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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走过去老远,还听到身后一片唉声叹气夹杂着嘲笑声、骂声。沈奶奶声音说,“这小畜牲又打架了,还冲撞了黄市长,活腻歪了。看那黑眼圈,跟个大熊猫似的,真作孽嚅……”其余老人都用看笑话的声音议论纷纷,有人在骂我和我的父母,其中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说,“养不教父之过,李成栋这软馕子,管不住慕容明那**,隔三差五花枝招展地出去勾野男人,那香水味能醺死个人,还能教出啥好玩意儿来……”

    我知道这是谢大爷的声音,我好同学谢静的爷爷,逍遥路小学的退休老师。当年,谢静被刘元强奸被我救下,后来刘元约架,我差点被活活打死。现在谢静




第44章 银河舞厅
    看一下地址,泰山二路98号,与辽宁路交汇处的三角地上,我扔掉报纸从华阳路折向辽宁路,便向银河方向走去。

    逛到辽宁路与泰山路交叉路口时,果然在泰山路的路口见到了这家叫银河的舞厅。一座独立的德式小楼,楼后是一个独立的院子。从挂着的招牌看,还经营西餐厅、咖啡厅,装饰气派豪华,棕色大门紧紧关闭着。呵呵,这可不是一般的场子,这排场让我觉得与我的身份太搭了。老子虽是被释放的少年犯,可也是天都市混混界的“名人”,天都港和铁道混混们的老大啊!

    每月六十元,比一个排级干部拿的还多。作为天都市混混界的资深业内人士,我当然知道这份工资背后隐藏的风险。在古代中国这一行被称为保镖,既然属于保镖范畴,那么再风光也是见不得阳光的行业。说白了,就是主家好酒好肉供着你,高薪侍候着你,是要你掰命给主家看场子的,到了要命关头,为了护主,你是需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玩儿命的!

    冥冥中有股力量难以抗拒,人的命运都是上天注定的!

    我决定试试运气,便走过去试着推了推褐棕色的厚木门,轻轻地拍了拍门环。铜门环“咚”“咚”响声沉闷,却毫无反应,厚重的保险铁门从里面闩着。午前时间,从事夜生活的人们正是熟睡时间。我决定等一会,便走到小楼后面的院子瞅了一眼。

    银河的格局很讲究,这是一座带后院的独立三层日式老旧小楼,独门独院。不会影响周边居民,旁边就是熙熙攘攘的贮水山公园,也十分隐蔽。天都市在德占和日占时期,贮水山上建有战略贮水池,四周都是德式、日式院落和小楼,周围这样的老式灰色尖顶建筑很多,并不引人注目。

    小楼面积不小,后面院子内还有一长排平房和几间放着杂物的棚屋。从外面看院子小,近了细看,如果加上小楼后面的院子,这间舞厅的规模可真不小,更绝的是楼上还开着西餐馆、咖啡厅,真是别有洞天,完全一条龙服务,这排场在天都市怕都没有几家。

    透过紧闭的栅栏铁门看到,原来后院果真还挂着“银河旅社”的木头招牌,旅社的门头在院子的后门外。这银河旅社生意一定会好上天,这是我的第一个直觉。院内停着两辆三轮摩托车和一辆东风客货两用车,棚屋下的院旮旯则堆着杂七嘎八的。二个头戴白色工帽、身穿厨师服的青年,在一个平房前进进出出,很忙碌的样儿。这么大的场子,实力不菲,不是庄西风的便是曹啸野的,但我还是决定试试。

    不时有穿着短裙或热裤的女孩挎着包匆匆而来,她们目不斜视,骄傲地打开院门上的小门走了进去。看来她们都是来上班的旅社服务员,与进进出出忙

    碌的厨师亲热地打着招呼,院内飘出咯咯咯的笑声。远处的马路上,传来邓丽君软绵绵的歌声,软到人的骨头里,“玉漏频相催,良辰去不回。一刻千金价,痛饮莫徘徊。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



第45章 初识桔子
    室内开着空调,巨大的落地窗已经拉开帷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夜眠后那种浑浊的气味,混和着化妆品、橡胶制品和乳胳等物的怪味儿,我在总台门厅内的红皮沙发上坐下,这淫糜的气味让我控制不住地抽了抽鼻子。

    我局促不安地在红色沙发上坐下,妇人道,“小哥你叫啥,哪人啊喂,在室内还遮着蛤蟆镜你耍酷啊”咋天刚上了新闻,我不想人认出我来,便解释道,“大姐我叫陈三,家住东镇区。我可不是耍酷哈,是眼睛不大好,怕光呢!”

