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人面前还装得圣洁不让碰的,这会咋象只小猫一样乖啊”
“嘻嘻,你讨厌。我也觉得奇妙,每次和乖徒弟要做了,就感觉非常舒服。呜呜,要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喜怒无常,她又默默流泪,贪婪地吻着我,我则吻尽了她的眼泪。那是劫后余生的泪,但我却不忘调戏她一番。
“师母,我们是师徒啊,不能这样。”
“呜呜,不管了,你不在这几天,姐天天晚睡不着,就想跟你去……”
“可我们师徒身份天注定哪!”
“滚一边去,都硬成这样还装。呜呜,姐现在就想给你,好想给你生个娃儿……”
她象一个功夫卓越的骑手,在黑暗中骑在一匹烈马上面疯狂驰骋,累了便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吻碎了吃下肚里。
“呜呜,这臭娘们就和老林那点破事,叨叨一夜没完没了……”
“啪”,我在颤悠悠的肥腚上来了一掌,一点一点吻尽她的眼泪,“笨蛋,你不会说困了,就对人家母子那点儿破事感兴趣,看你兴奋的,难受死你活该!”
“你去死,让人知道我睡了徒弟,我不得去上吊”
她恨恨地拧着我的耳朵,象抓着马的鬃毛。忽然反应过来,那手便渐渐用力,疼得我钻心,“为保存铁矿秘密,就来我这店可劲折腾,让我生意也做不成了,夫妻也折腾散了,我杀了
你个混蛋!”
我刚要说对不起,她又捂住我的嘴,又哭又笑,“石头,其实姐不怪你。呜呜,这是天意,你要不来,姐可能早让李省心豆豆害死了……”
这一个晚上,爱欲如洪水决堤,无休无止,奔腾不息,一泄千里。她嘴里咬着手绢,一次次地要,索求无度。最后,我们都累得瘫倒地铺上,就那么搂在一起昏睡过去。
天亮后,我先醒了,刚想悄然抽身起来,这臭娘们也醒了,果然又少不得起床炮。事毕起来,我们又成了师徒,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
第16章 虐爱6
桔子见小岛正友好地歪头看着她,便大着胆子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小岛则温顺地用硕大的脑袋蹭蹭桔子的胳膊,眼睛人畜无害地眯起,这亲昵的画面被定格在我眼中。
我感到纳闷,“真怪了,臭丫头你为什么不怕狗”
许雁第一次见小岛吓得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桔子竟然一点不怕。而小岛看桔子的眼光可不是色迷迷地看许雁或孙金娥那样,它是在欣赏可爱的小姐姐。
“谁说我不怕,我好怕狗额,但我不怕你养的狗。”小岛和桔子在打闹,桔子紧紧地抱着它的粗脖子,将脑袋贴在它的大脑袋上。
这畜牲象我一样,还亲亲密密地嗅了一下她的秀发。这是老子的特权好不好,我给了它一个狠狠的爆栗。桔子的话逻辑似乎有点问题,但想不出在哪儿错了,总之我觉得她话中带刺。
“对了,干脆让大姨养着得了,有它护着你我也放心。”
我忽然灵机一动,自己四处流浪,正想给小岛找个家呢。但又觉得不妥,桔子妈身体不好,家里又穷,如何能养活小岛这个大肚皮。
“对我也不说真话,李三石你混蛋哦,为什么骗我说你是陈三”
桔子却不领情,而是问罪开了,她一边与小岛嬉闹一边掐着我腰里的嫩肉。原来她也看了那报道,要不是妈妈生病她早就找过来兴师问罪了。
我刹住车,很认真地说,“姐,我没想骗你。让人知道我到舞厅看过场子,我怕污了我李三石的名声。再说,要不是许雁让人打了,警察找我录笔录,也没人相信我是李三石!”
