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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幽州与冀州青州毗邻,而辽东是隔着幽州的,这样的局势不免让公孙瓒想起了假道伐虢。

    公孙瓒不想做虢国。

    况且,公孙瓒名义上是幽州之主,去年刘和在燕国,还不安分,俨然占去了幽州燕国,涿郡,上谷郡,可谓是领了三分之一的幽州,公孙瓒虽然没将刘和看在眼里,心中着实有些不舒服。

    刘和宣扬的减赋税的政令,与其父刘虞做的休养生息,使百姓安居事,差不了许多,在公孙瓒看来,这是极好的事情,百姓有了粮银,幽州富足起来,才能给他储备,原本想着,再等一两年,等刘和闹腾完了,自己再去接受过来,就是唾手可得的美事,未曾想到,徐荣领军太过奋武,竟然只用了三月,就将袁绍打出了幽州。

    于是,公孙瓒开始联络黑山张燕,让张燕助他吸引刘和兵力,好给自己可乘之机。

    是以,这般关乎颜面的事情,




一七七 酒意
    眼下虽是军营驻地,也不知公孙瓒从那里寻了粗酒,使人端了上来,在公孙续的劝情下,孙轻提着杯子,与公孙瓒互饮了数杯。

    在粗酒的催作下,孙轻不再如先前拘谨。

    “公孙将军,你是不知道,前些时候,刘和那小子,还敢派人去打我们,哈哈,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们头领没有出面,只让王当领着人,在沿途伏击,将他们打的四散溃败,恐怕到现在,刘和还没反应过来!我看啊,刘和跟他爹一样,也是个蠢材,打仗的事,哪是书呆子能做的”

    公孙续倏然有些停顿,看过父亲公孙瓒一眼,从公孙瓒眼中看到了询问详情心思,当即随着附和笑着。

    “孙兄啊,我们近来一直在此处营军,对幽州的事时而关注,怎么没有听到此事”

    孙轻将杯盏重重的砸在桌上,挺了挺身躯,朗声道:“公孙将军,公孙少主,我家头领斩了刘和派来的领军,知晓这等军情关系重大,特意让我来报于公孙将军,若是我所料不错,再过几日,怕是会有许多人知了此事!”

    公孙续听孙轻已有些愤意,方才质疑孙轻,原本也是为了激将,正如孙轻说的,这等军情,实则瞒不了多久,也就打着哈哈,连声道:“孙兄,你误会了,我怎么怀疑孙兄说的,来,孙兄,饮酒,饮酒!”

    孙轻伸手将公孙续拦着,大着口舌,直摇头道:“公孙少主,公孙将军,我来这里,也是有飞燕头领交代的重要事,如今天下黄巾军,哎,就是我们黑山军,许多人各自打算,白波的郭太,拉了白绕,眭固,想要投靠袁术,青州董蒙那里,一直没有表明态度,大头领现在也很头疼,眼下能做的,便是帮助公孙将军滋扰涿郡,

    公孙将军放心,我们自家兄弟,刘和不派人来则罢,若是再派人来,我们再杀他们几次,也不再话下!可是,公孙将军,我们大头领现在缺了兵甲,良马,去年将军答应我们的千余良马,大头领让我这次顺便带回去,好让大头领能有所用,这几日还请将军,少主,能为我准备齐全,我早些归了黑山,安了大头领心思。”

    这…..

    那次交易,就是公孙续亲手促成的,为了能逼迫袁绍,公孙瓒自是出了代价,可是,去年连连溃败,若是以前,公孙瓒一人主军,给了张燕,也不会犯难,至今日,军中主将位置岌岌可危,公孙瓒如何也兑现不了当初的承诺。

    公孙瓒冷眼看过孙轻,在他看来,孙轻不过是借着酒意,索要物资罢了,方才一直让儿子公孙续与孙轻言语,也是因公孙瓒自重身份,觉得若是张燕来了,或许能和自己当年对话,至于张燕的麾下,一个泥腿子,还没有这个资格。