    “啊红眼病啊,可别把姑娘小伙传染了……”妇人惊惊诧诧地说着,对着走廊咋呼了一嗓子,“大顺子别挺尸了,有帅哥来应聘!”回身趴柜台上与女孩一起收拾着什么,嘴里还叽叽喳喳地叮嘱着啥。

    我偷睃一眼,这娘们身材丰腴火辣,肤白如雪,凸凹分明,上身只戴着红色乳罩,里面那物喷薄欲出。下身只着红色的小三角裤,紧紧地勒着圆润嫩白的肥臀上。手里窝着的一团红裙子就那么扔在柜台上,既没有穿上也没有遮挡一下身子,听凭圆臀间一抹乌影若隐若现。

    舞厅这种画风让我很不适应,感觉窘迫不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那放。不一会一个三十余岁、腆着大肚腩的矮胖青年从走廊深处走了出来。原来是舞厅老板,招内保不是小事,老板亲自出马了。他将我带到后面院中,院墙角上放着四对石锁,我原以为是要举石锁,可胖子突然一拳向我砸来。我大惊,急晃身闪开,这是个练家子,一招一招虎虎生风,我左晃右闪,三招过去,我未还手,他却拳拳落空。

    “你干嘛不还手”他拍拍手停住问。我说,“别打了,你打不过我。”胖子叹息一声说,“这要搁三年前,你打不过我,唉,女人特么的害人哪。”又指着石锁让我试试力量。此时有三名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厨师走出向墙角观望,幸好几天休息我已经缓了过来,便走过去屏息静气,将一对大石锁稳稳地举过头顶,引来他们一片赞叹声。

    接下来就简单了,一番登记完毕,我顺利入行,无试用期,每月六十至一百块,每天管午饭晚饭。上班时间是下午二点至凌晨一二点,还有五个内保,头儿叫大刚子,负责镇场,每天都会有小青年闹场打群架,有时遇到赖子争风吃醋打砸舞场或遇到强人吃霸王餐的,往往需要打架!

    小院后面是一圈青砖平房,都有年代了。老板的住家、料理间、储藏室、内保间、伴舞女郎候场休息间、厨房等一应俱全,厨房内十几个穿着白色工装的男厨师们都在忙碌着,准备酒水饮料、果盘、凉菜、甜点或面食等。另外十几间平房是旅社的客房,大都关着门,几个女服务员正推着工车一一打

    开门整理房间。胖子将我带到内保休息室,还介绍说他叫李常顺,叫常哥或顺哥就行。刚才那妇人是他爱人,人都叫梅姐。柜台内的女孩叫马英,是负责总台的组长,大家都叫她英子。

    内保室内有股劣质烟草的糊味和臭脚丫味儿,里面是一圈肮脏沙发围着的一张黑色茶几,沙发上零乱地堆着报纸、瓜子皮等杂物,茶几上横七竖八放着五六个水杯和一堆乱糟糟的扑克牌,一个方形饼干罐子当成烟灰缸,里面是半缸烟蒂。

    打开空调又摁下墙上的抽风机开关,然后懒散地斜躺在沙发上,点着烟闭目刚打了一个小盹



第46章 银河是个美人窝
    下午两点正式营业后,舞女、服务员、保安、厨师、各路人马都来上班了,客人络绎不绝,舞厅门前一会就停满了两大排自行车。无数男女青年成双结队涌来舞场,多数年轻人都是自带舞伴,三步、四步,交谊舞旋律优美,舞厅内熙熙攘攘,超级火爆。

    到傍晚时,伴舞的舞女们先到了十六七人,小姐候场和休息室内莺燕婉转,叽叽喳喳,打打闹闹个不停。我算是开了眼界,这些伴舞女都是非常漂亮的天都嫚或少妇,上身多数穿着各种颜色的吊带小衫,露出性感的小锁骨和圆润的肩,下身一般穿着艳丽的长裙,有的仪态万方有的卖弄风骚,端的是美不胜收姹紫嫣红。白天舞客很多,但多数女孩晚上才会来上班,银河果真是个美人窝!

    一楼舞厅内人们跳着交谊舞,二楼西餐厅没到饭点生意挺清淡,但三楼咖啡厅也满客,生意超级好。虽然还没到饭点,已有五六个熟客先是跳舞情浓后与舞女相携着来到二楼吃西餐,有的则搂抱在一起到三楼咖啡厅包房内,关上门喝咖啡吃甜点“小憩”。有的老相好在舞厅时便情深深雨蒙蒙地连价格都谈好了,然后从小楼的侧门进到后院,通过一段安全封闭的走廊进入安全房内关上门深入探讨人生。我目瞪口呆,别忘了那时候连暗门子做生意都得偷偷摸摸的!

