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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不过,看到一旁戏忠在阴凉处,埋头正在做些什么,刘策觉得,想来是与先前一样,戏忠又在亲自给绿衣煮物。

    听到脚步声,戏忠抬起头,看到刘策,面色喜道:“仲业回来了!”

    刘策走到戏忠身前,回应道:“黑山那边的事儿,嗯,虽说其中有许多波折,终究张燕的态度,要比我们想的还要好些,而且,张燕答应我,帮我给公孙瓒传虚假消息,其中关节,正要与先生再细细说过。”

    “哦!”

    戏忠停下手中的活计,更为欣喜道:“这是极大好事,哈哈,仲业果然好手段,来,来,我们去屋中慢慢说。”

    言罢,戏忠站起身,不过手中却是依旧拿着一物。

    见到刘策看着自己手中,戏忠拿到身前,示给刘策,笑道:“闲来无事,想起以前小时候做的玩物,就打算缝制些,等绿衣生下子嗣,好给他玩耍用,哎!仲业,我有种很奇妙的预感,我觉得绿衣肚子里怀着的,是一个小子!”

    刘策端详戏忠手中布物,已经有了形状,看其四肢额头,分明是一只布虎,恍然觉得,眼下的戏忠,有妻子,又将有子嗣,或许过着的才是他最舒心的日子,旋即想起左慈说的“七星灯”,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为了掩饰自己心境,刘策有心调侃道:“若是戏先生想要儿孙满堂,再娶会几房妻妾就好,我可是知道,你的徒弟小黑,一直向往的就是三妻四妾。”

    “哈哈!”

    戏忠听罢,看起来心情极好,缓缓摇头,笑道:“我戏忠能在有生之年,得一房妻子,再有子嗣,却是我以往从未敢想的,圣人说过,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眼下,对我来说,已是足乐,再求的多些,就是贪心了!”

    将手中布虎放在屉中,戏忠与刘策对面坐下,给两人各自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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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三 身死
    宪问篇记载圣人言,不逆诈,不亿不信,抑亦先觉者,是贤。

    说的就是,不臆测别人欺诈,不揣度别人对自己不信任,因而心体澄澈,遇事时可提前察觉,这样的人可以称为贤者。

    可世上人千万计,便是千年来,又有几人可以成贤成圣

    高顺是吕布麾下,随同吕布征战许久,虽然被吕布派来为刘和助力,算起来也不过半年时日,戏忠显然对高顺有所顾忌,只是源于对刘策的信任,戏忠才没有做出什么手段防范!

    或许,以戏忠心性,亦是做了什么,没有明面上告诉刘策罢了。

    刘策知晓,戏忠眼下告诫自己,实则是为自己考虑,尤其是要提早与公孙瓒交锋,就要将未知的变数尽皆抹去。

    刘策想过片刻,依旧缓缓摇头,口中终而定然道:“先生说的,刘策谨记在心,我也可在此,向先生担保,高顺此人,绝不会生出变数!”

    “哈哈!”

    戏忠作势颔首笑道:“既然仲业心中有了计较,我也就不去妄自担心些什么了,晚些时候,再让小黑过来,还有那个张燕的使者,也带来让我看看,我与他们两个,详细的推臆见公孙瓒时,如何应对!”

    刘策和戏忠不是繁缛之人,力求将复杂的事情做到最简,这番三言两语,实则已将黑山事和今后形事定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就是详尽安排罢了。

    想起进来时,刘和不在府宅,又关系着公孙瓒,刘策有些迟疑,道:“眼下世子不再,此役事关重大,我们是否等些时日,等世子归来,再定夺一二。”

    “嗯!”

