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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朝歌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想着,江霖长出了一口气,对她笑笑,“你说的都对,是我矫情了。”

    见他面上释然,没有半点的勉强之色,叶朝歌也笑了,不再纠结于此,“对了,江伯父对此什么反应,可有怪过你”

    虽说江行的所作所为是事实,但到底那个怀着身子的大肚风儿是假的,且在江府门口闹得那一出,对江家的脸面必然是有损的。

    “那倒没有,老头子又不傻,从一开始便知道我会反击,他不掺和江行,自然也不会插手我的计划。”

    说起自家老头子,江霖对他早就知之甚深。

    早在很多年前,他便说过,他会宠他,会爱他,培养他,也会给他江家,但是,最终能走到哪一步,是否能守得住,他不会帮他,皆靠他自己。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不管他和江行他们如何的明争暗斗,他都不会插手。

    ……




第1096章: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老头子的苦心他也明白,很简单,用一句话总结:他能帮得了,护得了他一时,但绝对不会是一辈子。

    江家家大业大,外面皆是豺狼虎豹,能不能守得住,靠的只有是自己。

    正是因为这样,江行对他的算计,老头子知道但不会出手相帮,同样的,他对江行的算计,老头子也知道一样不会出手。

    外面人皆道,他一个青楼女人生的庶子,能成为江家的少主,能走到今天,全靠老头子的护持。

    只有江家人自己明白,在江家,他们这些儿子,其实皆是放养状态。

    当然,不是说老头子对他不好,老头子对他很好,从小到大一直宠着惯着,但是在大事上,却不曾惯。

    可以说,他走到今日,老头子除去给了他一个江家少主的身份之外,什么也没有给,将他定为继承人,推到风口浪尖之后便撒手不管了,除非遇到生死攸关。

    说到老头子,江霖的话便多了,叽叽喳喳与叶朝歌说个不停,当然,大多是在抱怨,抱怨老头子的狠心。

    叶朝歌也是第一次知道江家内部这些内情,一时间有些错愕。

    半响,呐呐道:“真没想到,江伯父如此有大智慧……”

    大……

    江霖险些被呛死。

    老头子,大智慧

    呵呵!

    妹子,你莫不是眼瞎

    ……

    在东宫江霖并非久待,将事情同叶朝歌说完,让她放心之后便回去了。

    送走了人,叶朝歌便有些不是滋味了。

    闷着头坐在那,看着外面也不说话。

    卫韫回来,便看到自家大祖宗坐在窗前,情绪有些低迷。

    “可是江霖惹到你了”

    他回来后,海总管便与他禀报了江霖来过一事,据说刚走不久。

    而叶朝歌如此消沉,不做他想。

    “你回来了。”叶朝歌神色有些恹恹。

    卫韫皱眉,在她身边坐下,“告诉我,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有些想不通你。”

    “想不通什么”

    叶朝歌出了口气,“同样都是为人父的,为何区别那般大。”

    宣正帝是如何对待卫韫,如何对待卫成他们,她看在眼里。

    外祖如何对待母亲,她亦是看在眼里。

    伯恩侯如何对待陆恒,她也有所耳闻。

    江伯父如何对待二哥,她今日也是听得明白。

    还有太多太多,数不清……

    不管是冷淡的,苦心的,还是沉重,亦或是纵容的,皆是爱之深。

    尤其是卫韫对待小铃铛,没人比她更清楚。

    这些的这些……

    而叶庭之呢

    同为人父,却天差地别。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也鲜少再想起过去,想起那已经去世的人……

    可今日,莫名的勾起过去的那些回忆,过去的种种,一一在眼前浮现,而那些不平和复杂的情绪,也随之用上了心头。

    难道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卫韫找到了她情绪低落的症结所在,但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

    他很清楚,他的歌儿缺失的太多,纵然祁继仁待她极好,纵然其他人待她再好,可有的人,是无法替代的。

    就好比他。

    母妃去世后,父皇便将他带在了身边,手把手的教导他,呵护于他,姑母亦是将他当做亲子……

    可他们都不是母妃。

    歌儿亦是如此。

    叶庭之终归是与她血脉相连,是给了她生命的生父,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改变的,也是无法替代的。

    “你有我,还有小铃铛,还有很多人……”

    卫韫叹息着,将叶朝歌揽进怀里,“不要想了,也不要难受,都过去了。”

    “恩。”叶朝歌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他的怀里,“你说得对,都过去了。”

    人都已经没了,说再说又有什么意义

    既没有意义,也不会改变,说出来,只会让自己让他跟着难受罢了。

    叶朝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即对他说:“二哥让我对你说声谢谢。”

    卫韫挑眉,“解决了”

    “也差不多了……”

    “对了。”想到什么,叶朝歌又道:“我听说墨慈害喜严重,这两天儿天好,我想过去叶府瞧瞧她。”

    卫韫看着她高高耸起的腹部,有些犹疑。

    知晓他在担心什么,叶朝歌笑道:“我问过红尘,我现在多走动走动对日后生产有帮助,而且,一直窝在家里,我也有些闷了。”

    之前天寒地冻的倒也罢了,如今一天比一天的暖了,而且她也只是过去叶府,不去其他的地方。

    “那成,到时候我陪你过去。”

    “好。”

    有他陪着,叶朝歌更放心了。

    ……

    叶辞柏出征在外,与祁继仁镇守边关,年后正月便离开了上京,而墨慈那时候有身子三个多月。

    丈夫不在身边,虽然有婆母祁氏在,但婆母和丈夫怎会一样

    而且,丈夫远在边关,为他多少有些担心,如今再加上害喜,墨慈的日子一下子变得难过了起来。

    纵然她性情温顺,鲜有脾气,但作为女人,此种境况,要说不觉得委屈是不可能的。

    以至于,墨慈的情绪很是低落。

    再一次犯了恶心吐过后,墨慈强忍着的眼泪,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哭了起来。

    祁氏看着,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将儿媳妇拥进怀里,“委屈你了。”

    作为过来人,儿媳妇的心情她理解,也知道她因何难受。

    都是女人,怎会不懂

    但她也没有办法。

    除了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想着,祁氏也忍不住的酸了鼻子,气道:“这北燕的先皇也真是的,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去了!他去了也就罢了,偏偏留下了那么个烂摊子!”