    我上厕所时看着这一幕,这才搞明白,原来这后院的银河旅社是干这个用的。最令我震惊的是,其中一个搂着舞女进入安全房的客人分明是大港区分局的民警,虽然这个警察穿着便衣,个子也不高,还有点秃顶,但这货虎背熊腰,烧成灰我也能认出他是谁。三年前,正是此人负责押着我游街示众,那一天他至少踢了我十几脚,每一脚都疼到骨头疼得钻心,到现在都难忘。

    白天场由保安负责,晚饭后六名内保才来上班。黑暗降临,舞厅内便不时会有故事发生,一般是两拨有钱人家的小青年为女孩争风吃醋掐开了,极端一点的会相约到银河大门外的马路上大打出手,较个高下。一般遇到这种事好处理,内保们只需带着保安弹压下去即可,实在不行,就将他们赶到门外,让他们可劲打去。分出了高下,姑娘也就归胜利者了,银河万事太平。

    在这些内保小哥中,有两人是东北人,名叫张汝山、陈林,他们不爱说话,上班后便几乎一直在下象棋。陈林看出我闷闷不乐,便开导道,“陈三,老子刚来时与你一样,也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其实现在哪一行都竞争激烈,不管什么档次的舞厅、咖啡厅、歌厅、夜总会,如果不卖肉一准干不下去。客人花的是自己钱,你肉紧个**啊,别特么少见多怪!”

    我赶紧陪上笑脸,努力装出见过大世面态

    。

    夜晚的银河,空气中弥漫着啤洒和香水的味道,打扮入时的男孩、帅哥,大腹便便、衣着光鲜、专门来舞场寻芳的官商阶层人士,都步伐急促行色勿忙汇聚到银河。一些盛装打扮像卡通娃娃一样的漂亮女人,三三两两,夹带着笑语香风款款相约而来。她们是舞厅的精灵,是外国海员、高端人士等寻芳客们的理想猎物,舞厅对她们一律免票



第47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话没说完已经一曲终了,场上的男士们很绅士地带着女伴下场。我看了一眼丁香,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一双会说话的大眼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慑人心魄。场上人刚下场,音乐画风一变,变得柔情万端又变幻莫测,我听出是这是迷幻舞曲lprogressivetranceis,其实也就是当时高端舞场流行、也是被严禁的所谓贴面舞曲。此时舞厅大门已经封闭,灯光黯淡下来,不时有海员、国内男士抱着舞女们下场,男人紧紧地将女孩们抱在怀中,缓慢地移动着。

    贴面舞,而且是香艳的内衣场贴面舞!

    一个黑人海员抱着丁香在摇动着,娇小玲珑的丁香被小山一般的黑人搂在怀里象个婴儿,那双黑手分明在搓揉着丁香的翘臀。此时,一对对客人也都络绎上场跳着贴面。灯光虽然暗,但还是能看出,有舞女们的示范效应,男士们一改绅士像,无不与女伴紧紧相拥,不停有中外男士带着伴舞女郎从舞厅侧门去安全房。见黑人带着丁香也从侧门离开舞厅,我没有等她,而是轻轻地走出舞厅。

    “怎么出来了嘻嘻,她们没把你吃了”英子与两个女孩在总台上,见我走出来,三个女孩都切切笑,她一脸坏笑不解地问。我没有理会她们,见大门外人山人海,便问,“外面怎么围着这么多人”英子说,“嘻嘻,都是来看美女的咯。又没钱进来,只能在外起哄来劲。”

    门前的自行车已经少了三分之二,很多小伙已经离开。但大门前专门前来看美女的小青年仍围了有上百人,见到有女神级美女进出,便会响起一片口哨声、嘘声。大门外的街上马路边,摆了一排地摊。那时摆地摊俗称“立桩”,各有各的地盘,卖日什的、小电器的、衣服鞋帽、学习文具应有尽有。

    见不时有盛装舞女三五个一队走向楼上,我便也走上二、三楼瞅了一眼。原来,这些舞女都是去三楼的咖啡包房内,站成一排让客人揉揉捏捏、评头论足挑选的。桔子正在三楼楼梯口,抱着臂与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在小声说话,见我上来敲了一下我的脑门啐道,“我正要去找你,英子说你进子夜场了,这种地方你再敢进去我揍你哦。”

    我赶紧解释就是熟悉一下情况,才不是去看美女,要看不如看你呢。桔子咯咯笑,这才饶过我,又向妇人介绍说,郑大姐,这是我弟弟陈三。我向郑大姐问好,桔子告诉我郑大姐是二三楼的经理,名叫郑音,是她的好姐妹。原来,桔子还是三楼咖啡厅的业务经理,王秀是二楼西餐厅的业务经理,总之都是梅姐手底下不小的官儿。

    80年代中期,天都市吃西餐在一段时间内是时尚。银河二楼的西餐厅一直客满,其实很多人

    不是吃西餐而是吃甜点、喝饮料。三楼包房区温馨高雅,客人与舞女成双结对,络绎不绝地进入后院的单间内深入交流。操各种语言的海员们战斗力最强,他们有时一人带两个、三个女孩进入安全房。完事后再搂在一起返回小楼,一般上二三楼喝咖啡、吃甜点或西餐!