    戏忠沉寂片刻,继而笑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虽不通战事,也知占了先机的重要,仲业,你自去安排,刘和的事,让我与他说,你不必分心了。”

    刘和对戏忠极为看重,俨然将戏忠当作老师,以往时候,也是戏忠时常与刘和私议,刘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隐约的,觉得戏忠好像有了些变化,至于变化在哪些地方,刘策却也说不上来。

    来时匆忙,此番离去,没有了心急事情,刘策也就放缓了步子,低头看着地面石缝,发觉其中绿意青青,心道自冬日来到燕国,一直应对各种事,脑中印象依旧是白雪广覆卷面,浑然没有发觉幽州已是春意了。

    尚未来的生出其它兴念,刘策忽而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心意微动,不知所起。

    看那处方向,分明是正门入口,其中夹杂的声调,好似有小黑参与,刘策当即收下思绪,加快了步子,去了院门处。

    甫一转过女墙,刘策看到,小黑脸色满是怒意,正以手抓住一人,情绪颇为激动。

    “宋珪!你就是这么给我交代的!”

    小黑眼色直望着手下那人,声音几若是吼着。

    宋珪身躯原本比小黑高大,就算是武艺力气,也不比小黑弱,眼下被小黑制住,任由小黑摇晃,俨然没有挣扎的意思。

    宋珪等小黑气息稍定,才叹息心气,便是平静道:“小黑,你冷静一些!我听到你回来了,就赶紧来告诉你,若不是珍重你们关系,我何必放任着,等你回来看过最后一眼。”

    “冷静!怎么冷静!我才走几天,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儿!不行,我要给哑巴报仇,谁干的,我要杀了他全家!”

    小黑松开了宋珪,目光中阴冷无神,话虽然是对着宋珪说的,其实等若是喃喃自语。

    “刀呢!我的刀呢!”

    小黑摸了摸腰间,没有摸到佩刀,转过头来,看到身旁守卫院子的护卫,不由分说的走过去,伸手就要向着护卫的腰刀抓来。

     



一七四 无伤
    暗室中,哑巴被平放在宽木上,以灰布盖着。

    宋珪已仔细查看过,自身站在一旁,让出位置给刘策小黑,过了好一会儿,刘策转过身来,与宋珪靠的近些,而小黑依旧看着哑巴面孔,泣不成声。

    刘策轻声道:“杀哑巴的人,武艺在哑巴之上,宋兄,你觉得如何”

    宋珪叹息一声,又看了哑巴身躯一眼,只颜面上,就能看出他心情也是低沉。

    “这两日,我想过许多,哑巴从未有人结怨,心性又善,若是燕国城有武艺高强人,怎么也轮不到哑巴,我觉得,或许是有人想要进入世子府邸,对世子有所图谋,不巧被哑巴发现,所以才….”

    不料,小黑却是倏然抬起头,怒声道:“世子!世子!你眼里难道就刘和一人他算什么东西,刘和的命就比哑巴的命值钱吗”

    刘策顿时喝斥道:“小黑!不得胡言乱语!”

    小黑咬紧了牙关,手中拳头攥紧,口中呼呼的吞吐着急气,以手指着哑巴。

    “宋珪,现在这里,就我们四人,当着哑巴的面,宋珪你可敢说问心无愧,若不是你只顾着刘和,不放哑巴跟我行军!哑巴怎么会丢了性命!临走的时候,我答应了哑巴,回来给他娶一房老婆,我都答应哑巴了啊,我都答应了啊!”

    “我要是走之前,带上哑巴多好!”

    “以后我死了,哪有脸面去见哑巴,哑巴连老婆都没娶到,他都攒了好多钱,给我看过了!我还口口声声的说哑巴是我兄弟,我**算什么东西!”

    说到最后,小黑颓然的跪在地上,捶打着地面,脑袋几乎快要贴上大腿。

    “这…..小黑,我知道你与哑巴关系好,我又何尝不是将哑巴当我兄弟来看!”

