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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朝歌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瞬也不瞬的盯着那一方抽屉,好似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根据护四的禀报,多日来的疑惑,抽屉里的东西会为他解开。

    而那里面,装有她的秘密!

    只是……

    卫韫扭过头来,看向睡熟的叶朝歌。

    长出了一口气,既然知道了方向,不着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想着,揽着人闭上了眼睛,虽然如此,他面上的紧绷却是不曾消散。

    下午叶朝歌醒来时,不出意外的,卫韫还在。

    起身后不久,康王解禁的消息便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解禁了”

    叶朝歌疑惑的看向卫韫。

    “恩。”卫韫淡淡道:“上午便解了。”

    这消息来的够慢的。

    “就这么解了”叶朝歌皱眉。

    “不然如何总不能禁足他一辈子。”

    叶朝歌一愣,失笑不已,“这倒也是。”

    虽然自康王被禁足后,宣正帝便像是忘了这号人一般,但卫韫说得对,总不能禁足一辈子。

    ……




第1116章:究竟是谁变了?
    徐家算计在先,卫成螳螂捕蝉在后。

    并悄无声息的反利用,一举将徐家覆灭。

    虽然,他将徐家原本刺杀他的计划改成刺杀宣正帝,此举颇有弑君之嫌,但他以身挡前,并差点丢了自己的小命。

    功过也算是勉强相抵。

    至于缘何还要禁足,恐怕原因有二。

    其一意在警告,其二,便是徐家对卫韫的算计。

    虽然表面看来,卫成不知情,但他究竟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怕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至少,叶朝歌是不信他不知情的。

    虽然不曾参与,但绝对有乐见其成的意思。

    只不过,很可惜,因为她的缘故,他们的计划注定不能成行。

    这件事中,卫成之过,禁足是理所应当。

    至于禁到何时……

    正如卫韫说的,总不能是一辈子。

    ……

    卫成野心勃勃,但没了徐家,他便如同没有了毒牙的毒蛇,只有形,没有了所依仗的利器。

    这一点,朝臣们了悟于心。

    故而,卫成的解禁,在朝堂之上并未掀起太大的风浪。

    恢复了往昔的康王府,却没有了往昔的门庭罗雀的热闹,半天下来,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进入,门庭冷落,颇有些凄凉之意。

    对此,卫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来者是客,让管家好生招待着。”起身,整理衣襟,“准备车架,进宫给母妃请安。”

    良齐道声是便下去安排了。

    半个时辰后,永福宫。

    “儿臣叩见母妃。”卫成跪地,俯身磕头,“儿臣不孝,隔了这么久才来给母妃请安,还请母妃原谅儿臣这个不孝之子。”

    贤妃复杂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你也知道不孝,那为何还要做那不孝之事”

    卫成直起身,对上生母的复杂目光,“母妃,徐家狼子野心,覆灭是注定,儿臣所行不过是顺应天意罢了。”

    “你!”

    贤妃气急,快步上前,停在卫成身前,“顺应天意何为天意我看你分明是存了自己的私心!”

    殿中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贤妃没了顾忌,低吼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说,你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初衷”

    “那个女人就那般好,值得你至今还在念念不忘”

    卫成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母妃,儿臣敢说,所行与旁人无关!”

    “与旁人无关”

    贤妃仿若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冷笑不止。

    稍许,看着面前一脸冷凝之色的儿子,“若是与旁人无关,你会落到今日的下场你会对徐家动手你会从与卫韫持平到现在的手无依仗”

    “成儿,你莫要忘了,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没有人比我这个生母更清楚!”

    贤妃深吸口气,尽量缓冲心头的悲愤,“此时只余你我母子二人,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已经放弃了那把椅子”

    卫成抿了抿唇,“是儿臣的,儿臣自不会让。”

    “若不是呢,你可会继续为自己争”

    知子莫若母,儿子话语间的漏洞,贤妃第一时间便听出来了,往前一步,不容其躲避的逼问。

    卫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眼前几近扭曲的贤妃。

    “说话,怎么不说话了”

    久未得到回答,贤妃的耐心告罄,“看着我,回答我!”

    卫成闭了闭眼睛,“母妃,徐家已经向我动手了,若是继续留着他们,总有一日,儿臣便会被反噬,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贤妃目露失望,“我问的不是这个,你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我!”

    “你可会继续为自己争”

    卫成的闪躲,贤妃并非如他所愿,继续逼问。

    “母妃觉得,儿臣能争到吗”

    “什,什么意思”

    卫成从地上站起来,微垂眼睑,看着面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母妃,“父皇偏心,卫韫才是他的继承人,若他是个中庸无能之辈倒也罢了,即便母妃不让我争,我也会争,大越繁盛,我是不会将卫家的大越交到一个中庸无能之辈的手上!”

    “但显然,卫韫不是,他有手段,有能力,也有限度的善良,更有治国方略,这样的人,怎么争北燕至今尚且内乱着,母妃难道是想让大越步上北燕的后尘”

    卫成言语清晰,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贤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是胡说吗母妃那般聪慧的一个人,难道真认为儿臣是在胡说”

    “不是胡说是什么成儿,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

    “我以前怀揣野心,为了那把椅子不择手段的往上爬,现在我依旧怀揣着野心,但已经不会再继续不择手段,母妃,您可有想过,儿臣其实并没有变,变得是您!”

