自己翱翔。

    传闻张纮最喜爱有天资年轻人,不管是武艺还是学识,张纮都乐于结交。

    此时想来,张纮与自己言谈时,听的多,说的极少,以张纮的才名,倘若真的看重自己,怎能会一言而过,恐怕张纮只是秉性善意,又不想与自己为恶,才会三缄其口。

    往日的得意,只化作懊恼愚蠢的悔意。

    孙策眼中的锋芒掩了下去,再尔将身躯更低一些,朝着刘策习拜,道:“他日孙策若有所成就,全拜刘兄今日指点恩情,刘兄张我几岁,孙策本有结义心思,奈何如今势微,尚未作出些什么,日后有机缘,再见到刘兄,孙策定当以兄示!”

    听闻孙策提了结义事,刘策心中也有些波澜,旋即想到,马上要与公孙瓒临战,眼下又在黑山中,不能由性多出事端。

    然而,孙策坦荡直爽的性子,刘策觉得,孙策此人,是可结交与事的。

    该说的话差不多说过,孙策立时向刘策辞别。

    自刘策处离去后,孙策心中感慨许多,若是有什么可以形容,也唯有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醒言。

    孙策已然知晓,到了袁术处,为了避嫌,只做韬光养晦,这等做法虽是不错,但就如刘策说的,孙策真的需要一个能为他谋划的人了,不管是孙策还是韩当,都不能看的深远,就似黑山一行,两人商量了许久,最终也只能抱着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的法子,然试易地以处,倘若事前做过探查,得知了刘策身份,更有甚者知晓月华其人,如何利用尚且不说,如今的局面,定然不是这般被动了。

    至于聪慧机敏的人,孙策心中也有了算计。

    自己的少时玩伴,周瑜周公瑾,早就有志向,定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小黑将孙策韩当送出,过来后,见刘策走出屋子,当即停下脚步,口中谢罪道:“策哥,我知道孙策是袁术的人,我想看看袁术这老小子有什么企图,就自作主张的放孙策进来了。”

    刘策笑着宽慰小黑,道



一七零 黑令
    小黑跑出院子,向左看过,原本受刘冲武训的骑兵,已经停了下来,想来,稍后简单带些干粮水囊,随时可以出行。

    小黑没有引起他们注意,轻着脚步,向右边再提速前行。

    走到月华住处时,院前依旧有五六个黄巾军士卒守着,只是,管亥好似不在。

    这些青州黄巾军士卒,小黑已经见过多次,能记住他们相貌,却叫不上姓名,因为与这些青州来的士卒打过交道,小黑刻意避险,让刘策一人与月华交往,小黑斟酌怎么称呼院前士卒时,有些犯了难。

    那些士卒,早就看到了小黑,这是守卫院门的士卒,都是管亥挑选的机敏人,士卒不知晓月华对刘策心思,但是看到几次都将刘策小黑迎入了门,虽然有些好奇,终究是抱着,咱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的心思,当先向着小黑问道:“兄弟,来做什么来了”

    小黑一听,这些守门士卒如此和气,心道,得,也不用多想些什么了,现在自己时间不多,不用说些什么客套话了。

    “我与月华姑娘有约,还请诸位兄弟,给我通传一声。”

    守门士卒,全然不觉得小黑有什么别样心思,当即一人进院去了,没过片刻,又跑了出来,告知小黑,月华让他进去。

    小黑朝着几个守颔首,当是打过招呼,再走几步,发觉这些守卫竟然没有跟随进来的意思,心中有些惊异,守卫们是不是有些没有尽到本职,难道不怕自己有什么歹意

    穿过了前院,小黑便听到熟悉的“啪啪啪”声响。

    小黑站在拱门前,停下脚步,等着月华练完武。

    月华看到小黑模样,当即收了招式,将长鞭甩在一旁,望着小黑,直当道:“小黑子,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叫你过来了,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听闻月华对自己的称呼,在小黑后面加了一个“子”,这就透了些熟络的意思了。

    小黑更加笃定,刘策定然与月华关系更近一步。

    真有些好奇啊,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了。

    小黑缓步走向月华,面上始终带着笑意,在月华身前十步外停下,学着刘策模样,摊开手掌,道:“我听闻世上,有明珠能无光夜亮,策哥得了一个夜明宝珠,觉得很适合月华姑娘,就让我给你送过来了”

    “嗯”

    月华面上顿时有了盎然兴趣,颔首示意小黑拿过来,口中道:“夜明珠就是在传闻里才有,小黑子你要是骗我,小心我抽你的两个手爪!”

    听到月华威胁言语,小黑心思更放心几分。

    小黑甚至觉得,就算自己真的撒谎,月华恐怕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莫说是鞭打,就是斥责,想来也不会有。

    月华探手从小黑掌心取过,也没有移步到昏暗角落,只以双手合拢,偏着脑袋看去,眼中片刻间有了神采奕奕。

    月华当即欣喜道:“小黑子,这真是夜明珠,我哥哥说这样的宝贝,都是神仙用物,你从哪里找到的”

    小黑附言笑道:“嘿嘿!看月华姑娘说的,我策哥,不也能算是神仙人物么。”