“呀呀呀还名声你还有名声臭不可臭的‘板砖李’,天都港里的混世魔王,人见人厌的大流氓,睡了一个又一个小太妹,你个混蛋名声已经够臭了,还怕个屁啊!”桔子不依地戏谑道。
我猛回头,将她的小脸捉个正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啵上了她的腮。这可是马路上,人来车往,桔子大羞,赶紧挣脱捏着粉拳擂着我的胳膊。
我哈哈大笑,“我名声再臭你也喜欢我,我是你弟你是我姐,我们都亲过嘴了的。对了,大姨吃药要紧,我是先送你回去,还是我们先去吃饭”
我说得无赖下流,还给了好奇看着他们的小岛一个爆棚栗。好在桔子与我一起呆了几天中毒太深早已经免疫,也就随我去了。
“笨蛋,回去也是要吃饭的啊姐到你小店里去看看吧,看看你和这个老板娘究竟到什么程度了,也帮你掌掌眼,晚上你再请我吃大餐。”桔子忽然好奇心大爆发,从看到报道的那时开始,她就想看看许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满地回击,“掌眼掌啥眼你也真八卦,老板娘可是我师母,长辈啊,这玩笑可不能乱开。真要有事也是和你有事
啊,那几天我住你家里我们都同过房了,不一样清清白白,你压根就不稀罕我。”
谎话脱口就出,我脸红心虚得直跳,赶紧又绕回她身上。
“臭石头你混蛋到没救了,我那是救你,再说我妈还在,说得那么难听。你和哪老板娘我觉得可说不定,这可是英雄救美啊,还看光了她。我是女人懂女人的心,嘻嘻,守着你个大帅哥她要不动坏心眼才怪……”
桔子只好小声将火再烧到许雁头上,试图掌握话语权。
酸溜溜的,这帐算不清,抓住这事说不过她。我开着
第17章 虐爱7
我心里在好笑,那可是许雁,老奸巨滑的小少妇,你一个毛头丫头能看出才有鬼了呢!
“酸溜溜的,阴阳怪气,你奇怪个屁!”我抬手给她一个爆栗,并反唇相讥,“我在银河也救过你,你也没感谢我啊,凭什么就一定怀疑人家许雁!”
桔子大羞,小脚在桌子下面踢了我几脚,打起预防针,“你真混蛋透顶了,你要和她真有什么,陈小春将来不杀了你,到时别说姐没警告过你!”
“唉,桔子姐,其实我没对你说真话。人们都知道她是我女朋友,可小春不要我了。还有一个女孩,才16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仇人多,这个不能对外说。你不要怀疑人家许雁了,这娘们受那么大罪,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我十分无奈,这嫚现在就是我亲姐姐,就想把我管得死死的。
“那你更得与许雁保持距离。”桔子是一个正经嫚,警告弟弟完全是出乎姐弟情。见我有点恼,还是警告道,“小祖宗,你搞明白了,我是怕你受不得引诱学坏了,将来在你女朋友面前你会抬不起头来的!”
旁边桌上食客都偷偷看着他们,其中两个姑娘在捂着嘴偷笑。我反唇相讥,“你怀疑人家许雁,那我和你这么好,就不怕将来我女朋友怀疑你”
“你去死,我们能有啥事”
桔子已经彻底被打败,让我绕得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低头不言,半晌抬着秀眸怔怔地看着我,那目光中带着泪光,充满期待,“石头,姐很快就要结婚了,两家大人已经吃过饭哦。妈妈好象生怕我嫁不出去,彩礼一分没见着,倒贴着逼我出门……”
“姐,好事啊!”
我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抓着她的手说,“你离开了银河那个脏地方,又嫁人了,弟弟真替你高兴。你听明白了,我要让你带着四大件去嫁人,看公公婆婆敢不喜欢你嘛!对了,快吃,别晚了关门,我要送你一样重要的礼物!”