    公孙续看着父亲索然无语,猜到父亲对孙轻已是不喜,慌忙挽着孙轻手臂,再行劝酒,好在孙轻着实有些晕乎,虚推了两次,又与公孙续接连碰盏。

    小黑盘坐在次席,只顾着双手撕扯着鹿肉,身旁端来的酒水没有饮过一口。

    早在多年前,刘策便告诫小黑刘冲,饮酒误事,刘冲平素喜欢喝些,但是行军做事时,也不会贪杯,至于小黑,以刘策为标榜,刘策不喜饮酒,小黑也恪守不沾酒水。

    这次受了公孙瓒款待,看到身处军营中,公孙瓒身为主将,竟然还私用酒水,先不说幽州贫乏,粮食吃用尚不够,再酿酒已近乎奢靡,便是在军中,严令不得饮酒,公孙瓒以身犯则,对于这支军伍



一七八 汲水
    知人者智也,知己者明也。

    公孙瓒在幽州所向披靡,几无败绩,使得边塞乌桓,鲜卑,匈奴闻风丧胆,直至与袁绍战于界桥,以优势对劣势,还是输了,公孙瓒回过头来反思,便归结于自己麾下能用的人,有些少了。

    即使连番输了战阵,公孙瓒也不觉得自己比袁绍差些,幽州骑兵天下间赫赫有名,袁绍兵分三路,每一路都有强将领着,而自己这方,只有公孙瓒自己能与之对抗,以一敌三,输了实则非兵之过也。

    其后,公孙瓒调遣单经,关靖,在麾下听命,早春与徐荣合兵,击溃了崔巨业,此后乘胜追击,沿途城镇望风披靡,公孙瓒失落的声势,又增添许多,对于公孙瓒来说,让幽州郡县汉官胆怯,只是附庸,当下最需要的,是属于公孙瓒自己的,堂堂正正的战绩!

    南下受阻,北上无兵,燕国的刘和,显然成了公孙瓒以为的,唾手可得的战功。

    去年时,刘和一路向北,到燕国而止,沿路经历的战事,公孙瓒时而留意,对于刘和所谓的胜役,方城归附,卜虎战死,甚至戍军邢举叛乱,在公孙瓒看来,跟自己与袁绍数万人交战,如何能相提并论

    公孙瓒与袁绍派来的颜良,文丑,麴义,崔巨业连番征战,死去的士卒不下万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局,真正意义上的高手对决,刘和一千多人的小打小闹,不过是形同儿戏的菜鸡互啄罢了。

    虽然对自己儿子说,要思考如何布局,接下来的几日,公孙瓒再也没有提及此事,除了抽些时间,领着人打着查看地形的名义狩猎,公孙瓒的举止与往日没有什么两样。

    这一日午间,公孙瓒在自己营帐里,让人严密看守,从密封的书涵内,抽出了淡黄色草卷,这纸张虽然粗糙,墨水在其上难以入笔,公孙瓒也无心思注意小节,便是没有看草卷正文,公孙瓒翻到草卷最后,看清楚了其上宛若刻着的花样图案,公孙瓒才觉得心中惴惴不安的巨石落了下来。

    终于还是来了,公孙瓒暗自思量,快速的将草卷看了两遍,上面的字迹依旧如往昔,实则出自同一人之手。

    握着书涵,公孙瓒在营帐里来回走了许久,倏然张开眼睛,让人召集了大将单经,长史关靖,以及儿子公孙续,来自己营帐议事。

    再一日,公孙瓒整顿兵马,出了行营,临行时,让人告知徐荣,言道军中缺粮银,袁绍蛰伏不出,为了大军吃用,趁着军势,公孙瓒去幽州各地,为大军筹备粮饷。

    空地处,徐荣看着武训的士卒,身形倏无喜怒。

    身后急促奔跑声原至,一个传令兵来到身前,单膝跪在地上。

    “报!禀告主将,公孙瓒来人通告,私自分兵向西去了。”

    徐荣停下脚步,依旧没有回头,口中轻轻道:“知道了!以后,再报与这等含糊不清的讯息,就不用来见我了,这次自领十军棍,让你记得清晰。”

    那士卒额头,已经沁出汗渍,还是跪地拱手应道:“谢过主将!”

