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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胜利者虽然荣耀,其实是惨胜,他们坐立不安,内心更加惶恐!

    毕竟是一场背负八木19条人命的惊天血案,它将是一枚威力巨大的核地雷,就埋在zs集团和它背后这群官商集团的屁股底下。

    纸终究包

    不住火,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没有人知道这枚核地雷何时会被引爆,到那时,这群贪婪、血腥、罪恶的大人物们将灰飞烟灭,将成为千古罪人,被永远钉到历史的耻辱柱上!

    而我李三石只要一息尚存,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揭开这一黑幕。因此,现在我是对他们威胁最大的人。不管是那个大人物李小小,还是那个神秘的“老板”,以及我的“兄长”庄西毒,甚至公安局长千家诚和警界败类汪小飞、焦海宁等人,都会不择手段急欲除掉我!

    而天都




第37章 双雄会1
    赵小亦接着又小声告诉我,说最近段淡食多次找张华山,催要啥照片,“石头你告诉婶,那到底是啥照片呀华山说段局长癌症到了晚期,人快要死了,却心心念念那些照片。”

    我颇为心惊,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监督我们的条子,赶紧用目光示意赵小亦不要乱打听,她微微点头,便又把张华山的话一一转达了一遍。

    张华山说的赵小亦听不懂,但我第一时间便知道发生了啥天大的事。

    原来,天都公司倾覆、李珉失踪、我被劳教,这一系列事件对段淡食的打击是致命的。身体每况愈下,只好住进了泰大医学院附属医院,还让张华山带话给我,说想来探监一次,见我一面。

    但天山红却又悄悄请张华山转告我,为了北山矿将来不会受到影响,让我还是不要见段淡食为好,尽可能与他划清界限。

    按照天山红意见,张华山便没有理会他。于是段淡食急头了,一再打电话急召,张华山便答应等清理了龙大帮后,再返回天都与他见面。,两人在医院密谈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年我们刚到北山镇的时候,当地的“坐地虎”刘双子就因绑架两个女孩让我们办了。此后来自齐都的鸡头庄龙大的龙大帮,一直控制着都南县城和北山镇的暗门子业。

    本来这些肮脏的行当张华山和马三爷、张豹等人都不屑得管,但不久前,青木洞矿山村的女孩刘如云独自下山时,差点被龙大帮绑了去卖淫,幸亏被马三爷的蚕厂工人发现救下。

    张华山大怒,便命周铁军带着路英雄、时春城等人扫荡了龙大帮,将龙大帮彻底赶出了都南县境后,才匆匆返回天都,在泰大附属医院的高干病房内见到了段淡食。

    两人密谈了一下午,此时张华山才知道,原来根据中央统一部署,天都市委的新一轮整党轰轰烈烈地拉开帷幕,那些有劣迹的领导干部都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目前,市里已经有几名市管干部接到市委组织部通知,到省委党校学习班“封闭学习”。

    整党时的“封闭学习”多数是真正的学习,但也有的是组织审查的代名词,陈小春的父亲陈乐夫就曾参加过“学习”,此后便再无踪影。

    虽然段淡食还没接到脱产“封闭学习”通知,但这次整党中央是动了真格的,那些蜕化变质的党员将要被清理出**队伍。他预料到自己是过不了这一关的,整日惊恐不安,偏在此时又被查出食道得了肿瘤,做过手术后一直处在恢复期。

    随着天都公司失败,我进了劳教所,我手下的弟兄们七零八落,下场都很惨淡,这让段淡食担心当初我们捉奸时拍的不雅床照、不义之财照片失控。

    张华山告诉他别担心,这些照片是我李三石亲自保管的,永远不

    会出问题。

    只到此时,段淡食仍不知道我们掌握了天润公司海景小区房屋分配的秘密,现在那些犯罪证据就躺在孤山交通银行的保险柜里。

    但这些东西是一团烫手的山竽啊,是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弹,公布出去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从未有过销毁它们的念头,也从未考虑过要使用这些东西。

    留着它仅仅因为它是威慑,让我有底气和他们周旋!

    段某人是**队伍中的**分子,我要防止他此次整党中又能过关。现在北山矿业已经勉强不再亏损,此时照片对控制住段某人发挥的作用更大,我怎么可能将其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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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双雄会2
    臬珂脱颖而出我并不奇怪,只是乔四爷薄待曹啸野,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离奇”江湖故事。

    好在曹啸野能屈能伸,他带着一架完整的青藏高原公牦牛牛,谦恭地拜见了乔四,盛大的“群英会”摆满新联大酒店二三两层宴会厅,但听说曹啸野酒未过三巡便悄然离席。

    乔四此举不仅让栈桥帮、更让整个zs集团上下大受鼓舞,庄西风倾其所能,热情、隆重地接待了乔四爷。这次“双雄”会,实质上奠定了庄西风作为天都市道上第一大哥的“传奇”地位,但也开启了与浮山帮恶斗的新模式!