其实我是故意装着未听懂桔子的话,可文家对陈家有大恩,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更不能允许她跟着我走上混社会的路,于冰、尚春香混得就够惨淡的了,我想让亲爱的小姐姐平平安安地嫁人生子,幸福无忧地过一生。
桔子神情有一丝失落,她以为我在乱说疯话,高兴起来说话分明不着边际,便啐道,“四大件你疯了,那可要五六千,上哪弄钱,偷啊”
我却很认真,“那你别管嘛,钱我都准备好了,你觉得我李三石会是去偷去抢的人吗”
桔子神情黯淡,一脸冰霜,“姐嫁人,你好象很高兴哓”
我抓着她的手人畜无害地道,“是啊,我当然高兴了。桔子姐,我妈生了我和两个妹妹,两个臭嫚都还那么讨厌我,
尤其是大妹李卉。我是把你当成亲姐姐,在天都你也姐妹一个人,今后也有我这么个弟弟,腰杆也硬气啊,你说是不是嘛”
“是是,姐高兴呢!”
桔子心里虽然苦涩,但也受到感染,她破涕为笑。
又黯然低声道,“其实婆婆看不上我的,我家太穷了,回城后只能在帆布厂干临时工,人家小文在港务局有正式工作的。你给的钱姐买了天都彩电,婆婆只是盯上了我的嫁妆。小文是个没主见的人,我就见过几面,他只听他妈的,姐真怕嗬……”
我不会劝人,
第18章 虐爱8
广场上有人的收音机里在播放着一首歌,“夜静的街中/歌声中是一个个热吻/谁令到我心加速跳动/甜丝丝溢自你的嘴角/忘掉了以往痛苦的失落/浪漫呼吸中/漆黑中就只有你共我……”
我拉着她的手哄道,“小姐姐,你知道我为啥不能没有你我从不敢说我家的事,因为我太丢人了。当年我学习不好,爸妈气我不学好不理我了,两个妹妹嫌弃我丢了她们的人,最后爸爸跟我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是没有家的人,从小跟爷爷长大,没有爷爷我就是个孤儿。那天在银河看见你,我就觉得我有姐姐了,骂我也行,打我也行,我就想有个姐姐管着我……”
本来是哄她,可说着说着我感觉好辛酸,鼻音发沉,眼泪便夺眶而出。
“小石头……”女孩心软,桔子果然被击中了,眼泪滚滚而落,她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啜泣着,伤心欲绝。
她抬首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月亮,“姐也不能没有你,你是姐的好弟弟,是姐的娘家人。和你在一起,姐也感觉不孤单了,姐永远不会离开你……”
夜色阑姗,轻风醉人多情月。我们姐弟两人头靠在一起,桔子又哼起了歌,“噢天上云追月,地下风吹柳,月亮月亮歇歇脚,我俩话儿没说够没说够……”她的声音很柔美,歌未唱毕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我。
我又鼓励她,“姐,你不要愁。我才十八岁,有的是力气,我一定要让你过得幸福。你嫁人是终生大事,听弟弟的话,高兴起来好么”
我的话深深打动了这个姑娘的心弦,桔子嘤嘤地流泪,她动情地亲吻着我的头发,咬牙痴痴地道,“小石头,要不……姐不结婚了,以后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把这表还是退了吧,钱姐给你存着……”
说来说去,又说到了表上。
我知道她一直想悔婚。回城后四顾茫然,一贫如洗,妈妈生病需要钱,只有文家出手相助,这恩情她不敢忘。滴水之恩,她已经报了。
离开银河回了帆布厂后,帆布厂就在天都港五号码头内,在港务局装卸队工作的小文偶尔会去接她下班,二人早已经同过床。
桔子不是处女,小文虽然没有表示不满,但桔子能看出他很在意,这让她对婚姻的未来隐隐有股恐惧感。
老子已经拆散了许雁和李省心,现在断然不能再拆散了即将结婚的桔子,“那是自然,以后姐的家当然是我的家嘛。你就是再讨厌我,我也离不开你的。难道,弟弟的情意就不值这一块表么你再说退,我可就真不高兴了!”
