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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掉的永乐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斑马斑斓

    正堂中,唯有杨子牧独留。

    至于小婵儿那丫头,则再度被他给支开,又一次带着“败家”的命令,去吩咐厨房准备好酒好菜。

    显然,所谓的“断魂饭”,又一次被提上了安排。

    杨子牧他,终究决定要读档。

    虽说月夜下的反杀,杨子牧做得极为利落,极少留下隐患。

    就连幕后那位“大人”,杨子牧也是在窃听到了,对方并未收到回禀……这才狠厉的出手,将杀手与接洽者给解决。

    但遗憾的是,在那完美反杀之后,杨子牧却撞上了应如是。

    撞上了……这狡黠莫测的女子!

    纵然至今为止,杨子牧也依然不知道,自己同她到底是何关系;也更加不明白,她为何每每纠缠自己。

    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杨子牧已经下定决心……下一次,绝不登上那艘画舫!

    ……

    丰盛的断魂饭,却是由杨子牧所独享。

    纵然,他命小婵儿也可上桌。但在马管家的注视下,小丫头却不敢造次,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便乖乖站在了一旁。

    至于马管家自己,面对行为愈发怪异的东家。

    他似乎,也是有些欲言又止。

    不过最终,他还是按捺下不安,依例禀完家事。接着,便默默退了出去,只留下杨子牧和小丫头。

    而杨子牧,也是懒得理他。

    断魂饭,都没个小女仆相陪,他心中自然不会开心。

    并且,此时再一想到,他究竟该如何去死

    这让曾被连捅七刀的他,更是瞬间感到,有些食难下咽……一桌子丰盛佳肴,竟也食之无味了起来。

    “丫头,你说怎么死……才比较不疼”

    杨子牧下意识问道。

    但小婵儿闻言,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公子又在犯浑”

    杨子牧无奈,只能换了问法: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种方法,能既不令人疼痛,又能安然死去或者说,至少疼痛轻一些!”

    小婵儿见状,愈发不明所以。

    连忙凑了上去,将手心放在东家额头,试了试对方并未发烧。

    这才疑惑道:“公子到底怎么了”

    这下,杨子牧算是死心了,也不再继续疯癫,而是狠狠的灌了两口闷酒。

    这世道……简直了!

    就




第十六章 茫然心愈乱
    “你这丫头,脸都给哭花了。”

    “别蹭鼻涕上来吖。”

    “好啦好啦,别哭啦,少爷我好着呢……你却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子牧,正安抚着小丫头。

    马管家也识趣的,并未立刻发问,反而悄无声息间,领走了一旁的老郎中。

    接着,杨子牧也才在那断续抽泣中。

    粗略的、明白了始末:

    原来,杨子牧此番自缢,却并未令他回到昨天,反而只回溯到了晚饭前……并且,在那个时点上,他更是随之晕厥过去。

    接下来,也无论旁人怎么呼唤,却根本叫不醒他。

    俨然成了个植物人。

    无奈之下,家仆也只能将他送回房中,并不断的招来大夫……想要确认这东家,到底是犯了什么怪病。

    但遗憾的是,一日一夜过去了,却没人能说得出个所以。

    最是焦急的小丫头,更是一直没敢合眼。

    日夜的奔波着。

    此时,杨子牧也这才注意到:

    小丫头泪光晶莹的眼眶,却厚厚的浮肿着,显然既流了不少泪、也压根儿没休息,叫人端是一个心疼。

    杨子牧心中一软,不再调侃打趣,正经道:

    “好了丫头,少爷我没事儿,你下去吃些东西、好好休息。顺便叫马管家过来,其他的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

    小婵儿见状,虽还是有些心忧。

    但好在这丫头,倒是听话得紧,闻言也并未反驳。

    见自家公子,的确已经醒来,她便也没有坚持……忐忑间,已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杨子牧卧房。

    ……

    而随着小婵儿的离开,此时的杨子牧,却是神色几经变换。

    从茫然、化作惘然、再作凛然!

    就结论而言,杨子牧依然无法死亡,哪怕不能成功读档,也依旧会重生……只不过,这一次的重生,却伴随了一定代价。

    并且参考以往,这重生的机制,无疑也从未出现异状。

    此前七次被杀,结果也全部一致。

    要说唯一的区别……

    杨子牧猛然一惊,终究想起了最大的不同:

    此前七次死亡,包括最后那次,他自己撞上刀口……终究,都是被别人所杀,都是被别人的利刃,将生机给抹去。

    而这一次……却是他自尽而亡!

    “也就是说,重生读档本身,其实是个被动技能,无法主动触发而我选择自尽的话,则不但不能回溯,还将面临长时间的昏迷。”

    杨子牧心中,愈发凌乱。

    他最大的保障,竟还有这种奇葩限制。

    并且,更重要的是……既然杨子牧未能读档,还昏迷了一天一夜,那么距离应如是的威胁,也就愈发迫近了。

    如今……

    ……

    “笃笃笃”

    三声低促的扣门声,打断了杨子牧的思绪。

    想必,是小丫头叫来了马管家。

    杨子牧自然应声请入。

    但随着请入声落下,房门也缓缓推开,随之出现的身影……却并非是杨子牧所想,反而是他心中所惧。

    杨子牧自杀的源头,竟来访于他的卧房。

    “应姑娘……”

    杨子牧一脸苦笑。

    而应如是见状,却笑得愈发甜腻,甜腻中,更透着丝丝寒凉:“逐之你,就这么不愿见我哪怕称病卧床,也要逃避于我”

    莫名其妙的病况,又这般莫名其妙的好了。

    任谁……也会有所怀疑!