    我能想象,我的这个“兄长”现在该是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候。在那个流行混社会的年代,能有些“荣耀”,无疑是庄西毒黑道生涯的巅峰时刻!

    在整个80后代,乔四爷1在东北呼风唤雨,据说在天都市期间,与少帅庄西风成了莫逆之交。乔四素有睡人妻女的爱好,庄西风则让自己的新婚妻子石春红、情妇陈琪琪、臬珂的妻子夏玲贴身陪同,陪吃陪游,陪赌陪睡。

    劳教所新进来的犯人,将这场“双雄会”“群英会”叙述得非常传神。

    说乔四爷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情妇,而且是当着人家丈夫的面玩,那样才刺激。说庄西风让妻子石春红、情妇陈三界和臬珂的妻子夏玲、情妇陶晶莹一齐陪侍乔四,曹啸野则将自己的爱妾李佳豫,亲自送到天都美莹大酒店让乔四品尝。

    当时关于这次“双雄会”的江湖传言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但这些香艳的花边传闻,演义的成份居多,其真实性无法考证,不足为信!

    我不关心什么乔四爷,这些蹦达得欢的道上猛人,迟早都是政府专政工具强力清扫的对象,他们的下场一定是历史的垃圾堆。

    我现在更关心从腊月二十七至正月初七夜,在阳光背后的那个黑暗世界里,当时到底发生了啥

    但是,在我的焦急等待中,只到“七一”中国**建党纪念日后的第三天,市局刑警支队刑警叶海洋到劳教所办公务,才顺便以“兄弟”身份“探视”了我。

    我们在大桌两边相对而坐,没有警察监视,我对这个豆芽菜一样的大高个年轻警察心里满满的都是恨。而他却一脸喜气,弄得不象探监而更象兄弟相见。

    “石头,我们现在可是兄弟了啊……”

    探视室内只有我们两人,他是个讨厌的条子,完全不知道他的开场白是多么令人讨厌。

    “喂喂喂打住。你是条子,老子是混混流氓,是你的专政对象。我们成兄弟,警匪一家,这……成何体统”

    但兄弟二字令我大感不妙,我冷着脸打断他,旁敲侧击。

    “嘿嘿……”

    叶海洋欲言又止。

    “你嘿嘿个屁,赶紧说李珉咋样

    了”

    我不想让他有喘息之机。

    “我操,这谁问谁”

    叶海洋感到自己受到了蔑视。

    “你说谁问谁要不你来这干吗”

    我依然大义凛然。

    “我操,你还讲不讲道理老子开车跑了三个小时,合着拿热脸蹭你冷屁股你小子真特么变态,都这熊样了还装大爷,信不信我让容所长关你重教室,啊!”

    叶海洋气得一下子蹦了起来。

    “放你娘的狗臭屁,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少管所、拘留所、劳教所重教室、重犯室老子全呆过,你吓唬谁”

    我也纵起跳脚大怒,手拍桌子指着他鼻子大骂。

    “哈哈哈哈……”

    叶海洋没恼,他突然坐了下来,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睛鼻涕一大把。

    “你笑你娘个头,再不说正事老子得去劳动了,懒得理你!”

    我可没心情陪他穷乐,



第39章 继父
    “石头,我告诉你这些,真想你能理解老头子。”

    叶海洋隔着桌子,将一幅蓝色手绢扔到我面前,介绍起他的父亲。

    他说他父亲陈沙河做过刑警、禁毒警,当过多年卧底,九死一生,伤痕累累。因功勋卓著,现在是14级高干,享受副厅级待遇,泰东省、甚至国内著名刑侦专家,警官大学刑侦系客座教授,国际刑警组织专家组中国特聘痕迹专家。

    立过特等功一次,一等功三次,二等功七次,退休后还奋战在打击犯罪第一线,在国内刑侦界德高望重。

    也正因为长期与罪犯接触,导致陈沙河嘴太贱,见到漂亮女人就话多。其实也就是嘴上色,叶海洋说我有时也讨厌他这个,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张臭嘴,做儿女的又能咋办

    我闭目昂首向天,不再听他喁喁絮叨。

    “李珉逃亡后,仼局防人追杀,便在当夜命刑侦支队组成一个‘追捕组’,想尽快找到她,帮助她们躲过追杀。但可惜没有情报支持,白跑了一趟。”

    叶海洋正说得兴奋,他是想调解我与他爸的关系。却见我一直没动静,觉得没趣,才恨恨地说起正事。

    “哼,白跑了一趟”

    我怒视着他,看他说得多轻巧。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八夜里,莱东北坡乡派出所接到报警,出警后凌晨时赶到现场,扑了个空。便当成一般警情,也就过去了。五天前,市局刑侦队才偶尔掌握这一情况,迅速派侦察员勘查了老村委大院,暗访了当地群众。据老百姓讲,血月夜里,村里进了人,有两个外地女人在老村委被人弄死。”

    叶海洋无奈地道。

    这是李珉逃亡后最准确的一个消息了,这可是来自市局刑侦支队的消息,悲戚、愤怒,令我泪如泉涌,天旋地转。

    “噗!”