桔子情绪略觉低沉,面对这个不懂风情的傻小子,她小声责备我,但气势明显弱了许多。
“死心眼,我的话你就是不听,我们这么穷,你要送礼也不能送这么重的礼啊,
这让姐心里多不安哪”
我将她的手拿到嘴上亲着、嗅着,“那天在银河舞厅,你送我一只保温杯还记得吗,这是从小到大第二次有人关心我。第一次是我一个兄弟的大姐,送我一个很牛叉的飞行皮夹克。”
桔子嗔道,“可你当时还不要,气得我想揍你。”
我自顾说道,“有一天中午你坐在内保室沙发上睡觉,当时你怪我偷看你,其实我真没有,姐你不知道那天我一直都在想哭。你不知道你睡着了有多么美,我是一直看着你的脸。我当时就想,我有姐姐了,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小姐姐呵,我好幸福啊!”
第19章 虐爱9
我此时未想别的,捧着桔子的小脸吻一下腮,“我不管,你是我亲人,老婆当然要养,姐姐也要养,我李三石说到做到……”
我送回桔子,回到华严路铁工店时,小岛心事重重坐在店外,见我走过来就远远地就扑了过来。
原来室内的许雁一直未睡,她一直坐在灯下在默默地等着我,电视上播放的竟然是贵州台的围棋节目《围棋道场》,华以刚正在不厌其烦地讲解第一届中日围棋擂台赛第十一局小林光一与刘小光一战。
围棋起源于中国,现在却兴盛于日本,第一届中日围棋擂台赛上,从第七局至第十一局,日本超一流九段小林光一已连斩中方江铸久、邵震中、钱宇平、曹大元、刘小光五员大将,此时中方仅剩主帅聂卫平、副帅马晓春二人,而日方仍有小林光一、加藤正夫、藤泽秀行三员大将。
我略通围棋,当年完全是受电视吸引,与陈小春买了书琢磨过一段时间就爱上了围棋。在周围会下棋的人群中,能下过我的人不多。比如刘希玉、时春城就是围棋爱好者,我与他们下胜多败少。
但我却从来不是陈小春对手,那小太妹学什么都精,就是心野了不爱上学。许雁完全不懂,但国有危难,一腔爱国之情让她看得也津津有味。
我回来时见简易工房外堆在一起的防盗网就明白了,“老板娘,我把它们捆一下,就放外面,不会有事,你放心去睏忽吧!”
这些天生意爆棚,这是许雁白天赶工刚给两个客户焊好的阳台和窗子上的防盗栅栏、晾衣架儿。工房内已经放不下,只能堆在外面,我明天就要拉去给人家安装了。我手拿钳子,用铁丝将这些防盗栅栏捆绑起来时,许雁也在一边帮忙。
两人累出一身大汗,好不容易捆绑好了,许雁在里间洗漱,等她出来倒水时,却见我已洗漱完上了地铺,与小岛一起比赛一样的打着呼噜。
我知道桔子来看我,让她深深受到刺激。现在她心里憋着一股无明火,就想找着由头发泄一下,不然她就疯了。又里里外外进出十几趟,也不知她忙什么,将刚刚入睡的我几度惊醒。
小岛也被惊醒,不满地抬起大脑袋瞅了瞅外面,呜呜地低哼了一嗓子发泄着不满。
大灯已经关了,从铁皮缝隙内透进来些微路灯光,让室内影影绰绰。里间传来铁架子床的吱呀声,许雁已经上了床,一阵困意袭来,我也很快睡了过去。迷糊中一阵轻微的响地,隐隐约约感觉有人钻到我的身边,我知道是许雁。她蜷成一团,紧紧贴着我,却又不敢动我,似乎生怕我会赶她走似的。
我热血上涌,将她身体捋直便翻身而上,我们紧紧拥抱着融为一体。她眼里流着泪,却一句话不说,头一直扭向一边。我知道
她还在生桔子的气,即便**时她浑身抽搐战栗,但她死死地咬着枕巾,嗓子眼里呜咽着,就是不发出声来。
接下来这些天,我们每天晚上都翻江倒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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