    宋珪的年龄,比刘策大几岁,不过也大不了许多,年少之人,涉及亲情生死,如何能心静如水。

    听了小黑哭诉,宋珪也不再压抑情绪,继而大声道:“你我都是穷苦人家,唯有以性命博军功,在战阵上,生死全凭机缘,如今燕国平稳了,在刘和身旁,不比跟你风餐露宿的好哑巴不能说话,他是我的兄弟,要是在燕国城,买了房屋,定居下来,那才是该过的日子,我宋珪也是一路打杀过来的,想要军功,自然会亲自取,可是你看看,现在燕国,整个幽州,都是什么局面,若是刘和有了什么闪失,我们做的一切都没什么用了,他刘和就算是当今天子的兄弟,刘虞的儿子,我宋珪岂是趋炎附势之徒!”

    方才,就是因为小黑直呼刘和姓名,刘策怕宋珪有什么想法,才制止了小黑,如今听宋珪言语,与小黑实则无二,且宋珪隐然将幽州的形势,看的分明,这才是让刘策惊异的地方。

    当日在袁绍军临行时,刘策只觉得宋珪果断知人,后来统领弓箭营,也做的有条有理,将将弓箭营训的有模有样,后来弓箭营交还给了鲜于辅,宋珪做了刘和亲侍,直至此时,说起幽州局势,刘策才恍然觉得,原来宋珪的能力,一直没有显现出来。

    虽说在暗室中,只有刘策三人,旁人听不到三人言语,刘策也不想让小黑宋珪两人,再徒增伤感,缓声道:“我知你们两人将哑巴视为兄弟,哑巴口不能言,心中定然是分明的,我看过哑巴伤口,我觉得,宋珪你想的恐怕有些偏差,

    哑巴身死是在前日,而世子出行,又在哑巴身死前,若是有人对



一七五 麋鹿
    松散的阔叶林木中,各式植木开始抽芽,只是春意初显,远不及郁郁葱葱地步。

    地上被腐朽的落叶盖着,矮小些的灌木经了春雨,趁着高树没有伸展枝叶,阳光还尚可足够穿透时机,已经绿意慢慢,更有许多在早间悄然抽出了蕾包。

    蛰伏了冬日的鸟物羊鹿,一边低着脑袋啃食着嫩草鲜叶,一边竖着耳朵警惕的四方。

    “嗖!”

    忽而弓弦声起,打破了林中寂静。

    一头未及防备的麋鹿,向前奔跑两步,终究哀嚎一声,栽倒地面。

    在它的脖颈处,箭矢透体没入。

    一骑者衔尾而至,在麋鹿倒下地方,勒住缰绳,跳将下来,伸手抓住麋鹿脑袋,看了看,向身后跟来的几人呼喊道:“父亲,真是好箭法,这么远距离,一箭射死了这头麋鹿!”

    跟来的几人,亦是骑着马儿,当先一人,看上去已过中年,身着闪亮铠甲,一手挽弓,一手捉缰,看其相貌国正,端是威风凛凛。

    这人在先前下马的年轻人身旁停住,有些满意的看着猎物,口中却有些谦逊道:“哈哈!麋鹿这等蠢物,又不是奔跑时候,射死它算不得什么本事!”

    查看猎物的年轻人,兴致极好,看着前方还在逃窜的麋鹿,道:“还有几只小鹿,我们再把它们捉回去!”

    中年人好似没有了追赶心意,口中阻道:“续儿,我们出来狩猎,是为了散些性气,这一头麋鹿,足够我们吃两日了,不必蓄意追赶,将这些蠢物赶尽杀绝。”

    “是!父亲!”

    受了中年人的阻拦,被称作续儿的年轻人也没有执意,招呼身后的几人,道:“你们将这麋鹿带上,今日回去了,也好打打牙祭。”

    “是!少主!”

    两名护卫模样的士卒,抬起麋鹿,放在准备好的无主空马上。

    尽了猎意,这队骑手不再着急赶路,驱着马儿,缓步沿着归途走着。

    青年人与父亲同行,见父亲漠然不语,道:“如今我们将袁绍老儿,打出了幽州去,退在冀州不敢轻举妄动,青州田楷等人,也将文丑挡住,这等形势,对我们十足有利,孩儿怎觉得,父亲还有许多忧愁。”

    “哈哈!”