    并且这种事情,杨子牧也没法解释,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道:“那日所授指法,姑娘可有体悟”

    然而应如是闻言,却是并不吃这一套。

    见状,笑容已愈发逼人。

    “弄弦指法,妾身倒是微有所悟,曲谱也还算记得牢固……但终究,要将两者融汇,还需逐之你指点。”

    “毕竟……日后的名流聚宴,已经愈发迫近,妾身可不愿出丑!”

    逃不掉的,终归是逃不掉。

    &



第十七章 宴客秦淮畔
    何谓赊刀人,杨子牧并不清楚。

    至少,现在还不清楚。

    不过,有关赊刀人的传说,却哪怕是后世的杨子牧,也在贴吧论坛、野史民籍里,多次的窥见过。

    相传,每逢大乱将至,便有赊刀人现世,携剪子屠刀沿街叫卖。

    但奇怪的是,他们从不收取分文,反而只当街留下一两句谶语(既预言),唯有当谶语实现,这才复归取利。

    甚至,更有传闻说,这些赊刀人,皆是那鬼谷子传人……他们赊卖刀剪是假,借此警醒天下才是真!

    当然,如此荒诞不经的说法,杨子牧自然不相信。

    只是关于真相,他却也无从相询。

    毕竟,荒院中那两具尸体,正是因此而盯上了他;而极为难缠的应如是,更俨然知晓着内情。

    并且,从双方的态度中,杨子牧也不难发现:

    所谓赊刀人,确非寻常!

    也无论,是那暗中行事的杀手;又或者,是这语焉不详的应如是……双方在此事上,都保持着相同的机警。

    默契的,机警着!

    这也就是说,名为“赊刀人”的存在……

    要么,怕是营私逆党;

    要么,则为秘密结社;

    无论是哪一种,以历史的角度而言,显然都不会太过和谐。

    毕竟,在这永乐年间,似乎只有白莲教之流,才会这般遮遮掩掩,才会这般神秘诡谲。

    甚至事到如今,杨子牧最大的担忧,其实也正是:

    他自身……又充当了何种角色

    ……

    “姑娘慎言。”

    简短的四个字,截断了话头。

    既然,对方也这般警惕,杨子牧便依葫芦画瓢,用谨小慎微、来掩饰茫然无知,截断了此般话题。

    但应如是见状,却是莞尔一笑。

    接着又道:“既然妾身,已然坦诚于你,那将心比心,逐之总该不再怀疑……所以说,日后那番聚宴,还请逐之务必前往。”

    兜兜转转,所有的迷惑,终归又回到了原点。

    并且,正如应如是所言。

    事已至此,杨子牧已更加无法拒绝。

    就算如今,他依然不明所以;纵使此时,他仍旧心中警惧。

    但若不主动弄清楚,所谓的“赊刀人”,到底意味着什么……那杨子牧的穿越人生,便依旧迷雾重重。

    “日后那聚宴,我自然不会失约。”

    “只不过,如今我久睡初起,模样想必不堪,腹中更是饥饿难耐。还请姑娘放过在下,待我打理好了自己,明日再同姑娘探讨曲谱。”

    杨子牧摸摸肚子,神情有些无奈。

    心中,亦是腹诽着:

    “小爷我……可是连断魂饭都重置掉了啊!”

    ……

    此后的两日,倒是平静异常。

    一如暴雨前的安宁。

    应如是她,依然每日登门,并飞速娴熟着曲谱。

    而丫鬟小婵儿,则在恢复了精神后,又像个小尾巴般,缀在杨子牧身后……一边给两人端茶倒水,一边也欣赏着渐熟的乐章。

    不过对于这一点,杨子牧到是并不介意。

    甚至,还偷偷的放任。

    毕竟,只要有小丫头在场,应如是便不能胡乱开口,也免去诸多麻烦。

    至于说,一直都欲言又止的马管家。

    在杨子牧的焦头烂额下,在杨子牧的刻意回避中,在杨子牧的满心警忍里……更是完全没机会开口,始终被晾在一旁。

    “小爷已经够烦了,不想再听谁唠叨!”

    杨子牧心中,恨恨的想着。

    ……

    然而该来的,终究无法逃避。

    虽然杨子牧他,的确很想拖延,但时间却是流淌依旧。

    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

    并且,今日这场聚宴,其实也并非如旁人所想……它不但不是风流宴集,反而是由几位致仕高官所发起,并成为官宦子弟的结交舞台。

    至于说,这商门谢氏,



第十八章 袁家苏小姐
    尴尬的空气,令围观的旁人,也都纷纷强压着笑意。

    言语贬斥这种事情,往往便是那么有趣。

    一线之差,相别千里。

    若是有人狺狺狂吠,你还忍不住还了嘴。那在还嘴的这一刻,你便已经输了……毕竟狗能咬人,但人总不能咬狗!

    但反过来说,对于这聒噪声,只要能当做耳畔清风。

    真正狼狈的,却变成了叫嚣者自己。

    无处着力,才最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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