    贤妃怒上心头,尖声大喊:“莫要颠倒黑白……”

    “难道不是吗”不待贤妃喊完,卫成便出声打断,“从我进殿到现在,您话里话外怂恿我继续争,又责备我对徐家出手,却从始至终不曾怪过徐家对我动手,更不曾问过我,之前的伤可有留下不适的影响!”

    虽然,距离他手上到现在已经小半年了,身上的伤早已经好透了,但母妃的重点,是不是放的太过明显了

    还有徐家……

    她只看到他对徐家动手,却看不到,徐家对他出手,更看不到徐家的不受控制和狼子野心!

    以前的母妃不是这样的。

    真正变了的人,并不是他!

    不,或许说,他也变了,只是变得没有那么的扭曲,这样的变化,比起从前,更让他觉得心安舒适。

    被卫成这般直白一说,贤妃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你的伤我一直有同吴院正那里了解……”

    “是吗所以母妃便觉得,这般就够了”

    卫成笑,只是他的笑却达不到眼底。

    说来也是好笑,受伤至今,便是卫韫也曾去王府探望过他,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事实就是,他去探望过他。

    且不只是一次。

    ……



第1117章:安排后事
    可他的母妃呢

    一次也没有!

    只是在最初派人来过,再之后,在他没有死后,便再也没有派人来过。

    他是男子,细心程度比不上女子,但是,有些事并非是一夕的。

    纵然他再粗心,时间长了,总会有所感知,况且,他的母妃也不知是太过自信还是什么,竟然丝毫不曾掩饰过。

    试问,他又不傻,怎会一点感觉不到

    他并非无心之人,又怎么会一点没有感觉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现实容不得他不承认,在他母妃的眼里,他已经不只是儿子,或者说,比起儿子,她将他当做了一个工具,一个能让她母凭子贵的工具!

    亲娘啊。

    何其可悲。

    “你不信”

    贤妃有些慌,儿子的笑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心下有些急,以至于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好似如此便能掩饰住她的心虚似的。

    “我信,当然信。”卫成冷笑,“您肯定是要了解的,毕竟,我若是死了,您可没有第二个可达成您母凭子贵的野心。”

    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安静的殿中回响。

    贤妃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尚且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我,我……成儿……”

    卫成偏着脸。

    刚才的那一巴掌将他的脸打偏了,可见,方才的那一下,他的好母妃用了多少力道!

    卫成用舌尖顶了下腮,血腥味弥漫间,他慢慢将脸转过去,“母妃,您的手疼吗”

    “成儿,我,我……母妃不是故意的,你方才……”

    儿子的反应,让贤妃更慌了,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卫成摇摇头,“我是您的儿子,当娘的打儿子天经地义,是我贪心了。”

    理了理衣襟,“时候不早了,儿臣府上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说罢,不待贤妃作何反应,卫成先一步退出了大殿。

    不一会,便不见了他的身影。

    贤妃望着空无一人的眼前,脸色微变,脚下踉跄倒退,耳畔不断重复回响着那句‘我是您的儿子,当娘的打儿子天经地义,是我贪心了……’

    重复的次数多了,不知为何,便变成‘我是您的儿子,当娘的利用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是我贪心了……

    ……

    永福宫发生的事,并没有错漏宣正帝的耳朵。

    御书房,宣正帝摆手。

    郭远连忙让内侍退下。

    “陛下,这是好事啊……”

    至少,康王明白了。

    宣正帝叹了口气,“是好事……”

    但是……

    帝王家啊。

    与此同时,卫韫也收到了消息。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叶朝歌望着出去一趟便脸色有些不对的卫韫,目露疑惑。

    “没什么,不过是些琐事罢了。”

    卫韫未与她多说,寻了个话题岔了过去。

    叶朝歌看得出他的隐瞒,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到底是顺着他的意,未曾追问太多。

    晚间,叶朝歌睡下。

    卫韫期无声息的起身,去到柜子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

    根据护四所传来的消息,他的歌儿早晨在他上朝不久,便醒来,从抽屉里取出一方笔墨纸砚,然后在桌前写了许久。

    至于写的什么,护四并不知晓。

    抽屉里有一方黑枣木匣子,卫韫将其取出并打开,正如护四所报的那般,里面是一方笔墨纸砚。

    如此也解释了数日前,她袖摆上的那一点点的墨迹。

    卫韫先将砚台打开,放到鼻下闻了闻,味道对得上。

    多日来的疑惑,在这一刻解开。

    只是,他的歌儿背着他,在写什么

    卫韫并不傻,联想前前后后的古怪,多少有所计较,故而,他的手在伸手那些折好的纸张时,是在颤抖的。

    手指触上去的那一刹那,好似指尖被刺了一下。

    猛地一缩,缩了回去。

    他顿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匣子里的种种物件。

    根据先前自敛秋那得来的,这一方笔墨纸砚是歌儿的陪嫁,而会被放在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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