    许久以后,士卒们练了一阵武训,权且歇息片刻,徐荣才凝着眉头,不知所谓的看着西方。

    在徐荣的面孔上,挂着一张鬼脸面具,将徐荣脸面,遮挡的严严实实。

    西行路上。

    公孙瓒以三千骑兵,五千步卒,结队前行,又将骑兵分为三阵容,每阵以一千为列,单经统领一阵,公孙续统领一阵,公孙瓒自领一阵,关靖引着步卒尾随



一七九 道义
    看小黑就要往回走,孙轻一把拉住小黑,看了看左右,脸色已有了怒意。

    “小黑,到了这地时候,你怎么还说胡话!公孙瓒带着这么多兵马,你们燕国那里,又有多少,若是被公孙瓒打了措手不及,你们这是等同引狼入室!”

    小黑侧着耳朵听了片刻,才拉着孙轻做出俯身动作。

    “孙兄怎会觉得,公孙瓒一定会进了燕国境内”

    “嗯”

    孙轻露出疑惑神色,看着小黑想了片刻,终究摇了摇头,道:“这几日,你一直与我在一起,我没有看到你与何人接触,莫不是你已将此间情报传了出去”

    小黑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再尔笑道:“原来如此,孙兄定是误会了,也怪我没有跟孙兄说清楚,从现在开始,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情况,还请孙兄不要有任何举动,前日,我就与孙兄说,公孙瓒要出兵,让孙兄提前准备,至于公孙瓒行走的路线,

    为了求快速,掩人耳目,连我都能看出来,我策哥怎能看不出来,且我不想给策哥传消息,是因我怕公孙瓒眼下做的,或许别有用意,我看不出来,策哥的能力,却能看个分明,我不给策哥传递消息,便是不想因为我,误导了策哥的决议。”

    孙轻听过小黑说完,手间不自主的指着,眼神怔怔望着小黑,口中喃喃道:“你….你们,你们是否有些太自信了。”

    小黑哑然,道:“自信哈哈,或许吧,哎对了,孙兄,来前孙兄与我一同见过我的老师,戏先生,孙兄觉得,我的老师如何呢”

    做势想了片刻,孙轻不觉叹息,眼神中已多了几分凝重。

    “尊师看事料得先机,所遇公孙瓒的事情,尊师全都料到了,便是跟着大头领,随同天公将军,我也从未见过如此人物,唉!若是当初黄巾军中,能有尊师此类人,我们也不会落到这等田地。”

    小黑心中不仅莞尔,暗道,你们黄巾军有什么能耐,能让我师傅归心,看着孙轻,又觉得还是不太放心,道:“嗯,为了让孙兄心中妥当些,我再问孙兄一句,你平时敬重你家大头领飞燕将军,既然飞燕将军对我策哥不与旁人等同对待,孙兄觉得,飞燕将军的眼力,莫非也会识人不清吗”

    “这….”

    孙轻低下头来,想来仍是不能释怀。

    “哈哈!孙兄,你便信我一会,我们什么都不去做,若真有些什么变故,我与孙兄,找个时机跑了就好!”

    小黑惦着脚尖,有些亲密的搂着孙轻臂膀,待到孙轻颔首应过,小黑再看这远方,道:“为了不让他们疑心,我们还是分开些好,那就孙兄先提了水过去,我随后再过去。”

    孙轻点了点头,以手提着水桶逐渐远去。

    身后的小黑,双目中逐渐了有了许多不耐烦。

    “我还当张燕倚重的,是什么厉害人物,也就是公孙瓒这样的蠢货,才没有生出怀疑,若不是怕你影响了策哥军计,我怎么徒然浪费这么多口舌,真是比刘冲还愚蠢,哼!蠢些倒也罢了,尚且认不清自己能吃几斤几两,到时战起,你的运气若是不好,莫怪我小黑不讲道义了。”

    小黑提起水桶,再拎着齐肩,吹着口哨,稳稳的走了回去。

    燕国城外以北,十里处的村落,因为毗邻渔阳,内间已是荒废。

    高顺与陷阵营



一八零 临战
    陷阵营满营千人。

    去年组建营军时候,高顺便向刘策请了千人数目,力求将陷阵营补足,当时刘策与高顺说起,以燕国情形,连着燕国城中守军,能供养的士卒不能超过一万,高顺直当坚持,陷阵营若要发挥十足战力,不能低于六百数目,再少,便无陷阵锋锐。