    “明知道儿子多,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气人!

    祁氏许是气急了,咬牙切齿的抱怨。

    总结下来就是,北燕的先皇死的不是时候!

    墨慈低落的情绪随着祁氏的抱怨,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她笑了,祁氏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为了让儿媳妇心情好起来,她也是豁出去了,抱怨一个已经驾崩的人!

    ……



第1097章:准备怎么求我?
    叶朝歌过来时,墨慈的情绪已然好多了。

    尽管笑颜相对,但仔细看,仍是能看得出她哭过。

    当着墨慈的面,叶朝歌并没有多问多说什么,直到用过午膳,下午卫韫来接她,祁氏送他们到门口之时方才询问。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觉着委屈了。”

    祁氏对女儿说:“其实想想也是,墨慈大着个肚子,又害喜难受,又是头一胎,你哥还不在身边,可不得难受吗。”

    闻言,叶朝歌笑了,“听您这么说,女儿便放心了。”

    放心

    祁氏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待反应过女儿的弦外之音后,哭笑不得,“在你眼里,你娘很不通情达理吗”

    “当然不是。”叶朝歌讨好道:“女儿这不是担心时日长了,会生出矛盾来吗。”

    自古以来,这婆媳之间的关系便是说不清道不明。

    尤其是在一个屋檐之下,生活在一起,要说没有磕磕碰碰是不可能的。

    牙齿还有磕着嘴唇的时候呢。

    “你担心的也有道理,不过为娘并非是不开通的人,而且墨慈性情好,我们之间不曾生出矛盾来,这一点你不必挂怀。”

    祁氏知晓女儿在担心什么,如是宽慰道:“为娘也是过来人,对墨慈是体谅的,再说了,她怀着的是为娘的孙子,她现在遭的罪,都是为了我的大孙子,我又怎么会与她矛盾”

    “我就知道我娘是最明白的人。”叶朝歌将头靠在祁氏的肩膀上,蹭了蹭,言语间极尽讨好之意。

    祁氏被她逗笑了,拍拍女儿的肩,“放心吧,我们相处的极好,不必担心,倒是你,再有些时候便该生产了,墨慈这边离不开人,你那边为娘多少顾忌不上,你要万事小心些,知道吗”

    现在的祁氏,恨不得将自己一分两半,一半在儿媳这,一半在女儿那边。

    可惜,她是普通人,有心无力,有一边总归是顾忌不上的。

    好在女儿的身边还有太子,多少是放心的。

    叶朝歌眼睑微垂,不动声色道:“好,我知道的,女儿那边娘您也不必挂怀,我一切都好。”

    “恩,看你红光满面的,为娘很放心。”祁氏打趣道。

    叶朝歌:“……”

    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被养得不错。

    “对了,你芸姨前两日过来,恩雪也就在近期了。”

    叶朝歌微讶,“这么快”

    “对,她本身月份便早两个月,算日子应该就在这个月末或是下个月月初了。”

    “哦。”

    母女俩说话间,到了门口。

    为让她们母女说话,卫韫先一步出来,此时正立于车撵前。

    见人出来,近前来。

    “歌儿便劳烦殿下了。”祁氏将女儿的手交给卫韫。

    “岳母放心,小婿会照顾好她。”卫韫道。

    祁氏点点头,“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

    拜别了祁氏,车撵便踏上了回程的路。

    在回去的路上,叶朝歌对卫韫说:“你说我若是求你以权谋私,让我哥回来,会怎么样”

    一段时间不见,墨慈缩水的严重,相较于她的白白胖胖,是两个极端。

    且她的反应与她当初怀着小铃铛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瞧着,便让人难受。

    卫韫挑挑眉,“你想让你哥回来,不会怎么样,但为夫想知道,你要怎么求我以权谋私”

    上午将她送来叶府他便离开了,此时的叶府都是女人家,他若是在,多少有些不便,故而,把人送下便回去了,一直到了下午来接。

    而对于墨慈的害喜反应,并未见到,但看叶朝歌的态度,便知情况有些严重。

    当然,比起墨慈的害喜反应,他更关注的是,他的大祖宗准备怎么求他以权谋私。

    叶朝歌眨眨眼,现在的重点不是应该在让兄长回来怎么样上吗

    怎么到了他那里,重点便变成怎么求他了

    “恩准备怎么求我”

    叶朝歌抽了抽嘴角,“你想让我怎么求你”

    “不用多,说几句为夫爱听的便好。”他的要求不多,“只要为夫听得高兴了,为夫愿意为了娘子肝脑涂地。”

    卫韫说的一本正经。

    叶朝歌噘嘴,“我怎么知道你爱听什么,不如你说先说两句,我也好有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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