    胸脏似要爆炸一般,心里翻腾奔涌,痛苦异常,一股腥味奔腾而来,一口鲜血如红雾喷薄而出!

    “石头……”

    叶海洋惊叫着,绕过桌子冲过来扶着我。

    “你走啊,离我远点——”

    我眼前一黑,摇摇欲坠,挣脱开他。

    “你冷静些石头……”

    叶海洋攸地收回手,局促地劝我。

    “冷静整整半年啊,你们才知道李珉在莱东出事。整整半年后,五六个月,你们竟然才知道她们被害了!”

    我泪如泉涌,泣不成声,脑袋一片空白,嘴里连声责问!

    “对不起石头,唉,那是个农村派出所啊,以为是假警情也没有上报……石头,你和李珉是恋人,与许雁是师徒。许雁也一起失踪了。这是一个重要线索,我们认为还有一线希望……”

    叶海洋面露尴尬,讪讪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委糜地说。

    我努力平静一下情绪。

    叶海洋只不过是个信使,我对他发火

    又有何用。现在不管我是否讨厌他,也唯有指望他。于是我还是告诉他当年我和许雁的约定,我多么希望仼栐隶的人能助李珉、陈越躲过此劫啊!

    叶海洋不敢耽搁,带着我提供的重要线索,挟着包匆匆走了。

    又过了几天,陈沙河派一个年轻的刑警来劳教所找我。当时我正在田间参加杨树,造经济林,这个刑警当众带我回所里关进询问室,然后才告诉我一个十分不幸、或者也是更加模糊的消息。

    根据



第40章 索命1
    我进入劳教所的第一年,几个冲着我来的劳教犯人都被及时识别出来,送进重教室后,让犯人群殴致残。最严重的是一个东北刀客,27岁,名叫汪明亮,在我麻痹大意的时候,是两位所长及时识破此人。

    汪明亮是中俄混血儿,因在公共场所调戏妇女被收容劳教三年。此人被分在一大队,与我们的大院相隔二三里,却一直找机会接受我。但这个隐藏很深的危险人物,被警惕性较高的容副所长识破,直接关进了重教室。

    审查证实,原来这是黑暗世界里的一条恶狼,曾在日本北海道、苏联的西伯利亚背过十一条人命,一手刀技、棍法无人可及。他是受荆拥军委派进入劳教所,碍于我与庄西毒的“兄弟”关系,因此他任务是弄残我李三石。

    我极为震惊,也后怕不已。

    三个月后,这个高人被从重教室放出来来时已经不成人形,形销骨立,彻底废了成了残疾人,只能用双手与屁股挪着“走路”。

    在天都公司飘摇动荡的岁月里,为了我能存活下来,陈沙河可谓费尽了心思,尽管我心里一直恨他盯着我妈妈。但这起刀客事件,还是把陈沙河、仼栐隶等人着实吓得不轻。

    因此从88年春节后开始,劳教所长秦淮河就被派到公安部党校参加培训去了,容先锋成为所长,当年我在少管所时的所长丘社会被调了过来,升任劳教所副所长,终于熬上了副处级,还兼任我们二大队的大队长。

    丘社会来履新,老朋友相见,这让我更加有了安全感!

    那一年初春时节,天寒地冻,赵小亦来探监时神情憔悴,发丝零乱,眼眶发黑肿胀,头上扎的头巾上还沾着草屑,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她含泪告诉我,肖乐已经退役回到天都,还带来一帮退役士兵。现在外面的事由肖乐的人负责,让我不要担心。

    我看出她神色和情绪都不对头,心里便知道要坏事,果然在我的追问之下,她泪流满面告诉我,说我爷爷、那个一肚子坏心眼的老土匪,已经病逝。

    爸爸和爷爷相继病故,而我却身陷劳教所没能给他们送最后一程,这一连串噩耗令差点把我击倒!

    在这个世界上,那个最爱我的老东西,那个诡计多端的老土匪,已经提着他的酒瓶走进焚化炉,变成了一滩白色的骨灰躺在陈公馆内的骨灰盒中。

    现在我真想飞回巡道房,在老土匪的骨灰盒前点起长明灯,长跪陪伴他最后一程。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气温仍在零下三四度。

    植树节后的第三天,那一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是3月14日,农历是二月初七,我们二大队犯人冒着凛咧的寒风,在王村河北岸挖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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