    月华的面容有些怔住,又过片刻,月华又探眼去看掌心的夜明珠,只是表情上,就能看出月华极为喜爱这夜明珠。

    小黑心中十分得意,自古女人都喜欢金银首饰,夜明珠这样的宝物,哪有女子不喜爱,自己把夜明珠送给月华,这一步走的对了。

    哼,策哥本领是大了些,这等男女事上,却是太过于稚嫩,自己身为他兄弟,说不得也要帮衬帮衬。

    这等心思还未落下,小黑看到月华突兀皱起了眉头,一双凤眼正看着小黑,



一七一 惊喜
    自燕国走出时,刘策与骑兵只带着几日吃用,身上别无长物,临行时,除却一些机要,实则没有什么可收拢的。

    刘冲与三百骑兵,听到刘策号令,除了驱赶着马儿多吃些草料,便是连回住处的兴趣都没有。

    刘策与小黑走出院门时,百多骑兵早就候在一旁。

    山路曲逢,下山势虽不过月华处,刘策还是绕过行程,去了月华院前。

    越是近了,刘策心中越是忐忑,尚还在忧乱时,离着院前已过于近了些。

    守卫看着衣甲整齐的骑兵,早就有了防备,只是看清刘策小黑,才犹豫着没有呼喊号令。

    刘策没有下马,原地拱手寒暄道:“劳烦通报一声,刘策来拜访月华姑娘。”

    最前方的士卒,听到刘策言语,身形明显舒缓下来,依旧没有转身进院模样,口中朗声道:“嘿嘿!那可真是不巧了,我家主人正在歇息,怕是到晚间才能起身,主人已经下了命令,不许旁人打扰主人休息。”

    刘策先是愕然,心中有些失望,又有些沉定,不过,片刻后想到,与月华关系终究不同,自己都要走了,要是不当面说起,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对于士卒说的休憩托辞,刘策压根不信,只以为月华有了什么事,所以闭门谢客,想来月华如此吩咐,多半是不知道自己提前没有知应。

    刘策再尔礼道:“嗯,我今日就要离开黑山,临行前特来向月华姑娘告别,还请兄弟再通传一声。”

    那士卒依旧身躯不动,摆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等主人睡醒了,我会跟主人说的。”

    刘策怔了片刻,觉得这守卫士卒当真有些无趣,耐着心思,又平和道:“这位兄弟,还是通传一下的好。”

    那士卒脸色陡然间变得不耐烦,抬起头看着刘策的眼神,好似在看着白痴,口中嚷嚷道:“你这年轻人,怎地如此不动规矩,主人说了,大小事不许人打扰她,你跟我们又不熟,走就走了,与我们何干何故来自讨没趣,快些走开,便是你们人多些,我还怕了你们不成!”

    卧槽!

    这…..

    如此回应,登时呛的刘策几乎缓不过气来,哪还敢留下再受嘲讽,唯有一肚子郁郁的带着人灰溜溜转身离去,便是走出老远,似乎还能听到身后,那些黄巾士卒守卫的哄然大笑。

    山脚下,孙轻背负着行囊,只身骑走,早就候在那里,见到刘策到来,没有说些什么,做颔首应过,便跟在小黑身旁。

    骑兵震动大地,终而一路向北。

    来时,因刘策不想走露风声,紧着大路,发力全行,此番归去,刘策要隐匿行队,是以改变了路线,沿着山脚荒芜地段行进。

    这等地境,几若没有人烟,又要顾惜马力,骑队的速度,也降了许多。

    小黑带着孙轻,跟上刘策,缓声道:“策哥,我们准备怎么做”

    这原本就是与张燕约定的事情,张燕要去做他的布置,刘策也要做自己这边的布置。

    便是没有分毫迟疑,刘策应道:“嗯!放出消息,就说我们被黑山张燕军打得溃败。”

    小黑想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道:“策哥,我觉得有些不妥,戍军处,还有辽西的乌桓部落,都知晓了策哥的威名,就算是为了散布消息,也不能是策哥引头,明年策哥还要去打幽州北地的蛮子,嗯,这样,策哥,就宣称我和刘冲被张头领打败了吧。”

    刘冲早就吊在刘策身旁,听到小黑说的,浑然没有觉得有什么做难,反而觉得这等谋算布局的事情



一七二 布虎
    村落安下,刘策与小黑,孙轻三人,回往燕国。

    原本,小黑最机警,藏兵这等事,有小黑在,会稳妥许多,只是小黑主动请缨,要与孙轻面见公孙瓒,又与戏忠师徒关系,说不得戏忠有什么叮嘱,刘策才让小黑随同,以刘冲引队,先行分开。

    毕竟,兵败的风声放出去了,若是带着骑兵回去,但凡被人看到,故做的疑计也会变作贻笑大方的闹剧。

    三人打乱了身发,佯作狼狈模样,进了燕国城中,毫无停顿的,便进了刘和府邸。

    “世子在哪里”

    刘策跳下马儿,随手将缰绳递给门前守卫。

    守卫看到刘策风尘模样,脸面又有血痂,猜测刘策多半遇到了什么紧急事,靠着最前的守卫慌忙回应道:“回将军,鲜于辅随同世子去了周镇,眼下不在府中。”

    刘策做出着急模样,追问道:“戏先生呢戏先生可在”

    “戏先生已经有几日没有出府了,眼下正在府中!”

    小黑走到刘策身旁,沉声道:“策哥,你去见戏先生,我先下去,与孙兄一起,做些筹备。”

    “好!”

    刘策依着小黑言语,进了府中,留下小黑与孙轻在门外。

    对于小黑的应变能力,刘策是放心的,知晓接下来小黑一定能做的更好,甚至会刻意的放出风声,让燕国城中的有心人,看到刘策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

    踏入戏忠院中石阶,刘策锁紧的身躯才松展开来,故意伪装的萎靡气势也消失不见。

    日头正好,隔着远处,便能看到屋外搭起的土灶正冒着烟火,上面放置这瓷罐,也不知是给戏忠用的,还是给绿意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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