    中年人隐然点了点头,好似赞同了儿子说法,道:“去年,我们便是将袁绍打的溃不成军,后来因严纲无能,让我吃了败仗,险些误我大事,袁绍除了依仗袁家家世,他有什么资格跟我独斗。”

    转过头来,中年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叹声道:“续儿啊,为父担心的,可不是冀州的袁绍。”

    这两人,正是公孙瓒与其子公孙续。

    公孙续低头想了片刻,忽而望着西方,朗声道:“父亲可是在想,燕国刘虞的儿子,刘和”

    公孙瓒虽然没有回应,好似有了兴致,绕然的望着公孙续,笑道:“续儿,你有什么想法,说与为父听听。”

    公孙续知晓,这大抵就是父亲考校自己的意思了,原本就有心在公孙瓒身前炫耀本领,好得了独自领军的机会,显然,公孙续觉得此时,就是一个好时机了。

    “孩儿不如父亲看的深远,若是想的错了,还请父亲指正。”



一七六 坐谈
    局内人看门道,局外人看热闹。

    在公孙瓒没有与公孙度联军时,从兵发冀州,到退守界桥,再到失了幽州以南,不管是幽州城池守军官吏,还是疲于奔命的百姓,看到的,都是公孙瓒被袁绍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公孙瓒再让人去城池征粮劳军时,许多城池官吏,开始有所推诿,寻了百般理由搪塞,更有甚者,放出口风,言道你公孙瓒打袁绍,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杀了皇家宗亲刘虞,这笔账还没有清算过,若是我们帮你,以后天子真要提及这事,我们如何自处

    后来,刘和宣扬幽州削减赋税,只要口头上归附刘和的,都在减赋的范畴,于是那些对公孙瓒有异议,摇摆不定的,直接了当的表明支持刘和,公孙瓒再派人来,便直白的说,我们要钱粮没有,要命也不给,有什么事儿,你去找刘和去,拿我们顶过,算不得什么英雄,你们都是幽州名义上的主帅,谁剩到最后,我们就听谁的。

    麾下人回禀过来,把公孙瓒气的三尸暴跳,七窍生烟,有心带着人将这些城池屠了去,奈何袁绍步步紧逼,分身乏术不能如愿。

    自从徐荣合军,先破了麴义,再逼退颜良,更有前不久以寡击众,将崔巨业打的如同丧家之犬,站在士卒的立场上,打仗能赢才是真本事,入了军中,谁不喜欢占着胜利,趾高气昂的多威风。

    起先,是公孙度的辽东兵马,对公孙瓒号令置之不理,如今公孙瓒麾下的那些分支,俨然也甘愿被虚荣调遣。

    除了公孙瓒直属精兵,其它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心思。

    对于徐荣的本领,公孙瓒实则挑不出什么毛病。

    领军作战上,徐荣确实有真才实学,与徐荣共事这段时日,便是公孙瓒目中无人,也在心中叹服徐荣行事果决很辣,排兵布阵上让公孙瓒开了眼界。

    公孙瓒知晓,徐荣本领比自己强了许多。

    知道归知道,佩服归佩服,公孙瓒心性,怎能轻易低头

    刘虞身为皇帝的宗亲,就是因为要夺了公孙瓒兵权。

    公孙瓒毫不客气的将刘虞杀了,也是为了独占幽州,如今,怎能容忍旁人威望高过自身

    若是徐荣是公孙瓒的麾下,公孙瓒也不会如此纠结,找个时机敲打敲打,再者寻个由头,狡兔死走狗烹就好了,可是,徐荣是公孙度同乡,统率的是辽东兵马,眼下已经兵临冀州,倘若真的诛杀了袁绍,占了冀州青州,以后的地盘可怎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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