    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让我一直处在震撼之中,我记忆中的世界还停留在三年



第48章 谁也不比谁高尚
    初来乍到,我耐着性子听他们教导新人,其实就是吹大牛。大刚子神态严肃,不怒自威,神情专注在手中的画报上,嘴角流出口水。张汝山、陈林刚哥面前比较收敛,默默下着棋一言不发。但马建和杨滨滨却在一唱一和,吹嘘当年跟随铁道帮大佬李三石扬威铁道沿线的光辉历程,说是打遍墨城市无敌手,最神奇的战绩是削过东北过江龙关山虎的人,言语中对大刚子颇为不敬。

    杨滨滨嚣张地说,“那次是九个人对十三人,全是一水的内蒙大砍刀,过去鞑子用的那种马刀。老大只有十五岁啊,老天,一人一棍削了他们四人,东北人吓熊了,他们那见过那么能打的主儿。我们一哄而上,狠揍了那帮犊子一顿。那一仗打得是真过瘾哪,从此东北人听到我们老大名字,一准裤裆会湿……”

    “东北人”三字,他刻意加重语气,还有意无意地睃了一眼大刚子三人。

    马建甚至当着大刚子的面对我训导道,“陈三你刚出校门,江湖险恶,以后就跟着我俩混吧。天都人都知道银河是李三石罩着的,那李三石是谁啊,泰东省数一数二的狠主儿。爷爷李铁汉是武林高手,老大从小师从爷爷,白刀进红刀子出,那可是天都市混混界一段传奇、一座高山哪。银河这么个大场子,没人敢来撒野的哈,到这里砸场子那是特么找死,老子会撕碎了他!”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象是催呀催醒我相思梦……”杨滨滨正轻声哼着舞曲,此时蹙眉作思索状,睨视着我说,“唔,你这名字也得改改,我们老大叫李三石,你叫特么什么陈三,这‘三’就是多的意思,至高无上,一般人能随便用啊大不敬!”说着,他大手一挥,气度万千地说,“莫名其妙,改了它!”

    我心里冷笑但面上平静,能听出马建和杨滨滨这是说给大刚子听的,我也没心情掺和别人之间的事,于是隐忍着暴揍这俩混蛋一顿的念头,努力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没问题,一切好说,今后还请刚哥和诸位多多关照!”

    隔壁的舞女候场和休息间内伴舞女们、三陪女们叽叽喳喳,进进出出,动静挺大,子夜场是银河的核心经营项目,生意好得不得了,她们是最忙的了。

    六个大男人挤在镇场室内超级无聊,向我介绍一遍行情,大刚子又招呼大家打够级。他一边洗牌一边对我道,“你刚毕业参加工作,怕个毛,这看场子平时没个**事,顶天也就一二个赖子找事,真正碰上砸场子不要命的主儿,一年没两回,别听他们胡骨龙地掰扯!”我点头答应,马建却“哼”了一声,与杨滨滨脸现不屑。

    第一天晚上,开了眼界的我接着就是陪内保们打够级,后来打保皇开赌,一直打到看到牌

    就恶心。赌注小二四,很小很小,但也输了六块。才夜里十二点不到,二楼西餐厅总算出事了,镇场室内顿时欢欣鼓舞,这才有了点生气。原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国黑人醉汉跳舞吃西餐玩得欢,可该付账了一摸身上皮夹却不知丢在哪了,便想强行开溜,这是霸王餐,王秀带着服务员自然将他拦在西餐厅内。

    按说涉外事件,应该由公安政保科的值勤便衣出面处理的,但此时他们已经不知去向。马建和杨滨滨跃跃欲试,大刚子便令他们二人出场解决。

    银河的服务员、伴舞女郎



第49章 一滩祸水
    条子如临大敌,三人呼啦一下呈三角形将我围在正中。

    路戎三十**岁,身高约有一米八五,戴着墨镜,嘴角线条硬朗,一表人材。他冷哼一声,围着我转了一圈,嘴角漾起鄙夷的冷笑,然后抬头眺望着天上的流云,轻声讥道,“嗬,我们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从宫里出来了,戴上墨镜人模狗样的,挺残嘛。”

    三年前我和路戎手下打手朱九桶经常交手,朱九桶没少吃下胡,一度在大港无法立足。那时路戎是大港区刑警队副队长,可对我却一直抓不到把柄。因此在心理上我并不怕他,于是我不卑不亢地问,“路队长好,您大清早的截住我,就为了损我”

    路戎直视着我,冷笑道,“损你你特么太高看自己了吧。截住你不为别的,是让你长长记性!”路戎话未说完,我身后的两个便衣便动手了,他们对我一顿爆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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