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朝歌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在来禀报小姐前,她已经派了红梅回去。
叶朝歌不耽误,连忙让刘嬷嬷备车去叶府。
“夜里凉,披上这个。”
卫韫进内室取来了叶朝歌的披风为她披上,方才揽着人出门,期间让小海子拿着东宫的牌子去太医院请太医过去叶府。
一路忐忑。
外头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叶府已然掌灯,门口的灯笼照亮一方天地。
叶朝歌和卫韫的到来,管家毫不意外。
少爷浑身是血回来一事,估摸着已经传到了东宫。
“管家,我哥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少爷回来时是清醒的,大夫已经来了,正在给少爷疗伤。”
管家一边在前领路,一边意简言骇的说明情况令其宽心。
卫韫和叶朝歌去到院落时,大夫正好从内室里出来,墨慈红着眼睛紧随其后。
她的形容有些乱,略显喜庆的粉色衣裳上沾染了一些早已干涸的斑驳血迹。
见到叶朝歌,墨慈的眼泪刷一下便流了出来。
“朝歌……”
叶朝歌上前,握上她的手,触手之中一片冰凉,“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墨慈摇摇头,“我没事,是辞柏,辞柏他……”
墨慈尚有些惊魂未定,话不太利索。
叶朝歌便让她冷静冷静,随问大夫,“大夫,我哥怎么样了”
“太子妃放心,小将军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只是他吸入的……迷烟,有轻微中毒的迹象,不过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叶朝歌落到一半的心,在随着大夫的‘轻微中毒’立时又提了起来。
迷烟,轻微中毒
想着,叶朝歌看向卫韫。
这时,内室传来叶辞柏的声音:“是朝歌来了吗”
叶朝歌应了声,暂且搁下疑惑,进了内室。
内室里,叶辞柏靠在软垫上,身上穿着单衣。
他的伤在肩膀,大夫已然给上药包扎好了。
脸色还好,只是有些疲倦。
“我没事,都说了不要惊动你们,是谁嘴巴这么碎”
叶辞柏强笑道。
“我不放心,之前刘嬷嬷有派人过来。”叶朝歌三言两语解释了自己知晓的过程,“哥哥,你没事吧,怎么会受伤呢还有那迷烟,怎么回事”
叶辞柏眸光闪烁,避重就轻道:“不用担心,我没事……”转而看向墨慈,“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墨慈咬着唇,她自是看得出丈夫的避忌,因为她,他想要息事宁人。
息事宁人
她做不到!
咬了咬牙,对叶朝歌说:“是在学士府!”
“好了墨儿,不是什么大事,便算了吧。”
叶辞柏不想多说,可墨慈却不同意。
“她既然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墨慈面上闪过一抹阴鸷,“是墨熙,她竟然动了歪心思,算计我们,你哥为了不让她得逞,扎伤了自己。”
此话一出,在场人大惊。
叶朝歌和卫韫对视一眼。
后者皱了皱眉,“说清楚,怎么回事”
叶辞柏见墨慈都说了,叹了口气,“这事闹大了对岳父不好,就算了吧。”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墨慈难得的强硬,“你都伤成这样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世人都说,人有逆鳞。
从前,她也有自己的逆鳞,那便是她的生母罗姨娘。
自己如何她都不在乎,哪怕泯灭于人前,也不在意,只要生母好好的便知足。
如今,她的逆鳞不再只是生母一人,还是叶辞柏。
她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毕竟这事闹开了,学士府那边难堪,自此她与学士府之间,也会生出隔阂来。
他嘴上说着是为父亲,但她知道,是因为她。
他不想因为这事令她和学士府闹开。
她不在乎。
在她眼里,他才是最重要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得先让我们知道怎么回事吧”
叶朝歌被他们俩人说的都糊涂了。
什么对岳父不好,那墨熙又做了什么,让兄长不惜扎伤自己
墨慈抹了把脸,面露冷凝。
……
成亲一年多,因老夫人和叶庭之的相继去世,叶辞柏穿孝一年。
三日前,孝期结束。
迟来的洞房花烛,以及三朝回门相继而来。
那一晚,他们夫妻坦诚相对,完成了迟了一年的洞房。
三日过去,今日便是回门之期。
一大早,夫妻俩便带着回门礼回了学士府。
不出意外的,他们的到来得到了墨大学士的热烈欢迎,墨家上下几乎皆在,便是墨慈的生母罗姨娘,也被获准出现在了大厅。
夫妻俩按照规矩给墨大学士和墨夫人敬茶。
末了,叶辞柏带着墨慈,又给罗姨娘敬了一杯,感谢她的生养之恩。
午膳自是其乐融融。
不管各自私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一派和睦。
用过午膳,墨慈便和罗姨娘回去说贴己话。
叶辞柏则与墨大学士去了书房。
翁婿俩交谈一些时候,叶辞柏方才出来。
出来后自是要找墨慈。