    未曾想,刘策不仅应允高顺千人,还强行让高顺再增五百人,组一千五百人成营,再择一千五百人,为陷阵营辅兵,一并让高顺统领。

    陷阵营由高顺统领,辅兵一千五百人,也由高顺统领。

    高顺请刘策派刘冲为他助手,协助他统领陷阵营,刘策只笑而言道,刘冲还要为他训练骑兵,小黑又要司责城防,都不能脱身,只有让高顺多受些苦了。

    两人明面上推脱,实则是高顺领三千士卒,不想旁人生疑,所以才想让刘策派心腹人监查军伍,而刘策亦是向高顺示了心意,他既然让高顺成军,便绝不会有疑人心思。

    这样的待遇,从高顺跟随何进,再到董卓军,乃至吕布,都未曾有过。

    高顺口上没有说出什么,心中实为感激,私下里,训练陷阵营军时,将一千五百辅兵一同受训,经过几月的磨炼,这些辅兵也可独挡一面!

    高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助刘和击败公孙瓒,也是为了不负刘策对他的信任。

    在刘策计划中,以三百精锐骑兵为主,再从戍军处调遣一千骑兵,由阎柔,太史慈带领着,前后呼应,以骑兵的机动力,在探明了公孙瓒行军路线时,设伏奇袭公孙瓒。

    与太史慈,阎柔,已经配合过几次,相互间多有熟悉,也不必花费时间磨合。

    刘策之所以来见高顺,也是想问询高顺心意,是否陷阵营能参与此次争战。

    先前与高顺探讨军阵时,高顺曾与刘策说起,陷阵营成军不易,非三年才能成精兵,所以一开始,刘策没有将高顺必然主力。

    再则,高顺驻军的北方,就是渔阳郡,渔阳郡的邹丹,是公孙瓒麾下,高顺在此也要防备邹丹忽而有些什么举动。

    刘策想的是,能从高顺的辅兵中抽调些步卒,如此,就不必从燕国城中分派,眼下刘和不在燕国,鲜于辅统领弓箭营,燕国不容有失,在一时半刻,刘策不好随意抽掉士卒。

    高顺听完刘策说过,低下头沉吟想了片刻,再尔言道:“嗯,刘策,你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可否说与我听听。”

    刘策笑道:“高将军善兵阵,今日来见高将军,也是存着让高将军为我谋略一二的心思,我与黑山张燕有了协议,让他放出风声,将我带去的兵马截杀,我便以此为藉口,名义上与张燕再战,调集兵马,去往涿郡,到了涿郡,安下营盘,寻些理由按兵不动,

    再分出精锐兵力,以暗度陈仓之计,掩人耳目,在公孙瓒行军处设下埋伏。此间,只是粗略盘算,细节处,还要随情势一步一步来!”

    高顺想了一会儿,缓声道:“我随温侯与张燕厮杀过几阵,知张燕此人绝非容易之辈,且张燕与公孙瓒盟军,刘策,你觉得张燕那里是否可靠”

    刘策当即安了高顺心思,语色肯定道:“哦!其中有些缘由,我不便说出,我可向高将军担保,张燕绝不会有变,至于公孙瓒,眼下虽在界桥处,我也有九层把握,公孙瓒会兵



一八一 抉择
    所有人都知道,刘和的父亲,刘虞,治理幽州的本领,那是没得说,对百姓的仁心,也是没得说,可是论起打仗,就比纸上谈兵的赵括还有所不如。

    如今刘和打着为父亲复仇的旗号,领了燕国,还没有站稳脚跟,张燕便来侵犯,照理说,胜负乃兵家常事,输赢都是无伤大雅。

    可是刘和是年轻人啊,口口声声要诛杀了公孙瓒,还没有做出些什么举动,就有人来挑衅,这不是正对着打脸吗

    当世时,上至朝堂公卿,下至走脚贩夫,最看重的不是钱银,不是相貌,是什么

    是脸面。

    连圣人都说过,神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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