学士府的下人带路。
可他并没有带他去找墨慈,而是去了一处院落。
叶辞柏算是学士府的熟客,但是,也仅限于对墨慈的水月轩熟悉,其他的地方,却是一点也不熟的。
即便不熟悉,他也知道这不是水月轩。
那下人便告诉他,这里是罗姨娘的院落,大小姐在里面与罗姨娘说话。
叶辞柏也没有多想,便进去了。
谁知刚进去,那带路的下人便将屋门锁上了。
叶辞柏觉察到不对劲,只是为时已晚。
……
第982章:上门
屋子里点了催…情香,叶辞柏立马有了反应。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这里绝对不是罗姨娘的住处,也不会有墨慈。
当即便要踹门出去。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墨家二小姐,墨熙从内室走了出来。
催…情香颇为霸道,只是看到她,体…内便有一股难言的冲动窜上心头。
墨熙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和叶辞柏滚到一起,从而进叶府的门。
一来能膈应死墨慈,二来能嫁给叶辞柏。
不错,就是嫁,她要嫁给叶辞柏做平妻,与墨慈平起平坐。
墨慈的算计很成功,这样的算计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会得逞。
可叶辞柏并不在那任何一个男人之中。
他自小在军营长大,人狠心也狠,对自己更是不例外。
……
“你哥便扎伤了自己保持清醒,并踹开了门出来……”
墨慈握上叶辞柏的手,“还疼吗”
叶辞柏抬手擦去她的脸上的泪光,“早就不疼了,这点皮外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别担心,也别哭了,不碍事的。”
叶朝歌小脸如结了冰一般,“之后如何”
墨慈拿帕子摁了摁眼角,“踹门的动静很大,墨熙院子里的下人见瞒不住了,事情便闹开了。”
她得到消息匆匆赶过去的时候,便看到叶辞柏浑身是血的模样。
那个时候她险些晕了过去。
若不是一直用指甲掐着手心,保持清醒,恐怕自己真的就晕了过去。
父亲要请府医,她直接带着叶辞柏回了府。
对,她已经不信任学士府了。
好在他没事,否则,她一定会亲手杀了墨熙!
想到此,墨慈眼底划过一片森寒的冷意。
“哥,你好好休息,我派人去王府将红尘带来给你瞧瞧。”
随即,叶朝歌便与卫韫出了内室。
去了旁边的小厅。
阴沉着脸坐在那。
自白日她的感觉便不太好,可没想到,会真出事,更没想到,堂堂学士府的二小姐,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
若非兄长意志坚定,对自己狠的下手去,那今日,墨熙岂不是就要得逞了
到时候且不说墨熙能不能进叶家的门,这件事必定会给兄长和墨慈之间留下不可磨灭的隔阂。
想到此,叶朝歌恨极,怒极。
她都快了忘记生气是什么,恨极又是什么,而今日之事,成功的让她怒火滔天。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先看看你哥和你嫂子怎么说。”
卫韫比较中肯道。
叶朝歌颔首,叹了口气,“我倒是差点忘了,墨慈和墨熙是亲姐妹。”
而且事发在她的娘家。
没过多久,安置好叶辞柏的墨慈出来了。
“怎么没换身衣裳”
叶朝歌望着她衣裳上干涸了的血迹。
墨慈摇摇头,“不碍事。”
“朝歌,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
“去学士府给辞柏讨一个公道。”
闻言,叶朝歌并不是太意外,“你想好了这个公道一讨,你和娘家那边,必定会有所影响。”
虽然事情与墨慈无关,但这事大学士必然会记着,他可是十分要面子的。
墨慈郑重的点点头,“那又如何,原本学士府里只有姨娘是我记挂的人,只要我稳坐叶家少夫人的位子,我那个好面子的好爹爹,也不会为难她。”
说罢,墨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郝然一笑,“你别介意啊,我只是……”
“你说得对,也是事实。”
只要墨慈稳住,罗姨娘在学士府便不会难过。
墨大学士即便是再不乐意,再不情愿,也不会真正的与墨慈撕破脸面。
“可以吗”
墨慈问叶朝歌。
“这个不必说,里面的人不只是你的夫君,还是我的兄长。”
墨慈都同意了,她自然不会再有顾忌。
墨慈点点头道谢。
这件事她自是可以出面,只是到底效果不会太佳,可叶朝歌不同,她是太子妃,又是辞柏的兄长,于情于理都是名正言顺。
而且,她出了面,即便她那个好父亲再好颜面,也不得不表态。
墨熙!
她自认为自己与人为善,不愿与他人结怨,一来是觉得没必要,二来也不想。
只是墨熙今日之事,已然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这件事,她不可能就这么罢休。
“此事就劳烦你了。”
她不能出面,若是她出面,父亲必然会以生养之恩牵绊她。
叶朝歌摇摇头,“你安心照顾我哥,这件事我会处理。”
……
从叶府出来,叶朝歌并没有回东宫,而是直接去了学士府。
卫韫原本是要同她一起,却被叶朝歌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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